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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都怪我没经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紧张的望着曼儿的反应,毕竟让自己的女人惊吓成那样还是很打击男性自尊的。
乖乖的缩在他怀中,任他抱紧了自己,等待日光升起那个时候,冰无弱会不会注意到浅色的软榻上没有一滴落红?
男子只是衣衫凌乱了点,胡乱整理一把,他将苏曼抱起,两个人走进卧室,一句话也没说。
拉上锦被,拥着她一同入睡,可惜究竟能不能睡得着就只有冰无弱自己清楚了。他安慰的吻了吻苏曼的粉腮,“累了就睡吧,我不会欺负你的……”
默默合上眼,眼泪却大颗大颗的涌出来,苏曼轻轻的哽咽尽量不让冰无弱发现,她觉得冷,从心里发冷,不由自由环紧了男子的身躯,热的像火。
环紧了也才发现,冰无弱身体绷的僵硬,心跳如雷,尤其是那个地方,一直还反应着,可怜兮兮的却真的不敢再动她一下。
他还真是个有原则的人,这份自制力让苏曼哭笑不得。
如果不是醉生梦死,她想,冰无弱断不会像今夜这么热情。
“手怎么这么冷。”察觉到苏曼的不对劲,冰无弱只当做是自己刚才的不理智吓到了她,所以满怀愧疚的将她两只手,举到唇边,轻轻吻着,揉着,希望能让它们热一点。
将手抽回,懒懒的搭在他胸膛,那个地方不但能感受到他烫灼的体温,更有真实的心跳,带着她的心也一起跳动。
温柔的整理着苏曼额前的,这一刻,男子的眼中满含柔情,也许是更亲密一层的缘故。
“还想要么?”良久,她淡淡的问,却让好不容易好过一点点的冰无弱瞬间崩溃坍塌。让他简直快要怀疑这个小妖精是不是故意折磨他的。
“别害怕,这次我不那么快赶你出去……”她的声音很柔和。“不过我要先讲个故事给你听,对于你这个情商为零的笨蛋而言也许很难,不过只要你听不懂,以后就别想再碰我一下。”
这个条件让冰无弱窘然,他想拒绝,又突然觉得很没面子,毕竟今晚的他太失败了,给曼儿留下一个根本不美好的印象。
“你说吧。”
“听好了,从前有一个神,他创造了世界,然后又创造了好多女人和男人,他觉得女人很可爱,便赏赐给她们两个优点,却只给男人一个长处,于是男人集体暴动,抗议神的不公。神没有办法了,又不能收回女人的优点,所以干脆给女人添上一个缺点,从此以后男人最喜欢以自己的长处寻找女人的缺点。”
这个真是限制级的故事啊,能看懂的全部都是色狼!苏曼翻个身,安然入睡,身后是绞尽脑汁的冰无弱。
这个故事说明了什么呢?
可是苏曼也未免太小看冰无弱了,不消一刻,他的胳膊便伸过来,声音越来越沙哑的指责,“你这丫头真是欠打,从哪里听来的下流故事,还如此大胆的讲给男人听,害不害臊?”
