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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秀气的天足瑟瑟地发抖。
杨浩的目光从她纤巧圆润的足踝、笔挺滑腻的小腿、丰满圆润的大腿一路向上延伸,甜香沁脾,掌下把玩着的圆润娇嫩的臀,滑腻温软,如丝般柔滑。娇躯丰若有余。柔若无骨,指尖掌心尽是柔软幼滑、绵绵软软的美妙触感。
纵目所及,面前是堆玉砌雪似的一个玉人儿,粉光致致,毫无瑕疵。杨浩的目光渐渐炽热起来。他除去自己的衣衫,在她那要害处轻轻一探,萧绰的娇躯就像中箭般的一震,孕后的妇人体温更高、更易动情,那里竟已是湿热泥泞,花露潺潺。
“真的不要么?”
杨浩轻笑,满心快意,多少日的屈辱郁闷在他重掌主动的这一刻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他压住那光彩夺目、雪梨玉瓜一般的臀丘,猛地攻进她完全不设防的身体,在她耳边低声道:“男人和女人,就应该男在上,女在下,除非我允许,否件你再不可以扳鞍上马”
未及几合,萧绰便在他身下娇喘吁吁,她忽地想到了什么,突地推搡反抗起来:“不行,不可以,我的孩子,,我刚刚有了骨肉,不可以”
“啊,我竟然忘了,这样的话”那么”只有委曲你了?”
“什么?”
萧绰一呆,随即就是一声尖叫,优雅的颈子像天鹅般高高扬起,散乱的头发猛地甩向肩后,身子僵挺了片刻,然后便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软下去,整个身子都酥了。
杨浩的下巴垫在她圆润光滑的肩头,挪愉道:“听说越是养尊处优,高高在上的女人,越喜欢被虐的快感,是不是因为”自己平常总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萧绰已无力回答了,在杨浩的轻轻律动下,她鼻息咻咻,半睁半闭的妩媚双眸中满是盈盈的水波,四肢摊开了,她放松了**,任由他肆意地出入着,随着他每一次的进攻,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她羞愧地感觉到,自己似乎真的如他所说。在这种近乎弓虽。暴的野蛮下,体验到了一种异样的、更加强烈的快感”
杨浩很快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反应,心头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萧绰绝不是一个用**和爱情就能征服的女人,哪怕她在床上对你再如何的柔情万千、依依若水,当她披上衣衫,戴上后冠的时候,都会马上恢复一个统治者的理智,而不被个人情感所左右。
然而,一个多月的恩爱缠绵,不可能不在她的心底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再加上这一刻强势的反攻,从智计谋略,再到个人情感,从心理到生理,对她的双重击溃,将在她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或许这不能左右她的意志,但那只是明面上的。
深藏在她潜意识的感觉,将不知不觉地影响到她的决定。
杨浩知道,现在他才是真的安全了,而且,,他的天地一下子变得更广阔了,曾经遥不可及的一切,现在也不再那么遥远了。
“此番回到中原,就该走向赵官家摊牌的时候了,他是不可能容许我轻易的窃据西北的,难道我能告诉他就算我不占有西北,那里将来也会出现一个对宋国更具敌意和威胁的政权?我唯一的选择,只有强势的离开。而今有了与契丹合力对付庆王的盟约,必可牵制宋国可能对我的讨伐。
吃干抹净逃出契丹,马不停蹄再逃出大宋,他***,得罪了当今天下一帝一后,两个最强大国家的统治者,要是还能跑回西北去活蹦乱跳的,我也算是古今天下第一人了。男人活到这个份上,值了!”
感觉到胯下那娇媚的身子渐渐已适应了野蛮客人初次的闯入,杨浩放下心思,全身心地投入到眼前的旖艳缠绵之中,如驰骏马。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起一首已淡忘了许久许久的歌,那一次,是他从一个男孩变成一个男人的重大时刻,准确地说,那是他的初夜。
他的寝室,他的卧床,电脑里播放着一首苍凉豪迈的歌:“千秋霸业百战成功,边声四起唱大风。一马奔腾射雕引弓,天地都在我心中。狂沙路万里关山月朦胧。寂寞高手一时俱无踪。真情谁与共生死,可相从,大事临头,向前冲,,开心胸!”
