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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东西要是交到皇帝那里,老臣党不倒也得损失一大批人马。
但是,现在余小鱼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
“这段时间我自认天天和你们腻歪在一起,你们什么时候去找的这些东西?”
他们两个不会是趁着他上厕所的时候奔出去找证据的吧?这个猜测余小鱼自己都能反驳自己了。
萧无双鄙夷:“要是爷的人都和你一样蠢,他们也可以直接回去种田了。”
得,你人多……余小鱼默。
“上次我们说了,要小心不乖的幼崽和隔壁山头的动物。而现在我们又这么诚心地送上了礼物。”柳无霜哥两好地圈着余小鱼,“这样吧,反正我们人少年纪小,分下工吧。”
“啥分工?”余小鱼看着柳无霜笑嘻嘻的样子,心里不好的预感更胜。
“你和你爹负责隔壁山头的动物,我和无双抓幼崽!”
“你还真当这是游戏呢!”余小鱼难得地严肃了,“这事儿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们两小孩能干嘛?!”
“小孩?”萧无双挑眉,“你觉得我们是?”
余小鱼被噎住了。
的确,虽然柳无霜和萧无双都才十岁上下,但是,这些天来的相处下,他们两个表现出的能力智力,完全不是孩子的。
更像是久经世故的人精的……
“你们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这个?”余小鱼垂目,淡淡地问。
萧无双抿一口清茶,风轻云淡:“无聊。”
柳无霜眨眨眼,娇俏可爱:“好玩。”
“为了这种理由,你们知不知道这游戏一旦玩起来了,就有可能停不下了,而且可能会有很多人因为这个死掉!”余小鱼严厉道。
柳无霜还是没心没肺笑着:“余小鱼,你可弄清楚。现在这个,是我们先开始玩,还是人家先开始布局的?”
余小鱼恍然大惊:“为什么……你们连这个都知道……”
“崇阳会到现在,新旧臣两派摩擦不断。同时边境贼寇数量明显增加,各亲王与皇子们接触的频率几乎是往年的几倍……还要爷给你说吗?”萧无双戏谑地看着余小鱼。
余小鱼吸一口气:“你们父亲的意思?”
柳无霜:“不是咩,这些都是我们瞒着爹爹,在宫里上学时偷偷听的哟!”
这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吧……余小鱼抽了抽嘴角。
余小鱼不安地起身,来回踱步。他才十几岁,但是也清楚现在的情形是个什么样子了。父亲近期归家是比平时晚,而且,自己身边的暗卫也增多了许多……
“到了!”柳无霜欢快的声音把余小鱼拉回了现实,余小鱼顺着柳无霜的目光抬头,眼角一抽。
他是在做梦呢吧?刚刚还聊着那么严肃的事情,现在……有谁敢来告诉他,那人挤人挤得不可开交,并且房子上面还写了一个大大的“赌”字的是啥地哟……
他们躲过使馆里的护卫们,乔装改变,走了好几条街……就为了赌坊?!
