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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湍诰闻派降购6醇负踅兔弧拉D的脸在泪水中渐渐模糊,她只感到胸口窒息般地发痛,脑中一片晕眩。
“皇额娘……是……是儿臣不孝……皇额娘不哭……”永璂伸出小手无措地替那拉抹着眼泪,原先那颗冰封的心忽然间就瓦解了,虽是先前在心中有些怨怪她,但见那拉哭得悲恸不已,心中也难受起来,喉头几度哽咽。
那拉将他的小手握在掌心中,一片潮湿,透过泪眼看去,他的眼睛也红红的,憋着嘴一脸无措地望着自己,那可怜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令她更加痛心,太阳穴突突的直跳,一口气喘不上来就歪倒下去!
“皇额娘?!皇额娘?!!”永璂大惊,捉住那拉的手臂一阵摇晃,毫无反应,他急了起来,拿小手在那拉脸上一试,烫得吓人!怎么办?!他一时之间没了主意,脑门上全是细微的汗珠,又喊了几句,均无应答,扭头便往太医院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12……
☆、病倒
“太医!太医!快出来!”永璂一路疾跑到太医院已经气喘吁吁,埋头冲进去一顿乱喊。
太医院里安静的很,突然听到小孩儿慌张的声音,当值的几位太医都抬起头来,就见到永璂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十二阿哥?微臣们给十二阿哥请安,十二阿哥吉祥。”
“李太医张太医各位太医!我皇额娘晕倒了,你们快随我去景仁宫看诊!”永璂终于看到了希望,心里一阵欣喜,挥挥小手就随便拉起一位太医要走。
几位太医面面相觑了一下,均面露难色,被他拉住的李太医更是轻轻挣脱了衣袖,“十二阿哥恕罪!皇上有旨,任何人无诏不得出入景仁宫内,微臣们……微臣们不敢抗旨行事呐。”
“混账!”永璂见找到这么多太医都不愿前去救治自己皇额娘,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人命关天!我皇额娘要是有个好歹,你们担待得起吗?”他学着印象中乾隆发怒时的语气,扯着嗓子又急又气,心里懊恼得很!为什么自己堂堂嫡子和皇后要在后宫如此受尽冷眼和不恭!
一帮太医见永璂发怒,甩袖跪下,“十二阿哥息怒!微臣们只不过奉旨行事,实在为难,还望十二阿哥莫要怪罪臣等!”
“你们……!!你们……!!”永璂眼眶都红了,气恼得说不出话来反驳,一想到那拉还晕倒在那里,鼻头一酸,不知如何是好!
那帮太医也是一个个不知怎么办,都跪着不敢做声,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吴书来好似救命稻草一般的出现了。
“十二阿哥吉祥,”吴书来本是来为乾隆取补身的汤药,正要回去复命,出来见到永基和几个太医僵持在太医院门口,见永璂脸上那神色像是出了大事。
“吴公公!你来的正好!快带我去见皇阿玛!”
“十二阿哥,皇上正在南书房商讨政事,这一时半会恐怕见不着。奴才斗胆请问十二阿哥何事如此着急?”
“我皇额娘晕倒了!这帮太医不愿意去救我皇额娘!再耽搁下去我担心额娘会死的!”虽平日与那拉不甚亲近,但总归是亲额娘,小小孩童一想到死这个可怕的字眼,再也忍不住哇的哭了出来。
吴书来一听皇后晕倒了,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宫中除了自己无人知道乾隆前几日偷偷去景仁宫看了皇后,又着十二阿哥前去探望,只怕是乾隆心中已经开始惦记着皇后!如今皇后居然晕倒了宫内无人救治,此事非同小可,他赶忙蹲下来问道:“十二阿哥别急,到底怎么回事?皇后娘娘怎么会晕倒呢?!”
“我也不知道!我去看望的时候额娘就已经不舒服了,说了几句话就晕倒了!吴公公,你快带我去求皇阿玛救救我额娘!”永基眼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几位太医也知事情严重,但是却是有圣旨不得出入景仁宫,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应话。
“哎哟不得了不得了!几位大人,此事非同小可!几位大人不如跟奴才一起去一趟南书房,等着十二阿哥求个恩典,倘若迟了,咱们几个可都是脑袋不保呐!”吴书来心里知晓乾隆一定会着急皇后的事情,又不好明说皇上已经去过景仁宫,只好想了折衷的办法,让大家一块儿去见乾隆,尽量减少路上来回传话的时间。
李太医见吴书来是皇帝身边的老公公了,而他最后一句话说得颇重,似乎有所暗示,便不再犹豫,吴书来抱起永基,三个人顾不得礼仪急急向南书房跑去。
“吴书来,干什么呢探头探脑的?”乾隆政事已经谈得差不多,只是大臣都还没散,他喝茶的间歇往外扫了一眼,就看到吴书来面色奇奇怪怪的不停往里张望。
“奴才该死!”吴书来扑通进去跪下,“奴才有事请奏!”
乾隆心里突然惊了一下,吴书来在御前多年,向来有分寸,这次如此莽撞,想必有要事,而且,乾隆已经看到了远远躲在门外的永璂,好像在哭!他想起自己昨日让他去看望皇后,看现在这情形,像是皇后出事了,端茶的手轻轻一颤,一些滚烫的茶水溅到手背上,乾隆索性扔了茶杯,“何事快说!上前来!”
