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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籽菲心里一肚子的不耐烦,脸上满脸的笑容:“谢母后疼爱籽菲,没有人欺负儿臣,儿臣也没有不高兴,只是看着母后依旧容颜娇美,如同二八年华,儿臣自愧不如。”
“呵呵”,皇后坐在轿辇上,用手掩着嘴笑的花枝乱颤,对着身旁的女官说:“看咱们长乐公主的嘴多甜,爽玉镯一对。”
汤籽菲忙福身谢恩:“谢母后。”
“好啦好啦,别跟母后说什么谢不谢的,刚才看你脚步匆匆是赶着回去吧?母后也就不拦你路了,有时间到母后这来坐坐,让母后好好看看你。”,皇后慈祥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挥挥手说道。
“是”,汤籽菲的头低的更低。
在皇后的轿辇离去之后,汤籽菲直往静轩宫走去。
第三章 离去
到达静轩宫的门口,看着里面忙碌的人群,昨天还是冷冷清清的两个人,今日因为皇帝的一句话就成了热闹非凡,讽刺的看着里面的人群,还真是帝王的爱变化无常啊,不管是妃子,儿女,大臣,这句话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忙碌的人群中有个宫女眼尖的瞄到了汤籽菲站在门口,砰的把东西放下大声嚷嚷道:“公主回来了,公主回来了。”
除了哪个兴奋的宫女,其余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人面无表情的请安说着:“公主万福。”
安末走到汤籽菲的身边。“那个宫女你曾救过她的性命,名叫翠荷”说完退下去。
眼睛看了看四处的人,各自拿着各自的工具低下头:“你们回去休息吧,不用打扫了。”,话音刚落人群有秩序的退下去。
“翠荷,你留下来。”,只见激动的看着汤籽菲。
“公主,我们有话要说。”,安末提醒道。
汤籽菲微微一笑:“好,我知道了”,转身对着翠荷说:“我们还没吃,你去拿晚膳过来好吗?”
翠荷连声应道:“好,好。”飞奔而去。
卧室内,汤籽菲安静的听着安末的诉说。
“你母妃是菲羽楼的前楼主,有一次皇上微服私访遇见你母妃,两人一间钟情,皇上在离开的时候说带你母妃回家,那时候你母妃被爱情冲昏了头脑,问都没有问你父皇的家在哪里就说好,将菲羽楼交给她的贴身宫婢,最后你父皇带着你母妃回了皇宫,你母妃才知道,你的父皇还拥有三千佳丽,心生抑郁,那时候已经怀了你,生下你之后,你母妃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你父皇相方设法的逗你母亲开心,在你十岁的那年,你母妃还是去世了。”,稍稍停顿了一下,看着汤籽菲面无表情继续说道:“你父皇从此就没有踏进过静轩宫,菲羽楼楼主答应你母妃在你十五岁的接你去楼里训练,三年接受楼主考验,我在八岁的时候进宫照顾你,更是为了在你母妃去世之后,我能保护你,马上就是你十五岁生日了,你最近的表现让我很满意,所以我今天通知了楼里的人来劫人,应该要到了,到时候我会把静轩宫给烧了,我留下做你的替身。”
又是一段凄惨故事,其实皇帝也爱过汤籽菲的母妃吧,不然怎的在她去世之后不愿意踏足静轩宫,所谓情字伤人,皇帝多情也专情吧。凝望着说完话安静下来为汤籽菲整理衣物的安末,手不停的在衣服间穿梭,淅淅沥沥的声音是此刻唯一的音符。她的脸还是那么亮丽,她还那么年轻,怎么可以因为自己而葬送在这所皇宫里。
“安末,和我一起走吧,如你所说,父皇那么爱着母妃,他怎么不可能知道母妃的身份呢?恐怕连你的身份你的所作所为他都知道吧,他今天给我那么高贵的封号是想留住我吧,多年所弃只是因为不敢面对,却不知道时光回不到过去,挽不回那失去的童年。”,汤籽菲站在门外看着星空回过头来对着安末微笑:“走吧,留住这些假象也没有意思。”
啊啊啊。。。殿外传来翠荷的尖叫声,汤籽菲对安末吼道:“快点出去阻止。”
“不要伤她。”;说完人出现在大殿,手臂挡住划过的剑,血慢慢的渗透衣服,安末无视的扶住翠荷,软声安慰。
“参见少主。”;在汤籽菲出现的时候穿着黑衣服的众人一齐跪下。
汤籽菲看向安末怀里的翠荷:“我现在要走了,你愿意跟着我吗?”
