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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子服悲愤,不带这么见色忘友的!!!看他这个样子像是要讨教的吗?!!
回头看着一脸“你讲我听着”的太子,倪子服吞了吞口水:“这个,那个……哦,对了,太子殿下,本太子在梁国就听见您的名声了,仰慕许久终于见到了,这实在太高兴了……你们国家的民风民俗本太子希望能得太子指导一下……”
指导个毛啊,老子在梁国学习了那么久是为嘛啊……倪子服自我厌恶自我唾弃。
事实证明,交朋友有风险,交友须谨慎啊……
萧无双端着从太子手上顺来的糕点,脸色不善地看着桌边吃得依旧欢快的柳无霜。
萧一慢慢做好动作,打算在自家少爷把糕点全扔到柳无霜身上时扑出去,拼死保护未来萧家媳妇!
“无双!你这么快回来了啊!”柳无霜抬起头看了看萧无双,欢快地扑进他怀里蹭蹭,把自己的脸擦干净了。
萧无双挑眉,明显是等着找柳无霜秋后算账。
完了完了,少爷不会直接掐死柳小姐吧……萧一吞了吞口水。
结果,萧一还没来得及看清,只见柳无霜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糕点塞到萧无双嘴里,一脸讨好,只差没摇尾巴了:
“无双,尝尝,很好吃!”
杏眼一片澄澈,一脸的期待似乎在等着萧无双的表扬。萧一开始怀疑了,眼前这厮真的是柳无霜那人精吗?
莫非……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方面,她和少爷一样……是个雏?
萧无双定定地看着柳无霜,接着嘴里机械地咀嚼几下,把糕点咽下去。然后在萧一一脸惊悚中,学着太子亲手捏了一块糕点塞柳无霜嘴里:
“吃。”
那语气叫个强硬,表情叫个僵硬啊,活像是讨债的……
少爷你不是在礼仪课上也喂过柳无霜的嘛,现在和新手似的算什么啊……
你不会是娇羞了吧!萧一被自己的猜想惊得虎躯一震,菊花一紧。
柳无霜吧唧吧唧嚼几下,吃着很欢,完了她老人家,还一手抓了一个塞到萧一和柳丝丝嘴里,笑得那叫明媚灿烂:
“大家都吃啊。”
这叫什么?大家吃,才是真的吃?
萧一觉得自家少爷冷气飚的更加厉害了,嘴里的糕点吃得那叫一个痛苦。明明软软糯糯很好吃,他感觉自己牙快掉了。
好酸呐……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奉上甜文,互喂食哟……
☆、十六 崇阳会,走场子
继续走场子吃东西走了几天后,万众瞩目的崇阳会可算是来了。
上午是皇帝带头祭祀拜天什么的,萧无双和柳无霜还是小孩子,窝在家里放心睡。而下午就是各场地的比赛,什么射箭,诗词,歌舞……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崇阳会包罗不到的,它包括文和武,一般习惯前几日比文,后几日拼武,每场比赛必有一名胜出,还可以报多场次比赛,最后谁得的奖多,谁就是诸国公认的才子,享受多种荣誉和特权。
而且最吸引人的还是每项节目的头名都能领奖,千两黄金的大手笔,让人们都蠢蠢欲动。
作为满月酒被送黄金帽子的柳萧后代,对这千两黄金真的不感冒……
只是为了争一个好看的面子,萧无双和柳无霜还是很给力地去了。
虽然一个抱着包子,一个捧着换了芯的史书。
“倪子服,你参加了什么?”柳无霜奔到倪子服身边,很是熟络地问。
倪子服拿起手里的签子递给柳无霜:“画,运气不赖,这组没多少人参加。”
他话刚落,柳无霜就拉着萧无双奔远了去报名:“无双无双,他说这个参加的人少,我们也去参加好了!”
