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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恨恨的,但是我却看到了类似嫉妒的东西。
“当然不是,我不过是来同高大小姐做交易,你把她交给我,我来替你报仇罢。”
“我凭什么信你?”
“你还有路走吗?白术是什么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用刀抵着她的肚子却不是脖子不过是因为你不清楚她在他心里的分量罢了。你以为他来,是为了一个寡妇还是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种的孩子?”
高大小姐显然是有些被唬住了,半不相信半自嘲道:“难不成是为了我?”
“呵呵,高小姐莫急。来,你过来,我只同你说。”
玉如笑盈盈的样子如上好的糕点一般无害,高大小姐果然是涉世未深,不过惊疑不定闪神的片刻便被玉如一个手刀劈晕瘫在地上。
我满脸满头涔满冷汗,已经是晕的找不着北了,突然身上一松,绳子已经被玉如解开扔在地上,她动作温柔的扶起我坐在桌边,拍了拍巴掌,门很快被打开,白朮施施然进来,脸上的表情仍旧淡淡的,让人猜不透喜怒。玉如与我并排坐在桌边,面对着白朮,声音清脆甜美的喊了一声“夫君”,手却精准的扣住我的命门。
久别重逢,却是此般情境,我思索着我应当是面露苦色痛哭流涕大声呼救抑或是强装镇定含泪许诺舍生取义,还是面冷心热一刀两断逃出生天,白术那厮却是看也没看我一眼。他施施然坐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甚至还架起了二郎腿。
水是昨晚烧的,我甚至连茶叶也未舍得放,他却拿了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姿势神情像是在品一壶绝好的香茗,我心下鄙夷,多日不见,白大爷的死相真是没有长进一丝一毫。
这厢玉如面上看似淡定无比,实则扣着我命门的手掌已然渗出了汗,我不由感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方才高大小姐对着玉如恰恰似此刻玉如对着白术。
许是作势已经足够,又许是场子有些冷,白术在喝了第三杯凉白开之后终于开了口:“把她交给我,我兴许还能给古老贼一个全尸。”
“白术,不要太嚣张!你真以为我不敢?”玉如瓷器一般笑脸终是裂开来,看来是被触到了逆鳞,她闲置的那一只佯装自若的手此刻掐上我的喉咙,不过片刻,我便觉得呼吸困难,脸胀的通红,本就混沌的脑子更是昏蒙。模糊中看到白术仍是气定神闲的坐着,脸皮都没有抬一下。
玉如明显是等着白术出手或是出声,无奈对方却久久没有动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摸样,手便一分分收紧,我想叫却无法出声,眼看我的神思就要歇业,喉骨被捏断,下一刻便做了那舌头青紫伸长的吊死鬼的时候,玉如的手一松,我大口大口的喘气,只觉得折腾掉了半条老命。我缓过劲来,却听到玉如的呜咽声,只见她双手早离了我的身侧,此刻正捂住脸嘤嘤哭泣:“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我再不喜欢你了,我再不奢望了,只求你放过我爹爹,求你。。。。。。”
我叹口气,看看玉如,又看看脸色变的有些凝重的白术,兀自低头揉着我本就有些浮肿此刻又气血不畅的双腿。突然我的衣领被人拎起来,凳子被我的脚带着倒在地上,我腿没站稳险些要摔下去,一只手搂住我的腰身,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搂着飞了起来。我骇的闭上眼睛,紧紧的搂住身旁人的腰。
片刻之后,隐约是来了一处林地,我的双腿终于着了地,我惊魂甫定的拍拍胸口,倚着最近的一颗树呕起来,因为自昨夜起便没有进食,此刻呕出的全是酸水。我吐完抬起头果然看到身旁之人是白大爷,他一脸嫌恶的隔了我三四丈远,皱着眉头道:“真没用。十七,几个月没见你除了长膘了之外更没用了。”我顿时气结,起了立马上前掐死他的心思:“我,我明明是怀孕了。”
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我的肚子,待要开口,身形却有些不稳的晃了晃,他一手捂着头,另一只手拔出了腰上的佩剑。我看着他瞬间痛苦起来的脸色,心里冒起不安,我不敢动作,只噤声望着他。
四周气氛肃萧起来,突然一声啸鸣,四面树上下来几个黑衣人,清一色黑衣黑面罩,提着刀将我们围在中央。黑衣人并不动作,只是绷着身子看着同样不动的白术,不一会,方才还在我屋里哭的梨花带雨的玉如踩着树梢从天而降,她此刻没有笑,如在场所有人一般面无表情,她看着我和白术,冷哼一声:“怎样,化功散的滋味如何?为了让谨慎的滴水不漏的夫君上当如儿可是花了好些心思。”
白术在黑衣人出现时便敛了痛苦的神情,此刻脸上又是那幅淡淡的神情:“十七,没想到竟会栽在你手上。”
我惊的下巴都要掉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能把天上地下无所不能的白大爷给收拾了,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呵呵,姐姐莫慌,还是让如儿告诉你吧。如儿威胁你是假,痛哭示弱是假,把毒下在姐姐身上确是真。”玉如又笑盈盈的叫我姐姐,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夫君,不要硬撑了,化功散加万年毒蜈蚣粉,不正是你下在我爹爹身上的毒。呵呵呵呵。。。。。。”
☆、知
醒来的时候不知今日是何日,只记得当日白朮被擒,我亦因承受不住一日的大起大落而天旋地转,失去意识。我有些费力的抬起手,摸摸肚子,发现并无异常,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挣扎的坐起来,本就因怀孕有些血气不畅的下肢现在更是浮肿的像冬瓜一般了,我一边按揉着双腿一边打量起周边,一间有些暗的房间,布置的相当简单。
