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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花。”
搅动的玉勺忽的停了下来,宋伯仁眸光深邃:“父王,怎么问起这件事了?”
“寡人一向对这花过敏,仁儿不可能不知道吧?”
101 落魄王爷
宋伯仁垂下眼眸,让宋蔺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身为儿臣,自然知道父王对这花过敏,一定是府上哪个不知好歹的园丁,犯了父王的大忌,竟在种植这种花,儿臣这就调查,一旦查出是谁,定给父王一个交代。”
宋伯仁说出这番话,不急不恼,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无关紧要,宋蔺心中一紧,抬手蓦然放到了宋伯仁的肩上,语气极近沉重:“仁儿,你现在身为太子,这诺大的卫国,大殿上的宝座,终究是会属于你的,陵儿身子不好,争不去,而你父王这身子也年迈了,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父王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儿臣只盼父王能万古长青。”
宋蔺微微闭上眼睛,点了点头,这话究竟是出自内心还是表面的奉承,他此刻都不想再追究了。
温子染拖着百般挣扎的苏灵芸,一直往前走去,直到苏灵芸把住温子染的手腕,狠狠地咬下了一口,温子然才蓦然松了手。
苏灵芸一个重心不稳,四仰八叉地栽在了地上,莫名其妙吃了一嘴的土。
温子然的手腕被苏灵芸那铁齿铜牙咬出了一个齿印,细细的鲜血顺着他紧握的手背流了下来。
苏灵芸蓦然翻了个身,用肿了的半边脸冲着居高临下的温子然:“怎么,在里面觉得打我不方便,所以,索性就把我拖到外面再实施暴力?”
温子然的脸已经不能用冷冰冰来形容,他从旁边的柳树上抽下一根柳条,指着苏灵芸道:“对,在里面打你的确是不方便,我今日就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口无遮拦的嘴。”
柳条忽的举起,刚刚要冲着苏灵芸挥下,说时迟那时快,宋伯陵上前一把就拦住了温子然:“你疯了?”
温子然浑身上下满是戾气,他盯着宋伯陵:“我是疯了,我疯了才一直容忍她养成了如今不要命的毛病。”
宋伯陵一把将他手中的柳条先夺了过来,扔的远远的,随后他也不打算跟这个气疯的温子然废话,直接就走到苏灵芸面前,将她扶了起来。
“灵芸姑娘,你没事吧?”
苏灵芸整个脸肿的跟包子一样,嘴巴一张开就生疼,能没事吗?
她望着一脸关切的宋伯陵,鼻子一酸,眼泪就忍不住地掉了出来。
宋伯陵心疼地双眉都快皱在一起了,他小心翼翼地用手背擦拭着苏灵芸眼角的泪珠,生怕碰到肿起的脸颊。
“温子然,纵然你想要用这办法救灵芸姑娘,你也不用用这么大的力气吧?”
温子然冷眼瞥着,现在倒是当起好人的宋伯陵,不屑道:“我压根没想救她,她这样的人,早晚会死在那张嘴上。”
苏灵芸从刚才开始一口气就憋在胸膛,现在听了温子然这番话,瞬间就爆发了出来。
“好啊,你现在终于把真心话说出来了,你就是巴不得盼着我死,好没有人知道你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灵芸气势汹汹地走到温子然的身前,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直视着一脸冷漠的温子然。
真是狗咬吕洞宾。
难道她的智商真的退化到了如此地步,她就不会拐个弯去想想,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比起脸上的巴掌,她难道不知保命更重要?
见温子然沉默不语,苏灵芸就更加咄咄逼人:“你说啊,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丫刚才下手打我的时候,不还挺义愤填膺的吗?现在怎么变哑巴了?”
苏灵芸后退一步,突然明白了些什么,点头道:“哦,我知道了,我还一直纳闷你怎么会追来卫国,现在我终于懂得了,上次你派城南没杀我成功,所以现在你就想借助卫国皇帝的手,送我下地狱。”
“芸儿,你就这么想我?”
“不然呢,你倒是给我个解释啊?”
针锋相对,针尖对麦芒。
温子然给不了苏灵芸任何的解释,现在造成了这么多的误会,只言片语若是能解除隔阂,那便是奇迹。
“我对于你没有解释。”温子然许久,扔下这句话,转身而去。
每次跟他吵架,他都是一副漠然,单单只有苏灵芸气的直接抓狂。
“温子然,你就是个混蛋!”
