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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时修笑了,那深邃的目光直直地看进许冬言的眼里:“哦,经过这顿饭,我觉得我的赢面儿大一点。”
许冬言冷笑:“你哪儿来的自信?”
“当然是你给的。我真庆幸今天遇到了闻静,你一看到她就不高兴了,分明也是放不下我。”
许冬言被掲穿,有点没面子,又想推开他。宁时修却不给她机会,一低头就吻了下来。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她越反抗,他就越霸道。他就馓沼泽一样困住了她,她抗争得越狠,沦陷得就越快。
许冬言从双手脱力任由他吻着,渐渐变成了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吻。
两人正忘情地拥在一起,这时候,身边的防盗门却吧嗒一声开了。两人立刻都像触了电一样弹了开来。
温琴贴着面膜从屋子里出来,看到门外的人吓了一大跳:“我说你俩到了家门口怎么不进门?吓死我了!”
许冬言拍着胸脯没好气:“谁吓死谁啊!”
温琴摸了摸脸上的面膜,嘿嘿笑了两声:“在门外站着干什么呢?”
宁时修轻咳一声说:“找钥匙呢!”
“家里有人,按门铃就行了嘛!”
“还以为您不在家。对了,您这么晚了干什么去啊?”
温琴抬了抬手:“扔个垃圾。”
宁时修接过垃圾袋:“我去吧。”
“哦,那谢谢时修了。”
宁时修走后,温琴瞥了一眼还愣在门外的许冬言,骂道:“哟,瞧这姑娘傻的!外面不冷啊?快进来!”
面对毒舌老妈的挑衅,许冬言第一次没有顶嘴,喜滋滋地进了门。
躺在床上,许冬言还在琢磨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她有些恍惚,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沿着这个轨迹发展。
正翻来覆去睡不着,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是宁时修发来的信息,问她:“睡了吗?”
许冬言回复说:“还没。”
点了“发送”后她心里开始惴惴不安:他该不会叫她过去或者自己要过来吧?万一他提出这种要求,她该怎么回答他呢?
果然,宁时修说:“你过来吧。”
许冬言的心突突狂跳了几下:“干什么?”
“聊天。”
这话听上去就不像真话,许冬言回复说:“你当我还十七八呢?”
宁时修又说:“那你想干什么?”
看到这条回复,许冬言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她斟酌了很久才慢慢打出一行字:“我可没想干什么,就觉得你说只聊聊天,摆明了就是在骗小姑娘。”
“以后可能是,今天真不是。就算是你想干什么,今天也只能聊聊天。”
“好污……”
“嗯,你的脑子的确不干净。
“你过来吧。”
“还是你过来吧。”
“我过去不合适。”
“为什么不一样吗?”
“你在这家里都是横着走的,就算被楼下那一位发现你在我房里也不会多想。但是我在你房间被发现的话,我们就只能坦白从宽了。”
许冬言想了想,觉得有理,于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去了宁时修的房间。
许冬言进去时,宁时修正坐在电脑前筛选之前他在包头拍的那些照片。许冬言凑过去跟他一起看:“不错啊,拍得真挺好的。”
宁时修瞥她一眼笑了:“哪里好?”
要具体说哪里好,许冬言又说不出:“就挺漂亮的。这些照片会洗出来吗?”
“个别我比较满意的,会想洗出来看看效果。”宁时修一张一张看过去,又看到了许冬言买对联的那组照片。
许冬言问他:“你喜欢哪张”
宁时修想了想:“我觉得都差不多。”
许冬言不满地噘了噘嘴,宁时修补充说:“都好看,所以都喜欢。”
听他这么说,她心里早就甜出蜜了,但还是强撑着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她指着其中一张说:“其实我觉得这张表情最好,你给我也洗一张吧。”
“好。”
许冬言真的就跟宁时修聊天聊了两个小时,再回房睡觉时已经快一点钟了。直接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差点没起来。
第一天许冬言迷迷糊糊地下楼时,宁时修和温琴他们正在楼下吃早饭。
温琴看到她又起晚了,笑道:“这懒人就是睡不醒。”
宁志恒笑:“孩子刚起床,你就给人添堵。
许冬言打了个哈欠,坐在宁时修对面:“叔,您还没习惯啊?我都免疫了。”
温琴说:“要不说你脸皮厚呢。”
要是平时,这母女俩准要过上几招,可是今天许冬言心情好、让温琴刀刀都扎在了棉花上。
她坐下后习惯性地跷起二郎腿,不小心就触到对面人的腿。
她立刻来了精神,瞥了一眼对面的宁时修,发现他依旧面色如常地喝着咖啡。
挺镇定啊!
她勾了勾嘴角,一边将一片面包片撕成小块放进嘴里,一边又用脚瞎了蹭他的腿——她倒要看看,他能绷多久。
在许冬言第三次踢他时,宁时修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他身边的温琴憋不住了,一脸不耐烦地说:“我说许冬言,你吃个早饭就不能老实点,总踢我干什么?”
许冬言一愣,连忙低头看桌下,果然,她翘起的脚正好碰到温琴翘起的脚。
再看向宁时修,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了一抹笑意。
许冬言脸一下子红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温琴也不在意:“好好吃你的饭。”
许冬言快速地往嘴里塞了一块面包,急急忙忙地说:“我吃好了,去上班了。”
她刚走没多久,宁时修也从家里出来了。他一出门,就看到许冬言在前面不远处。他快走几步赶上了她。经过她身边时,手自然而然地牵起了她的手。许冬言像是早有准备,很顺从地任由他牵着,往停车场走去。
到了公司,许冬言在走廊里和关铭擦肩而过。她也没多想,随口打了个招呼:“师兄早。”
关铭心里暖洋洋的,又想到昨天晚上两人的互动,突然觉得许冬言可爱的地方还是挺多的。
然而,别人的心思千回百转,许冬言却完全不知情,打了招呼就回到座位上开始赶稿子。
中午的时候,关铭来找许冬言:“昨天没事吧?”
