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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还没有开,刚刚两人是飞过来的,也只有飞进去了。
直落到院子里,沐之唯一把扯下棉布,单手捂着肚子。迷迷糊糊的音从她嘴里吐出来:“哎呀,笑死了,陈沉你说你哪点像女人?”
陈沉的脸书瞬间黑了,只是在黑夜的遮掩下,沐之唯看不到。
该死的肖昇,明明自己像个女人,还讽刺我像!
“还笑,我就给你下点药,让你明天早上起来毁容。”咬牙切齿的威胁道,突然哎呀一声:“我刚刚怎么就不记得给他下点药呢!”
第七十五章 夜半投宿
沐之唯笑的更欢,双手叉腰:“陈沉,你一直就是这么笨,哈哈。。。。。。”
陈沉不耐烦的挥了挥袍袖:“你还笑,把她们都笑醒了。”
没有理会沐之唯的笑意,直接像房间走去,脱了鞋子趴在床上,柔软的气息传来,慢慢的进入梦乡。
看着他径直的就这么走了,沐之唯摸了摸鼻子,哼了一声,也回房间休息去了。
叶苏抱着小白运用轻功飞的极快,看了一点点星子的亮光,似乎是农家小舍,从袖子里拿出羽翼的金色面具带着脸上,一晃到了门口。
轻轻的敲门,柔柔的声音询问着:“有人吗?”
听到门栓落下的声音,叶苏那原本因流眼泪被冷风一吹冻的通红的脸庞露出一丝笑意。
门开了,是一个老妇人,她看着叶苏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冻着,急忙请了进来。
“大娘,我迷路了,不知道能在此处借宿一晚。”
老妇人很是和蔼,慈祥的笑容说着:“只要姑娘不要嫌弃此处鄙陋就好。”
倒了一杯水给叶苏。
“姑娘,你先歇会,老婆子去给你打水洗洗。”
叶苏很是感动,拿下面具对着她盈盈一拜,轻轻的说了一句:“谢谢。”
老妇人看着她,心里感概了一下,真实一个美丽的姑娘,只是一瞬间的震惊,便去打水了。
“奶奶。”一个粉嫩的小孩穿着中衣出来奶声奶气的叫着。
看见叶苏,却是一脸的戒备:“你是谁?我奶奶呢?”
叶苏突然就笑了,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防。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
“奶奶去打水了,有什么事告诉姐姐,姐姐帮你好吗?”
或许是叶苏的温柔,又或许是叶苏的漂亮能一眼使人夺得好感。
小孩竟然向前走两步抱着叶苏的脖子,粉嘟的嘴巴撅着:“谚儿要尿尿。”
叶苏脸顿时红了,她活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怎么给小孩嘘尿尿。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叶苏不竟怔愣,竟然睡着了。
将他扒开抱着对面一看,还真睡着了。
穿着这么少,冻着了怎么办,抱着他走进里屋,在床上拿了件小棉袄将他包着,再抱出去,幼小的身体在怀里,叶苏觉得有一种满足感。
这个房子很是拥挤,一进门就是客厅,左边是一个居住的房间,叶苏向右边走去,见到老妇人在忙着生活,应该是准备烧水给叶苏用。
看见叶苏抱着小孩往这边走来,微微一笑:“谚儿吵着你了。”
叶苏摇头,牵起歉意的笑:“没有,他要尿尿,我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抱来找你。”
“我来吧。”从叶苏手中接过孩子,慈祥的笑容看着它,仿佛搂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从这里向后面走了出去,叶苏转头看着那一堆柴火,走过去坐着一个小板凳上,伸出双手烤着,竟也觉得那般快乐。
老妇人抱着谚儿出来就看见叶苏坐着火堆旁一脸惬意的笑着,微笑说道:“姑娘能否帮我抱一下谚儿?”