第九卷 吴中白藕洛中栽 第030章 归去
幽厌昏暗的地下巢穴四通八达,非常宽广,信步行去,兵器、盔甲、毡帐、粮食、肉干、珠玉不计其数。
杨浩环顾四周,打量半晌,方道:“这里,就是德王府的地下秘室?出乎我的想象,简直……简直可以称为一座地下宫殿了。”
“是的,这里就是德王府的地下秘室,德王一脉,一直就是有资格继承大统的皇室后裔,联也是看到这个庞大的洞穴,才知道,原来德王早有野心,以这洞穴的规模来看,恐怕从他父祖时候起,就在蓄势以待,如果这一次不是庆王谋反、你和联的几员心腹大将接距失踪,德王以为联已发发可危,不得不托庇于他,恐怕他还不会这么轻率地跳出去……”
萧绰淡淡地解释,声音呆板,在空洞的巢穴中听起来就像一个机器人的声音,平和,没有起伏,不带半点感情。
“这处地下洞府,蓄积了许多甲仗粮秣、珠玉财帛,因为入口在假山中间,过于隐秘,所以搜抄他的府邸时不曾发现,这两日联准备把这座王府赏赐给耶律休哥,派人来把府邸细细打扫一番,无意中才发现了这个秘密。”
“原来如此。”杨浩扭头看了眼距他一丈开外,脸上蒙着面纱的舞绰,忽然欺身过去,轻轻拉起了她柔软的小手。
萧绰娇躯一颤,玉臂立即如蛇一般扬起,迅速缠上了杨浩的肩头,纤腰一扭,同时脚便飞快地绊向杨浩身后。杨浩用了一招最普通也最有效的招术,他迅速向舞掉靠近,大手一收她的纤腰,萧绰立即双脚离地,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了。
急促的呼吸拂动了她的面纱,舞绰身躯僵硬,惶然道:“你做什么?”
杨浩轻笑道:“这洞穴里比较昏暗。”
“嗯?”
杨浩手上的力道轻轻放松,舞绰贴着他的身子,双脚缓缓滑回地面。
“我怕娘娘走路不小心会跌倒,还是我来牵着你的手走吧。”杨浩大言不惭地说着,那本该去牵她小手的手,却很自然地滑向她丰盈而极具质感的翘臀。
萧绰就像一只皮球,攸地弹开去,怒道:“你的手规矩一些,联看得到路。”
“好吧,好吧,生什么气嘛。”杨无赖笑吟吟地走过来,一把拉起她的小手,柔声道:石,我们再去看看牢房,来,让我牵着联的手,一起往前走……”
萧绰从小到大,北国男儿见过不知多少,就是没见过这种无赖痞子,她哭笑不得地任杨浩拉着手,但是身躯仍就和他保持着一臂的距离,后背更是绝不肯朝向他,于是只得斜对着他,像个州学走路的孩子,由他拉着姗姗前行。
向来强势的萧绰自然不甘如此受人摆布,她越想越是懊恼,那呆板的机械声音不见了,她用森然、舞杀、决断的口气沉声说道:“姓杨的,你不要以为……我们曾经……就可以对我如此无礼。
从今以后,你我只是同盟,余此再无其他。你若再敢冒犯我,休怪我翻脸无情。”
“当然不会,除非你自己愿意,其实我是一个谦谦君子,从来不愿违背女人的意愿,对她强行施暴的。”
萧绰紧紧闭上了嘴巴,不想再跟这个无耻的家伙再说一句话。
杨浩向甫道两侧打量着,好奇地问道:“这边……就是派人照着天牢的样子连夜打造的?太像了,几乎一模一弗”
“……”
“我终于相信帝王可以调动多么庞大的力量了,换了旁人,这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事,一夜之间,居然可以有此奇迹,真是厉害。”
“那当然。”
萧绰傲然道:……这根本就是联令人拆了天牢的房间,在这里重新建起的,自然一模一样。”
杨浩放开手,走过去轻轻抚摸着栏杆和铁链,说道:“这些拆装牢房的匠人,想必……一个也不会活着的了?”
