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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心里还装着别人,那他又何必拿自己的真心来绑架彼此呢?
许冬言一边擦地一边想着最近发生在自己和宁时修之间的事情。难道他一早就喜欢上自己了?难怪那天晚上他并没有醉,两个人还是发生了关系。看来他是早有预谋,得偿所愿!
想到这里,许冬言有点生气,但转念又想,那他今天的反应又怎么解释?难道不该借机表白吗?想了许久,许冬言抓了抓头发,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啊!
这时候许冬言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了一下,她还以为是宁时修不好意思当面表白,改用微信表白了,结果打开微信一看,是温琴:“女儿,我们上飞机了,下午应该就能到家了。”
许冬言读完信息,懒懒地回了一个“好”字。
温琴立刻又回了过来:“这么久没见,听说你妈要回家,怎么也不见你高兴点?”
许冬言无奈:“呵呵,回来就好。”
“乖,我给你带了礼物哦。”
“谢谢啊!”
“好了,我关机了,不和你说了。”
几个小时之后,温琴和宁志恒拎着大包小包地回来了。温琴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点战利品,放得沙发、地板上满满地都是。
许冬言坐在沙发扶手上看着温琴兴奋的模样,有点不解:,“您就去趟三亚,至于这么买吗?”
“免税店东西便宜啊!”
旁边宁志恒笑呵呵地替老婆说话:“你妈平时节省惯了,看见比商场里便宜的东西就忍不住买,感觉像捡了大便宜一样。”
温琴却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来:“咱们回来的事你和时修说了吗?”
宁志恒说:“刚打过电话,他说晚上回来吃饭。”
许冬言在一旁默默听着,听说他一会儿回来,她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小期待。
温琴的东西眼见着已经蔓延到了许冬言的脚边,她推了推许冬言:“你不帮我收拾就回你房里待着去,别在这儿占地方。”
许冬言撇撇嘴,没有帮温琴的意思,也没有回房间的意思,只是象征性地收了收脚。
就在这时候,门锁响动,许冬言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宁时修回来了。
温琴见到宁时修的第一句话就是:“哟,这孩子怎么一个月没见又瘦了?”
宁志恒在一旁说:“瘦点好,瘦点精神。”
宁时修笑了:“这次玩得挺好的吧?”
宁志恒说:“嗯,我们打算回头去那边养老,你们有假期就去看看我们。”
温琴瞪了老公一眼:“你也就是说说,你舍得孩子吗?”
宁志恒说:“有什么舍不得的,这都多大了?不过要是有了孙子,那就难说了!”
许冬言竖着耳朵听着他们聊天,还偷偷瞥了一眼宁时修,正巧他也正看向她。她连忙拿起沙发上的一件衣服仔细端详起来。
宁时修扫了她一眼,然后对宁志恒和温琴说:“那我先上楼了。”
“去吧,上去歇会儿,吃饭叫你。”
听着宁时修上了楼,许冬言有点失望,这才正眼看了看手上那件衣服,不禁皱眉道:“我说妈,您什么眼光啊?这么老气,我怎么穿得出去啊?”
温琴一把扯过衣服:“不好意思啊,这是买给我的,本来就要老气。”
许冬言一怔,她在这家里真是越来越没存在感了……
好在温琴又塞过来一个大礼盒:“知道你瞧不上你妈的眼光,买护肤品总没错吧?”
许冬言看了一眼旁边笑容和煦的宁志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谢谢妈哈。”
晚上吃饭时,温琴聊了许多旅途中的趣事,然后又关心了一下宁时修的工作和生活,这才想起了许冬言。她问宁时修:“这段时间冬言没给你惹麻烦吧?”
沉默一整晚的许冬言听不下去了:“您到底是不是我亲妈呀?女儿跟一个男人住在同一屋檐下一个多月,您不关心一下女儿的安危,还问我有没有给人家添麻烦?”
温琴闻言瞪了许冬言一眼:“你发什么神经! 时修是一般的男人吗?那是你哥!我自然放心了!”
许冬言冷笑了一声,不再说话,宁时修垂下眼去,也敛起了笑容。
过了一会儿,宁时修放下碗筷:“我吃饱了,你们继续。”
许冬言也放下筷子:“我也吃饱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楼,各自回到房间前,许冬言撇了撇嘴:“知人知面不知心!”
宁时修的手在门把手上停了片刻,却什么也没说,推门进了房间。
许冬言本以为离开了父母的视线,他会对她说点什么的,或者解释一下、安抚她一下。可没想到,居然就这样?
她发觉自己越来越摸不透他的想法,感情经验几乎为零的她翻了很多情感帖子,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有一种坏男人就是一旦得到了女孩的人,就会立刻对这个女孩失去兴趣。从宁时修最近的种种表现来看,他无疑就是这种坏男人!
想到这里,许冬言更加气愤。之前她还担心自己占了他的便宜,如今看来倒是自己吃了大亏!
许冬言越想越委屈,见到宁时修自然也没好脸色。后来连温琴都看不下去了,趁着只有娘儿俩的时候偷偷问她:“你到底和时修怎么了?”
许冬言想了想,只是说:“就是看他不顺眼!”
原本还有点担心女儿的温琴瞬间变成一副后妈脸:“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能不能给我成熟点!”
许冬言诧异地看着母亲:“成熟’这种东西您五十几岁了都没有,凭啥要求我这二十几岁的人有?”
温琴无奈:“你怎么就不能学我点好?”
“我可不敢像您,我像我爸。”
提到许冬言的父亲,母女俩突然都沉默了下来。
温琴叹了口气:“你可别像你爸,他没福气,要不怎么早早没了?”
