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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身不是个悲观的人,所以写这段的时候,写得很费力,可是我真的是含着眼泪写的,霍踪这个人我是打心眼里喜欢的,在敬武不在的时候,我常常想就把小月许给他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成了今天这个局面,心痛,泪奔~~~~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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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三 老天爷的恶作剧
没有了霍踪的重量,敬武轻松的把我提了上去,我任由他松开我的双手,解开我腰间的银锁鞭,当银锁鞭离开我身体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仿佛也随之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狠狠的打了敬武一个嘴巴,然后抢过银锁鞭紧紧地抱在怀里“你为什么不早点把我们拽上了?是你杀死了霍踪!是你——”
一口血喷了出来,接着胸口的血不断的上涌,不断地从嘴里涌出来,我看到霍踪朝我走来,向我伸出手,我想抬起手抓住他,可是我没有力气,我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霍踪朝我笑笑,转身走了,“霍踪,等我——等——”我的胸口堵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小月——小陶!”
“我好累,我想睡觉——不要吵我!”
“小月,别睡,不能睡,醒醒,你还要去找霍踪,他是笑无常,只有他索别人的命,他怎么会死呢!”
“别睡小陶,你不是还要帮我办运动会呢么,快醒醒,不要说话不算数!”
脸上落下点点热流,下雨了么?怎么是热的?不是热的,是滚烫的——
我的嘴里不知被谁塞了一个药丸,胸口好像没有那么堵了,接着后背传来一股热流,一股真气在我身体里游走着,我好像清醒了很多,又好像更累更困了,耳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霍踪,你是无常爷,你会在地府等我么,地府是不是很可怕,你是不是怕我在那里受欺负,才特意先下去等我的,你说过你会保护我,有你在我就不会受伤害!你一定要说话算数啊,不然我让你陪我吃暖锅!霍踪——霍踪——这里好黑,我好害怕,你在哪里——
“滚!废物!要是她今天再不醒,我就让你们长眠!”褚亟踢出去第八个大夫,怒气冲冲的在屋里转圈。
“你就是杀光所有的大夫也无济于事,如果小月醒不过来,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你!”敬武阴沉着脸,冰冷的语气让原本阴郁的空气,更加冰冷刺骨。
“用不着你动手,本王自当到地下跟小陶赔罪。你找的那个紫阳续命丹到底管不管用,怎么都半个多月了,小陶还不醒!”
“你那些废物手下,到底找没找到我师叔?”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圣手神医身上了,要是这世间还有一个人能救小月,那就是师叔了。
“王爷!”
“滚出去,谁也不见——”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一个老头冲了进来,带着一身的灰尘,身形快的褚亟还没看清,就已经坐在了床边。
“师叔!”敬武赶紧行礼,褚亟一看也马上抱拳行礼“前辈!”这是莫大的尊崇,可孔老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里可有冰窖?”
“有!就在后院!”
“你那个羊脂窀啵梦滤涑尚】椋沤笫斓牧顾铮脱蛑谟窀嘁黄鸱沤就袄铮涯就胺旁诒眩急敢淮脖蝗旆旁诒希└闪福愣怂嫖乙黄鸾眩熘诓恍砣魏稳舜蚪痢!
一扇厚重的石门缓缓合上,三天后迎来的不知道是重生还是诀别,可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的心已经死了,空留着一个躯壳又有什么用?
坐在刺骨的冰水里,我毫无知觉,连眉头都不曾蹙一下,一小盒羊脂黑玉膏将整桶冰水染黑,爹指导褚亟用内力帮我预热全身经脉打开毛孔,三个时辰后身体的温度升高,褚亟收了功,我的身体迅速冷却,随着毛孔收缩,窀嗟木杆偕肫し簟
褚亟全身已经被汗湿透,可我的脸色依然苍白,看不出一丝变化,褚亟担心的看着神医,却看不到任何答案。
我被抱出来,放在冰床上,头上胸前胳膊扎满了梅花金针,这是爹第一次用这个针,可惜我没能看到,针扎得很深,几乎透骨,爹用内力透过这些针帮我续上被打碎的经脉,三个时辰后,爹用内力起针,我仍毫无生气的躺在冰床上。
最后敬武用内功护住我心脉,又用真气在我身体里又走,以便让羊脂黑玉膏更好的修复我身体的内伤,又是三个时辰。
如此三个时辰,又三个时辰,反复做着同样的事情,而我依然保持着同样的表情,不肯给他们一点希望。
到了第四天清晨,冰窖里的油灯已经续了无数次油,而他们三人的衣衫几经干湿,终于在我脸上看到了一点点颜色。
如果不是挨那一掌的时候,我的胳膊挡了一下,那我将会当场毙命,而霍踪也不会死,可是事情往往不会按照我的意愿去发展,老天爷喜欢这样的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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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四 呼吸的痛
由于我受伤很重,又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所以我身体恢复得很慢,这段时间他们三人轮流为我运功疗伤,而一刻不离我身边的竟是我那可爱的小霞。就在受伤的一个月后,我才慢慢得睁开眼睛。
“小月,我千叮咛万嘱咐,你还是这么不听话,难道你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成?”一向脾气古怪的老顽童爹,竟然在我面前落泪,真是百年不遇。
“快别流眼泪,我可没力气给你擦。”我朝他咧了咧嘴,不知道他看没看出我在对他笑。
敬武和褚亟都不在屋里,只好问爹“找到霍踪了么?”
