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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戒线最内圈的一排,站着是席颂平少校、西门小天少校、舒久安少校、莫凉莫副官、全福啸上尉、胡为少校、吕良秀上尉、乔东少校、张阳少校、刘相西上尉、孟海上尉、赖有仁教士、赵平上尉、楚光明上尉等人。
横丘和娄轻泉两人跪在了指挥部突特包账门口,两人脸色苍白得看不到一丝血色。
周围担任警戒守卫任务的军山人,没有任何一个用正眼看他们两人,反而有意避让,仿佛他们俩是一团散发着恶臭的狗屎团。
“我敢打赌,你在昨天那种情况下,会第二个抱着拉索式爆裂弹冲上去,与突特人同归于尽!”舒久安少校一板正经对西门小天少校说。
“当然的!”西门小天少校昂首挺胸说:“怕死,我来大草原干什么?”
“哈!哈!”舒久安少校和席颂平少校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摇摇头,莫凉没有笑,看西门小天少校的眼神里,竟然有一丝怜悯的神情。
靠!舒久安肯定又在拐着弯子骂我!西门小天少校当即醒悟过来,他立刻等待听下文。
骂人以后还能讨好。那是舒久安少校的能耐,是他快乐的理由。
点出潜台词,让西门小天和舒久安打起来!这是席颂平少校进一步快乐的理由。
“小天,久安说你会第二个冲上去地意思是指。就你平日里生怕死的表现。绝对不会敢第一个冲上去!”席颂平少校笑说:“只是,当第一个人冲上去。你一想到西门元帅若知道你没第一个冲上去后将做的惩罚,肯定会嚇得第二个冲上去了!”
“砰!”
尽管舒久安少校在席颂平少校说话时,已经做好了闪避的准备,可惜的是,西门小天少校从莫凉脸上已得到了启发。故而抢在席颂平话语未说完时发动,给了他脸上一计狠的。
被打得满天星晨乱飞的舒久安少校,由于身后有人群挤推着,身体一后压。立刻弹回来了,拳头也挥了出去。
有充足时间闪避的西门小天少校,却没有充足地空间闪避,唯有一扯席颂平少校身体,让他来挡此拳。
“干什么?”
大叫着的席颂平少校趁机狠踩了莫凉莫副官一脚,报复他记功劳时地不公正态度。
莫凉又是好惹的,抡拳照席颂平少校脑门上就来了几下。
同样是记账,军法官蒋记在众人看来是铁面无私。刘玉青是大公无私,莫凉却是不近人情。
所以,欲逮着机会黑莫凉一下的中下级军官指挥官太多了。因而,莫凉一挥拳打席颂平少校,背后伸出不知多少拳脚起劲得揍他踢他。
莫凉莫副官一下陷入危险之中。
前排站的可全是帝国中下级军官指挥官,皆是战场上博杀的好手,手上再怎么留余劲,一下也轻不了多少。
若任由这些泄愤地帝国军官指挥官们你一拳我一脚打下去,莫凉大概可以算算自己有几口气好活了。
女人长得美丽,是傲人的资本;男人长得帅气,亦是能运用的本钱。
碍于身份,周若中校不好意思来看军山十七世家的笑话。
阳贞燕、李素霞、左青春等人可是百无禁忌。
有她们在,莫凉怕是寻死,也不容易。
“王洪中尉,你打准点,别拳头冲着西门少校去,却落在莫副官身上!”左青春大叫说:“于果上尉,你巴掌伸那么开干什么?拉架,不必要伸成这样吧?”
“袁落中尉,天林山中尉,你们俩手上多用点力,打死莫凉副官好!”李素霞嬉笑说:“省得贞燕姐姐老是梦里喊叫着负心人地名字!”