吴书来站起来屈身绕到乾隆身边,附耳在他耳边说道:“回皇上,奴才方才在太医院撞见十二阿哥求太医去救治皇后娘娘,但太医院不敢抗旨前去,奴才见事关重大便自作主张带十二阿哥来回禀皇上。”
乾隆心里的不详被坐实,腾地站起来,“今日到此为止,众卿无事都散了吧!”他眼中唰的升起一片阴郁,快步往外走去。吴书来赶紧跟上。
“皇阿玛吉祥!”永璂见乾隆出来,赶紧抹了眼泪迎上去,跪在他脚边:“求皇阿玛快救救我额娘吧!额娘就快要死了!”一时情切连尊称都忘了用。
“说什么胡话!你皇额娘怎么会死!”乾隆气急,拉起永璂,厉声训斥候着的李太医:“你这糊涂东西!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看看皇后!”
“微臣该死!”一起来的李太医此刻一身汗,心有余悸,庆幸方才撞到路过的吴书来好心提醒,不然倘若皇后此次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瞧皇帝这会的反应恐怕是整个太医院都要跟着倒霉。
“废话少说!快跟朕来!”乾隆迈开步子就往景仁宫方向去,永璂一路小跑跟着,后边是李太医吴书来大气不敢出,李太医更是恨不得长翅膀赶紧飞到景仁宫去。
乾隆一路上沉着眸子,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不安。想起那日见她之时已经咳嗽不止,面色差得很,身子也凉的厉害,想必是早已病了一直拖着,不知如今已经病到什么程度了把永璂都吓哭了!
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下的速度,一颗心砰砰直跳,连鞋湿了都没有察觉。终于来到景仁宫门口,守卫的侍卫见乾隆走近立即推开原本紧闭的大门,远远跪下。
乾隆几乎是冲进景仁宫大门,然后突然就停住了脚步,跟着他的永璂差点撞了上去。
“吴书来,你领着李太医进去看看皇后,完事了来回禀朕。”
“皇上,既然来了,您不进去看看么?”
“朕又不是太医,去有何用?如果后宫有人病了朕就要看,那朕岂不是很忙?”乾隆语气突变冷淡,脸色不悦,似有愠怒。吴书来和李太医见状不敢再多问匆匆往里前去。
乾隆暗自呼一口气,嘴里吐出一大团白雾,神色复杂。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他像是忽然醒了,那日在西偏殿抱着她时她冷冷说的那句“奴才身上晦气的很,别脏了皇上的龙袍”窜入脑海之中来,乾隆眉头不经狠狠蹙起,看着永璂和吴书来领着李太医往里边跑去,却又不由自主的追了两步,然后狠下心,再也不看西偏殿的入口,一转身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遇到些阻滞,还是希望能克服并坚持!(*^__^*) 嘻嘻来了几位新读者呢!貌3点多少分就是末日来着?所以决定末日之前更了吧!
☆、纠结
养心殿。
“回皇上,太医院李大人前来复命。”吴书来领着李太医从景仁宫出来就匆匆赶来回话。
乾隆早已没有先前那般着紧,像是平静了下来,从奏折里抬起头来,“宣。”
李太医进去见了礼,就回禀了皇后的病情。因天寒受凉,致肺脏血运淤滞,又耽搁了好些日子,把原本的小事拖成了大事,肺脏不负重荷,感染入侵血行,以至发热昏倒。乾隆面无异色,静静听着,又听了用药和治疗的法子,大意就是只要用药控制好了就不会有大碍,但是恢复的时日会比较长。
“嗯,你只管去诊治就是,以后具体的情况不用来回禀朕了,什么时候治好了来复命吧。”乾隆淡淡说着,“吴书来,你从养心殿挑个宫女过去伺候几日。”
“嗻。”二人领了旨各自去办。李太医出了养心殿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拉着吴书来道:“我说吴公公,这皇上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你可得提点提点着我呐!你可是常在皇上身前的,我还真是看不明白了,皇上究竟对这事是要我上心还是不上心哟?我愚笨的很,别到时候莽撞办砸了这事,不好交差呐!”
“李大人,这事啊,您反正尽心去办就事,皇上的意思奴才也拿不准,况且我们做奴才的,哪里敢去揣测。”吴书来也不敢乱说,皇上的态度反复无常的,也只能随机应变,挑了个机灵的小宫女,就赶紧领着送到景仁宫去。
皇后见到吴书来带个宫女来,也不多感激,怏怏的谢了恩,正眼都不瞧一眼的就打发吴书来回去了,旁的话一句也没要吴书来带回去。乾隆问起皇后的态度,吴书来只得如实回答,然后就听到乾隆把随手的折扇狠狠摔在桌沿上的声音,他真是欲哭无泪了,御前大太监好端端就做了传话的磨心,两边得罪不讨好,真怕哪天就撞枪口上了。
此后几日,乾隆果然不再过问景仁宫,每日正常起居上朝,偶尔去后宫各处转转,一直到二月初十的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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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仍是很冷,天阴沉沉的像是又要下雪,乾隆整天都黑着一张脸,养心殿里当值的宫人都恨不得呼吸都不要了,把自己隐形起来。吴书来在一旁伺候着,只见乾隆好几次扔了朱笔又拿起,可见心里正有事犹豫不决。
“皇上,已经快要入更了,您是起驾后宫还是在养心殿歇着?”
“这么晚了?”乾隆一沉吟,“摆驾景仁宫吧。”
又是景仁宫?!吴书来叫苦不迭,景仁宫现在就是一个火苗子,每次去不去都能把皇帝给点燃了回来,况且现在都快入夜的天色了,只不定要惹什么事!“嗻。那奴才先使个人过去通报一声,叫皇后娘娘准备着接驾。”
“不必了,就你跟着朕去吧。”
景仁宫里,养心殿的宫女樱桃远远的站在皇后房门口。自己虽是奉旨前来伺候,可是皇后好似并不领情,话都不会多说一句,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