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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在婆婆这里白吃白喝好多天呢,这些就算是我的住宿费了,你一定要收下,不收下我会生气的。”
赵婆婆见白棠儿把话说到这份上,只能收下,眼睛却一直盯着玉临风瞧。
玉临风仿佛知道赵婆婆在看他,便亲切地开口自我介绍道。
“我是小白的未婚夫,婆婆,你好。”
“哦,原来是姑娘的未婚夫啊。”赵婆婆顿时恍然大悟道。
“婆婆虽然年纪大了,可看人一向很准,公子和姑娘是天生一对,将来必是能幸福美满的。”
虽然姑娘没和郡王爷在一起,但这位公子更器宇轩昂一些,将来必然有所作为。
“谢谢婆婆,我日后定会好好对待小白的。”
有人说他和小白是天生一对,他必然高兴。
“婆婆,他不是我未婚夫,别听他乱说!”
白棠儿却是故意要跟玉临风唱反调,把自己和他撇清关系。
赵婆婆看着两人斗嘴的模样,但笑不语。
白棠儿跟赵婆婆说了好一会话,见天色不早了,只能告辞。
赵婆婆把他们送了出去,看着马车渐渐远去,赵婆婆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郡王爷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哎……
傍晚的时候,楚凡才从昏迷中幽幽地转醒过来。
“凡哥哥,你终于醒了!”金铃儿在旁惊喜地叫道。
凡哥哥快昏迷一天了,她好怕凡哥哥会一直昏睡下去。
楚凡看着金铃儿惊喜的小脸,蓦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不禁又是一阵黯然神伤,挣扎着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凡哥哥,你要喝水吗?”金铃儿看着楚凡淡漠的神色,小心翼翼道。
“玉王爷还在府中吗?”楚凡捏着拳头,垂下眼睑,遮住墨眸中的痛苦,淡淡道。
棠儿……
“他们已经出发回京了。”
闻言,金铃儿想到了楚凡问这话的意思,当下难过地撅嘴道。
“凡哥哥,忘了她,和铃儿在一起好不好?”
她不想让凡哥哥这么难过,可她不和凡哥哥在一起,她会更难过。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棠儿有没有过来找过我?”
闻言,楚凡惊愕地抬头,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雪白,他用力抓住了金铃儿的手腕,红着眼,发疯一样地怒吼道。
棠儿走了?
“凡哥哥,你别这样!”金铃儿痛得哭了出来,又被楚凡疯狂的样子给吓住了,只好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白棠儿有来找过你,不过你当时昏迷着,我没让她进来,她把玉笛交给我就走了,什么话也没留下。”
“玉笛呢?给我!”楚凡的理智全被疯狂的痛意主宰,痛得他呼吸困难。
棠儿把玉笛还给了他,是否寓意着她和他恩断义绝了?
“凡哥哥,你先放开铃儿。”
楚凡此时此刻的模样真的很可怕,金铃儿不敢触怒他,只能叫他先放手,然后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了玉笛,交到了他手里,楚凡紧紧地将玉笛握在了手里,紧得手背上的青筋全部暴跳了起来。
棠儿走了?竟然没跟他说声告别就走了?
楚凡清冷的墨眸中出现了无法抑制的慌乱,手中的玉笛仿佛是一块灼人的烙铁,痛得他的身体在叫嚣着痛苦。
不,他不能让棠儿就这么走了,他必须要见她最后一面!
思及此,楚凡顾不得穿上衣服,用力推开了阻拦他的金铃儿,赤着双脚跑了出去。
“凡哥哥,你去哪啊?”金铃儿急忙追了出去,边追边喊人道。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把凡哥哥追回来!”
凡哥哥肯定去追白棠儿了!
楚凡直接跑到了马厩里,牵出了他的白马,二话不说跃上了马背,勒紧了马缰绳,挥着马鞭,直接骑着白马出了郡王府的大门。
“郡王爷……”
管家等一干人在后面紧追不舍。
可楚凡仿佛没听见似的,出了郡王府的大门后,直奔城门而去。
棠儿,等等我……
“凡哥哥!”等金铃儿追出去的时候,只看见一溜烟的灰尘,哪还看得见楚凡的身影,气得金铃儿在原地跺脚泄愤。
凡哥哥,你就算此刻去追,也是一定追不上了!
楚凡只穿了一身里衣骑在了马背上,满头的白发并没有用金冠束起,随着疾驰的动作,一根根飞扬在风中,他清冷的俊脸面无血色,整个人焦急不已,所经之处,令不少的百姓对他这身装扮惊奇不已。
郡王爷这是怎么了。
金铃儿泄愤过后,才记起了最要紧的事情。
“来人,快把凡哥哥追回来!”
凡哥哥这样出去,一定会出事情的!
很快,管家吩咐了府里的一队侍卫,很快追了出去。
玉临风他们的马车已经离开了楚凡的封地,晃晃悠悠地在官道上行驶着。
白棠儿坐在马车里,双手托腮,神情恍惚,蓦然想起了楚凡出京她亲自送他走的情景。
那时候的她义无反顾想要楚凡一个答案,可最后的结果是他们没有缘分在一起。
她不希望他追过来送她,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心里有多么的舍不得他,只要看到他的脸,她想她回京的决定肯定是会动摇的。
“小白,累了吗?到本王怀里睡一会,到下个驿站还有一段很长的路。”
听不见白棠儿的声音,玉临风心里有些不舒坦,便伸手摸索着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中,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小白必是在想楚凡,想着楚凡会不会来送她。
只是可惜了,他们走的时候楚凡还在昏迷不醒,恐怕此刻还没清醒过来吧。
白棠儿很快回过了神,双手开始推拒他的怀抱。
“你放开我,我不累!”
