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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绕过我和詹东,从儿童椅子上一把抱起了正一脸迷茫的得得,转身就要走,我还没反应过来,詹东忽然将我推开,及时从后面拽住那女人,伸出手便从她怀中去抢,那女人自然不是詹东的对手,孩子到达詹东手上后,詹东立马拉着一旁表情木讷的我快速起身离去,试图摆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可我们才走几步。
身后传来那女人撕心裂肺的一句:“詹东!”
我脚步顿了一下,可詹东没有停下来,继续拉着我朝前行驶。
那女人见我们没有停下,忽然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随手从桌上拿了一把泛着冷光的西餐刀,目光对准我们的方向,直接朝着自己的心口用力的扎了下去,等我和詹东闻声回头时,她人已经躺在了地下,那柄银白色的刀子还停留在她胸口,有鲜血喷涌而出。
当时詹东像是疯了一样抱着孩子冲了过去,等他到达那个女人身边,那女人的手死死紧握住孩子的手和詹东的手,躺在地下心满意足的看向他们父子,也不再说任何一句话。
孩子丛詹东怀中挣脱出来后,便扑到他妈妈身上便嚎啕大哭了出来,詹东用手机打完救护车,将胸口全是血的女人从地下抱了起来,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焦急地冲出了饭店。
得得甚至被他遗忘在饭店里,最后自然是由我领了回去,可在回去的路途中,得得坐在身旁一直哭,一直哭,我见他可怜,毕竟才一个这么大点的孩子,便要看到这样血腥的画面,伸出手抚摸着他脑袋安慰他,可安慰的话还没说一两句,孩子反手抓住我的手,张开嘴便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完后,又满脸恨意对我说:“你这个坏女人!我讨厌你!”
他松开我的手后,也不给我反应时间,小小的身子直接从大开的车窗内跳了出去。
等我从车上下来后,得得已经不省人事的躺在一辆大卡车前,那辆卡车轮胎离孩子小小的身体只有半米远的距离。
因为司机被这突然的情况吓得踩了急刹车,车子早就熄火在半路,车尾正冒着浓浓的黑烟。
那司机坐在车内一脸惊魂未定。
我走向得得的时候,几乎是手软脚软,我完全没料到竟然会在一天之内看到两起过激的自残事故,他的妈妈,他自己。
我蹲在不知是生是死的得得面前完全的慌乱无措了,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脑袋也完全乱了。
等大卡车上的司机回过神来后,他慌慌张张下车,看了孩子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带着哭腔问我:“孩子是不是死了?”
我摇了摇头,表示我不知道,便颤抖着双手在包内翻出手机,想都没想,无比熟练的拨通了一通电话,那通电话只是响了三下,立即被对方接听,里面传来男人清晰的一句:“喂,哪位。”
我没有回答。
里面的男人又喂了一声,我还是没有回答。
他似乎是知道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便小声问了一句:“莱莱,发生什么事了?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林容深等了很久,我听到他清浅的呼吸声从电话那端清晰,良久,他说:“你身边有人吗?把电话给他,就现在,听到没?”
我愣了愣,环顾了一下四周,便将手机递给一旁正慌张打着电话的司机,那司机本来还在激动的和电话内的人描述着这边的情况,见到我这举动,他也傻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我手上的手机,直到电话内传来一句:“我这里是医院,麻烦接个电话。”
司机一听是医院,便立马从我手上夺过电话,神情激动的说:“医生我们这边发生了车祸,快点来一下章冬路这边,麻烦尽快!”
那司机按了扩音,所以我仍旧能够听到林容深冷静无比的声音,他问:“是小孩还是大人。”
司机重复了两次,他说:“是小孩!是小孩!大人没事!”
林容深说了一个好字,便挂断了电话。
☆、018。他语气怎么可以这么温柔
救护车赶到后,车上下来很多穿白色衣服的医务人员,人影绰绰,我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周围很多围观的人,此时我正蹲在得得身边,不敢碰他,也不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医生到达这边后,便有人最先蹲在我身边,那双干净笔直的双手在得得胸口按了两下,又翻看了一下得得的眼皮,周围一堆的护士候在一旁。
他了解完情况后,接过护士递过来的听诊器,在得得的心脏和小腹处来回检查了一遍,他又扫了一眼事故现场,才给出了结果说:“命挺大,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和外伤,先送医院再进行详细的检查。”
他对护士吩咐完,便看向地下还一脸恍惚的我,他没有跟着护士们上车,只是居高临下的看向我,看了好久,他同我一起蹲了下来,目光和我平视说:“你呢。”
我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他说:“把手给我。”
我看了他一眼,按照他的话把双手伸了出来,他捏住我手腕,似乎在确认我有没有受伤,没有看到明显的伤口,他才轻轻放下说:“听说你当了很多年的记者。”
我点了一下头。
他说:“这样的心理素质,怎么考上记者证的。”
他从来不放弃任何嘲讽我的机会,到现在同样是,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尖牙利嘴的去反驳,可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心情。
当时我给他打电话后,自己都懵了,那个时候我第一通电话应该打给医院,为什么成了他?