余小鱼觉得柳无霜和萧无双的思绪实在是很跳跃,很洒脱。
“余小鱼,你还没有来过赌坊吧?你老爹就是管你太严格了,来来,今天我们带你玩玩!”柳无霜二话不说别的,死命扯着浑身僵硬的余小鱼进了赌坊。
萧无双从从容容地跟在后头,熟练地给了门口迎客的小厮几块散碎银子,朝身后使了个眼色。
小厮伶俐地应了声,带着打手去后头赶人去了。
“其实,我觉得吧,这个不学也挺好的……”余小鱼挤在人群里,一边要躲着柳无霜教他下注,一边又怕把柳无霜弄丢了,只能抓着她的手不放,一时间无比憋屈。
“你看着啊,这些钱。一锭银子是普通人家一个月的生活费,现在在这里只能是一次赌博。这里的人们,包括你我,穿的用的就不下十几两银子。你再看看,门口那些人,被打的,被扔出去的,和这里头在赌的,在下注的……”余小鱼震惊地看着柳无霜,久久不能回神。
柳无霜的眼里,此时哪里还有什么稚气单纯?戏谑的目光似乎能看透一切,流露出看透世事的老练。
不得不说,光靠嘴皮子说服余小鱼,还是直接这么带着他来看比较快。这里在赌的,甚至有不少都是余小鱼的熟人。
都是老臣党里的二世祖……他原先也是他们之中的一个。
视人命为草芥,视金钱如粪土。
什么爱国爱民,什么强国报国。这些都不在他们心中,他们要的,只是一时的虚荣快乐。
可是现在,我们的边境还被不知道哪边的势力侵扰,我们的百姓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慢慢来临,我们的臣子还在互相掐架,我们的未来们还在别的国家里玩乐赌博……
一切都还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余小鱼不是圣人,能力揽狂澜。但是他也不想等到一切都成了定局再来痛哭!
骄傲的靖国人啊,从不惧怕任何的未知困难!
“我答应。”余小鱼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这么说,心里莫名地轻松。
“别整得和要去上战场似的。”柳无霜拍拍余小鱼的肩,眼里的戾气一闪而过,“我们会把一切都扼杀在萌芽里。”
于是本来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豁出去干了的余小鱼同学,心里又颤抖了……
妈妈呀,他上的贼船到底对不对啊……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余小鱼同学上贼船了!
☆、二十八 被软禁,玩游戏
学院大会比崇阳会可来得规模小多了,柳无霜和萧无双轻轻松松地各自拿了一个奖后,就窝着看戏了。余小鱼拼死拼活拿到了书法的一个奖,然后混到以前的狐朋狗友堆里去努力洗脑了。
连续混了三天,这学院大会才结束。
而就当柳无霜一行人要走时,又出了岔子。
倪子服亲自带着人来邀请柳无霜,萧无双以及太子爷去宫里多住几天做客。
余小鱼看着门外全副武装的人马瞳孔一缩:“倒是准备充分!”
“柳无霜,萧无双,这次我也不知道父皇打得什么主意,但是切记小心些!一进宫我们可能就不太见得着了,不过你们放心,安全我一定保证!”倪子服皱着眉头匆匆和柳无霜一行人交代。
余小鱼冷笑:“安全是能保证了,就怕太安全!”
“余小鱼,记得我们说的话。”萧无双淡淡瞥了一眼,“回去好好和你爹说,其他的不用管。”
“你们,你们……”你们几乎是在敌方大本营啊,怎么能不急不管?!余小鱼急了。
“我们?余小鱼。护好你自己就是在帮我们了……”柳无霜笑嘻嘻地拍了拍余小鱼的肩,上了倪子服的马车。
萧无双随之而入,太子爷即使再不愿意,也只能跟着了。
这次出来是打着文化交流的名号,谁都没有带很多的人出来,一旦硬碰硬,亏的是自己。
余小鱼不甘地看着马车远去,沉声道:“我们回去!”
前几天才刚和柳无霜、萧无双谈着这事,现在倒是直接人被人家扣着了。三个人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要是出了什么事情……
余小鱼脑海里又浮现了萧无双和柳无霜曾经画的那幅图:“定外必先安内,内部你要使新老臣合作起来。要是口头不行,直接上武力,那册子就是给你威胁用的。外要打正义的名号,说是除贼寇再合适不过了,不过我们得抢先说……”
“为什么都告诉我啊?”余小鱼某明奇妙。
柳无霜和萧无双对视笑笑:“因为我们可能要留一段时间了。”
留?那时候余小鱼只道他们两人做事没分寸,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玩。现在看来,这一步步的,似乎早就计划好了。
余小鱼朝着梁皇宫又看了一眼,最终还是跨上马,跟着回靖国的队伍离开。
而梁皇宫里,柳无霜一行则是和梁王进行了亲切友好的晚餐。
“倪伯伯,喝茶!”柳无霜笑得阳光明媚,端着一杯满的几乎溢出的茶给梁王。
梁王和蔼可亲地结过,抿了一口道:“靖王那小子一直说他侄女泡的茶多好喝,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啊!”
