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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瑞东的语气瞬间冷下:“别告诉我,你和他睡出感情了?他只是玩玩你,在外面玩得很疯,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多得数不清!”
我心口刺痛,不是因为封绍钦,而是因为安瑞东的话。
如果不是因为还在乎他,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怎么能伤得到我?往往伤人最深的,正是你最亲近最信任的人。
“再联系吧,我找到证据会通知你的。”
他终是笑了出来:“嗯,我等你,圣爱……我会等你回到我的身边。”
“好。”我心情复杂的挂断了电话。
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再联系我,为了找到证据,我开始留意起封绍钦的一举一动。
会每天给他送下午茶的理由去他公司,第一次,他很意外表现得十分惊喜。
我以为他上班只是装装,却没想到是真的在工作,心无旁鹜。
某天下午,他让我等他下班。我便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坐在我身边,带着微笑打量着我。
我问他:“你看什么?”
他抿了抿唇,竟带着一丝羞涩问我:“你最近对我这么好,又是送下午茶,又是给我放洗澡水,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他这样想也不意外,一个女人做出这些举动,是个男人都会误会。而我最终的目的,便是让他误会转移注意力。
见我不回答,他又一脸傲骄的说:“喂,喜欢我承认就行了,谁叫本少这么英俊潇洒,魅力无穷?虽然你不是我特别中意的类型,不过……还是有机会的嘛!”
看他竟露出孩子般的无邪,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就是想对你好了,没任何特别的意义,你别多想。”
“我不信!”他霸道的将我压在身下,好看的眉头紧蹙:“我都给你机会让你表白,你还矫情个什么劲儿?!还有,不准学我说话!”
“封绍钦,我……”我下意识双手紧握成拳,面对他不忍心撒谎:“我不喜欢你,一点儿也不喜欢,听清楚了吗?”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的眸子,不肯放手,十分固执的说:“我不信!你喜欢我就说,我不会对你怎样!”
我问他:“你为什么非得让我说喜欢你?”
他被我问得语塞,眼中闪过一丝谎乱,终于起身放开了我:“没什么,我闲得慌,偶尔玩玩感情游戏有什么不好?”
一阵无声的尴尬后,我打破了空气中的沉寂:“你让我等你,是想做什么?”
这句话提醒了他,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他起身说:“带你去个地方。”
我以为顶多是风花雪月之地,却没想到他开车带我来到了一家名为幸福之家的孤儿院。
那里一共三十五个孩子,看到封绍钦来了,一窝蜂的涌了上来,封绍钦让舒清远与姜天毅将带过来的礼物分派了下去。
院长是个六十岁出头的女人,看到封绍钦很恭敬:“封少,您来了,要不要进来坐坐?”
封绍钦一屁股拉着我坐在了屋檐下,回头说:“不用了院长,我等会儿就走。”
“那我去给你们泡杯茶过来。”说着院长进了屋里泡茶去了。
“看!”封绍钦将手一挥说:“这个三十五个孩子都是我收养的,有没有觉得我更帅了?不用太喜欢我,毕竟喜欢我的人太多了,我怕伤你的心。”
他正儿八经的说着胡话,表情做得极到位。我瞥了他一记白眼,问他:“你为什么要收养这么小孩?”
他扬着下巴说:“本少有钱,高兴!”
我失笑:“还有呢?说实话,你要说实话我也许真的会多喜欢你一分。”
因为他太多时候,都在胡说八道,没一句是真话。
他怔忡的盯着我,竟乖乖的说了实话:“我觉得,没有家的小孩很可怜。”
第23章 媳妇儿,没纸巾了
这句话让我的心口猛的一下被刺痛,只能看着他忘了转移视线。
他伸手,一只大掌刚好盖过了我的脸,别扭的将我的脸拧到了一侧:“别这样看我。”
我以为他是有点儿难为情,却又听他凑近我耳畔低哑着嗓音说:“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拉下他盖住我脸的手,早该有觉悟,这丫污得早就没下限了。
他跟孩子们在一起特能闹腾,那模样跟平常很不一样。他笑起来似乎有一种魔力,能感染所有人。
舒清远与姜天毅只能站在一旁摇头失笑。
我们在幸福之家用了晚饭再回去的,和孩子们玩耍时,封绍钦沾了一身的泥土与灰尘,回去后如这些日子般,给他放水洗澡。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他光着膀子,微驼着背坐在沙发上拿着电脑正在快速的弄着什么东西。
我心口一紧,若无其事的走上前提醒他:“封少,水放好了。”
他也没看我,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脑轻应了声,大概过了十分钟。我合上散文集提醒了句:“水要凉了。”
终于,他伸了伸懒腰,将电脑合上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拿了浴袍去洗澡了。
我放下书,从阳台的藤椅上起身,若无其事的走进了浴室,看到他正舒适的躺在浴缸里,这才放下了心。
看我进来,他微眯着眸子,慵懒的说了句:“我不介意洗鸳鸯浴。”
我淡着脸,从玻璃橱柜上拿了瓶精油往浴缸里滴了几滴,说:“这精油能舒缓疲劳,我突然想起的。”
话音刚落,他长臂往我脖子上一勾,我整个人失衡的跌进浴缸,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已欺上。
“别!别这样!封……唔……”
他扣过我的下颌,霸道的侵占掠夺,不留一丝余地。我盘起的头发,不知何时被他弄散,迎上他一脸坏笑。
修长的指尖用力碾压过我微肿的唇,低哑着嗓音邪性的说:“你这模样,真好看。”
衣服全湿了,黏在身上有点难受,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此时的模样有多狼狈!所以他的夸赞,让我听起来更像无聊的戏觑。
“封绍钦,你玩够了没有?!”我狠捶了他的胸口一下,挣扎着从浴缸里站起身来。
“对你怎么可能会玩够?”他流氓的对我弹了下舌,我愤愤的转身离开,甩上了浴室的门。
趁现在,我顾不得换下湿衣服,打开了他的电脑,进入界面需要密码。
我把他的生日号码,生份证号码一一试了,没能打开。这个是bios界面,密码输入三次错误,会直接关机重启。
踌躇了一会儿,我输入他的姓名全拼加生日号码,系统直接关机。
完蛋了!