倪子服:“……”
啥叫祸从口出啊……倪子服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个巴掌,有了这两货的参加,这比赛能进行就不错了。
柳无霜和萧无双都报了画,奇怪的是两人连基本的画具都没有准备。他们两人倒是依旧悠闲,该吃包子的吃包子,该看少儿不宜的继续看,倪子服倒是为他们急出了一身汗。
“你们画笔画纸画毡呢?颜料盘子呢?萧一是吧,还不去给你主子们准备吗?来不及了,本太子有备用,你们先用着……这是什么?”倪子服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结果看着萧无双悠闲地从裁判的边上拿了一个小包。
打开一看,文房四宝俱全,笔墨纸砚还都是上好的。
柳无霜笑嘻嘻,很无良:“阿服你不知道吗?我们为参赛者都有准备这些的,只是一些参赛者嫌弃,就自己带了。”
倪子服:“……”会担心他们两个的自己才是蠢!有见过这两厮干没把握的事情吗?!
“丁。”比赛开始的铜锣响起。
倪子服全神贯注,认真刻苦,一丝不苟……
柳无霜看天看地,左顾右盼,搔头挠耳……
萧无双闭目养神,淡定从容,老神在在……
场外观众也都屏息相待,尤其柳萧两家家长,简直是咬着小手绢热切期盼地盯着场内准备动作都没一个的娃娃们。
又过半柱香时间,萧无双拿起了笔,看了柳无霜一眼。柳无霜乐呵呵地也随着拿起了笔,开始埋头画。
家长们已经焦虑得开始在原地打转转了……
“砰咚!”柳无霜的墨盘子打翻了,墨汁溅了她一身和一桌子。她也不着急,照旧笑呵呵地,时不时拿细小的毛笔尖勾勾画画,拿嘴巴吹吹。到后来,她老人家干脆在自己衣服上沾了墨汁的地方画了起来。
萧一扭头,不忍再看。小姐哟,你吹也吹不干,于是就画在自己衣服上了么?那不算数的啊……
“丁!”裁判敲响了铜锣。倪子服长舒一口气放下笔。萧无双也搁下笔,从桌子底下拉出玩墨水玩得起劲的柳无霜一起出场。
“霜霜啊,不得奖没关系的,爹爹心里霜霜永远是最棒的!”柳风急急忙忙跑上前来安慰自己宝贝女儿了。
萧傲看看萧无双一脸淡定清冷,生生地把安慰的话咽了回去。
“爹爹,我画了很好看的画!”柳无霜笑嘻嘻道。柳风看看自家女儿衣服上的小鸡,昧着心点头:
“嗯嗯,霜霜的小鸡啄米还是很好看的。”
柳无霜委屈:“爹爹,这是凤凰三点头……”
柳风摸着头干笑:“哈,哈,哈……”
头是头,尾是尾的,只是肚子大了一点,尾巴短了一点……
等待比赛出来的过程漫长而纠结,柳风和萧傲简直比自己比赛还紧张,从这头走到那头,从那头再回来走这头,一脸期待担忧的表情让看的人都随着期待纠结去了。
“丁!”比赛结果出来,一幅幅画都挂了出来。在高高的竹架子上一排排地挂着,很是壮观。
萧无双和倪子服的画不出意料地被挂在最上头。倪子服的一副百鸟朝凤形神俱佳,让人如同身临其境,与众鸟翩翩共舞。萧无双画的是柳无霜低头作画的情境,写意风流。水墨画的温婉诗意为景,炭笔画的主人公,表情动作都活灵活现有几分素描的意味。
柳无霜的画迟迟不现,过了好半天,就当柳风快拎着裁判的领子要画了,画才被慢慢挂了上去。
直接超越倪子服和萧无双的画,挂到了最顶上。
那是怎样的一副画啊。
一大片墨水从中衍出无数枝桠,细细的,粗粗的,全都不一样。墨色时浓时淡,轻重不一,偏偏的又和谐得紧,似乎就该这么画。那枝桠似乎是一大滴墨水滴上去而成的,溅出来的墨水为枝桠,无数的枝桠组合在一起,凌乱而美丽!
上头的朵朵红梅肆意骄傲,盎然地,不羁地,无所拘束地开放!