萧绰重重地哼了一声。
杨浩又道:“还有……你准备派来这里充作看守的人,自然也不能有活口了?”
萧绰按捺不住地冷笑起来:“小女子心如蛇蝎,杀人不眨眼,你杨大人不是早就知道么?你既然如此悲天悯人,那不如自尽好了,你这个祸害一死,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人因你而死。”
杨浩听了唯有苦笑不语。
萧绰挣脱他的手,自顾向前行去,冷冷说道:“有朝一日,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事涉千万生灵的时候,你也会像我一样,当杀人时,毫不手软。”
杨浩微微有些茫然:“或许…………会吧,一个道德家,只能活在太平盛世,用那些堂皇的道理引人向善。乱世之中,哪怕是想要结束乱世的那些英雄,亦或是一国之中本该成为黎民百姓保护神的最高统治者,反而一定要双手沾满血腥,才算是履行了他的职责、完成了他的使命。”
目光凝视着萧绰苗条的身影,杨浩又想:“她现在虽然像一只竖起了满身刺的刺猥,可是这反而暴露了她内 心的软弱。以前的她,喜怒不形干色,怎会如此轻易动怒?以前的她,我行我素,高高在上,旁人只有仰视她的份儿,她何须在乎旁人的眼光,如今的她为什么要为自己的冷血手段而做出鞘释?是因为我?她不希望我把她看成一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杨浩嘴角逸出一丝苦笑:“如果我真的有本事把她从一个冷血无情的统治者变成一个柔情绰态、心地善良的少*妇,那对她来说,是福还是祸呢?根本无需要多想,那她唯一的下场,就是被簇拥在她身边的野心家吞噬,吃得连碴都不剩。这是她的无奈,所以她必须让自己变得凶狠。当有一天,我真的字握了巨大权力的时候,真的也像她一样么9”
杨浩啃然一叹,跟了上去。刚刚行至萧绰身后,萧绰就像一只中了箭的兔子,攸地一下弹了起来,跳出去有八尺远:“离我远一点!”
上京城里又传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事隔一个多月,本来人人都以为早已死去的宋国使节杨浩、还有尚官罗冬儿、宫卫军都指挥罗克敌等人居然没有死,据说他们都中了耶律楚狂的暗算,被他囚押在王府秘室中。
耶律楚狂也是宫卫军的一员都指挥使,要对同僚暗下毒手自然容易。而杨浩则是适逢其会,不幸看到了他行凶的场面,所以做了那条倒霎的池鱼。
民间种种版本传得离奇万分,其中比较主流的说法是:耶律楚狂把皇后的几名亲信以及恰巧撞见他行凶的杨浩尽皆囚禁在王府秘室中,随即软禁了皇上皇后,藉口有人对皇上不利,开始大肆屠丄杀宗室权贵。
结果他还没有来得及处死这几个要犯,就被睿智英明的萧皇后秘调大将耶律休哥飞骑入京,趁其不备,把他一刀两断。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反击,彻底打乱了德王父子的部署,德王父子迅速伏法,于是这些被囚禁在秘室中的人便彻底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
看守在秘室里的王府侍卫们把他们当成了人质,以防万一之用,这一个多月里来,一直一直封闭着洞口,潜藏在下面,伺机等待外面风平浪静之后杀死人质,裹挟财宝逃走。结果秘室入口无意之中被准备乔迁进来的耶律休哥大将军发现,于是耶律大将军奋起神威,率人屠尽守卫,把他们救出了生天。
这是一个很离奇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