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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回王爷,小的已经查明那女子身份。”
“讲!”
“怪不得一直查不到呢,原来那女子一直以男装示人,在南城丘花巷里开了一个小医馆,平时就医给人看病为生。偶尔会去流莺街那个波斯人开的酒馆,好像自从上次帮了那两个孩子就和老板混得很熟。”
“她家住在哪里?”
“说也奇怪,她住在醉梦楼!”
“哦?那不是青楼么?”
“是,小人前去打探过,可楼里的姑娘说没有这么个人。”
“她叫什么?”
噗嗤一声白冲笑了出来,被褚亟一瞪赶紧正色道“她叫逃跑!”
“逃——逃跑?”褚亟的眼睛瞪得巨大,他实在不能想象什么样的父母给自己天仙般的女儿起这么个没溜的名字。
“王爷,今天小的看见霍捕头了。”
“看见他怎么了,他不知正在查清楼的案子么。”
“看见他不稀奇,可是看见他和陶姑娘在一起就奇怪了,看神情,他好像知道陶姑娘是女子,而且好像之前他们是认识的”
“他们在干吗?说了什么?”褚亟有些不自然,忙继续问下去。
“他们在暖锅居一起吃饭,至于说什么,属下怕被发现离得很远听不清楚。”
“嗯,继续监视,不过不要让他们发现。”
“是!属下告退”
白冲走后,褚亟又走到前廊抬头看天上的月亮,阴晴圆缺日日不同,“想不到你竟这般神秘”平淡的表情慢慢露出笑容。
自己当老板就是好,睡到自然醒还不用担心迟到,起来慢慢悠悠的梳洗打扮,铜镜里又是一位翩翩佳公子,只是脸上努起一个煞风景大红包,只得生生扯下几丝头发掩饰一下!
“你怎么在这?”没出胡同就碰上了霍踪。
“霍踪虽不是家财万贯,可如果姑娘有什么用得着我的,我一定尽我所能帮助姑娘!”他的脸上没有了笑,倒真让我有些想念。
“你说什么?我干吗用你帮忙?”我迷糊的看着他,略显憔悴的脸,挂着两个熊猫眼,下巴长出轻轻的胡茬,竟然还在和我同样的位置长了一个大红包,我噗嗤一笑“你昨天晚上做贼去了?”
“什么?”
“瞧你一脸憔悴的样,没睡觉啊?”
“不是,呃,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你怎么了,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呀!”
“你若是遇到难处,我一定会帮你,只是不要轻贱了自己。”霍踪组织了半天语言还是说了个不清不楚。
“你有话直说,含含糊糊把我都弄糊涂了,我好好的干吗要轻贱自己?”
“你——”
“不说算了,我还要开馆呢!”
我从他身边走过去,却又被他拉了回来“我帮你赎身!”
“赎身?”我尖着嗓子叫了起来,忙又捂住自己的嘴,看看他的表情,又回头看看胡同,终于明白了,我心里一暖,可还是想整他一下“你昨天跟我进去了?你就这么喜欢窥探我的隐私?你这么在意我的身份?如果你不能接受这个事实,那也不必再来找我了。”说完甩开他的手大步的走了,边走边笑,笑的浑身直哆嗦,惹来路人侧目。
“喂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跟着你的,我只想看你平安到家,我也不会在意你的身份,我是真心想帮你。”霍踪追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认真地说。
“哎哟,天哪,你别这样好不好,我的肚子受不了。”我笑的蹲了下去,把脸埋在腿上接着笑,浑身乱抖。
“别哭,陶姑娘,是我不好,我再不提此事了。”霍踪手足无措的轻抚着我的头发。
我实在坚持不住了,竟然腿一软倒在了地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被霍踪横抱了起来。“喂,你干吗!快放我下来,好多人看着呢!”我挣扎着要下来,可他就是不松手。
“你再不放开,我可动手了。”霍踪终于把我放下来。
瞪着眼睛看着他“你以为我白天行医,晚上接客呀?”
看见他眼里的心疼,我心里起了一丝波澜,可还是忍不住要捉弄他“唉,赎身倒不必了不如你晚上捧我的场,可好?”
看着他傻傻的愣在那里“你要在这里当雕像我就不奉陪了。”
“跑儿!”霍踪一把把我搂在怀里,身上微微的颤抖。
“你干吗!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好,晚上我去捧你场”他恢复了笑容拉着我的手往前走。
“喂,你放开,干吗拉我的手!”这家伙怎么这么赖皮。
“你不舒服么”霍踪跟在我后边进了药店。
“老板,四服降火茶。”拎着降火茶出来“你快回去睡觉吧,下午来我医馆喝茶,晚上咱们好快活快活。”
他竟然被我说的面上一红“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我走了,晚上收拾你!”
“那好,你自己小心!”我朝霍踪一鞠躬。
“你笑起来很好看”说完我转身走了。
“什么?”褚亟把手握的嘎嘎作响。
“属下亲眼看见。”白冲哆嗦的回了一句,他知道王爷为人深沉,不论多大的事永远是哪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这样失态的情况自己还从未见过。
“下去吧!”习惯性的驻足前廊抬头望月,天公不作美,竟然乌云遮月,一拳狠狠地打在廊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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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雄在这鞠躬了~~
七十四 神秘人
“阿塞尔!”我高兴的冲进酒廊“好消息!”
