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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苏柒并没有过多的询问,“危险解除了吗?”
“以后恐怕不能去缅甸了,人家有下了追杀令。”陆彦耸了耸肩,不以为意的说着。
“缅甸也没什么好的,不去就不去,日后他们的人也别想踏入国内。”苏柒倒是说的愤愤然。
陆彦侧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眸色微深,看着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打趣道:“你罩着我?”
“当然。”
陆彦灿然一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苏柒垂了眼帘,也跟着笑了笑,她今天的坐姿很规矩,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看的出来在尽量与他保持距离。
他并未戳破,也没有刻意的去碰她。
……
陆彦和苏柒在畹町待了一个多月,陆彦的身体好些的时候,陪着苏柒去了畹町几个景点走了走。
养伤的日子,倒是过的很轻松惬意,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苏柒从开始的沉默寡言,到后来才慢慢转换了心情,两人相处的还算融洽。陆彦很迁就她,但凡是他认为可以,多半不会拒绝,但若是他认为不好的事物,不管苏柒如何游说,他都不留余地的拒绝。
好说话,却也不好说话,霸道的厉害。
回到国内,已经开春,万物复苏,天气也开始转暖。
苏柒没有跟着陆彦回陆家,而是跟着魏澈回了邢家。
魏澈说老爷子和邢灏都非常担心她,所以她还是决定先回家一趟,陆彦表示理解。
她看着陆彦上了车,才同魏澈一道上车离开。
“缅甸那件事查清楚了吗?是谁在我身边安插的人?”苏柒坐在后座,侧头看着窗外,神色严肃。
虽然,这一个多月里,苏柒半句都没有询问过这件事,但不代表她就不追究了。
魏澈坐在副座上,回头看了她一眼,说:“对方做事很小心。”
“意思就是没查出来?”
魏澈抿了唇,想了想,说:“这应该跟陆家有关系,或者可以从他们这边入手。”
苏柒吐了口气,摆了摆手,说:“算了,既然跟我们没关系,就不必费工夫去查了。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家里面有发生什么事吗?”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大伯和三叔都没有任何动作?”
魏澈摇了摇头,说:“暂时没有。”
苏柒挑了挑眉,倒是有几分惊讶,“这么安分,倒是不像大伯的作风,私底下一定在搞什么小动作吧?我不信他会就此罢休。还是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有人帮我把他摆平了?”
她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等着他的说辞。
魏澈不动声色,“你想多了。”
“可能吧。爷爷最近的身体怎么样?爸爸去世,对他的打击很大,大伯和三叔又这样,对他刺激可不小,老人家到了这个年纪,可是经不住刺激的。爸爸才刚去世不久,我不希望爷爷再有什么事。”
“你放心,老爷子有大少爷陪着,最近心情好了不少,人也开朗了。只一直念叨着你,现在你平安回来,他也就安心了。”
苏柒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车内便陷入了安静,她不再说话,只侧头看着窗外稍纵即逝的风景。
回到邢家,她第一个见到的便是苏捌,他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见着苏柒他们回来,立刻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灿烂,说:“姐,你总算回来了。”
苏柒腿上的伤比较严重,因此到现在她走路的姿势还是有点异样,医生跟她说过,可能会有后遗症,也就是走路可能会跟正常的人不太一样。
再加上苏柒修养不佳,这后遗症落下是妥妥的了。
陆彦是第一个发现异样的,而第二个发现的便是苏捌。
她慢慢走近,就察觉到苏捌脸上的笑容逐渐的发生了一点变化,目光在她的腿上来回扫了一眼,眉头微不可擦的蹙了蹙,说:“爷爷和大哥在楼上下棋。”
“好,我上去看看他们。”苏柒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暗示让他不用为自己担心。
她独自上楼,在二楼的小厅内看到了爷孙二人,两人都很专注在下棋,脸上噙着淡淡的笑意,春日里的阳光格外柔和。透过窗户散落在这爷孙两的身上,总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老爷子那一头花白的头发,在阳光下镀上了一层金色,眉眼间带着浅浅笑意,目光柔和,看起来那般慈祥,怎么也不会把他同黑道老大联想到一块。
这时,有佣人端着茶点上来,见着苏柒,先是一顿,正欲开口叫人,苏柒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接过了她手上的茶盏。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旋即,她便端着茶点一步一缓的走到了他们的身边,将差点放在了一旁的桌几上,说:“下了那么久,先吃点东西再继续啊。”
邢灏闻声,眸色一动,转过头便看到了苏柒笑眼盈盈的脸,灿然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眼角眉梢染上了一丝喜色,说:“你总算是回来了。”
老爷子见着她。也是满目的喜气,将她拉到身侧坐了下来,说:“听说你在缅甸遭袭了,伤的怎么样?严不严重?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苏柒笑着摇了摇头,说:“没事,不是特别严重。”
“你呀你,以后不准一个人出去做那么危险的事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这般矜贵的人,可是不能出一点意外,明白吗?”
矜贵两个字,让苏柒有些受宠若惊,她怎配的上这两个字。
三人寒暄了一阵之后,老爷子便让出了位置,让苏柒继续下完这盘棋。她其实不爱下棋,更不喜欢跟邢灏下棋,她总觉得只一盘棋局,邢灏就能把对方的心思路数整个摸透。由此,她并没有花太多的心思与他对弈,起码不会全神贯注。
她压根也没想着要赢,所以就胡乱走了一通。
老爷子在旁边看着她这般随意落子,连连惊呼,但落子无悔。老爷子无奈大笑,摇了摇头,轻点了一下她的脑门,说:“你啊你,好好的一盘棋,就这么给你下毁了。爷爷我这是必赢的一局啊,你这一子落下去,满盘皆输!”