提到昨天,许冬言又想到了宁时修,但面上依旧故作平静:“能有什么事?”
“宁总把你送到家的?”
“嗯。”
“哦,那就好。”关铭想了想说,“宁就难说了。你一个女孩子,以后还是不要跟别人单独走了,尤其是在喝过酒以侯。”
许冬言笑了:“我怎么记得第一次是你把我塞进他车里的?”
关铭尴尬地挠了挠头:“我那次不也喝多了嘛,以后绝对不会了。要是再遇到那种情况,我还是亲自送你回去比较好。”
“先谢谢你了啊。”
关铭又问:“中午在哪儿吃啊?”
“就门外那几家呗。”
“那儿有什么好吃的!”关铭顿了顿说,“别人送了我两张松本楼寿司的代金券,开车十五分钟就到。要不我们去那儿吃吧?”
“今天?算了吧。今天我约了小陶,下午一上班还得开会。”
说曹操曹操就到,许冬言的手机突然响了,打电话的正是小陶。许冬言一看时间,不由得叫了一声:“糟了。”她也不接电话,匆匆忙忙关掉电脑起身就往外走,头也不回地对关铭说:“小陶催我了,我先走了。”
关铭怔怔地目送着许冬言离开,末了,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时候办公室里另外一个男同事冒出头来:“关哥,松本代金券啥时候过期啊?
关铭没想到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白了那人一眼,没好气道:“我下午开会。”
晚上快下班时,温琴发信息问许冬言晚上回不回家吃饭。许冬言正要回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宁时修晚上会不会约她?
她正想着,手机又振了振,这回是宁时修:“上次电影没看上,今晚补上。”
许冬言不由得勾起了嘴角。估计是温琴也同时问宁时修了,所以回复家里前,两个人先通个气。
她回了宁时修一个“好”,又回复温琴:“晚上要加班。”
温琴抱怨道:“怎么你和时修刚过完年就忙成这样?”
“哦,他也加班啊?”
“他没说加班,说是有事。他是不是跟闻静约会去了?”
许冬言笑:“有可能。”
温琴说:“你们晚上都不回来,就我一个人,干脆减肥算了。”
“您是该减减了。”
下班时间一到,许冬言立刻收拾东西往外走,没想到等电梯的时候又遇到了关铭。
“不用加班吗?”关铭笑呵呵地问。
“嗯。”许冬言随口应了一声。
等电梯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两人也就不再说话。等到从电梯里出来,关铭问她:“回家?”
许冬言犹豫了一下,说:“是啊。”
“坐公交吗?”
出了门就是公交车站,她究竟坐不坐公交,关铭一会儿就知道了。早知道就不说自己是回家了……许冬言正犯难要怎么圆刚才那个谎,就看到宁时修的车已经等在路边了。
她顾不上再应付关铭:“我有事先走了,明儿见。”说着就朝宁时修停车的方向快步走去。
看着许冬言上了前面一辆黑色Q5,关铭不解地挠了挠头:“那不是宁总的车吗,他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近了?难道又是顺路搭车?”
宁时修没什么约会经验,没有提前购票,两人吃完饭赶到电影院时,好的片子都没票了,只有一部恐怖片可以看。
宁时修看了看许冬言:”你会害怕吗?”
许冬言不屑:“这有什么好怕的!就这个吧,不然也没别的。”
于是两人的第一次正式约会就选了一部网络评分刚刚过五分的恐怖电影。然而,无论电影拍得怎么样,许冬言还是会怕的。她从小就一个人在家的时间比较多,她这个人想象力又尤为丰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精神紧张,她几乎从来不看恐怖电影。但是今天可是她和宁时修的第一次约会,她不想就这样早早地结束。
他们进去时,电影已经开演了。但这个场次观众席上都空荡荡的,满场也只有几对情侣凌乱地散落在观众席的角落里。
许冬言本想随便找个后排的位置坐下,但宁时修还是拉着她找到了票上对应的位置。
宁时修看电影,就真的是在认真地看电影。可许冬言不敢看得太认真,她努力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然而邪恐怖的音效却无孔不入。让她完全无法不关注剧情。
她悄悄看了眼宁时修,发现他真的像听课一样认真,而且不管画面如何恐怖血腥,他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抓起她的手,稍稍侧头说:“这片子拍得挺烂的。”
“为什么这么说?”
“完全不合逻辑、穿帮镜头也多。”他像研究课题一样严谨地帮她分析着,“你见过跑步跑骨折的吗?还有竟然有人当众勒死自己也没人阻拦,这也太说不通了吧?阴魂不散的女鬼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镜头已经太老套,吓不到人了。还有,这里提到了催眠、可催眠又不是什么法术,在病人配合的情况下才可以帮助治疗,但这电影里的催眠师竟然可以随随便便地控制别人心智,真是当玄幻电影来拍的吗?这结局也是毫无营养又白痴——难怪没人看。”
许冬言怔怔地听完他这么一番分析,不禁问他:“你看电影都这么看吗?”
“不然呢?”
“不会觉得很容易出戏,很无聊吗?”
宁时修笑了:“习惯了。”
虽说这样看电影很无趣,但许冬言发现,经过他这么一分析,她真的一点都不害怕了。
她继续问他:“那爱情片呢?你看爱情片会不会联系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