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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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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没有一点看不起骆心安的意思,只是在实话实说,皇上已经富有四海,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了,还能再送什么?
其实在骆心安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她就已经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她怎么就能问出这么蠢的问题,可这会儿听聂暻这么一说,她还是被噎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好吧……虽然她现在跟聂暻和皇帝相比,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穷鬼,可是第一次见老人家哪有不送东西的道理,这是基本的礼仪好不好。
再说她这么问,还不都是为了拖延时间,如果聂暻同意买东西,他们就可以往回走,没准这样一来一回,老皇帝就睡下了,她不就逃过一劫了么。
可惜心里想的再好,最终也还是没有得逞,骆心安使劲挠了挠头,下意识的往窗外看了一眼,接着眼睛倏地就亮了起来,激动地差一点在座位上蹦起来,“雪!下雪了!”
“最近的雪一下就没个停,你看着天阴成这样,没准一会儿就得变成大暴雪。”
所以为了不被大雪困在路上,咱们就赶紧打道回府趁早回去休息吧!
后面的话骆心安没有说出来,但是眼睛却激动的眨眼了又眨,在心里大呼一声“老天开眼,阿弥陀佛”,总算是让她见到了救星,这一次总该有了不得不回去的理由了吧?
结果聂暻完全没有接收到她急切的心情,侧过身看了看窗外,果然飘起了雪花,倾身对马车外那个太监吩咐道,“变天了,速度再快点,别耽误了进宫的时间。”
“是,王爷。”小太监应了一声,大喝一声“驾!”,接着马匹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奔出去。
骆心安被狠狠的呛了一下,差点一下子背过气儿去,眼睁睁看着马车外的风景倒退的越老越快,她欲哭无泪的栽在椅子靠背上,知道这一劫是避无可避了,又一次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
聂暻看她一眼,用肉眼几乎看不到的弧度勾了勾嘴角。
看到下雪就激动成这样,怎么跟小孩子一样,以后给本王生了儿子也要像王妃你一样这么可爱才可以,知道吗?
***
马车最终还是进了皇宫,当门口的侍卫拦住两个人要求出示令牌的时候。
聂暻连动都没动,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好像外面发生的事情跟他无关。
骆心安忍不住戳他一下,小声问,“外面的侍卫还等着你呢,你是不是没带腰牌?”
“嗯,没有带那东西的习惯。”聂暻仍旧面无表情。
骆心安心头一喜,没有腰牌就等于进不了皇宫,进不了皇宫就等于不用见皇上了,哎呀真是棒棒哒!
压下心里的窃喜,她使劲绷住上翘的嘴角说,“那我们要不现在就回去吧,等哪天你带了腰牌再说。”
这话说完,聂暻就睁开了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骆心安一番,突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骆心安吓了一跳,赶紧按住他作乱的手,“你又要干嘛,这可是在皇宫门口,你可别乱来啊。”
她早就领教过了聂暻跳跃似的脑回路,谁知道他这会儿又想到了哪一出,无论多荒唐的事情,她都信这家伙能干的出来。
结果聂暻的嘴角却罕见一翘,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顺手把她藏在腰带里那块自己送的雕纹白玉佩拿了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我不过是拿这个东西,你脑袋里在想什么?听意思似乎很希望我对你乱来?”
骆心安愣怔的看了玉佩一眼,接着一张脸都涨红了,妈的……这混蛋什么时候学会了的这一招!