最底下是星星点点的绿意,似乎是一片雪白中努力探出头来的希望,不引人注目,却又是最耐人寻味。
这幅画若不是亲眼看到是一个五六岁的娃娃画出来的,裁判们都几乎以为是一个隐居深山的老者画的。胸有丘壑才能下笔自然,而这厮用吹的,居然也能有此佳作。
裁判们一致认为柳无霜只是运气,没人相信一个娃娃能有此胸襟。但是彼此争论许久,终究不愿此画蒙尘,高高挂起。
这千两黄金,柳无霜笑呵呵地拿下了。
萧无双撇撇嘴:“切。”
林飞飞语重心长地拉着自家儿子:“儿子啊,比不过自己娘子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你看,你爹爹画画也不是比不过我嘛。”
萧无双扭头:“爷是不屑!”
柳无霜欢乐地奔过来:“无双,阿服,我请客,今天我们去赌坊啊!”
倪子服:“……萧无双你要是妒忌这货,你可以去死一死了真的。”
接下来的比赛三人都是观众,四处走走看看。太子爷报了诗词比拼,找了人来请柳无霜去看。柳无霜拖着萧无双和倪子服,奔奔跳跳地去参观。
一到,太子爷正比的火热。他和台上另一个华衣男子杠上了,一句一句接诗,你出一句,我马上接。两人是面红耳赤,但偏偏势均力敌,谁都没有输,也都没有赢。
“你看怎么样?”柳无霜磕着兜里的瓜子低声问着倪子服,太大声怕把台上两人的思绪扰了。
倪子服面不改色地从柳无霜兜里也掏了一把瓜子,边磕边答:“难说,看样子要是平手了……”
萧无双自是不会那么没形象的,他只是叫萧一拿了柳无霜兜里的瓜子剥,自己在旁边吃:“呆子,再看仔细了,太子是被压着的。”
倪子服和柳无霜齐齐扭头,一双大大杏眼,一双含情桃花眼直直盯着台上。
是了,面红耳赤的似乎只有太子一人,他对面的华衣男子悠悠然地接着诗句,似乎像是……猫逗老鼠……
等玩腻味了再一口吃掉……
倪子服虎躯一震,为什么他遇见的都不是正常人啊……不是腹黑就是伪单纯。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才发现,萧小爷的话很耐人寻味啊……小生从27号开始只能周更了,争取周六多写一点,让读者们不再等待,还请各位理解了!
☆、十七 武试中,精彩现
太子的失败几乎在人们的预料之内,为了保住他老人家的面子,裁判们给他了一个第二名,又是花又是钱的。倒是那个第一名,低调地拿了黄金就悄悄开溜。
柳风扯了萧傲悄悄地上去堵人求才了,萧无双和柳无霜屁颠屁颠地拉着倪子服奔向失落的太子爷,给安慰去了。
但事实上,相比较柳妹妹的安慰,太子一定更喜欢自己一个人明媚地悲伤着。
“太子哥哥,不要伤心了,比不上人家没关系啊,反正你是太子啊。”
太子原本滴着泪的琉璃心顿时流滂泼大雨,刷刷地瀑布泪啊……
“别沮丧了啊,太子哥哥。在霜霜心里,你输了也还是太子哥哥啊。”
太子琉璃心碎成一瓦瓦的,捡都捡不起来,风一吹直接变成粉末末随风飘扬去了……
倪子服默默扭头捂脸,柳无霜这厮平时看着嘴挺甜啊……关键时刻,她老人家娇唇一张就能让人心碎而死,而且句句正中靶心。
“闭嘴,柳无霜。”萧无双冷着小脸制止了柳无霜继续摧残太子,在太子一脸“你来安慰我吧”的表情里,那厮极其强大地……扭头扯了柳无霜走人。
连眼角的旁光都没有留给太子一个。
干脆利落得比柳无霜更伤人。
倪子服淡定上前,同情地看了看太子殿下风中凌乱的表情,然后也追随着那两白眼狼而去了……
第二日,萧无双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