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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知道了,知道了。” 他赶紧挂断了电话,这时夏一念刚刚走进了门,对着崔哥笑了笑。
崔哥和夏一念两个人站在顾少斯家门前的池塘边,面对着一片雾气中的湖水。
“你这么能来这儿?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夏一念带着笑意说:“我可不是来看顾少斯的,我是来见顾凡的。”
“什么啊!”
“是啊,情况就变这样了。”
“什么情况变这样了?”
一旁的夏一念投给崔哥一个甜蜜的笑容:“以后再说吧,第6专辑的让我作曲吧!”
“不会给你的,我已经找好作曲人了。”
这倒叫夏一念有些意外:“看来还是有作曲人愿意接手的咯?”
“多谢你费心。所以,希望以后我们不要再为这件事见面了。”
夏一念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轻轻叹了口气说:“不知道我说这种话合不合适,以前如此,现在也一样,要不要再见面,由我来决定。我可是金牌作曲人,你不用我,太可惜了。那么,告辞了。”她脸上又挂上了笑容,跟崔哥道了别,转身出门。
崔哥的心里觉得有些蹊跷。
只见夏一念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 “kk?是我,夏一念。你上次说我的包包好漂亮,你还想要吗?我们之间,送个礼物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好的,你过来拿吧。可你空着手来有点那个吧?是啊,那你过来的路上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顾少斯下一专辑的作曲人定了谁。”
夏一念的身后,崔哥正隔着客厅的落地玻璃窗看着在打电话的她,虽然听不见在说什么,但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惴惴不安。
环绕在周围的雾气,不知何时散去了。夏一念环顾着三年未见的四周环境,目光慢慢地停留在露天和栈道上,想起了当初顾少斯为自己添衣拥抱的瞬间,心里泛起酸涩。
忽然身后穿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她缓过神回头一看,正好是顾凡驾车回来了。
下了车的顾凡,边走边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夏一念先开了口:“吓到了吧!” 本来一脸木然的顾凡,看了片刻,突然作势哆嗦了一下,阴阳怪气地叫道:“啊,还真吓到我了!”
夏一念被他逗笑了:“三年不见,顾凡你变有趣了。”
顾凡一本正经地答道:“人都会变。”
“要进去坐吗?”
“不用了,下次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径直走过顾凡,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下午
庄园里,从顾少斯的大屋里传来节奏欢快动感的音乐声,顾少斯正和舞群在大厅里排舞。金友善两手拎着塑料袋站在门口迟疑地观望了一下才走了进来。
顾少斯看到了她,停下动作,从口袋里掏出遥控器来关掉音响,拿起一瓶饮料,哀怨着: “哎呦,累死了,以后不能再唱舞曲了。”
“宝贝儿子。”金友善开心道。
顾少斯帮忙放下东西,微笑道:“妈,你来了啊。”
“你们都休息吧,这些都是吃的。”
大家拿着吃的一哄而散,只剩两母子在房间聊天,金友善找着话题说:“你知道顾凡最近相亲吗?”
“他是跟谁相的亲?还有没跟他相过亲的女人吗?”
“看你把话说的,是金牌作曲人rose,好像叫什么夏一念。”
“谁?” 顾少斯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夏一念,你认识吗?听说特漂亮。”
咬了咬嘴巴里的薯片,顾少斯脸色沉重地叹了口气。失落的站在窗前思绪飞奔向几年前、、、、。
顾少斯家前
在无际的夜空中,月亮像一位害羞的姑娘,用云雾遮挡住那美丽的脸庞,小星星顽皮地眨着眼睛,好像无数颗珍珠挂在那一望无垠的夜空中。
伤心的顾少斯独自坐在自家起居室的沙发上喝着啤酒,微弱的烛光在他眼底微微跳动。
他身后落地窗外的荷塘里,月光像一片白纱温柔漂浮在水面上,如同秋夜里一场清冷的梦境。
庄园的小路上,秋天的落叶铺了满地,顾凡拎着一罐啤酒在失魂落魄地游荡。
在路口,拎着罐啤酒的顾少斯也朝这边慢慢地走了过来。他看见了前面的顾凡,顿住了脚步,顾凡似乎也察觉出了身后的他,回过头来,两个满怀心事的人面面相觑。
大屋前池塘边的露台上,两个男人坐在那里,半天都没作声,忽然一起开口问对方:“我有事问你。”
“我有事问你。”
“是我先开的口,见到夏小姐了吗?”
“听说你相亲了?”
“你都知道了?” “
“是啊,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顾少斯喝了一口啤酒打量着顾凡,质疑道。
身旁的顾凡苦笑着:“那天本来是想告诉你的,看见你身边有女的就没说。”
“呀,你,算了。”顾少斯一肚子气在那,准备发泄,可又憋了回去。
“夏小姐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就这样吧!”
“我可警告你,上次警察局的事,你可答应听我的话的,你要是再辜负夏小姐,以后出了什么事,别求我。”顾凡转身离开他身边,温柔的抛下一句话就走。
原地的顾少斯疯狂的喝了几口啤酒,不解的看着漆黑的天空,难道三年前真的是自己辜负了她吗?