说来温琴也不容易,二十几岁开始守寡,为了许冬言一直没再嫁,直到重遇了老同学宁志恒。
许冬言也是后来听温琴说的,原来他们是技校里的同学,上学的时候双方就都有点意思,但是那个时候的感情很模糊也很含蓄,所以直到宁志恒毕业去当兵,他们的关系仍旧没有挑明。后来分开时间久了,再加上通信也不发达,两人渐渐没了联络。之后温琴认识了许冬言的父亲,两人在一个单位工作,许父对她很好,加之人也长得有精神,两人很快就相爱了。可是好景不长,在许冬言七八岁时,许父就病逝了。
温琴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却没想到命运让她再度遇到了宁志恒,而且双方情况差不多,宁志恒的前妻也已经去世很久了。考虑到孩子们都大了,两人就没想太多开始交往。一开始温琴也不确定这段关系能持续多久,就没告诉许冬言,背着她偷偷和宁志恒交往了一段时间。等到两人关系基本确定下来之后,她才把这事告诉许冬言。
回想起过去这些事,许冬言问母亲:“妈,您现在觉得幸福吗?”
温琴笑了笑:“幸福?算是吧,反正我现在挺知足的。”
许冬言点点头,也为母亲感到高兴。
温琴说:“妈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你能找个对你好的、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的男人,到你老了、我不在了的时候他还能替我照顾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到我老了,有孩子照顾我。”
温琴冷哼一声:“等你到了你妈这个年纪就知道孩子有多靠不住了,你看现在,是你宁叔照顾我还是你在照顾我?”
许冬言哑口无言。
温琴叹了口气:“你呀,就是我上辈子欠下的债,我也认了。”
许冬言突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她虽然从小就没爸爸,但妈妈给她的爱一点都不少。她难得撒娇地抱住温琴说:“妈,其实你有的时候还是挺好的。”
温琴笑:“你妈我什么时候不好过?”
几天之后,宁时修又出差了,但听温琴说,这次是个短差,用不了几天就会回来。
起初许冬言觉得他不在家自己挺自在的,可是几天之后宁时修还没回来,她发觉自己竟然有点惦记他了。
后来在公司里遇到关铭,她就忍不住找他打听长宁的事情:“我前几天说想做个人物专访,你帮我联系宁总了吗?”
关铭说:“联系倒是联系了,但宁总是大忙人,又出差了,说是这两天会回来。”
许冬言点了点头又问:“那他说具体哪天回来了吗?”
“今早有联系过,那会儿他刚上飞机,正要往回迁呢。”关铭说完,挑眉看着许冬言,“看不出啊,你对工作还挺上心的。”
许冬言有点心虚:“那……那……那当然了,我一直挺上心的。”
关铭笑了:“我就说我没看错人。放心吧,你的事师兄替你想着呢!早上通电话时他不太方便,说抽空给我回个电话。这会儿估计还没空下来。”
许冬言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心里却盘算着:原来他今天就能回来了。
两人正说着话,关铭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喜出望外,对许冬言说了句“宁总”便急匆匆接听了电话:“宁总啊,您到B市了了我们正说这事呢!小许啊跟我问了您好几次了,正着急见您呢!”
许冬言听到关铭提起自己,连忙去掐他,可是关铭并没有领会到她的意思,还以为她是着急想自己跟宁时修说,于是说:“这样,我让小许跟您说。”
看着关铭递过来的手机,许冬言已是一脸生无可恋。
她无奈地拿过手机,就听宁时修问:“听说你很想见我?”
许冬言瞥了一眼一旁的关铭,见他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也不方便说太多,于是言简意赅地说:“没有。”
宁时修哦了一声说:“那这么说关铭是在骗我?”
许冬言又瞥了一眼关铭说:“是的。”
宁时修说:“把电话给关铭。”
许冬言一听,有点害怕他和关铭对质,忙说:“其实专访的事,是我找您。”
宁时修却坚持说:“把电话给关铭。”
许冬言有点急了:“跟我说就行。”
宁时修顿了顿说:“我就在你们公司楼下。”
“什么?”
关铭一见许冬言这反应也急了,连忙低声问她:“怎么了?”
她愣了愣,对关铭说:“他在楼下。”
关铭闻言连忙夺过手机,十万分抱歉地对宁时修说:“您怎么还专门跑一趟?给我们来个电话,我们去拜访您就行。”
宁时修又和关铭说了几句,关铭连忙说:“好的好的,您稍等,我这就下来。”
见关铭挂上电话,许冬言问他:“怎么了?”
关铭很高兴:“看来能成!宁总专门来了,谈专访的事。”
许冬言问:“那他怎么不上来?”
关铭说:“这都几点了,当然是出去边吃边聊了。你快收拾一下,咱们一起去。
许冬言只是想知道宁时修的消息,怎么面对他还没想好。她有点为难:“我就不去了吧?”
关铭不解:“不是你一直急着跟他聊专访的事情吗,怎么又打退堂鼓了?快快快!别让人家等着!”
许冬言无奈,只好跟着关铭下了楼。
下了楼,就见宁时修坐在车里打电话。见到他们两人,他匆匆说了几句,就挂断电话下了车。
关铭说:“这都到了晚饭时间了,咱们边吃边聊吧!”
宁时修看了一眼许冬言说:“也行。”
“那要不我开车了”关铭笑呵呵地说,“不敢劳您开车啊。
宁时修却说:“不用,我看旁边有家木帮菜,就去那儿吧。”
关铭一看,那家就是很普通的平民消费饭店,来吃饭的都是附近公司的员工,宴请宁时修这样的人,显然不够级别。
“不行不行,那地方太简陋了。”
宁时修摆手,人已经走向那家饭店:“就这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