林容深见我还是不回答,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他笑了,说:“孩子没事,走吧。”
他最先站起来,身材高挑的他站在我面前就如一棵大树,总让人有股莫名的安心,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好像有他,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东西是需要惧怕。
他……好像无所不能。
他一直等着我站起来。
孩子被抬上救护车一切都准备完毕,正要开向医院时,有护士站在车门口对我们这方大声唤了一句:“林医生,您不走吗?”
林容深回了一句:“有点事情,你们先走。”
那护士得到他的回答后,没有停留,关上车门,车子便朝着医院的方向开了过去。
林容深继续低眸看向在地下挣扎着起来的我,我还没站稳,脚上的力道还没完全恢复,人忽然朝他所在的方向直接倒了过去,林容深从容不迫的用手抱住了我,我脸正好砸在了他胸口,我听到了他平稳的心跳声。
我刚想挣扎着出来,林容深护在我后背的双手摁住了我,他唇贴在我额际轻声说:“我才下手术台就接到了你的电话,你什么都不说,我以为是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有点担心。”
他手在我后脑袋轻轻抚摸了两下,声音清清淡淡又轻柔,他说:“好在,我了解你,知道你一定是被吓傻了。”他叹了一口气说:“你性格还是没有变,看似冷静,可遇到大事,就慌得不成样子,这样怎么行呢?”
他语气怎么可以这么温柔。
☆、019。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之后我是怎样回到医院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得得被送去检查了,林容深将我带到他办公室,他看了一眼脸色还有些苍白的我,将屋内的空调到适宜的温度,又给我倒了一杯温热的水递到我手上。
我看向他手上的那只杯子,很简单的私人用品,永远的白色没有任何花纹。
我小声说:“我不渴。”
林容深说:“是吗?”
他窥探出我拒绝的意思,笑了笑将杯子收了回来,转而自己喝了一口水,身体斜斜的倚在办公桌前,看向沙发上坐着的我说:“最近看来还是过的很糟糕。”
我低垂着脑袋说:“你想说什么?”
林容深看了一眼杯内的水,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反问:“我说了你会听吗?”
我说:“当然不会,我和你又没什么关系。”
林容深嘴角勾起一丝笑,他说:“没错,以前还有一层,现在来说大约是两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我忽然无比后悔自己给他打电话的那个决定,觉得不能再这样待下去了,我还要去看得得。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看向林容深说:“谢谢你今天的帮助,我还要去看孩子,先走了。”
林容深也没有阻止,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那杯水。
我正要去开门时,林容深在我身后突然说了一句:“离婚吧。”
我拉门把手的动作一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扭过头疑惑的看向他,他手上的杯子已经放下了,身体也从办公桌前站直,他微皱眉说:“听不懂?”
我有点慌,语速加快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转身拉门要离开,林容深突然从后面走了过来,直接一把摁住了半开的门,我错愕的瞪大眼睛,感觉身后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可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一回头,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会变得更加暧昧亲近。
林容深手撑在门上,低头专注的看向我头顶,他说:“何必勉强自己,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很痛苦?”
我屏住呼吸说:“你什么意思?”
林容深说:“离婚这两个字听不懂吗?”
我终于忍受不了了,愤怒的转过身,声音带着浓浓的火药味说:“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一定要听?当初你让我滚,我滚了,现在让我离婚?你算老几?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的人生来指手画脚?!”
林容深也变脸了,他语气也加重音量说:“夏莱莱,事到如今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我梗着脖子回应说:“我现在很成熟!”
林容深面色冷然说:“成熟吗?我看你还幼稚得像个小孩子,现在你的婚姻状况我们心知肚明,为了要跟我置气却故意去维持,你想证明什么?证明你并不可怜?证明现在的你过得很幸福?证明现在的你很爱你丈夫?可这些看在我眼里,只会让我觉得你这个很失败,很让人觉得你愚蠢。”
我握紧拳头激动得破音了,说:“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愚蠢的不是吗?!只有你林容深是聪明的!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难道不是吗?”林容深突然反问我。
我傻了一下,突然意识到在这个时候我不能输也不能有半点异样,便再次大声说:“当然不是!”
林容深眼神泛冷说:“你再说一次。”
我觉得我们两个人现在的距离太危险了,便发疯一样推开他,嘴里大声重复强调着不是,可手刚推到他胸口,他忽然反手将我一推,我人便倒在了门上,背脊正好撞在门把手上,我疼叫了出来,可声音才发出半句,林容深便捧住了我脸吻了上来。
疯狂的掠夺着我的呼吸我的唇,我的思维。
他身体紧紧的压住我,两手握住我挣扎的双手,唇用力的吻着我,他稍微用力一分,我便感觉到腰上的疼痛,我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努力的从嘴唇里骂了一句混蛋,可这句混蛋是如此的微弱,到达嘴边又被他的力道给逼退了回去了,到最后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
他的吻太汹涌了,和以前的温柔舒适一点不一样,现在的他带着霸道的占有和侵略,让嘴唇被他咬得几乎要破了,我甚至感觉到口腔内有血腥的错觉。
手死命挣扎,可每挣扎一下,他身体就压紧一分,我们两个人下体自然是紧密相连着,我感觉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