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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然一脸的担忧,完全无视白芷刚才的话语,白芷脸色微微一沉,索性一摸脑门,身子就整个瘫软在了温子然的怀中:“温公子……我头好晕……好晕啊……”
温子然见白芷这番作态,眉头蹙起,言语间也冷冽了几分:“白芷姑娘,你身上除了皮外伤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的病症,你如此装病,可是不愿意告诉我,芸儿在哪?”
他的一语中的,让白芷一怔,可这戏已经演到了这份上,已经没有后路可以退了,她白芷在丞相府的时候,就没有勾引不到的男人,这温子然既然是男子,那就不能例外。
白芷蓦然伸手摸上了温子然的胸口,眼睛狐媚劲十足:“温公子,人家的头真的很痛,你能帮帮我吗?”
这招或许对其他男人管用,但对于他温子然来说,这世间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苏灵芸,其他的女人就形同摆设。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俊美如玉的脸缓缓靠近白芷,白芷眼睛得意一眨,手顺势就轻盈勾住了温子然的脖子,轻轻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温子然的吻落下,可等待了半天,那期待的吻却……
白芷慌忙睁开眼睛,蓦然对上一双深邃的墨玉。
“白芷姑娘,好兴致,刚才不是还头疼吗?怎么如今这么迫不及待了?”
事到如今,白芷知道这件事算是彻底搞砸了,她睁着有点惶恐的眼睛,眼睁睁地看着温子然的手落在她的脸上:“白芷姑娘,芸儿若是没事,你便没事,芸儿若是少了一根手指头,那你……就等着陪葬吧。”
温子然蓦然松手,白芷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温子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道:“城南,把她带回宅院,若是我一个时辰还没回来,就立即取了她的性命。”
一身青衣蓦然从林间飞出,落在白芷的身侧,淡淡回了一句“是”,便揪着惊愕的白芷,离开了山林。
温子然眸光深邃,这白芷刚刚是从这个方向跑来的,想必芸儿也在那个方向。
温子然正要施展轻功而去,谁知,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把利刀,插在树干上,挡住了温子然的去路,那刀身上纹着一条盘旋的青龙,温子然眼睛一眯,便认出了这刀的主人。
他从半空中落下,顺便也将刀从树干上拔了下来:“风叔,既然来了,何必跟侄儿躲躲藏藏的?”
一爽朗的笑声在山林中回荡着,温子然视线落在树干后,缓缓走来的风叔身上,他将手中的刀抛给了风叔,风叔伸手便一把接住:“小然的眼力果然是厉害。”
温子然负手而立,沉着脸道:“风叔既然来了,何不去宅院坐坐,非要在这荒山野林等着侄儿?”
见风叔笑而不语,温子然心中的焦急就更添一分,芸儿现在凶多吉少,他一刻钟都耽误不起。
“风叔若是没事,那侄儿就先走一步了。”
“等等”风叔伸手拦在温子然的身前,他侧眸笑道:“小然,你的眼力是增进了,可这记忆却退步了许多。”
“风叔你到底想说什么?”温子然冷眸一转,声音凛冽。
“小然,你可别忘了,我当初恢复你心智,你可曾答应我什么?”风叔将往事一提,温子然顿时垂下了眼眸,沉默不语。
“你既然不说,我就帮你回忆一下,你说就算是往后,再遇到苏灵芸,也不会对她动半点心,你会娶丞相府的韩碧君,以报当年的杀母之仇,登上皇位,这些你都忘了?”
温子然心中一沉,幽幽回道:“侄儿没忘,可如今芸儿有难,风叔也不想,让凰族灵女就这样死于非命吧?”
风叔索性大手一挥:“有了韩碧君,凰族灵女不要也罢。”
“韩碧君只是复仇的筹码,而芸儿那才是真正助我夺得皇位的关键,风叔,孰轻孰重,你现在也分不清了吗?”
风叔负在身后的手渐渐握成拳,以往他还能左右温子然,可自从这苏灵芸出现,他做出的事情,是一件比一件出格。
罢了,风叔长叹一口气,退让了一步:“我可以让你去救苏灵芸,但不是你只身闯入,而是去丞相府让韩碧君下令,放了苏灵芸。”
这算是什么办法?
“风叔,这……”
“你放心,经过上次你们见面,韩碧君对你尚有好感,只要你开这个口,我想她是不会不答应的。”风叔转而拍了拍温子然的肩膀,继续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你若是想要硬闯,你还莫要小看了我这柄青龙刀。”
温子然眼睛半眯,这柄青龙刀削铁如泥,风叔更是将这刀使的是出神入化,如果真是硬拼,他便有五成的胜算,可芸儿能等得起吗?
他眸光一暗,继而退了一步,拱手道:“侄儿这就去丞相府,风叔不妨先回宅院休息吧。”
风叔点点头,看着温子然离去,才将手中时刻准备蓄势待发的青龙刀插入地下,在那一刻,他还真的以为,这小子会为了一个女人跟自己拼命,看来,这事并非无解。
丞相府。
韩碧君坐在庭院里,正吃着点心喝着茶,琢磨着如何处理苏灵芸和白芷更为有意思一点,这时,杏儿匆匆赶了过来,附在韩碧君的耳畔轻语道:“小姐,温公子求见。”
一听是温子然要来了,韩碧君吃惊地差点把一整块的桂花糕生吞下去了,她紧张地打了一个嗝,便问道:“杏儿,我没听错吧,你是说……温子然来丞相府了?”
杏儿连连点头:“是,温公子现在就在庭院外呢。”
韩碧君连忙将脚从另一个石凳上放下来,整理了一个衣装,满脸紧张道:“杏儿,快看看,我的梳妆怎么样?没有乱吧?”
