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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略有些不自然的笑笑,拉下她的手,眼睛却直看着安然。
童筱婕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好对上安然的眼,嘴角微微扯动,看着安然笑道:“这位是安然学姐吧,好久不见,学姐变的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学姐。呵,这个称呼好怪异,明明她们就是同届啊,她什么时候成了她学姐了。
安然只是笑,并不说话。其实是不知道说什么,也许她们之前在学校里的时候见过,但是就连点头交都算不上,她这会儿突然来这么一句,她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接。
肖晓看着她们间的互动,嘴角勾起别有深意的微笑,她想她之前发的照片童筱婕该是收到了,而看她现在这样,她想,这童筱婕也并不是什么善主,以她对安然的了解,怕是不是童筱婕的对手的。如此想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气氛因为莫非和童筱婕的到来变得有些诡异,正在黄德兴想开口说些什么缓和的时候童筱婕又说话了。
童筱婕转头朝莫非说道:“我想去躺洗手间。”
莫非点点头,“去吧。”
童筱婕微笑的转头,却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对安然笑道:“学姐陪我一起去吧,我刚回过,之前也没来过这里,安然学姐能帮忙带下路吗?”
安然一愣,经过下午的电话,她知道绝非仅仅只是陪同她一起去洗手间这么简单,刚想开口拒绝,一旁的肖晓说话了,“安然陪着童小姐过去吧,你刚刚去过洗手间,在道路。”
闻言,童筱婕转头别有深意的看了肖晓一眼,嘴角微微翘起。
“是啊,安然,你陪童小姐去趟。”一旁站着并不了解情况的黄德兴也开口说道。
不知道是怕童筱婕会为难安然,还是怕安然会跟童筱婕说什么,一旁站着的莫非突然开口,“我带你去吧。”
童筱婕小声笑出声来,转头看了丈夫一眼,笑道:“我们去女洗手间,你一个大男人去什么,再说,我跟学姐这么多年没见,自然是想说说悄悄话。”
她这么说,安然再拒绝已经是不可能,只好点点头,说道:“走吧,洗手间在这边。”说着,便率先转头朝会场的出口走去。
第63章 酒会
出了会场,童筱婕追赶上安然的脚步,“学姐走这么快做什么。”
安然看了她眼,只说道:“我以为童小姐很急。”
童筱婕笑笑,与她并排走着,“我确实急,不过还不至于这么急,我们慢慢走吧,我今天穿的鞋子跟有些高,走不了太快,正好,我们也可以说说话。”
“我并不觉得我跟童小姐之间有什么可以说的。”安然直接说道。她并不是一个懂得迂回的人,说话也并不懂得什么技巧。
童筱婕笑着,“学姐可以直接叫我筱婕就好,不用那么见外。”
安然站住脚步,转头看她,说道:“我以为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童筱婕面上依旧带着笑,“是第一次正式见面,但是我想我们应该都彼此熟悉对方吧,至少我是熟悉安然你的,从六年前就熟悉着。”
安然看着她,好一会儿不说话。她不明白这女人想干什么,她自认为该说的下午都已经说清楚了。
“童小姐有什么话,我们可以一次xing说清楚。”好一会儿,安然看着她定定的说道。有些事她不想再说起,但是如果非要说起并要一个结果的话,那么就让它一次xing结束吧,有些伤口,看上去是愈合了,但并不是说再去触碰,已经完全没有了疼痛。
“顾小姐你不想知道当年莫非离开你的真正原因吗?”童筱婕改了称呼,看着她的表情也异常认真起来,虽然脸上依旧带着笑,不过眼里已经明显没有了笑意。
“不想。”自动又如何,过去的终究没法改变,且不管过去为此活得有多么的痛苦,但是人终究不是为了过去而活的,竟然觉得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又何必再追究过去,追究那一段曾经让自己苦不堪言的历史!
闻言,童筱婕一愣,显然安然的答案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不过随即轻笑开来,说道:“如果我告诉你说莫非至始至终从来只爱着你,娶我,只不过是被逼无奈呢?”
安然一愣,抬头看她,“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被逼无奈,当年谁逼他了吗?
看着她的表情,童筱婕嘴角勾起不屑的笑,似乎早就猜到她会如此反应,只冷冷说道:“你还爱着他?”
安然蹙眉,“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呵呵。”童筱婕低笑,“没什么。”抬眼看见会场门口匆匆跑出来的莫非,眼低一冷,嘴边的笑意未减,再抬眼看安然的时候,语气相比之前又柔了好几度,说道:“学姐不是说要带我去洗手间吗,可以走了吗?”