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了,况且肚里肚外两张嘴,醒来没多久我的肚子就咕咕叫起来,我掀开被子正打算下床鼻子里便闻到一阵香味,接着房门打开,玉如翩翩入内,她身后两个小婢一个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另一个拿着一叠颜色煞是好看的衣料。
此刻看到玉如,脑子里不自觉浮现之前玉如狰狞的脸,我不免打了个冷战,有些紧张的看着她。她毫不在意此刻绷着身子的我,优雅的坐在床沿,睁大她泪汪汪的眼睛:“姐姐你终于醒了,如儿这几日很是为姐姐担心,茶不思饭不想的,饿坏了吧,来来,我让厨房熬了粥,还特意加了不少安胎补气的药材,快尝尝。”边说边端着碗往我嘴边送。
我现在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口蜜腹剑,绵里藏针,我艰难的扯开嘴,对着玉如笑的比哭还难看,我接过玉如手里的碗,放在鼻子边闻了闻,狠了狠心,咕噜咕噜一口喝了下去,烫的我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我视死如归的模样似乎取悦了玉如,她捂着嘴嘻嘻笑起来:“姐姐真是有趣。”
我不作声,眼泪最终只敢往肚子里淌。玉如笑了一阵,见我没反应,自觉无趣,止了笑,也不看我,指挥她身后的小婢替我换了那身新衣裳。我看着身上艳如嫁衣的新衣裳以及满头的步摇簪子,有些无奈,就算我自小贫苦没穿过好衣裳也不用把我收拾得如窑子里的姐儿一般吧,莫不是,想卖我一个孕妇进窑子?一想到这一点我虽仍是不敢反抗,然而眼神已经带着惊恐了,我可怜兮兮的看着立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玉如,刚想开口求她,请她一定要看清楚我和白朮还有她爹爹被囚真的一丁点关系都没有。玉如却走到我面前,捏着我的下巴先开口道:“姐姐打扮打扮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不知夫君看到姐姐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会如何。”
我心里腹诽了无数句“蛇蝎美人”,半推半就,极不情愿的随她到了地牢。我瞧着黑的发黢的地牢,就算再愚笨也知玉如的用意了。我恬着脸冲玉如笑:“如儿,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是放过我吧,我跟他,他,其实没有关系的。我不过是他掳来的丫鬟。”
“姐姐万万不可妄自菲薄,你在夫君心里的地位可不一般,你还不知道吧,当初他放你走其实是因着他要倾力夺我暗门的天下,无暇顾及你,怕你留在他身边有闪失。你一个大着肚子的寡妇能立足你以为真是世上好心人多?其实可都是夫君暗地里照顾你,保护你呢。这一次能寻到你,也是因为高大小姐通风报信,不然,如儿可是要下更大的功夫呢。”
我听着她的话,眼睛越睁越大,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听戏,我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再摇了摇头,想要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可是这些事都是我不知道的,她愿意怎么说便怎么说,我都无从辩驳。我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也不听她再说什么,自己沿着黢黑的长廊走了进去。
白术应该是被锁在最里面的大牢里,大牢里阴冷极了,我忍不住一直在打寒战,这身衣服漂亮是漂亮,可是极不实用,我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托着肚子,走的异常艰难。
远远的,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人被胳膊那么粗的铁链绑在柱子上,我尚未走进便听到白术慵懒的声音:“喂,十七,是你吗?”
我走近,看着平日里杀人不眨眼,再怎样都要收拾的人模人样白术虽然双手双脚被缚,白衣污成黑衣,头发凌乱,下巴下冒出黑色的胡渣,但是他神态自若,彷如正闲坐在一处圣境,不免舒了一口气。
“十七,方才我好像听到谁说她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听到没有?嗯?”
我不想搭理他,想着他都这般被囚了,还不忘讨口头上的便宜,但是又想起他神通广大又睚眦必报,还是开了口:“爷,你武功真废了?”
“想知道?你过来,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我提着裙摆,艰难的挪了过去,俯在他嘴边,不想却被他咬了一口,我捂着耳朵瞪他,没想到他却哈哈笑起来,愈发的不正经,我气的要跺脚,却听到一声极细的声音传进耳朵:“外面有人听着呢,傻十七。”
我随即警惕的望向出口处,不想却被什么东西绊住,直直摔进白术怀里,他本来应该被缚住的双手一只搂紧我的腰,另一只扶着我的肚子,笑的极其暧昧。我自醒来就忐忑不安,紧张不已的心情不知为何瞬间平复了下来,此刻在他怀里只觉得无比的心安,我回抱住他。
一时我们都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他在耳边问:“十七,你信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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