她就算累死,也不要靠他怀里睡觉,谁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居心!
“小白,你昨夜被本王折腾坏了,真的不累吗?”玉临风强硬地搂着白棠儿,暧昧地吻着她的额头低语道。
小白的滋味实在是太好,昨夜令他太失控,狠狠要了她一夜。
“你给我闭嘴!”
一想到早上玉临风强迫自己滚床单的事情,白棠儿便气得一张清秀的小脸通红无比。
他不仅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还是个衣冠禽兽!
“小白,你这是害羞了吗?”闻言,玉临风愉悦地低笑一声。
“本王真想看看小白害羞是个什么模样,一定很美。”
“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白棠儿不客气地一巴掌直接拍在他的俊脸上,撅嘴怒瞪道。
“赶快放开我,不然我打得你没脸出去见人!”
可恶的王八蛋,他怎么不去死!
“本王早就被小白打得没脸出去见人了,再多被小白打几下也无妨。”玉临风温柔地勾起了薄唇,沉黑的眸子里尽是宠溺的笑意。
他的脸被小白打了不少次了,丢脸也丢光了,那他还在乎什么。
“你!”
玉临风的无耻程度白棠儿很清楚,因此她很气愤,直接赏了他一个锅贴。
“玉临风,你就是一个无耻的王八蛋!”
白棠儿的这一巴掌打得不重,可能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只在玉临风的俊脸上浅浅地留下了一个印子。
“小白,本王若是王八蛋,那你是什么?”
被打的玉临风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出了声,把挣扎不已的白棠儿搂紧在怀中不让她逃脱。
“你!”白棠儿怒瞪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拐着弯骂我!”
自古乌龟配王八,该死的混蛋拐着弯骂她不是个东西!
“本王哪敢骂小白。”玉临风俊脸一寸寸压下,在白棠儿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薄唇寻到她的小嘴柔情蜜意地贴了上去。
“小白,别闹了,好好休息。”
回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他怕小白的身子熬不住。
“玉临风,你……唔……”白棠儿张口骂人的瞬间,玉临风便趁虚而入,把怀中的人儿吻了个彻底,而且不给白棠儿任何逃避的机会,吻完了便把她带有温度的小脸按在自己的胸口,声音暗哑地开口道。
“小白,乖,你若不睡觉,本王便吃了你!”
他对小白丝毫没有自制力了,仅仅一个亲吻便勾起了他身体里的火焰,只想把小白狠狠压在身下要她。
“你卑鄙无耻!”白棠儿恼羞成怒地大叫,却是不敢乱动了,只因白棠儿感觉到了玉临风身体上的变化,如此下去,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察觉到白棠儿终于在自己的怀里变得乖顺了,玉临风吐息了一会,压下了心中的欲火,温柔地抱着白棠儿,嘴角含笑道。
“睡吧,小白,本王在这陪着你!”
“哼!”白棠儿很不爽地怒哼了一声,在马车的颠簸声中,她最终还是抵不过身体上的疲累,在玉临风的怀中很安心地睡了过去。
此时的楚凡已经追出了城门,马速快得如风一样。
棠儿,等等我,我后悔了,我不要你走!
也许是因为楚凡身体太虚弱,又或者马速实在是太快,楚凡在白马急速奔驰的过程中从马上摔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止。
“快,快去看看郡王爷怎么样了!”
郡王府的管家带着护卫匆匆赶到,亲眼看见楚凡从马上摔下来,急得他冲身后的护卫大喊道。
管家身后的护卫立即策马跑到了楚凡的身边,下了马后,七手八脚地把他搀扶了起来。
“郡王爷,您没事吧?”管家匆匆跑过来,急切地问道。
楚凡呆滞地望着眼前这群人,很久不说话,却突然喷出了一大口血,人一下子昏迷了过去。
“郡王爷!”管家急得大叫,“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郡王爷带回去,叫大夫过来诊治!”
很快,几个护卫把昏迷的楚凡弄到了马背上,迅速带回了郡王府。
回了郡王府,大夫也很快就到了。
“大夫,凡哥哥他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事?”
金铃儿看着楚凡白得几近透明的清冷俊颜,着急心疼得不得了。
“郡王爷他身体虚弱,又气急攻心,恐怕这病很难根治了,即使是好了,也会落下很严重的病根。”大夫一脸凝重地替楚凡把着脉。
“老夫先替郡王开些活血化瘀的药,先吃着,等郡王爷清醒之后,老夫再给他开别的药方。”
说完,大夫起身去开药方,然后将药方交给了管家。
“你们先下去吧。”金铃儿怕一群人在屋子里吵着楚凡休息,便把人全部赶了出去。
静坐在楚凡的身边,金铃儿难过得暗自垂泪。
“凡哥哥,你一定要好起来,铃儿不能没有你。”
半夜的时候,楚凡竟高烧不退,嘴里一直说着胡话。
“棠儿,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正照顾楚凡的金铃儿突然被他紧紧抓住了小手放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气得金铃儿立即抽回了自己的小手,痛哭地大吼道。
“棠儿棠儿!凡哥哥,你的心里就只有那个白棠儿吗?那我算什么!”
大吼完后,金铃儿伤心地跑了出去,只留床上的楚凡一直在呢喃着白棠儿的名字。
被楚凡心心念念的白棠儿却是不知道他此刻的危急情况,晃晃悠悠的马车里,她靠在玉临风的怀里静静地睡着,就这样一路回到了京城。
回京后,白棠儿别无选择地回到了相府,继续当她的相府三小姐。
一来一去半个月有余,自己好像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楚凡也好像只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