她赶紧往旁边挪了一下,想离聂暻远一点,结果又被他搂住腰拽了回来,骆心安这时有点扛不住了,红着脸压低声音说,“你、你到底要干嘛……还要不要把玉佩给外面的侍卫看?不想给他看,就赶紧走。”
“那你拿去给那侍卫看吧”聂暻还是不松手了,笑着把玉佩放在骆心安手心里,又把她的右手一根一根的合上。
“为什么是我不是你?”骆心安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恨不得现在就立刻走人,怎么可能愿意进攻面圣。
“因为现在这是你的东西了啊,快点递给他,记得不要掀开帘子,否则外头的人就会看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了哦。”聂暻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靠了上来,像只树袋熊一样把骆心安箍在怀里,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好整以暇的开口,一副耍无赖的样子。
见惯了他平日里面无表情的冰山模样,突然看他这样一本正经的耍起了无赖,骆心安还真有点抵抗不住,挣了挣没有挣开,反而被他越搂越紧,还低声在她耳边说“你不要动的太厉害,否则外面的侍卫发现不对劲,肯定会掀开帘子冲进来的,到时候我就说你要猥xie本王。”
到底谁猥xie谁啊!
骆心安在心里骂了一句,脸上烫的却快冒热气了,她也不想大庭广众的丢这个脸,又拿这个厚脸皮的男人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伸出一只手把玉佩递了出去,从始至终没有掀开帘子。
外面的侍卫一看玉佩,再一看遮掩的帘子,一下子起了疑心,“原来是靖王爷,那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这时聂暻终于开口了,就着搂着骆心安的姿势咳嗽了几声,低声说,“本王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不愿示人,这才让侍女代为通传,怎么,难道连你一个小小的侍卫也管起了本王?”
一听当真是靖王爷的声音,那侍卫赶紧行礼赔不是,“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王爷平日里进出宫门从不是如此,这才……”
“奴才罪该万死!这就给王爷放行!”说着他冲身后的人一挥手,禁闭的宫门“嘎吱——”一声缓缓的打开了。
马车行了进去,坐在里面的聂暻仍然没有放开骆心安,把那块雕纹白玉佩重新塞进了骆心安的腰带里。
“你的东西,收好。”
骆心安眨了眨眼,这会儿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你怎么知道我把玉佩藏在哪儿了?”
“因为上面有我的名字啊。”聂暻理所当然的开口,嘴角却是上翘的,他当然不会说是那天晚上自己翻洛家窗户的时候偶然发现骆心安竟然把他送的玉佩时时刻刻挂在身上。
“这是什么鬼道理……”骆心安嘟哝一声,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玉佩,上面那个光滑的“暻”字映入眼帘,她心头一跳,想到刚才那个侍卫只是看了这东西一眼就马上认出他是靖王爷,脑袋里突然冒出来一个问题。
“你这个东西……不会是就这么独一份儿吧?”
聂暻的脸顿时一黑,起身瞪她一眼,“你以为有几个?还想让我送给多少人?”
提到这个,他不悦的把脑袋挪到一边,鼻腔里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冷哼,“也就只有你这么笨,拿着我的玉佩这么长时间也猜不出我是谁,还埋怨我骗了你,你难道就不知道‘暻’这个字在民间是忌讳吗?”
但凡国姓和皇家用名,都是民间的禁忌,普通老百姓是不可以使用的,所以只要聂家王朝不倒,聂暻还活着,这世上能用“暻”这个字的人就只有他一个。
骆心安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死瘸子根本就是欺负她是重生过来的人,不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说起来也怪她自己神蠢,在洛家待了这么长时间,只要稍微打听一下,也不会到现在才知道这家伙的真正身份,更不会相信这家伙当初骗自己是锦衣卫的那些鬼话。
这玉佩不仅是世上独一份,更是聂暻身份的证明,她拿着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不知道,真是要被自己蠢哭了……
想到这里,骆心安赶紧把玉佩塞给聂暻,像扔烫手的山芋似的说,“这东西我可不能要,你赶紧留着,我平时丢三落四的要是再给你丢了可怎么办?”