杏儿扶了扶快要歪倒的簪子,回道:“挺好的。”
话音刚落,温子然就从鹅卵石的小道缓缓而来,韩碧君端正坐姿,当做是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拿起茶壶斟茶,直到温子然走到了亭子里,韩碧君才抬眸,微微一笑:“是温公子来了,真是稀客,请坐吧。”
温子然颔首浅笑,便坐在了韩碧君的对面,韩碧君紧张的手心都是汗,拿着茶壶想要给温子然斟茶的手,都有点颤抖: “不知温公子,这么晚了来丞相府,所谓何事啊?”
温子然也不打算卖关子,毕竟苏灵芸就在韩碧君的手里,他开门见山道:“在下今日来,是想请小姐高抬贵手,放人的。”
159 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沏了一半的茶戛然而止,韩碧君一顿,抬眸望着眼前平淡如水的男子,而后将茶壶放下,把茶杯举起递给温子然道:“温公子,你还没有喝过小女子斟的茶吧,先尝尝。”
温子然接过,轻抿了一口,这茶是好茶,可惜这里面太过苦涩。
“温公子,可觉得好?”
他将茶杯放下,淡淡一笑回道:“小姐的茶,略苦,苦过头了就是涩了。”
坐在这亭子里喝过韩碧君泡过的茶的男子,不再少数,他们大多都是丞相安排的富家公子,明明这茶,他们喝的脸都发绿了,可嘴上却说着,她的茶是这世上最好喝的茶,这温子然实话实说,她果然是没有看错人。
“温公子,果然是懂茶的人,小女子不瞒公子说,喝过我泡的茶的人,十个人里有十个人都说是好喝,他们大多不是 忌惮我父亲的权势就是想要攀龙附凤,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可温公子这样直爽的人,我却是第一次见。”
温子然可是在风流圈呆惯了的人,什么女子他没有见过,他自然知道女子需要的是什么,喜欢听的又是什么话。
“既然是这样,那小姐可否也做一次直爽的人,告诉在下,能否放人?”
绕了一圈,还是回到了正题上,韩碧君明亮的眸子打量着温子然,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不知温公子,怎么知道苏灵芸和白芷就在我手上?而并非被他人绑去,你难道就不怕我以诬陷的罪名,去告诉爹爹吗?”
温子然颔首一笑:“我了解小姐,小姐的真性情是不会那样做的。”
“你我总共才见了一面,你就称了解我?”韩碧君眉头一挑,质问道。
“不知小姐可听过那句话,有些人就是在一起一辈子也难得猜的对方心思,而有些人虽只有一面之缘,但一个眼神便可懂得她的全部,小姐和我,就是属于后者。”
韩碧君自小听过的花言巧语和奉承,堆起来都可以跟山一样高,可温子然这番话和他说这话的神情,是她从未看到过的,她很清楚,她的心为他跳动不已。
韩碧君脸颊微红,她忙低下头,将目光从他的墨玉中移出来:“温公子既然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隐瞒了,今日的确是我绑了你雪肤堂的两位姑娘,不为别的,她们曾经都对我不敬,我身为丞相之女,怎么能容得有人这样放肆对我?”
听到韩碧君如此说,温子然立刻起身,拱手道:“小姐没有做错,都是在下没有**好手下的人,小姐绑来教训教训也是应该的,但是,不知小姐不能否看在在下面子上,饶过她们一次,在下定会感激不尽。”
本来韩碧君今日还真在气头上,可经温子然那么一说,她的怒气顿时就消减了一半,她不得不起身,伸手将温子然扶起,目光柔和道:“既然温公子都替她们求情了,那我便大人有大量,放她们一马就是了。”
温子然嘴角微微翘起,再次谢过之后,便询问道:“不知小姐将她们关在什么地方?不劳小姐麻烦,我将她们带回去就是了。”
韩碧君索性侧眸吩咐道:“杏儿,掌上几盏明灯,让马车在府外候着,我跟温公子一同前去。”
杏儿有点为难,附在韩碧君的耳畔轻声道:“小姐,夫人不是有吩咐,晚上断不能出去吗?”
韩碧君眉头一蹙,伸手戳了一下杏儿的胳膊,使了个眼色,杏儿便只能乖乖闭嘴,按照韩碧君的吩咐下去了。
温子然看着韩碧君,点头谢过:“有劳小姐了。”
远在山林中的小木屋旁,点起了明亮的火把,四个守卫怕苏灵芸再次逃跑,便将她绑在木头架上。
他们围着一张木桌,吃着花生喝着点小酒,一个身形肥胖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凑近道:“哥几个,刚才为了抓这小妞,不小心将屋里那个给放跑了,你说,这事要是被小姐知道了,怪罪下来,那可如何是好?”
一个圆头圆脑地嚼着花生,听着胖子一说,也变得谨慎了起来:“对啊,小姐那暴脾气,全府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那挥神鞭练得是出神入化的,要不是夫人看小姐没个大家闺秀的样子,把那鞭子没收了,那咱们这些做下人的,岂不个个屁股开花了。”
旁边的也随声附和道:“对啊,别看小姐在外面一副端庄娴雅的样子,实则那都是做给那未来夫婿看的,现在被退婚了,小姐的性子恐怕也闷不了几天了,咱们当差不力,这顿打是逃不了了。”
圆头圆脸的男子伸手打了那两人一人一嘴巴子,喝道:“都别胡说,我想这事一定还有挽回的余地,只要在小姐发现之前,把那逃跑的丫头抓回来,不就万事大吉了。”
“可……可谁知道,这丫头往哪里跑了?”
胖子狭长的眼睛不禁往苏灵芸的方向看去,示意道:“我总觉得,这事像是她们两个商量好的,那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