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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做?”我想往後退,却发现背脊已经抵上了软墙,他越靠越近,让我心头有些莫名紧张。好吧,其实也不是没见过裸男,但是我们现在算是合作关系,他这麽“坦诚相见”我实在是无以为报啊!
“你与人不是做过?否则怎会有灵血?快来吧!抓紧时间,我这个拟态身体没有你帮忙维系,没法保持太久的。”他有些不耐烦,一张冷硬的面庞臭到不行。
不过,我的注意力已经无暇在这上头了,他说“做过”的事……我思来想去,总觉得是那个啥。话说,神树大人,你确定是想和我滚床单麽?我们只是合作夥伴好不好?!
作家的话:
哇吼吼,新男猪终於出来了!
这个床单要不要滚咧?
大家来说说看,要不要?要不要?!
☆、(11鲜币)错入後庭花(限)
“你说的做过,是指……那个……那个……”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再度出声确认。毕竟都是陌生人,要做那种事,实在是太过害羞。
“是,男女交合,你不喜欢?忍忍吧!我很快的。”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站过来,开始扯我衣服,像是等不及的急色鬼。当然,我确定这厮只是想努力保证身体实体化,并非有什麽色心。不过,这并不表示,我能够有心情和一个没色心的人那啥吧?
“你不愿意?不是有那麽宏大的想法,莫不是……都只是空想罢?”他解我衣襟的手顿住了,我却被他激的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猛扑上去,恶声恶气道:“我是认真的!不是为这个星球,也不是为你,是为我自己!”
是的,我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自己不再受人控制,为了自己能够有自主权,为了自己能够真正掌控命运。所以我可以忍,反正他也说了,他很快的。我权当是月事後遗症好了!想到这儿,本还有些惶惶不安的手,就这麽攀到了他肩头。稍早父亲有告诉过我,只要链接成功,我就能得到那部分神力,现在既然我与神树本体那啥了……肯定神力会翻上几番!怕什麽!做就做!反正他很快嘛!
“来吧!”牙一咬,我闭上眼,等着他扑上来。
结果等了半晌,都没得到预期的饿狼扑食,我偷偷睁开眼,发现面前那个刚与我半臂远的男人,此刻仍在那个位置一动未动。抬头,正好看到那张冷脸,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看个通透,直接从皮肉看到灵魂里头去一般。
“看什麽?不是要做?”我抹了抹脸,把异样的感觉抹去,仰起头与他对视。
“怎麽做?”他眨眨眼,用一种非常严肃非常郑重的语气,给我来了句这个。末了还嫌不够似的,补上句,“我没做过。”
靠之!老娘怎麽知道你牛高马大的猛男模样,竟然没做过这个啊!
等等,这厮不是神树麽?你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步吧?!
“我真没做过,他们做的时候,我没有太靠近。”他的眼神平稳,平视着我,坦诚的接受我的质疑,并给予我一个非常有说服力的答案。
想来也对,在时隽之前,我虽然上辈子也看过许多A字打头的片子,这辈子也於侍卫们亲亲我我这样那样了,具体的过程步凑也只是明白个大概。那次,时隽若是让我主导怎麽做的话,肯定我也会像他这麽茫然无措。
当然,我很怀疑,他这种眼神,到底是无措还是不屑。
“那好吧,我……我们先躺下。”想了想,这麽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便主动伸手,牵起他的,往这空间的中央走去。
“要这个麽?”他大手一挥,昏暗的空间里赫然出现了一张的床。
“有这个当然好。”我吞吞口水,看着这张无比华丽的床,开始怀疑,他所谓的“没有靠太近”到底是有多远。看看这床上,被褥枕套床单纱帐齐备不说,周围的摆设,小玩意儿,熏香炉子一样都不少。你还敢准备得再充分点儿麽?
“这个?”当一个男人,手里举着个玉势,一脸义正严词地看着你的时候,你应该做什麽?赏他一巴掌?还是踹他两脚?算了,我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脚不能跑的……咬咬牙,也就忍下去了。
“不要!”深呼吸一口,一把拽过那玩意儿,朝着离我最远的一角扔过去。
等了半天,没等到重物落地的声响,我只好算了。正事要紧,我已经看到面前的神树大人开始变得半透明,隐隐有了消失的预兆。一狠心,把人推到床上,跨坐上去,大喝一声:“来吧!”
“怎麽来?”他抬了抬臀,力道很足,差点没把我弄翻到床下去。可惜,他也只是会这麽个动作,并没有把问题的关键找寻到。如果我不全程主动,估计他会以为就这麽胡乱顶两下就算作数了?叹口气,我伸手到他胯下,摸那个软绵绵的物事:“你把这个放我身体里,然後就……”
就怎样我说不出口了,因为手里本还能轻松握持的玩意儿越发胀大,已经有了“无法一手掌握”的趋势。若是进入到我的身体里,只怕是会出人命。有些怕怕的收回手,想问问有没有旁的法子可以完成那个劳什子的链接。却不想,这神树机敏过人,我一松手,他就顺势翻身一压,让我两顷刻颠了个个儿,成了他上我下的姿势。
“放进这里?”不等我说什麽,他便自顾自寻了个洞,把他那大到出奇的玩意儿顶到我身体里。
“啊──”一瞬间,我的尖叫声,若是这空间有屋顶,只怕是能生生给它掀翻了过去。
不是我侨情,也不全怪他太大,实在是,这厮根本就进错了洞!