☆、第七章:伤害
“怎么搞的,您这是什么意思?”崔哥接着林溪的电话一脸的错愕。
咖啡厅里放着悠扬的钢琴声,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漫长,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
作曲人林溪挂断了崔哥电话,抠下了电池,冲坐在对面的夏一念微微笑了笑。夏一念也微笑回应着说:“谢谢您干净利落地了断。”
对面的林溪无所谓道:“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 说着,只见他掏出一张写着银行账号和姓名的纸条放在桌上。
夏一念拿起来说:“今天之内就给您办好。”
这时,夏一念的手机响起,她脸上浮现起了得意的笑容:“托您的福,事情这么轻易就解决了。”
接起电话:“呀,崔哥,您有何贵干?”
几十分钟后
顾少斯的录音室里,崔哥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跟站在他面前的夏一念抱怨:“好不容易找来的作曲人,没头没脑地说不干了。”
“是吗?那您该伤脑筋了。”
“这些不重要,明天录音,来得及吗?今晚记得来商议下,我会叫赵文联系你。”
夏一念不以为然地说: “好的,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此刻,崔哥已经头痛得管不了那么多了,随口应道: “知道了。”
出来后的夏一念拿着手上签好的合同,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现在的夏一念不是以前那个软弱的夏一念,现在的她想完成一件事,一定会费尽心机去做,哪怕付出代价,这就是一个成熟女人的标配。
回到家,风吹动着落地窗帘,她一回到家就进入了全神贯注的创作中,明天就要录音,今天必要作出自己心中的曲子。
修长的双手在钢琴上飞舞,尝试着任何一个好听舒适的音调,地板上撒满了一张张作废的五线曲谱稿子,这次的作曲可能是她有生以来最期待结果的一次。
门开了,冷翊从外面走进来,迈着急促的步伐。
刚一看到大厅的场景,脸色变得更加可怕,拾起地上的修改多次的稿子看了一眼,冷冷的一声:“这样做?有必要吗?”
琴声戛然而止,夏一念放下自己的手,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说:“有没有必要不需要你管,这是我自己的事。”
“三年了,你跟他已经分开三年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还想干什么?”冷翊用力甩开手中拾起的稿子,几张失去重力的稿子在他们之间缓缓飘下,质问道。
“kk告诉你的吧,我要给顾少斯作曲,难怪你专门来质问我。”
“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回答,你走。”夏一念一只指着门口,怒斥道。
“夏一念,你、、、。”
“走啊!”
冷翊似乎也没办法,叹息道:“好,我走,我走。”
话音一落,他头也不回的往大门外走去,大厅只剩夏一念在原地,泄气的趴在钢琴上紧紧闭着眼睛。
、、、、、、、、
一天过得很快,夜已深了,明亮的月光却把顾少斯家门前的池塘照的一片雪亮。
顾少斯家的大厅里坐着几个人在商议事情,顾少斯跟赵文走进来,刚到门口看见里面的人,顾少斯愤怒道:“这是做什么?你怎么会在这儿?”
“看来还没传达给你啊,我是负责这次第六专辑作曲的夏一念”夏一念站来起来微笑道。介绍着左边沙发上的人说:“这位是负责作词、、、、、。”
话还没说完,顾少斯不耐烦道:“谁允许你在这儿的?”
“果然还没传达给你,我的实力很不错的。”
顾少斯根本不听她的话,嚷嚷着:“不要说实力,就算有通神力我也不同意。”边说边拿出手机边拨打崔哥的电话。
夏一念木木的站在原地,一双清澈悲伤的眼睛盯着那个男人,所有人都向他们投去诧异的目光。
突然,顾少斯放下手机对旁边的人说道:“你们先回避下!”
其他人纷纷离开了大厅,只剩下他们,空气变得冰冷。顾少斯叹了一口气,诧异道:“今天只是巧合吗?”
夏一念淡定自若的看着他,微笑道:“你不了解我吗?”
“那么,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吗?”
“你怎么想就怎么样咯。”
门口的顾少斯走进她,看着她双眼睛质问道:“我们有理由再见面吗?”
“没有,所以我制造出来了。”
“制造啊,给我作曲?还是顾凡,听说你们相亲了?”
“都是吧。你知道啊。两长辈之间关系好像进展很快了。”夏一念欣慰道。
“你觉得怎么样?”
“顾凡在想嫁的男人排行中,大概第一位吧。不过今天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你,而不是顾凡。我想重新跟你和好,很快就要成为一家人,因为现在这种状况,实在有些不便。”
“你真是、、、。”顾少斯已经被激怒到了,狠狠的咬着牙,脸上浮现难受的表情。深深吸了一口,又接着说:“那有那么容易。”
“又有何难?当然我们虽然不是和平分手,也不是分的藕断丝连。”
“什么?”顾少斯诧异道。
“我们,并没有相爱,我是这么认为的。”
一霎间,顾少斯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他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看着眼前这个狠毒的女人,他竟无言以对了。
“很晚了,我先走了,明天见。”
夏一念瞄了一眼时钟,若无其事的抛下一句话就走了、、、。
原地的顾少斯几乎奔溃,在外面等候的赵文见夏一念出来了,立马跑进屋看顾少斯的状况,果然不出所料,顾少斯正在发飙。
、、、、、、、、
“崔哥到哪了?”
赵文小心翼翼的回答着:“你一分钟前问过了,肯定是比一分钟前进了一分钟。”
“我就是问前进一分钟是到哪儿了?快打电话问问。”
就在这时,崔哥火急燎燎的开门进来,顾少斯连忙跑上去质问:“你怎么可以这样?一句商量都没有,怎么可以这样?”
“商量?有时间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