爹摇摇头“别担心,他是无常爷,哪那么容易死,而且没找到就还有希望!”
“对,没找到就有希望”我也宁愿相信这样的谎言“爹,告诉他们我不怪他们!”
“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睡着了。
醒醒睡睡,如此又过了大半个月,我才勉强能靠在软垫上坐起来,这近两个月的时间我把大半辈子地觉都睡够本了。
我醒着的时候,褚亟和敬武都不敢来看我,可我知道只要是我睡着了,他们都会陪在我身边,我其实不怪他们,他们做了万全的准备,保护在我左右,可是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总会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敬武,我真的不怪他,如果换成他,他也会像霍踪那样,宁愿自己死去也要保住我的性命,只是我那一巴掌,加深了他的自责。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天我装着睡着,等他们进来坐到我身边,我睁开眼睛,却看到他们两双惊喜又不知所措的眼睛。
差一点就天人永隔,然而这一刻的对望竟是这样的无波无澜,也许静默是最好的伤药,他能治好饱受伤害的心灵,他能接续好断在悬坪山上的友情与爱情,他能抹掉一切不美好的事情,好像醒来不记得昨夜那一场恶梦一样——
一个微笑,化解了所有的不是恩怨的恩怨,温暖了原本冰冻的心,也粘合了支离破碎的心——
一抬手,三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无关友情,无关爱情,那是经历生死后需要相依的亲情,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的心已经不再分开,因为那颗飘落的心化成了片片明胶,让三颗受伤的心紧紧地融合在一起——
外边下起了雨,连老天也被我们感动,我的心在这一刻剧痛起来,那是无法治愈的痛,是别人看不见的痛,所以我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然会有人心里更加疼痛,假装睡着等待他们的离去。
门响后室内一片宁谧,喉咙里被压抑的生疼,咬着被子撺紧身体仍掩不住呜呜的哭声,只能低声吟唱那曾经让我轻轻心痛的一首歌……
在东京铁塔第一次眺望 ,看灯火模仿坠落的星光
我终於到达但却更悲伤 ,一个人完成我们的梦想
你总说时间还很多 ,你可以等我 ,以前我不懂得 ,未必明天就有以后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爱的歌会痛 ,看你的信会痛连沉默也痛
遗憾是会呼吸的痛 ,它流在血液中来回滚动
后悔不贴心会痛 ,恨不懂你会痛 ,想见不能见最痛
没看你脸上张扬过哀伤 ,那是种多么寂寞的倔强
你拆了城墙让我去流浪 ,在原地等我把自己捆绑
你没说你也会软弱 ,需要依赖我 ,我就装不晓得 ,自由移动自我地过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 ,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
哼你爱的歌会痛 ,看你的信会痛连沉默也痛
遗憾是会呼吸的痛 ,它流在血液中来回滚动
后悔不贴心会痛 ,恨不懂你会痛 ,想见不能见最痛
我发誓不再说谎了 ,多爱你就会抱你多紧的
我的微笑都假了 ,灵魂像飘浮着你在就好了
我发誓不让你等候 ,陪你做想做的无论什么
我越来越像贝壳 ,怕心被人触碰,你回来那就好了
能重来那就好了 ……
就这样人前欢笑,人后掉泪,我的身体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虚弱,爹每天看着我乖乖的喝下他的药,看我每天和褚亟,敬武开心的聊天,也看我背过身后抖动的双肩。
“小月,跟爹走吧,你这样折磨自己也是折磨爹呀!”这是我第二次看见爹流泪,一个老顽童要怎么样的难过,才会老泪纵横呀。
“是呀,我们走吧,既然老天不让我死,那我就应该听霍踪的,要永远开心,他在的时候我给不了他承诺,现在他走了,我总要听他的话的,我们走吧——”
“你这身子原本受不得颠簸,可要想好彻底了,恐怕还得靠我师傅的玄天内功和金刚续脉丹才行。”
“嗯,我全听爹的安排!咱们什么时候走?”
“三天后吧,你这一路要辛苦了,我要给你再扎两天梅花金针才行。”
“嗯,爹,你看见褚亟让他过来,我要跟他告个别。”
爹点点头出去了,不一会儿褚亟推门进来,他坐在我边上微笑着看着我,手轻轻抬起又落下,我知道他心里有多难受,却在我面前要装作没事一样。
我拉起他的手,“我要走了——”
“我知道,我终究留不住你的,也不敢留你,你在我身边受了太多的苦,如果可以我宁愿……”
“我们都活在自己的人生轨迹,谁也代替不了谁,好好的活着就是最好的感恩!在遥远的西方,有一个节日叫感恩节,他让我们珍惜朋友,理解父母,暂停麻木冷漠的心,真诚的去体贴关心别人,感谢那些曾经帮助我们关心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