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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壁满嘴发苦的,实在没什么胃口,摇摇头道:“没什么胃口,有绿豆汤么?清凉的来一碗,便是冰梅子也好。”
崔家的忙道:“哎哟我的奶奶,太医说过这些凉性的可不能碰,仔细闹肚子,爷也吩咐过呢,倒是有些绿豆粥,温温的吃些也能消暑气的。”
画壁于吃上倒也不怎么在意,只是听她提起楚瑾瑜,便问道:“爷呢?”
崔家的道:“爷这几日外头积了许多事,赶着去处置了,说晚上怕得歇在外头,要您别记挂,明儿一早便回。”
画壁略微有些失神,这些日子她同楚瑾瑜也算是处惯了,养伤的时候日日见着不觉什么,这回来第一夜便不在,难免有些牵挂。
她也知道男人家大业大,手里头可是有多少铺子要管着,男人事业做的大是本事,理智来说,不该有什么怨念,倒是该像如今多少女子一般,守在家里安心过她的小日子。
可是女人嘛,有时候难免心思矛盾些,自己男人没出息,会不痛快,要是太出息了,又免不得生了怨念,古话说什么悔教夫婿觅封侯,便是孤枕难眠时的感慨,画壁知道楚瑾瑜出去,必是要去应酬,崔家的怕是她听了不高兴,才拿话遮掩。
凭良心讲,楚瑾瑜摸样本事都是一等一的,如今却瞧上她,还真是她这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是她到底不是那种乐意在家巴巴等着男人外头去做事应酬,自己混吃混喝混日子的女人,这样的日子未免有些无趣。
她也知道自己是贪心了,并非舍不得早些时候过的清苦日子,只是那样的日子她觉得充实,自己活得实在也自在,她做不来深宅大院里日日想着如何把男人勾留身边,日日吃喝弹唱就能混过日子去的女子,这样没个盼头的活着,何如一个玩偶。
不过她也知道楚瑾瑜不会放过她,她现在也不是当初一味只是记恨男人的人了,她可以为了楚瑾瑜忍耐寂寞,试着过这样等待的日子,但是她可不希望在楚瑾瑜身上哪一天再给她弄来个姐姐妹妹的。便是出去吃花酒那种事,她也有些不舒服。
崔家的看她面上恹恹不说话,就怕这位奶奶又起什么心思,满屋子女人当初也没这位能折腾,好不容易有了身子只盼着能消停起来,便道:“奶奶是挂心爷么?爷这些日子也是辛苦,前些日子为了寻奶奶,多少日没好好安生过,也不知遭了多少罪,知道奶奶在山上,都劝他等周爷跟官府疏通了再上山,爷不肯,怕拖一日就委屈小奶奶一日,如今看来,只怕是上头吃了大苦头了,哎哟喂,爷真是受罪大发了。”
话倒是实话,不过多少也掺杂了些虚的,早几日楚瑾瑜虽寻她,却是深恨画壁跟人跑了,哪有那牵肠挂肚的担忧,倒是恨意多些,他本霸道,要是身边女人跟人跑了,哪是吃那哑巴亏的。
只是后头误会消了,又知道画壁有了身子,这才满心欢喜更多了些。
只是这里头弯弯绕绕心思,解释起来费劲,老婆子也是个精乖人,少不得多说些爷的好话,叫画壁听了。
说着瞧了瞧画壁脸色,倒是缓和了些,忙又道:“如今回来也没个能歇口气的,府里递了许多帖子,都是官府有头脸的想请,也不好不去,只怕回来晚了吵着奶奶,才打算外头歇下了,奶奶可别多想。”
画壁知道这婆子难免多给她家主子爷说话,少不得夸张些,只是她如今还真有了楚瑾瑜,就难免要比以前心软些,道:“妈妈可是怕我又同你家爷置气?你放心,我也没那么多气性,只怕他伤口没好,外头应酬多了伤身,你替我跟灶头上传个话,让做些醒酒汤并几样暖胃的小吃,叫小的送过去,好歹劝着些别吃太多酒。”
崔家的心中默念阿弥陀佛,心说天可怜见的,这位小奶奶总算知道疼爷了,爷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忙不迭应了,出去吩咐了话,又转回来好赖劝着画壁用了些温和的粥下去,陪坐着说了会儿闲话,瞧夜深了,服侍着洗漱睡下。
那边楚瑾瑜应酬了个酒局出来,天色确是不早,外边却见着纳福候在马车边,问道:“不在家守着,来这作甚?”