“我从前生活的地方这种笑话多的是。真难得,你居然听懂了,冰无弱原来也是色狼……”
“你。”被苏曼一句话堵得面红耳赤,冰无弱原本想退却,却忽然觉得她越发可爱了,不禁心神荡漾,便温柔的板过她身子,压上来,危险的说道,“我现在就寻找你的缺点。”
“呃……”
顿时满室风光,鸳鸯被底翻浪,羞涩的一场大雨也停歇了,这一次冰无弱很厉害,让她完全的欲罢不能,尖叫不已,只能沉沉浮浮的跟着他沉沉浮浮,沉溺深海,漂浮云端。
这一觉她睡的很沉很香,软软的趴在他宽广的胸膛,仿佛暂时隔绝了所有不快乐不不安。
冰无弱的手一直很温柔,摸着她的头发,凝视她熟睡的容颜。
从今以后,他与曼儿就是最亲密的人了。
这样的温柔暖融融的,让人想一辈子停留在这个瞬间,可是苏曼还是想看看清晨醒来的他是什么样子,所以她睁开眼,正好迎上他如葡萄一般醉人的瞳仁,曾几何时,这双美艳的紫眸里无情无欲,穿透红尘无垢,如今却熏染了迷离的性感,与她一同沉沦。
两个人相视脉脉无语,十指不禁交缠到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累坏你了,再睡一会。”他温柔的笑。
苏曼安然闭上眼,靠着他胸膛沉沉入睡。
再次醒来时,身边空了,苏曼紧张的摸了摸,那空出的地方早已冰凉,哪里还有冰无弱的影子。
她慌了。
着急的爬起来,正好看见推门而入的男子,穿着整整齐齐的衣服,道貌岸然,和昨夜那个风流的禽兽判若两人。在撞上她的目光那一瞬,冰无弱的眼睛有丝朦胧的倦色,却依旧温柔,只是少了苏曼贪恋的缠绵,多了不可动摇的沉稳,这才是真正的冰无弱。冷静自持。
“还疼么,把这碗药喝了。”他娴熟的扶起她,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和平常无异。
“这是什么药?”她无辜的问。
“可以缓解你的不适,顺便避免一下……我们昨夜不小心留下的后患。曼儿,你别误会,只是现在的处境不允许,等我光明磊落迎娶你那天我们再有孩子好不好?这个药不苦,也不会伤害你身体……”
说不上悲恸也说不上开心,她的耳朵有点闷。苏曼怔怔接过药碗,这才是思绪缜密的冰无弱。
“醉生梦死的毒解了么,心口还痛不痛?”她淡淡的问。
“已经没事了,不过依旧会思念曼儿,除了你我不会爱任何女人。”
这句话他强调过很多遍,下意识的想让她明白,他不是负心的男人。
其实如果她哭或者不高兴,冰无弱不会逼她的,可是这一次她有点冷,所以把药喝了,一口一口的喝,和他说的一样不苦,可是为什么喉咙里流过后一直苦进了心头。
微笑着凝视难得乖巧的曼儿,冰无弱很满意,发现她嘴角还有些许药渣,便也不嫌脏的用袖子替她擦了擦。然后将一叠衣物轻轻交到她手中,“这个我替你拿来了,不知道是不是你喜欢的那件。”
“喜欢。”她茫然的说。
她垂下眼睑,挑出抹胸,余光正好发现冰无弱不动声色的背过身,状似是望向窗外的风景,其实他的心思她都明白。
明明知道了答案,明明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可是她仍旧想看看究竟会怎样,虽然如果她后悔的话可以糊里糊涂的获得幸福,可以成为冰无弱心中分量最重的女人,可是那样又如何?
将锦被掀开,露出了略微凌乱的床单,浅浅的素色,哪怕是有一滴血都会被发现。苏曼扫了一眼,没有血,这正是她要的效果,为此她不惜自己弄破了那层隔阂。这在很多女人眼里简直是愚蠢的不可救药,怎么能这么随便的对待自己,那不是该交给心爱的男人来解决的么,可是苏曼偏偏发了疯,虽然她爱的卑微,可是并无廉价。
“帮我系下后面的带子。”她无辜而明亮的眼眸很迷人,像只等待怜惜的小鹿,冰无弱面对这样的目光也不是不心动,不过他克制的很好,走过来,手指很温柔。望见那羊脂白玉的雪肤上分布了一块块青紫的痕迹,暧昧而欲言又止,让这原本就妖娆的足以掠夺所有男人魂魄的身体愈发风情万种,妖媚神秘。冰无弱却下意识的眉峰微蹙,这点苏曼看在眼里。
昨晚的自己太莽撞,如此不知自制,让冰无弱颇为汗颜。
当曼儿扶着他走下来时,男子的目光终于落在一片浅色的褥单之上,那里除了凌乱,什么都没有。心里有了关注的女人,朝夕相处,他不可能什么都不懂,现在的他不但懂了苏曼的例假,还懂得更多。
床单上没有落红。
多想不回头,逃避这一幕,可是苏曼还是回头了,如果冰无弱稍加注意会发现她的神情是那么无助那么茫然,就像一直坚定的信仰快要倒塌一般。
而这一次总有人要为此付出血的代价。
那样的目光是多么平静,可是苏曼最怕的就是冰无弱这样的淡薄疏离,仿佛谁也无法靠近他,明明温柔如水,为何却比任何人都来的冷。
她一怔不怔瞅着冰无弱,冰无弱则失神的望着褥单。
他是男人,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当做没看见。努力压下心中嫉恨的怒兽,他不想让自己一而再的失态,更强行压下抓住她质问原因的冲动。对任何男人来说,都不愿意不明不白栽倒这件事上,可是他是冰无弱,所以他不允许,然而曼儿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何从来不跟他解释?