招呼不打,扩张不做,连个眼神示意都没有,就把老娘菊花给爆了!我能不尖叫麽?尖叫还算是好的了,现在我简直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动不了。”结果,丫的罪魁祸首根本就不鸟我,还将就着使劲往里头挤了挤,让我瞬间有种要肛裂的错觉。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错觉,而是非常血腥的事实。毕竟,剧痛已让我无法再发出声音了,连呼吸都被卡在了喉咙里,憋到我几欲窒息。许是见我久久不回应,他总算把注意力从我屁股转移到了我的脸,偏着头,轻描淡写的来了句,“第一次?”
你才是第一次!你全家都是第一次!你祖宗十八代都是第一次!
“不是那里……错了……”为了避免雪上加霜血如泉涌就此嗝屁,我死死扣住他的胳膊,努力从牙缝里把话给挤了出来。
“啊?错了啊?!”他把头偏得更厉害了些,像是想打量我下身。可是,因为我俩身体连在一起的,他这个动作,我基本上可以说是经历了又一轮的撕扯以及被迫扩张。而他那玩意儿,因为翻身的动作,在我身体里捣鼓了两下後,把我的所有痛感都给捣鼓了出来,让我完全没气力再回话了。
许是见我没吭气,他咂吧两下嘴,就着我注定已血流如注的菊花,开始抽送起那根大肉棒来。动作不算快,但是架不住他天赋异禀那话儿粗大过人,只是轻抽浅送,我就已经要哭爹喊娘了。
噢买噶的!那个力道,那个深度,无论是再饥渴的女人也能瞬间得到满足了……当然,前提是进对了地方啊!後庭花什麽的,我真是爱不起来啊啊啊……
作家的话:
新男猪开吃了,下章继续哟!
新春大喜哦!
祝福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龙腾虎跃……矮油,肿麽听起来就有点YY咧?
某龙今年也会与大家一起加油的,请大家多多鼓励,多多支持,一起进步哟!
鞠躬ing~~
☆、(12鲜币)在一起的承诺
可惜这神树大人,根本就不懂得什麽叫怜香惜玉。
就算听到了我的可怜呻吟,也眨眨眼,不管不顾的继续。我无力抗拒,便只好接受,咬紧牙关默念三字经,期望他快快搞定。幸亏他做人很诚实,的确是没几下就完事儿了,没把我折腾死,给我留了条小命下来。
刚喘顺了气,想到那个把我害到如此地步的劳什子链接,我赶紧拧了把神树的胳膊,把那最关心的问题问出来:“那个链接搞定了吧?”
“啊?”这个声音,这个语调,这个明摆着是疑问句的答案,让我隐隐的生出几分不良预感来。
“啊?是什麽意思?”我巴望着,他只是处男失身後,有一星半点儿的回不过神来罢了。结果人家补上来的一句,直接把我气的连怎麽气的都不知道了:“我忘了。”
忘了?!忘了!忘你妹啊!
这麽大个事你丫的敢忘了?!老娘刚刚後庭花失守时让你别动你咋就不忘啊?!
“我以为成了。”也许是见到我目露凶光,再不解释点儿什麽,他就有性命之忧,所以又慢腾腾给我补了句。好嘛,是我的错,先前讲解不够清楚,不过……不是说链接就是交合便可?虽然他入错了门,进的後庭花,好歹也算是XO一场了吧?难不成他不承认?!
把心头的怨念说出来,结果,人家只用一个很淡定的回应就把我给击败了:“我照你说的进去,可并未感受到灵血,才知没成。”
说来说去,就是怪我喽?!
瞪大眼,想找个理由把话给顶回去,结果他又补了句:“幸而你从另外那个洞里流了些出来,让我知道了正确位置。”看看他颇为抱怨的小眼神,意思还真就怪了我了。想要给他两拳,却不想,这厮顺着我伸展胳膊的动作一把把我抬起来,把他那玩意儿给拔了出来。
听着汩汩声响,我明白是刚刚他灌入我身体的液体流了出来。因为疼,所以我不敢乱动,只想等着他离开我身体,然後休息会儿,再好好教训他。可我等到了前头,却没等到後头。丫的一把那肉柱整根抽出,我还没回过神,他又顶进了我另一方穴道之中。
“你干嘛?!”也是疼的,虽然比後庭那会儿要好上一些,可他这麽横冲直撞的无章法进攻,就算是黑洞也能被弄疼的啊!
“纠正错误。”严肃又认真的神树酱,很明显没把我的拒绝眼神当一回事儿。那个摆动腰臀,挺送胯下男根的动作,施展得特别娴熟老练,跟专业人员有一拼。什麽?你说我没见过专业的?!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步麽?好歹AV啊GV啊什麽的看过一大把吧?!他这种一杆入洞老半天不待歇的能人异士,若是去红灯区挂个牌,一准儿是个花魁的料!
“轻点儿……拜托!”我没法阻止他施展雄风,唯一能想到的,也不过就是努力为自己争取点儿福利,别把我前後两个甬道都给捅得重伤了去!
“好。”神树大人虽然说话木呆呆的,行事又囧又怪又诡异,但胜在能接受意见,愿意听取建议。
这不,应了我的要求後,胡搅蛮缠的捣鼓就变得温柔轻浅了许多。原本还是光疼不爽的交合,现在因为他速度减缓,动作减轻,慢慢的我也感觉到了些许快慰来。可能也有正逢我月事的缘故,他的那话儿粗长胖大,冠头部位也硬挺精神,每每深入浅出的抽送,都能把我甬道里的各处敏感照顾个周全。原本臀後的小穴还是痛的,这会儿他慢慢的来,我注意力都移到了前方,渐渐就不那麽觉得了。
“你……你叫什麽?”被弄得舒服了,我才想起来问,这位神树大人,到底姓什名甚。
结果等了好半晌,只觉得身下抽送停也没停,这厮根本就没管我在说什麽,自顾自的认真耕耘来着。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