叶苏起身张开双手把他接了过来,坐着板凳后将他放他腿上。
“这孩子真可爱。”
“姑娘喜欢吗?”老妇人添加着柴火问道。
伸出食指逗着粉嫩的他,睡眠中的他竟然会舔着她的手指,不自觉的说出:“喜欢。”
老妇人就看着她一直看着他,温柔的动作,那发自内心的笑容就这么散发。
“他是我捡的,村里的先生给他起了个名,跟着我姓,梅谚,再过两个月就要满五岁了,一直都很乖,教书先生说他是个奇才,只是我们穷乡僻壤的,恐怕要苦了他了。”
说着说着便落下泪来。
叶苏抿着唇笑了笑,安慰道:“不会的,谚儿是不会被埋没的。”
“姑娘,你这身打扮肯定不是普通人,能不能将谚儿带出去。我知道我一个老婆子要求你一个未出嫁的闺阁女子带着个孩子回去是无理取闹,老婆子这辈子没求过人,今天在这里求您了。”说罢便要下跪,叶苏袍袖一挥,一根硬柴拱着老妇人的膝盖之下。
“大娘不比如此客气,叶苏可当不起您这么一跪,会折寿的。”
微笑着让老妇人坐下来,将谚儿递给她,叶苏动作熟稔的添加着柴火,老妇人却抱着怀中的孩子发呆起来。
“大娘。”叶苏轻轻的呼唤。
老妇人抬起头来看着她,希望充满在眼光里。
“我会来带走他的,只是要等一段时间,我这段时间要四处奔波,带着谚儿会苦了他的。”
老妇人顿时眉眼笑开,却说道:“姑娘还是早日带他走吧,吃点苦不算什么,跟着我这么多年吃的苦也够多了。”
叶苏也不在说什么,你收留我一晚,我养一个孩子也没什么,况且这个孩子还是这么讨人喜欢,只是,想让他多陪陪你。
老妇人在叶苏答应后,抱着谚儿去房间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收拾着叶苏要睡的床铺。
叶苏收拾好了进去看着她,走向她指着的那个床铺。
老妇人将谚儿抱过来放在她床上:“姑娘,今天麻烦您陪着谚儿睡一晚。”
叶苏诧异的看着她,却有瞬间平复下来,她懂她的心,不是要尽早的将谚儿丢给她,只是怕过了现在就会舍不得。
“大娘,我带你一起走吧。”
老妇人听到这话也没有诧异,只是摇摇头,走到桌边熄了灯便慢慢的移动脚步摸索到床上,悉悉索索的声音让叶苏准确的判断她在做什么。
叶苏抱着谚儿一夜无眠,闻着他身上的奶香,在这一夜,失去了秦宣,竟然得到了一个如此讨喜的孩子。
等待着时间的一分一秒流逝,公鸡打鸣,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吵醒了怀中的谚儿。
“娘亲~”酥酥的语调,奶声奶气的声音使得叶苏一阵战栗。
朝叶苏这便挪了一下,胖胖的小手搂着叶苏的脖子,睡的安稳。
老妇人已经起床在厨房那边忙碌着,悉悉索索的声音慢慢的传入叶苏的耳内。
破天荒的起了一次早床,将怀中的谚儿白嫩的小手拿下,盖好被子就走出去了。
从开着的大门看出去,外面全是刚刚种的水稻,绿油油的在田园上晃动着,甚是美丽。
大人们都在干着农活,有的小孩在田园上玩耍,这对于叶苏来说,天才刚两,而人们已经起来做着各种工作。
“姑娘,看什么呢?来吃饭呢。”老妇人哟呵着。
叶苏端着这碗面,里面还有两个鸡蛋,而明显的看过去,老妇人的碗里是素面。
剩下的那个小碗应该是留给谚儿的吧。
老妇人端着在厨房吃完,叶苏却一直怔愣的看着外面,那田园之景,绿色的气息,充满了生命的朝气。
老妇人出来拿着一把镰刀拿起箩筐正准备背,忽然看见叶苏碗里的面条都没有动过,想到叶苏的来的时候那气质,身上的衣服无疑不是大户人家的,尴尬的脸红了起来,却还是劝慰道:“姑娘吃一口吧,好歹把肚子填饱,别饿着了。”
看着她紧盯着自己,笑了笑:“老婆子出去割点猪草回来,等谚儿醒的时候我大约就回来了,要是没回来,麻烦姑娘帮谚儿洗漱一下。”
想了想,怕叶苏觉得烦,又强调一句:“谚儿不闹的。”
叶苏只觉得好笑,为了一个小孩子的前途,这么大的一个考婆婆对自己小心翼翼的。
“大娘,你去吧,我看着谚儿,我不是不喜欢吃面条,外面的景色太好看了,我都看呆了,一下走神了。”