翠荷摆脱安末的怀抱扑通一下跪下去,满脸的倔强:“奴婢的命是公主救的,公主去哪里奴婢就去哪里,公主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扶起翠荷,汤籽菲对着跪在脚下的黑衣人说道:“我很感谢你们今天没有杀了翠荷,但是,如果翠荷不是我的人,很可能也会殃及到我的性命,你们的惩罚和奖赏我会一并给你们,现在我们走吧。”眼神若有若无的看着安末,让安末打了个寒颤。
当晚,静轩宫走水,化为乌尽,当日封的长乐公主不知所踪,都说她死在大火中,可皇帝却偏偏不为她准备葬礼,只是命令重修静轩宫。
夜色,迷雾的天。
第四章 过路
在夜晚的掩饰下,汤籽菲逃出了皇宫,看着远处的金碧辉煌,唇角扬起若有若无的笑,汤籽菲,你的父亲还是在乎你的,放你自由的生活,还让你烧了他的皇宫,呵呵。
转向靠在树上的安末,衣服上挂满了灰尘,疲惫的脸眼眸微闭,已经熟睡的翠荷躺在她的腰间:“安末,辛苦了,伤怎么样?”。安末扬起一抹灿烂笑容,淡淡答道:“不累,伤包扎好了,一点小伤,没事。”
收集起满地枯荣的树叶,围着他们生了堆火,对着满眼血丝的他们吩咐道:“休息吧,我来守着,不会有事的。”
“少主你休息吧,我们自己轮流休息就好。”,带头的黑衣头尴尬的拒绝。
汤籽菲摇摇头看着他们:“我们能出皇宫,并不是幸运,是皇帝有意放我们走,现在我们出了城,就不怕有人对我们动手,你们休息吧,等天亮了我们就回菲羽楼。”
黑衣人们听着汤籽菲的解释有点茫然,皇帝冷落少主这么多年会容忍少主烧了他的皇宫还放她走,不可思议,然而却在安末的心中砸起来了千层涟漪。
拍拍屁股坐下,对着黑衣人们再次重复道:“我命令你们休息。”。让他们的冰封的心一点点的融化,听话的闭上眼眸。
看着他们一个个闭上了眼睛,往四周仔细观察一下没有危险,才继续添加着柴火。要开始江湖闯荡了么?又要过生死生活了么。呵,终究逃不过命运。黑色的夜空有着让人沉沦的美,无穷的苍穹包容着所有的一切,悲伤的泪滴,快乐的笑容,伤心欲绝的眼泪,抑郁的忧愁。
花开花落,秋天到了,冬天也不远了,大雪纷纷又是一片什么景,难以用言语表达,也难以期望。
时间的流逝就在那么眨眼之间,天已经蒙蒙亮了,醒来的安末看着仰望天空的汤籽菲,现在的少主,心思越是聪慧,忧愁烦恼便接踵而来,是考验么?
调整好姿势让翠荷睡好,不料却将她惊喜,看着她那尴尬的模样,安末和汤籽菲齐笑出声:“再休息会吧。”
翠荷憨笑道:“公主,奴婢在宫里早起习惯了,不用再睡了。”
黑衣人们全部站起来,汤籽菲也不再说说什么,只得吩咐道:“走吧。”
带头的三个黑衣人去最近的小镇上买了辆马车来接她们,另汤籽菲一阵感动:“谢谢。”
黑衣人微笑的绕绕头,嘿嘿笑道:“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此刻感激的心里却没有想到以后就是这位少主改变了他们的人生,让他们不再以杀人为生,或许这就是命运吧,相遇都不是生命中的偶然。
马车的一路飘摇到了菲羽楼,不是想象中的妓院,也不是不想酒楼,而是一座带着清新味道的古典茶楼,也只有这样的古典意韵才能配的上汤籽菲母妃的高贵吧。
此时的韵典茶楼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安末和翠荷扶着汤籽菲下来直接进来后院,黑衣人们除了两个驾车其余已经不知所踪。
汤籽菲知道这是菲羽楼内部的规矩,也就没有过问,反而是翠荷感到疑问,但却没有开口问出来。
一个美丽的女子坐在小院的躺椅上浅眠,一袭白衣,散落的青丝,微微袅袅像个落入凡间的仙子,怎么都不想个二十八的女子,让汤籽菲匪夷所思,这楼主究竟是怎么样保养的。
安末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安音,我们回来了。”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汤籽菲的想入菲菲。
名叫安音的女子睁开双眸,里面的布满了迷茫的大雾,像看不透的深渊,浅浅的微笑,勾人心魂:“回来啦”转向汤籽菲吗:“那是少主吗?”