“嘿!嘿!游方上尉,你拉什么架啊!让他们打个够好了,这样才热闹!”剧艳不满意指责说。
……
打死了莫凉,法不责众,谁也不用负什么责任。
问题是,当着阳贞燕等人的面,谁动手的情况一清二楚,也别指望她们会包屁,后果将非常严重。
打不死莫凉副官,众人便得考虑打狗不成,反被恶狗反咬一口的的现实情况。
一瞬间,奋勇挤过来伸腿出拳的人动作未变,目的却由下黑手改成了真心实意拉架。
这些军官拉架热情如此之高,以至于将打成一团的三位元帅副官也拉开了。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滑稽戏,
乔东少校问:“张少校,你怎么样看待我们的未来元帅用军山家法处罚横娄两人之事?”
“恐怕这是必需的,换谁坐在他位置上都得如此干!”张阳少校懒洋洋说:“我们可是在突特大草原上,舒久安少校刚才讲的话,非常深刻,有现实意义!”
靠!
乔东少校皱起了眉头。
“乔少校,我们在大草原上作战。势必会一再和优势兵力敌人较量。故而,指挥官军官必须得有决死战斗之心,才能激发部队作战意志,和敌人血拼到底!”赵平上尉解释说:“估计。横丘和娄轻泉两人受到的惩罚,将会比死亡更恐怖。”
下面的话,赵平上尉不讲,乔东少校也明白了。
唯有比死亡更残酷的刑罚。才会最大程度告诫恶魔军团官兵,才会逼他们战斗中。心无二意得和敌人死拼。
突特包地门帘掀了起来,横行在普照亮和神风团副指挥官苗伟少校陪伴下,走了出来。
代表着军山十七世家全体参战子弟的十多名军官,阴沉着脸跟在了三人后面。
场面一下肃静了下来。
金国喜少将苦着脸,做为证人和辩护人。走到横丘和娄轻泉两人身边。
“开始!”横行说。
普照亮随即陈述横丘和娄轻泉两人临危怯战有辱军山十七世家声誉的战场事实。
基本情况,谁都知道,普照亮三言二语交待完了。
“对于以上事实,你们有异议吗?”横行问。
横丘和娄轻泉两人皆摇头表示没有。
“横大族长。我希望你注意到一点,根据帝国军法,横丘和娄轻泉已经尽到自己军人职责,他们的临危怯战,并非帝国罪名,而是你们军山家法罪名!”金国喜少将辩护说:“如此一来,横丘和娄轻泉应该还有一条选择地路!”
“金少将,我完全同意你的说法:”横行平淡说:“苗伟。将那条路指给他们!”
“是,大族长!”苗伟对横丘和娄轻泉说:“你们俩听清楚了,如你们现在公开声明放弃军山世家弟子身份,脱离军山户籍。那么,不是军山人的你们,也就不需要接受军山家法惩罚。”
“不!不!”
横丘和娄轻泉两条件反射般大叫了起来。
显然,对于两人来说,要他们宣布主动放弃军山世家弟子身份和军山户籍,是比死亡残忍百倍的处罚。
“你们最好想清楚!”苗伟冷冷说:“家法将进行如何处罚,你们心里是有数地!”
娄轻泉身体哆嗦得十分厉害。
横丘眼眶里竟然留出了眼泪。
普照亮差点发怒厉喝,让横行眼神制止了。
战场上,当着敌人的面,丢军山颜面事情都发生了,又何必在乎众人眼前再出点丑了!
“我甘愿接受家法处罚!”横丘决然说。
“我也一样!”垂下头地娄轻泉说。
“好!”苗伟转过来恭敬说:“大族长,请您宣布处罚决定!”
“横丘和娄轻泉两人临危怯战的行为,不仅是他们自身的耻辱,也是军山人的耻辱,是所有参战军山十七世家弟子的耻辱!”横行大声宣告说:“而发生这样丑陋地行为,不仅是他们两人的责任,也是我这个军山大族长的责任,也是所有军山世家弟子的责任!”
“在此,我郑重宣布,甘泉之地战役参战地所有军山籍官兵,包括我在内,除去阵亡者,一律不计战斗功劳!”横行肃然说:“这是军山十七世家共同决定,即刻生效,不再更改!”
“轰!”