纳福笑嘻嘻上来把个食盒递上,道:“小奶奶怕爷伤没好,又忙坏了,吩咐叫小的送了些暖胃吃食和醒酒的汤来,叫小的看着爷别吃多了酒呢。”
楚瑾瑜听了欢喜,本倒不想回去吵着人,如今却巴不得早些回去,便上了马打马扬鞭就往回赶,进了后院倒把守候在外头的崔家的唬了一跳,便见爷伸手示意她退下,自己推开门进了屋子去。
画壁正睡在架子床上,拢着紫绡帐,屋外月色正弄,如银霜撒雪,透过宝瓶漏窗照进来,楚瑾瑜掀了帐子瞧,孕妇怕热,一条白嫩嫩的脚肚儿露在蚕丝被外,睡鞋早被她踢落了去,露出里头俏生生的脚丫子,她一向不爱穿亵衣,只罩着件贴身的肚兜儿,香肩圆润,勾着一丝绛红,越发嫩藕莲玉般雪白,瞧得他腹下一阵热,便褪了身上袍子,一咕噜钻了进去。
妇人清香幽莲般的滋味潜入鼻端,楚瑾瑜虽是情动,却又怕弄醒了妇人搅了她好梦,也不敢大动作,倒是妇人睡得真香,熏着股子酒味,不自在的嘟囔声,滑腻腻身子便本能往外挣扎。
楚瑾瑜哪里肯放,早些日子不敢碰妇人,怕伤了里头,今日特特问过太医,三个月出了便是无碍,这念头便积着,只把条腿肚儿往自己身上缠着,微凉的肌肤熨帖着他滚热的身子,激得他身下那一处早立了起来,褪了妇人亵裤抵着那花穴慢悠悠厮磨,一双眼定定瞧着睡梦里的妇人不放。
想前头吃酒席面上得了的消息,少不得有些烦闷,把人贴的更紧些,恨不得揉进骨血去,这动静大了憋醒了画壁,不想睁开眼便瞧着一双崭亮眼睛在黑暗中,险险儿惊呼,身下男人已经顶弄了进来,一口吞了她的惊呼,在那里头徐徐动了半日,搅得花壶里吐了蜜汁,方才放开嘴,大手在她后背摸着些许薄汗,便在她耳边道:“明日爷陪你去西山那的翡翠轩一趟纳凉可好?”
第二百零四章 莲蓬密戏1
作者:锦绣|发布时间:2014…02…15 09:36|字数:2063
昨夜里画壁稀里糊涂被男人弄了半宿,也不知他是吃了酒上头还是旁的,竟比往日更是痴缠,又极尽缠绵之事,于那事上并不如往日急躁,反倒是调弄细捻,将她弄得软瘫了一汪水般。
到了也没弄到出火,反倒是等她丢了身,便抱着她哄了入睡,画壁心里头觉得古怪,却到底被弄得累极,想它反正天塌不下来,便丢开心思,睡了过去。
一大早醒来,男人倒没出去,还在一旁瞧她睁眼,便笑道:“左右无事,爷陪你去西山那的翡翠轩一趟,那儿的荷花是本地出了名的,前些日子爷还送了些根苗给京城里送去,且那靠山,也凉快些。”
画壁这才想起昨夜男人同她提过的,要到什么别庄去的事。
夏日越发浓,虽说院子里也有树影凉亭,屋子里置了冰盘,只是毕竟在街面上暑气重,画壁又是个怕热的,如今有了身子更甚,连日苦夏的胃口也无,他瞧着也心疼,倒是那处翡翠轩,西城门外十里长岗山上,是楚家避暑的一处庄子。
原本是内皇亲张家的一处宅子,里头用的料也都是好料,早些年老太太和太太都在,也都爱夏日往那一处跑,因里头有一处十里荷亭,连片荷叶连连,又种了一排排的葡萄架子,最是避凉去处。
早些日子在青莲家里瞧着那一小片葡萄藤,他便动了心思,妇人怕热,便如昨夜那般也没如何,便是一身的腻汗,且她气短,他还没尽兴,那头倒已经热得快晕乎过去,到底是怀了身子可不敢弄过了,把他憋的辛苦。
那等子地方再同这妇人吞吐云雨,想来必然十分得趣,越发兴致上来,便已经让人出去套马车。
画壁哪里知道这男人满脑子又想些淫事,只她也耐不住在这深宅大院里成日无事待着,听了倒也十分乐意。