“你在做什么?”突然,那道磁性带着戏觑笑意的声音,轻飘飘的在我耳畔响起。
我吓得脸色煞白,猛然回头,只见他饶有兴趣的弯着身子,穿着浴袍,上半身趴在沙发背上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他究竟站在我身后多久了?我的警觉性比一般人要强,但封绍钦来到我身后完全没有一丝查察。
我即窘迫又害怕,但此时绝不能慌。
若无其事的冲他笑了笑:“想上网买点东西,本想用你的电脑,可是没想到设了密码。难道封少还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
他反倒问我:“你想看吗?”
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你这破电脑还给你。”
才刚起身,他猛然一把将我拉了回去,绕过了沙发,将我挤开。此时电脑已重新开机,他十指快速在键盘上敲动,输入了一串拼音与数字,将电脑打开了。
“买吧。”
我并不是真的要买东西,而且早前的银行帐户早就没钱了,还买个屁!
“女人买东西,你坐在一旁看什么?”
他将那双大长腿往茶几上一搁,说:“好奇。”
我故意挑了几件女性专用的东西,想激他走。没想到……
“这个大姨妈巾很难用的,买这个。”他一本正经的点了点一旁的。
“封少,你也用姨妈巾?”
“啊?”他转头一脸懵逼的盯着我,半晌:“女人一扎堆不就聊这些?”
也是,他红粉知己这么多,知道什么牌子的大姨妈巾好用一点儿也不稀奇。
我又随手点了件内衣,心中百般煎熬,这丫的还要在一旁看多久?快滚!快滚啊!!
他拉住了我,双手在胸前比了比,说:“你发育得不错,穿这么小的内衣,不会勒太紧了?第四个尺寸我觉得就刚好。”
我转头无语的盯了他半晌,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我继续。
我暗自抽了口气,分分钟如同在火上煎熬,我突然笑问:“我买好了,封少你呢?”
他认真的想了想,说:“我自己倒没什么想要买的,不过我想买东西送给你。”
听罢,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内疚,从初遇到现在,封绍钦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不,应该说他对我其实还不错。
而我却为了追求自己的爱情,要恩将仇报。为了这段本该早已死去的爱情,真的……值得吗?
突然封绍钦推了推我,说:“即然是想送给你的,那你来选吧。喜欢哪个口味的tt?”
顿时感性的情绪被打击的得支离破碎,我黑着脸说:“哪个都不喜欢!”
“嗯……选择性困难症,我明白。那每种口味都买一个吧!”
妈蛋,完全跟选择性困难症没半毛钱关系。
我扶额,感觉有些头疼,突然,他又推了推我:“你喜欢哪一套?兔女郎、女护士、水手服……还是选择性困难症?好吧,都买了。”
“封少,我……”累了!
“圣爱媳妇儿,我很喜欢这个椅子!你看按一下开关,还能自动摇的,我都迫不及待的想看你躺上去,买了!帮你清空购物车,爱我吗?”
“呵呵……”
他睡下之后,电脑就搁在桌上,我睡在沙发上,触手可及。可是我觉得他大概起了疑心,他是天生的演员,难以猜透他内心最真实的情绪。
我最终没有再碰电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大床上,那人正悠闲的撑着脑侧面带微笑神清气爽的看着我。
我受惊的往旁一躲:“你,你干嘛?”
他明亮如星辰的双眸带着笑意,说:“圣爱,我们去看电影吧。”
我一口便拒绝了他:“我不喜欢看电影。”
他想了想,又问:“歌剧?”
我说:“我看不懂歌剧。”
他蹙起好看的眉,烦恼了一阵,弹了下舌:“去逛街?”
我说:“太懒,不想动。”
他说:“我背你逛,还能骑高高。”
我甩了他一记白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想睡觉。”
谁知,他一下兴奋了,抱着我在身后拱了拱身子:“你睡觉,我睡你。比看电影看歌剧逛街更有趣。”
我一张老脸有些发烫,他抱得太紧,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无奈,被迫做出选择:“那,看电影吧。”
他非得让我穿印着维尼小熊的背带裤,粉红色的毛线衣,还‘好心’的给我编了条鱼骨辫。每每走过玻璃橱窗前,我总有种老黄瓜刷绿漆,装嫩的嫌疑。
他今天和以往豪门贵少的派头完全不同,穿着一件白色的v领羊毛杉,水洗牛仔裤。左腕换了条黑色皮质赫柏林表,平常三七分的头发洗去了发胶,柔软蓬松的凌乱着。
他看上去,可真年轻。再加上一米九的身高,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脸蛋儿,让过往的男男女女无不回头张望。
我完全不懂他,是不是真的太闲了,他的这种恶趣味还要持续多久?
在进电影院前,他也不知怎么回事,瞄到了路边一个卖情侣小饰品的摊位。
他欢欢喜喜的把我拉过去,拿了一个戒指,亲手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而旁边还站着对高中生小情侣,顿时我的老脸又开始发烫起来。
那个戒指五块钱,他没零的,我给的。心里琢磨着,等他把这事儿忘了,就把戒指丢掉。
我已经不记得上次看电影是什么时候,是一个人还是跟安瑞东一起?
封绍钦买了两桶爆米花和一包纸巾,进场的时候叮嘱了我一句:“听说这个电影特别感人,等下你要是看哭了,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