安然看着她,好一会儿不说话,最后转身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洗手间门口,安然转头对她说道:“你进去吧。”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在安然与童筱婕擦肩的瞬间,只听见童筱婕说道:“六年前我可以让他离开你,六年后我当然也可以让他不再重新走向你,我留得住他六年,便留得住他六十年。”说完,直径朝洗手间走了进去。
安然愣愣的转头看着那打开又被重新关上的洗手间门,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
再回到会场的时候,在会场的门口遇到脸色略有些慌乱的莫非。他也看到她,想上前,却又想到什么,踟躇着并没有迈开脚步。
安然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曾经,她和这个男人有过最甜蜜最快乐的日子。但是最终只能如同现在,相顾无言。她不知道当年他离开是有什么难言的理由,但是最终也改变不了现在的结果,也许当年离开如他们说的有苦难言,也许就如他们说的,他始终爱的只有自己,但是这一切又能如何,再回首他已婚,她已嫁,只能叹,他们之间缘份太过浅薄。
将目光收回,安然目光直直看着前方,抬步走进会场大厅。
莫非紧紧攥着手,想上去,眼角却瞥见那边过来的童筱婕,双手紧握又松开,松开又紧握,如此反复好几次,最终没有上前一步,转过头,扬着微笑看着那个朝她走来的女人。
再进去的时候肖晓正陪着黄德兴和人说着什么,身边童文海已经不见。如此安然稍稍放心下来,她感觉到童文海对自己的特别,她也知道那点特别不过是因为他和母亲认识,虽然她不知道他们之前过去有过什么,但是记起母亲那晚见过他后的态度,她想,如有必要,往后还是避着他点吧。
安然朝着肖晓那边过去,眼睛直直看着前面,以至于忽略了从边上过来的人。
“哎呀。”一声女音惊叫出声。
那侧面过来的人走得有些急,而这边安然也是一个没有注意,肩膀撞到了她那拿着红酒的手,然后杯中的酒因为震荡,一个摇晃分别前后都洒出了许多,那人和安然的衣服上都沾到了些,安然多,那人少。
安然抬头,只见眼前的女子40左右,微微有些富态,此刻那白色晚礼服上沾了大片酒渍,安然在第一时间道歉,“对不起,我没看到你过来。”她确实没有看到,而她也出现的太过突然,自己完全没有防备。
那人低头看了眼自己那被红酒溅道的白色晚礼服,面色蓦地下沉,抬头就朝安然骂道,“你怎么回事啊,没长眼睛啊,我这么大的一个人,你都看不到,你瞎看吧?”
安然被她这冒得有些莫名其妙,这相撞该是两人的责任,她过来,她也过来,自己没看到如若是错,那她也没看到难道就不是错吗?
“你瞪什么瞪,你这要我怎么办,我的衣服现在被你弄得全是红酒,你说怎么办!”那人语气有些太过咄咄逼人。而周围也因为她的骂声引来了好些围观的人。其中有人将那贵妇认出,忙上前去,“哎呀,张夫人,您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贵妇想着就来气,今天江城一半的名流全都在这,现在弄成这样,这怎么看啊!想着,狠狠的瞪了安然一眼,说道:“也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丫头,走路都不带眼睛,横冲直撞的。”
会场的音乐掩盖不住这边的争吵,不远处肖晓和黄德兴也听到了这边的争吵,转过头,只看见安然站在人群中,身上那套淡橘色礼服胸口黑了一大片,样子颇为狼狈。
第64章 名流悍妇
“你那家公司的,都是什么素质啊,走路跌跌撞撞冒冒失失的,你知道我这件礼服多少钱吗,你赔得起吗你?”那位被撞的贵妇骂骂咧咧着。
原来安然不小心碰到的这为贵妇是某地产公司总经理的夫人。
此人原本出生草根,当初曾经在乡下开了个养鸡场,后来因为政府建设发展,在那原本的乡下新建了个车站,而那原本的农村成了城市的中心,而这位张夫人的丈夫也是个有经济头脑的人,趁着经济建设的大流,果断的关了当初的鸡舍,将几年养鸡挣的钱全低价买了车站周围的几块地皮,然后趁着后来几年的房地产疯狂发展,那车站周边的几块地皮发疯似得飙涨,而他们又趁房价最高的时候适时的抛出,这样几倍十几倍甚至上百倍的翻涨彻底让他们一家暴富起来,而后才用着暴富起来的钱开了现在这个规模不算小的房地产公司。
即使后来彻底富了,也晋升为江城数一数二的名流一代,出席的也都是各类各样的酒会晚宴,但是骨子里改不了的依旧残留着那原本乡野村妇的脾气,暴躁且得理不饶人,也因此成了江城有名的悍妇。
“你说话啊,现在这是要怎么办,我的衣服被你弄成这样,你让我还怎么参加酒会?”悍妇恶狠狠的瞪着安然,语气咄咄逼人。
安然闭了闭眼,真的是有些生气。却还是理智的尽量让自己平和下来,深呼吸了口气,看着她说道:“这位太太,晚上的事就算是我不对,这样吧,这件礼服的洗衣费由我来出,你看怎么样。”
“什么叫就算你不对,本来就是你撞过来,难不成还是我自己撞上去啊,还有,洗衣费,哼,你这是打发乞丐呢?我会差这几个钱?”
安然深吸口气,说道:“那这位太太你想怎么样呢?”
“我这件衣服是巴黎空运过来的,要10万美金,这样吧,你把这衣服的钱赔我,然后再跟我道个歉,这事,我们就算完了。”那悍妇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安然瞪大了眼,10万美金,她抢钱呢?真的是有些气不过,原本就是双方的过错,她弄起来全都是她一个人错似得,道歉也就算了,竟然还狮子大开口,10万美金,她怎么不去抢?
安然气急,却本就不是那种可以豁得出去骂的人,气急了,也就只能蹦跶出句,“你,你这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现在是你撞到了我!”那贵妇气势上就比安然高了好几节。
肖晓看了眼那被安然撞上的人,心里不禁替她感觉到悲哀,不过更多为此而窃喜。她不喜欢安然,从刚来公司起到现在,她一直讨厌这个女人,不,不该说讨厌,应该是嫉妒,她承认她嫉妒这个女人,嫉妒上天给了她所有一切的美好,美好的家庭,祥和的父母,甚至还有那设计上的天赋,这些一直是她想得到的东西,可是,她什么都没有。
安然真的是有些气结,说话也便不客气起来,“是谁撞了谁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你这样莽莽撞撞的跑上来就算我很小心也未必能比的开。刚刚道歉是礼貌,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并不代表就是我的错,要是真追究,那也是我们两方面的,两人各占一半,谁也逃不了责任。”
“你的意思还是我的错不成?”那贵妇瞪大眼看这安然,那表情似乎能吃人。
“我说了,各占一半,两人都有责任。”安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