“让你拿着就拿着。”聂暻的脸沉了下来,墨色的瞳孔里波涛汹涌,口气有点暴躁的说,“你现在把它还给我是什么意思?你想悔婚啊?“
骆心安刚想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结果还没等她开口,聂暻又继续开口,这一次的声音比上一次还沉,“我跟你说,你要是敢悔婚,我就敢昭告天下说你对不起我,你把我吃干抹净,收了我的聘礼就打算不认账!到时候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做了什么,要是有人敢跟你成婚,有一个我就杀一个,有两个我就杀一双,看你到时候还能嫁给谁!”
骆心安听得一个愣一个愣的,懵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憋不住笑出了声。
咱俩到底谁是男的啊,我怎么就成了你嘴里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负心汉了,亏你也说的出口。
聂暻说这话的时候非常严肃,表情萧杀又冷凝,绝对没有一丁点开玩笑的意思,可就是因为他太认真了,配上那句“你把我吃干抹净,收了我的聘礼就打算不认账”,让骆心安越琢磨越想笑,笑的根本停不下来。
“跟你说正经的,不许笑!”
“好好好……”骆心安举白旗,“玉佩我收下还不行么,哝哝哝,交给你,你给我挂上。”
说着她转过身,把腰侧过去,让聂暻给她把玉佩再戴到身上。
这时,聂暻的脸色才终于有了好转,嘴唇细微的张合了几下,他似乎说了句什么,但是声音太低速度太快,骆心安没有听明白,琢磨了一会儿才猜出来是“这还差不多”,于是骆心安嘴角的笑容翘的更厉害了,等他把玉佩挂好,笑着问,“说起来,你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我,那以前都是怎么进宫的?”
聂暻看她一眼,脸上仍旧瘫着,目光挪到一边之后,沉声道,“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骆心安失笑,这家伙倒是会占便宜,摆摆手说,“切,不说算了,反正我也没有多想听。”
谁知道聂暻却突然攥住她的手,不让她回过头去,紧抿着嘴唇说,“这是你刚才要悔婚的时候欠我的,跟我要不要说没有关系,我只是心情好了才会顺带告诉你,你别惹我心情不好否则,哼。”
哟,这家伙还是蹬鼻子上脸了?
骆心安歪过头,靠在软垫上,“否则怎么样?打我还是杀我呀?”
“亲你。”聂暻很简短的说完他心情不好的后果,没等骆心安反应过来,就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攫住她的下巴吻了上来。
“唔!”骆心安毫无防备,被亲的措手不及,惊讶的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歪在软垫上,连个借力的地方都没有。
聂暻顺势压上来,把她堵在马车的角落里,骆心安背面是马车两壁的夹角,身前是结实有力的胸膛,想逃都没处逃。
经过上一次在洛家偷吃糖醋鲤鱼,他的技术一下子拔高了一大截,也不知是自学成才还是怎么着,这会儿吮着骆心安的上嘴唇,一点点的咬,像要品出什么滋味似的,时不时还有舌头舔,粗糙的味蕾像小刷子似的在薄薄的嘴唇上划过,惊起一片战栗。
这种亲法实在是太煽情了,骆心安的脸一下子又红了,左右偏了偏脑袋,努力发出声音,“……停、停……唔嗯……凭什么……你心情好不好……亲……唔唔都是……嗯……我……”
她一张嘴,聂暻就抓住机会探进了她的口腔,也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嘴唇叼住她的舌头带到自己的嘴巴里,用牙?不轻不重的咬,每次在骆心安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就放开她,等她跌在软垫上大口喘气的时候,又像猎豹似的咬上来堵住她的嘴唇。
来回几次,骆心安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被亲麻了,脑袋也嗡嗡作响,猛的想到一会儿还得见老皇帝,若是再任由这个男人发疯,她估计自己就不是上断头台,而是当场剖腹自尽的问题了
想到这里,她实在没有办法,厚着脸皮抬起一只手搂住聂暻的脖子,一只腿抬起来跨在他腰上蹭了蹭,聂暻的身形猛然一顿,本来就粗重的呼吸都乱了几分。
他倏地抬起头,幽深的目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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