“伯伯想喝,霜霜可以一直给你泡啊。”柳无霜乖巧地应着。
乍一眼看上去,真是亲如一家,小辈孝顺长辈和蔼。忽略想说不能说的倪子服,忽略面无表情的太子爷,光看淡定喝茶的萧无双和笑眯眯的柳无霜,的确还是很和谐的。
进了梁皇宫里,就几乎和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绝了。柳无霜和萧无双与太子爷分开住着,任何消息都无法从身边的人的嘴里套到,甚至连倪子服都见不到。
两人也是悠闲的主儿,恢复了上学前的样子。一张小桌,一壶清茶,一碟零食,两张藤椅。整天躺在椅子上,睡睡觉,聊聊天。
“无双,帮我画纸鸢的画!”柳无霜不知道从哪里搜来了竹架子,要做纸鸢玩,央着萧无双画翅膀上的画。
萧无双看着书,头也不抬:“自己画。”
柳无霜碎碎念:“那就画无双最喜欢的《哥哥与弟弟的不可说故事》好了……”
萧无双黑脸伸手:“拿来。”
画了翅膀,柳无霜又拿着一碗饭粒粘了上去。然后开始翻天覆地,到处找棉线。在她盯着服侍的婢女的腰带看了许久时,一个管事的抽着嘴角递上了棉线。
于是柳无霜收回发着绿光的眼睛,欢天喜地地拉着萧无双放纸鸢。
“无双,你拿着,我跑!”柳无霜捏着绳子的一头,看到萧无双抬了手,马上如脱缰的野马般撒开脚丫子跑。
风筝断断续续,时高时低。还没飞上去呢,就被一个石子打下来了。
一个护卫样的人把管事叫来骂了一顿,然后捡起风筝走过来。
“抱歉,不能放这个。”
“那哥哥,你们给我做一个,我再玩可以吗?”柳无霜眨着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盯着拿着纸鸢的护卫。
护卫尴尬地别开头:“我,我去问问护卫长……”
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护卫拿着一个全黑的风筝递给了柳无霜。柳无霜免费送了一个大笑脸给护卫,继续自己玩自己的。时高时低,颤颤巍巍地飞着风筝。
那风筝看着似乎像是随时要掉下来,可又偏偏不高不低地顽强飞着,让看的人好生纠结。
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好些天,每天吃吃饭,玩玩游戏,放放风筝。柳无霜和萧无双从围棋玩到五子棋,再从五子棋玩到飞行棋,然后玩纸牌,在接着叫人打了小石块刻了字,打两个人的麻将……
能把软禁日子过得和度假一样的,也只有这没心没肺的两个了。
“厨娘阿姨,霜霜今天要吃大包子!”柳无霜奔奔跳跳地到厨房报了菜单,再奔奔跳跳地回去,丝毫没有身为被软禁者的自觉。
萧无双捧着书跟在后头,端的是一份风轻云淡的悠闲。
没有消息,没有接触的日子继续过。
只是在某一晚上,柳无霜踢了五次被子后,萧无双不负众望地感冒了……
这祖宗一感冒,惊得梁王亲自来访问。确认无生命危险后,大批大批的药直往这里送,然后是人手猛增。
“无双,吃药了咩。”同样一晚上五次没盖被子的柳无霜生龙活虎地捧着一碗乌黑的药递给萧无双。
萧无双扭头,一脸嫌恶:“拿开。”
柳无霜掏出小勺子,舀了一勺,小心地吹吹递到萧无双唇边:“啊,快,无双。张嘴,啊……乖……”
萧无双怕柳无霜那颤抖的手把药全洒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