苏柒笑着吐了吐舌头,“刚才您就不该让我接着下,本来我就棋艺不精,再说对手还是大哥,我自然就没奔着要赢的方向去。”
“所以,你就看也不看,直接奔着输走了呗。”老爷子斜了她一眼,却也不恼,拍了拍她的脑袋,说:“日后看清局面了,再落子,这样对你更有利,知道吗?”
这话听起来别有深意,人生如棋,落子无悔,做人和下棋是一个道理。
邢灏笑着,捡起了她刚刚落下的那一子,说:“给你一次机会,重来。”
☆、072:碰上真爱
邢灏指间捏着那颗白色的棋子,眉眼间带着满满笑意,那般温和的看着她。
苏柒抿了抿唇,同他对视了一眼,目光缓缓移到了他指间的棋子上。默了一会,她才伸手接过,慎重其事的将棋子捏在手里,指腹轻轻摩挲。
如果这颗棋子有神奇的功能,能够让她回到过去,回到她和苏捌被人收养的那一刻,她一定一定会拒绝,她宁可这一辈子都留在孤儿院,就算没出息也没关系。
她暗自吸了口气,看了邢灏一眼,便将目光落在了棋盘上。刚才她是真的没有观察棋局,觉得哪边顺眼,就把棋子放在了那个位置上。
老爷子坐在一旁,本想提点两句,邢灏见状立刻咳嗽了两声,笑说:“若是人生,爷爷你是不能帮小柒走的,所以这一步,必须要她自己来。这一次,落子无悔,要么满盘皆输,要么大获全胜,全看她自己。”
老爷子闻言顿了顿,旋即朗笑一声,抬手虚指了他一下,说:“你啊你,其他事情都不上心,独独对这下棋的事儿,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邢灏淡淡一笑,说:“因为只有在棋局里,我可以重来,然后一次比一次好,但人生不能。”
“所以你便只想活在这棋局中?”苏柒摸着指间温润的棋子,分了心神。
“你时间不多,好好看棋局。”
苏柒撇了撇嘴,继续低头观看局势。
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苏柒频频下手,却在落子的瞬间犹豫不决。她忽然觉得。这一子那么沉重,仿佛承载了她今后的生活。
如果这一个子,可以力挽狂澜,将她糟糕的生活扭转,那该多好。
老爷子坐在旁边,看着她手起手落,一颗心悬在半空,都快惊出心脏病来了,在苏柒N次手起手落的时候,老爷子啧啧了两声,说:“都是你这混小子,你那一番话,丫头都不敢下了,生怕下错,满盘皆输。”
“怕输是好事,说明她还想赢,做人最怕的是破罐子破摔,连赢的想法都没有,那才是最悲剧的。奋力一搏,才有希望,连搏都不博,又何来希望。小柒,你说是不是?”
他说的是棋局,可苏柒隐隐觉得他话中有话。
苏柒目不转睛的盯着棋局,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她毫不犹豫的落子。
老爷子原本以为她又是虚张声势,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落了子,并且还是毫不犹豫的,而这一子,她下对了。老爷子见着,顿时朗笑了起来,说:“邢灏,这回你输了吧,丫头认真起来,脑瓜子还是很好使的。”
她的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笑说:“赢了?真的彻底赢了?”
“当然,爷爷都给你布好局了,他逃不了。”老爷子笑呵呵的拧了一下她的脸颊,转而又皱了皱眉,说:“你看看你现在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明天起我让英姐天天给你炖补品,补身子。先把人养胖了再说。要不然别人还以为咱们邢家亏待了这孩子。”
苏柒咧着嘴笑,还在因为棋局的事情而高兴,乐呵呵的,还在看棋盘。这是她第一次赢邢灏,再者赢总比输要高兴。
邢灏的笑容柔柔的,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总算是高兴了?”
“当然高兴了,我跟你下了那么多次棋,这还是第一次赢。”
“你本就聪明,又耐得住性子,要是好好学习,必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是我有心思教你,你却没心思学。”
“如果你愿意把精髓教给我。我一定用心的学习。”苏柒拨弄着这些个可爱的棋子,第一次觉得围棋挺有趣的。
随后,邢灏收拾了棋盘,爷孙三人拉了一会家长,惬意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夜幕将至,三个人就一块下楼吃饭。
刚走到楼下,魏澈就上前,说:“陆彦来了。”
苏柒闻言,愣了一下,小声嘀咕,“他怎么来了?”
老爷子听到她的话,轻笑了一声,说:“你是他媳妇,又为了他受伤,他要是不来,这个孙女婿,我是绝对不会认的。”他说的半真半假。
苏柒羞赧一笑。
过了一会,便听到玄关处的动静,紧接着陆彦便款款而来,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稍稍走近,便叫了人。
“陆彦来了,吃饭了吗?”
陆彦的目光在苏柒的身上停留了一会,便看向了老爷子,毕恭毕敬的说:“还没有,在家里转了一圈,就过来了。”
“你伤的也不轻,你爸爸肯让你过来?”老爷子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开玩笑似得说:“听说,你又要有个弟弟了,是不是?”
看来陆筱真的是没有说错,陆三帆这是把姜诜宠上天了,连邢老爷子都知道了,这女人也真是有一手,陆三帆还从来没有宠爱哪个女人到这个地步。
“这个,有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