温柔的笑意传递给老妇人,看着她蹒跚漫步的走过去,叶苏的心里就像被虫子在咬的心疼。
第七十六章老妇人死了
拿起筷子细细品味着手中碗里的面条,具体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但是很温暖温暖。
将碗收拾好,走到外面的石墩上,看着那些农民忙碌着。
“谚儿饿了。”谚儿走到叶苏面前胖嘟嘟的小嘴软嚅嚅的说道。
牵着他的小手进厨房将面条拿给他吃,他仿佛是习惯叶苏存在一样,除了昨晚的一句你是谁,竟然任由她牵着他,乖乖的听着她吩咐。
乌黑的眼睛望着她,溜溜的转着:“谚儿没有洗脸。”
热气慢慢的升腾,叶苏的脸上出现一丝红晕,暗想:自己脸皮这么厚的人,被这个小孩无意中弄的三番两次的脸红。
打了点水给谚儿洗脸,小心的替他擦着,结果他一把从叶苏手里夺面巾,自己擦着那笑脸,叶苏不会绑发髻,就随意帮他绑了一个现代女孩的马尾辫。
小手挑动着面条,熟练的吹了一口放入口中,夹着鸡蛋递给正望着他吃的叶苏:“娘亲,吃。”
叶苏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心脏碎裂的声音,昨天晚上他是无意中喊出来的,今天却是光明正大的唤着。
将他的手推回去:“姐姐不吃,谚儿吃,还有我是姐姐,不是娘亲。”
谚儿一听,不依了,筷子“啪”的一声放下,圆溜溜的眼睛瞪着叶苏:“你是个坏女人。”
啥?我是坏女儿?这回不是心脏碎裂,二十凳子碎裂了,叶苏一激动,将旁边一只坏了椅脚给踢了,凳子就随着她的人一起倒下去了。
谚儿肥胖的小手指着她:“你这个坏女人,不要谚儿,谚儿也不要你。”
叶苏只觉得脑门上是乌鸦,一下从温柔的娘亲变成了罪恶的坏女人,还真有点让她接受不了。
爬起来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土,柔声安慰:“姐姐要谚儿的,谚儿先吃饭。”
“是娘亲,娘亲不要谚儿,是坏女人。”
叶苏轻轻的声音纠正:“是姐姐。”
谚儿不理她,干脆坐着地上呜呜的哭起来。
这小祖宗!
“好啦好啦,不哭啦,是娘亲娘亲,谚儿不哭。”叶苏只觉得这是前世欠他的,拿这个小祖宗没办法,就像前世为了一个小孩丢弃自己的生命一样,她能安慰自己是为了救一个小生命而结束生命,到这里来,而不是国家抛弃了她。
“那娘亲要不要谚儿?”贼亮的眼眸盯着叶苏,一板一眼的审问。
无奈的点点头,叶苏有气无力的回答:“要。”
小家伙笑的很开心,吃面沾在嘴巴上油腻的嘴巴在叶苏的额间轻轻的落下了一个亮油油的吻。又回去扒拉着碗里的面条去了。
叶苏蹲在原地,心里的波涛起伏还没有停止,那种感觉就像是被雷电了一样,那样震惊,呆愣,还有一种沉溺在其中的感觉,无法说清,更是无法说明白。
回头望了望谚儿,他正努力的跟面条大战着,专注的神情让叶苏莫名其妙的想,他,难道就是来?说不出来的感觉。
“谚儿”一个焦急的声音进来大声的叫着。
叶苏看着这个中年男子淋漓大汗的脸庞,满脸的焦急,看见叶苏的一刻呆了,却又瞬间反应过来:“谚儿,奶奶死了。”
叶苏只听到瓷碗落地的响声,那么尖蜕。
“奶奶。”
谚儿的声音似是杜鹃鸟的鸣声,没有小孩的稚气,只是无尽的哀伤。
他飞奔过来抱着叶苏,满脸的泪水磨砂在叶苏的衣服上,一个劲的叫着奶奶,奶奶。
“带我去看看。”叶苏清冷的声音吩咐。
中年男子在前面走着为叶苏带路,没有问她是谁,也没有对她有所排斥,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充满威严,美丽的容貌就像一种至高无上的权利。
叶苏抱着哭泣的谚儿跟在后面,脑海里充斥着老妇人的那句话。
他叫梅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