安末静静的回答:“是的,是少主,只可惜你看不到她的容貌,她和楼主的容貌八分相似。”,这句话似千金重,自己不愿意照镜子的习惯来到这里之后竟然没有照过镜子,不知道自己长成什么样。。。而眼前的女子的眼睛竟然看不见,如果看得见,该是一双多么灵动的眼睛啊。
安音清脆的笑声如银铃般:“看得见看不见都一样,我现在已经习惯了这黑暗中的生活,只是不能看见小姐的女儿,确实是一种遗憾。”无奈的笑笑对着汤籽菲招手:“籽菲,过来。”
汤籽菲循着她的招呼过去,问道:“你的眼睛是怎么坏的?”看的出来,她的眼睛不是天生就是这样的,一定后天弄成的,这问话弄的安音一阵呆愣,又很快恢复过来:“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现在不谈也罢,你在宫里这些年受苦了,那些日子没有造成你的懦弱,我很欣慰,但是该考验的还是要考验的,你娘的话我一直遵守,我给你三年的时间,你若没有过不了最后的考验,那也就没必要存在这个世上了,我们小姐没有没用的子女。”,语气冷漠中又夹杂着温柔。
第五章 伤忆
汤籽菲不竟一阵苦笑,这究竟是怎么样一个女子啊,噙着温柔的笑容说出令人打冷战的话语。
没有反对,没有赞同,只是轻轻的重复问一句:“你的眼睛是怎么伤的?”安末仰起头回忆着过去,不知道是哪种复杂还是伤痛慢慢侵透了干燥的眼眶:“你母亲离去的消息被江湖人知道,我们菲羽楼被围攻,菲羽楼一向被人称为邪门歪倒,在我们根基不稳的时候灭了我们是最好的,那一战,是你母亲在最后关头来援助,救了我们,而安音为了救我被毒镖击中中了天命,天命要万年天山雪莲才能救治,你母亲只好把安音的毒逼到眼睛里面。”泪流了满脸,滴滴答答的打在安音的衣服上。
汤籽菲的心疼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子却因为帮派之争失去了心灵的眼睛,就只是为了自己母妃的爱情。
安音微笑的微安末拭去眼泪调笑道:“你当初哭的这么厉害,现在还是这么哭,还当你是个小孩子啊。”汤籽菲淡淡的开口:“明天开始教我练功吧。”安音在安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回答:“好。”
皇宫内,皇帝坐在御书房里批改奏则,胡克站在身边磨墨,安静的气息,在中年男子的咳嗽打破,皇帝拿着手帕捂住嘴咳嗽,张开一看,却是满手帕的鲜血,让端茶过来的胡克砰的一下将茶杯摔了,带着哭腔跪在地上:“皇上,你宣太医看看吧,不然奴才心里急啊。”
皇帝没有急躁反而轻笑出声:“朕都不急你急什么啊,你虽然被是个阉人,总归也是个男人,动不动就苦苦啼啼成何体统,朕还闲丢脸呢!”
“皇上你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就算了,你还不让奴才爱惜,你这样子怎么等到长乐公主回宫啊。”;胡克听到皇上的话没有止住眼泪反而哭的更加厉害。
看着手帕上的血,苦笑慢慢浮上嘴角:“朕会等她三年的,朕跟静雅的孩子朕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