如果她不是自愿的,是被云中澈强迫的,为何不与他哭诉,告诉他实情,反而一个字也不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她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如果她哭诉了,他会怜惜她,尽管心中会偷偷的嫉恨,但是还会一如既往的爱她。可是她没有说明,这偏偏让本就嫉妒的冰无弱毛了,思绪瞬间有些不受控制,简直和醉生梦死没解之前一样,这让他颇为不满,也不想承认自己被曼儿改变了。
不说,可不可以代表她是自愿的或者她一时糊涂抵制不了云中澈的诱惑?这样的想法让冰无弱的脸色瞬间阴云密布。
“你怎么了?”明知故问,她暗暗的嘲笑自己,冰无弱的神情告诉了她一切。
他非常的在乎那片落红,终于有了嫉妒,不过这嫉妒只是出于男性的自负。接下来,那股与她马上在一起的信念该动摇了吧,或者他没有之前那么勇敢了,勇敢的面对所有流言蜚语。他的骄傲他的声誉都开始岌岌可危。他是个不擅长撒谎的人,站在众人面前大言不惭的宣布她清白,这种事断不是他会做的。不知他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她也不想撒谎,只要冰无弱敢问她一句,有没有跟云中澈发生关系,她一定会诚实的回答没有。可是问题在于冰无弱太相信他看到的,他深信不已了,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相信过,他也有怀疑的,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他很会自欺欺人。道貌岸然。而她就是个妖女,勾引着他下水。
“无弱。”她坦然的靠近,轻轻靠在他胸口,从前只要这样,冰无弱就会宠溺的摸摸她头发,然后用修长的手臂圈着她。
可是这一次他明显的僵硬了,甚至推开她,然后沉默的甩袖离开。
苏曼没有阻止,神情出气的平和。
如果他不信任,如果他最在乎还是名誉,因为她的清白与否而决定她的分量轻重,那她何必还要奋力的站在一片嘲笑声中解释自己的清白,解释没有跟云中澈发生关系呢?其实证明的方法有很多种,也不难,可是苏曼这一次害羞了,非常的害羞,她不想站到别人眼皮底下像清倌一样的证明自己……
她坐下来沉思了半晌,终于明白,原来男人真的是很在乎女人的落红。从前她觉得很可笑,可是现在相信了。冰无弱大概正躲在某个地方郁闷吧,呵呵。然后因为种种压力,她必须要默默的等待,等的很久很久,等他想出万全之策再娶她。
从此有人在嘲笑她的同时也嘲笑了冰无弱,蓬莱岛主抢了云中澈的女人,还是个破鞋。就算他可以忍受或者拼命的忍受,苏曼觉得也不会快乐,那种日子分明就是受罪,何苦呢?甚至会有一种她这辈子都欠他的感觉,想着想着她嘴角弯起一抹不合时宜的微笑,清淡的几乎能消失。
平静的过了些日子,火凤果然和他自己说的一样,假装忘记了那场哭哭啼啼的表白。发现冰无弱消失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