楚瑾瑜瞧她高兴,知她欢喜,只等外头套了车,收拾了行李,就出了门子。
楚旺和纳福在外头赶车,楚瑾瑜陪着画壁坐在车内,崔家的并一个小丫头跟在车后,一行人出了门向北,沿着同州城最热闹的街面铜像街出城。
画壁一路都掀开帘子一条缝往外头看,楚瑾瑜瞧她用心,便同她一起瞧着外面花花世界,一边同她说:“这一带几家店面都是爷的,绸缎布行,那家便是新开了的,听说送来几匹新染的布,回头让送几匹布来让你挑了,哦,那一家成日跟爷作对的,凭着跟内皇亲有姻亲,当爷还怕了他,等这回拿了盐引下场去,看他老小子还在跟前每每耀武扬威。”
一路这么絮絮叨叨的,没多久便来到那一处外,从偏门进去,一路沿着狭长的小径上去,山荫蔽日,野草蔓生,只听得蟋蟀鸣蝉,不见多少日头。
翡翠轩虽名为轩堂,却是一处独门独户的院落,门脸有三间,二架的大门,进里头过了二门,便是花园,后头是个大卷棚的堂屋,四周花木掩映,绿荫深处便是蝉噪蛙鸣,风送荷举,只入了眯眼。
却是一池积了山水围造的山潭,碧幽幽清凉深邃,上头成片连绵的碧绿荷叶,微波拂绿,颤巍巍托着一朵朵菡萏,煞是好看。
众人从荷花池边过,进了卷棚里的碧意堂,崔家的领着人将临窗的一张罗汉榻上头铺了碧玉凉席,夏凉蚕被,左右立起了冰山,又把那临池的窗户一溜排的推开,坐在榻上便可以瞧见外头那一池碧水红花。
楚瑾瑜同画壁交头叠股的坐下来,看着人在榻上支了个案几,用冰盆盛了梅汤,楚瑾瑜这一路来,也觉得热,便散发披衣,只着了薄纊短襦,露着胸襟,手中摇着芭蕉蒲扇,看炕桌上又安置了沉李浮瓜,红菱雪藕,上头淋了冰,红白绿黄十分好看,捻了一块尝,十分鲜口,便捧了一碗汤,对一旁摇着白绢纨扇的画壁道:“吃一口歇歇热气,这梅汤正午吃了最爽口,只不好多吃,那冰的是爷吃的,你吃不得,仔细闹肚子。”
画壁接过来端着小口抿着,一旁楚瑾瑜赤着一双脚,支着条腿斜睨她十指青葱白玉,夏日的薄衫贴着身子曲线玲珑,天青碧色的薄纱下玉骨冰肌,青花瓷的盘盏,越发衬得一张被日头烘得绯红小脸艳若桃李,淫心大动,却又指着外头一片荷花同她道:“你瞧这百里荷花池,是爷的祖上亲手种下的,早年族里正房的奶奶们每年夏日都要在这里赏荷,这个碧意堂便是我祖母给取的,祖父写的字,挂了有三四十年,我小时候随着母亲来此,偏只想着吃那下头莲蓬,母亲不许,我便悄悄儿趁着她午睡的时候下去把一个个花儿都拔起来,一池子的花儿都给爷毁了,把母亲气得,当日便回来府,关了我几日禁闭。”
画壁听他说起自己家事,只看他平日耀武扬威的霸王样子,倒是不想小时候只这般淘气,抿嘴一笑,斜过身子趴在窗户沿往外瞧,随口道:“那莲蓬真那么好吃?”
楚瑾瑜瞧她嫣然一笑,同外头碧荷粉花蓝天白云在窗户边形成一副美不胜收的仕女图画,不由痴了,口中道:“自然是,香滑爽口,毕生难忘。”
画壁随着他声音往外看,蛙鸣声中荷叶连连,令人陶醉,正看得入神,却不想身后男人紧紧贴着上来,身下一处硕大的物事直抵着下身厮磨。
画壁躲闪:“爷,奴家在看花呢。”
男人哑声道:“你自看你的花,爷采爷的莲蓬,两下里不相碍。”一双大手从后头绕过来,将她越发靠紧了自己。
夏日午后,碧意堂外凉风习习,风中透着荷花香,摇动着池塘中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