围观得上万官兵们一下跟集体跳进了油锅内一样。
天啊!就为了横丘和娄轻泉两人怯战行为,取消了近千名参战的军山籍官兵的甘泉之地战役功劳?
这未免太残酷了,太不近人情,太不合理了!
要知道,像甘泉之地战役这样的大捷,恶魔军团官兵任何一个能活着回到帝国去的话,不谈帝国如何论功封赏,单这份参战的资历,就能确保在帝国军队干到老得走不动的地步。
更何况,不管恶魔军团哪个作战部队的军山籍官兵。位置普通重要,作战普遍勇敢,战功普遍丰厚。
奇怪的是,站在横行身后军山十七世家的代表们。阴沉着比黑炭还黑的脸,却无人有什么愤恨表情。
所有军山籍军人,望着横丘和娄轻泉地眼睛,能喷得出火来。然无一人对此命令有任何不服从的意思。
“横丘和娄轻泉两人根据军山十七世家共同制定的家法,执行地狱鞭刑!”横行说:“另对横娄两大世家。记作战不力大过一次!”
“你们有异议吗?”苗伟问。
娄轻泉机械摇了摇头。
横丘更似没了灵魂的木偶,一个劲摇头。
“照亮,你监督执行!”横行讲完,转身回指挥部。
普照亮挥挥手。
三十四名军山十七世家精壮地世家弟子,每人持一根牛皮长鞭站成了间错对立的两排。
推出的一个铁炉中,炉火正烧得极旺。
两名裸着上身的军山人,正在用铁钳翻动火炉中的两片烙铁片。
围观的帝国官兵一下鸦雀无声,地狱鞭刑怎么回事,或许大多数人不清楚,但逃兵烙字刑,却是无人不清楚。
“我自己来!”
横丘站起来,用手推开他的两名军山世家弟子,跪倒在了铁炉前面。
烧得通红的烙铁片,一下印在了他的脑门之上。
“滋!”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洛铁烙人肉声音,随后响起的是横丘近乎呻吟地沉重喘息声。
难以想象,横丘竟然生生承受了脑袋上烙字的残忍处罚,而未发出一声求饶声。
缓缓站起来,横丘转过声来。
整个额头上有一大块肌肤烫焦了,一个大大的怯字印在他的脑门之上,几行鲜血正不住流出,横丘肉体受到刑罚地情况下,精神反而却显露出一种兴奋,一种重挫之下抛却一切想法,一心一意的兴奋。
控制着身体的平衡,横丘试探着朝两行执鞭的军山世家弟子行列中迈出了一步。
“啪!”
排在第一位的军山弟子扬起了皮鞭,狼狼在横丘背上抽了一鞭。
皮开肉绽的同时,横丘身体又往前迈出了一步。
“啪!”
第二鞭又接踵而至打在了横丘的身上。
事实上,横丘每前进一步,那么定然会有一计重重的皮鞭抽在了他的背上。
不一会儿,横丘全身衣服破碎,各处血肉模糊,整个人变成了一个血人模样。
不少来自云梦公国的人员,眼见这血腥残酷的场面,实在看不下去,悄悄离开了。
看得津津有味的刘相西上尉,疑惑说:“你们注意到吗,横丘双眼在流泪!”
若是恶魔军团普通士兵,会觉得刘相西上尉问得简直愚蠢到极点。
承受鞭刑的横丘,虽然强忍住不发声呻吟号叫,但因为痛楚而流泪是件正常的事情。
赵平上尉、楚光明上尉却也觉得异常。
道理十分简单。
横丘可是军山十七世家中横家的嫡系弟子,战力水平和刘相西赵平等人大致在一个台阶上面,相差的,或许只是些作战经验。
而刘相西上尉知道,别看地狱鞭刑叫得很响,三十四名鞭手亦打得横丘遍体麟伤,但这只是表面。
实际上,因为武功基础关系,嚇人的鞭打并没有脑袋烙字所造成的伤害和痛苦大。
也就是说,能在脑门烙字中,强忍住不呻吟而不求饶的横丘,没有任何理由在鞭打中流泪。
比较合理的解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