阿塞尔一家都冲过来把我团团围住“有人要办宴会?”
“对,我打听过了,天兴号的马老板要给他娘做大寿,他家是这里的首富,朝廷的文件书简都是他家供应的纸张,文房四宝也几乎被他家垄断。这样的人家书香气息浓,相识的朋友也多是文雅的商人,说不定还有皇宫贵族。听说他行事低调,不喜铺张,如果能把你的酒摆在他家的筵席上,肯定能得到很大的收益。”我兴奋的手舞足蹈,说的口沫横飞。
“太好了!谢谢!谢谢!”
我们太兴奋了,三大两小激动的互相拥抱,然后大家又一起研究了一下如何去送酒,吃完晚饭我又带了一瓶酒走。
“哎哟!你没长眼睛呀”一个大汉突然从胡同里窜出来,撞在我身上,酒也祭了土地公公。
“什么?你突然窜出来撞到我,我的酒都摔碎了,你还恶人先告状!”奶奶的,姑奶奶有日子没活动筋骨了。
“大爷我有事,你最好给我闪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那大汉看我一个文弱公子,便来了情绪。
“打坏你祖爷爷的东西还敢叫嚣,当真活得不耐烦了!”说完我手伸进腰包,下药可比拳脚省事多了。
“看来今天不教训你是不行了!”大汉猛地欺身过来,拳朝我脸上招呼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姐姐我今天手气好,一把抓到跳蚤粉,只跟他过了两招便身形踉跄倒退,朝他诡异的一笑。
“笑什么,两招就打得你招架不住,你还笑——你!你下毒!”
“呵呵,你说是就是了,不过我可劝你不要挠啊,如果皮肤挠破了,那可会有小虫虫来喝你的血的。”
“你这个卑鄙小人!快拿解药来!”他忍着身上的巨痒,头已经冒汗。
“我既然是卑鄙小人,又怎么会给你解药!还是赶快去洗个澡吧。”
“你!下次要是让我遇到你,我拆了你的骨头!”大汉恶狠狠的说。
本来我已经走过他身边了,听他还敢威胁我,心里怒火丛生“那我今天就绝了你的念头!”手起掌落朝他脖侧砍去。
那大汉身上奇痒无比,恨不得在多生出几只手来挠痒痒,哪里还有手还击,所以也减了三分力,毕竟我可不想杀人,可就在我要砍到他脖子的时候,一股暗劲隔开我的手。
天已漆黑,我抬头看那人也看不出个模样,只觉此人目光如炬,身上散发着一股慑人的气势,“小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打碎我的酒,还敢这么嚣张,看来平时是欺负惯了别人,刚才我本有意放他,他竟然还恐吓我,难道我不应该教训他一下?这人不过是家丁打扮,却这么嚣张跋扈,想来他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哪天让我遇见,一并教训了!”这个时候出手相救,想必和他也是有点关系的,看来打是打不过了,过过嘴瘾应该没问题。
褚耀君被含沙射影的说了一顿又不能暴露真是气的想笑,“那今日就放他一马,下次再遇上他如此无理,再教训他也不迟。”
“你是他什么人?为何帮他,你不会就是他主人吧”
“我只是路过而已,看他已经被你折磨的这么惨,不如你把解药给他吧。”
“你做和事佬?那我的酒怎么办,这可是限量版的,一年不过出产十几瓶,你来赔么?”和事佬是好当的么,要付出代价的。
“帮人帮到底,这瓶酒多少钱,我替他出了!”说完他冲怀里拿出碎银。
“五十两银子!”我狮子大开口!
“你也——”
“怎么,后悔了?没钱充什么老大!你自己想办法给他解毒吧。”说完我转身要走。
“给你!”一张银票从另一个人手中递到我面前,吓了我一身冷汗,这人什么时候到我旁边的,我竟然不知道,要真是想干掉我,恐怕我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吧。
“谢了,大侠!”还是拿着银票早点逃跑好。
“等等,解药!”
“解药?你身上痒了会干嘛?”
“挠,洗澡!”
“那就是了,还不快去!”
“你!”
“我!我怎么了,刚才我已经告诉他了,是你非要和我纠缠,白白让他受了这么久的苦,哼!没事了吧,我走了!”说完脚下抹油,开溜!
背后的那人闻着自己的手,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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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 患难之夜(一)
“呦,这位爷眼生得很,是头回来吧!”
“嗯,叫陶姑娘出来!”
“原来爷有相识的姑娘,可是我们这没有陶姑娘,不如我给爷找一位相陪吧。”
“别废话,我出不起银子么?”
“哎哟,您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有银子我们还能不赚,只是这楼里几十位姑娘,连丫头都算上没有一位陶姑娘,要不我都给您叫出来!”
“不用了”霍踪出了大门直接绕到后院,一纵身上了房顶,观察后院的情况。
“小陶你怎么又趴在石桌上,也不怕着凉。”惠姐急匆匆地进了后院。
“你怎么比我爹还唠叨,我哪有那么弱!这时候不正是上人的时候,怎么跑来找我。”
“刚才有个公子到前面说要找姓陶的姑娘,我说没有让他找别的姑娘,他就走了,我看他脸色不大好,你不会惹什么麻烦了吧”
“放心,不会的,那个家伙是好人,跟他开玩笑还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