苏灵芸冲着温子然渐渐离去的背影,吼了出来,可然并卵……
宋伯陵叹了口气,安抚着气的直牙疼的苏灵芸:“灵芸姑娘,还是不要管他了,我那里有上好的药,我给你上药吧。”
她碰了碰肿的老高的脸颊,又气又恼:“我本来还以为今日,说不定能救季渊出大牢呢,谁知,那老……你父王太顽固不化了,没救出来就没救出来,还白白挨了一巴掌。”
“我知道灵芸姑娘还牵挂着小渊,可这事急不得,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苏灵芸跟随着宋伯陵坐马车到了“陵王府”。
宋伯陵先下车,转身准备扶苏灵芸下来时,没想到,她自己倒是跳了下来。
在太子府那么多日,看惯了太子府上的气派,再看这眼前的陵王府,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了。
这门口冷冷清清的,连个看门的侍卫都没有,除了门口的那一对石狮子雕刻的还算的上是精致外,其余的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从这府邸的建造程度,就足以看出谁在老皇帝的心里,比较受宠一些了。
苏灵芸自顾自地轻叹了一口气,宋伯陵望着整个空荡荡的陵王府,似是在打趣:“想必灵芸姑娘还没有看到过如此寒酸穷气的皇子吧?”
“没有没有,我觉得虽然这陵王府整个看起来,没有别的府邸建的气派,但是它总有好处啊,是不是?”苏灵芸嘴角一歪,尴尬地笑出了声。
“比如?”
苏灵芸一脸为难,可为了不让宋伯陵觉得没面子,绞尽脑汁地想,终于脑门一亮:“安静,绝对的安静,你看这陵王府远离集市,那句诗写的好啊,什么无丝竹之乱耳,说的就是你这陵王府嘛。”
“是吗?”宋伯陵苦涩一笑:“灵芸姑娘可是第一个见了这有名无实的陵王府,还能说出它比其他气派府邸的好处。”
“唉,我嘛,病哥哥还不懂得,最喜欢的就是苦中作乐了,何况这府邸气不气派,跟里面住的人没有半毛钱关系,住在陋室里的人,只要肯勤勉读书,照样能考上状元,整日住在豪宅里的富二代,就算给他买再多的忘不了,他不努力,照样考不上大学。”
“大学?灵芸姑娘可是说的四书?”前一句还懂得,后一句就直接摸不着头脑了。
苏灵芸呵呵一笑,也是,这架空的古代上哪里找清华北大去,她连连摆摆手:“算是吧,病哥哥,你不是有上好的药吗?赶紧给我抹抹吧,都快疼死了。”
宋伯陵带着苏灵芸走进了陵王府,这府邸还真是比太子府小一半啊,根本就没有几进几出的院子,直接就一条长廊通到底,这大小屋子加在一起,总共不超过十五间。
苏灵芸此刻终于明白,昨晚宋伯仁为什么询问自己,有没有见过病哥哥的府邸了,原来是想做个比较,好让自己站好队,可惜了可惜,本姑娘可不崇拜拜金主义。
宋伯仁那算盘算是打错了。
况且这整个陵王府丫鬟奴才也是少之又少,别说,病哥哥还真是货真价实的落魄王爷了。
苏灵芸想着,一黑衣男子匆匆从屋中迎了上来:“大皇子,您总算是回来了。”
这黑衣男子,不就是上次跟季渊和自己通风报信的哥们吗?
宋伯陵将身上的披风解下,交到了他手上:“瑞金,我不在府上的这些日子,可发生什么事了?”
瑞金低头随着宋伯陵和苏灵芸进屋,倒了茶水之后,一直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开口。
宋伯陵轻抿了一口茶,瞥了一眼瑞金道:“这里没有外人,你尽管说就是。”
“是,这快到立冬了,天气也渐渐的冷下来,属下原本想去内务府领下个月的米粮还有银子,可内务府的人……”瑞金说到这,一脸为难的不再言语。
“他们不给是吗?”宋伯陵淡淡替瑞金说出了口。
“大皇子,内务府那帮人也真是可恶,如今太子比较得势,他们便帮着太子来一同欺负大皇子。”
宋伯陵神情平淡如水,似乎根本就没有将这点事放在心上:“掌管内务府的人先前受过太子的恩惠,如今我回来,看似是威胁到他的太子之位了,他们做这些,也算是情理之中,不用惊讶,也不必气愤。”
“大皇子大人有大量,可这诺大的陵王府若是没有银子,恐怕……”
“明日你再去领,若是再不给,我再想办法就是了。”
“是。”瑞金点头,拿着披风正要退下去,却被宋伯陵给叫住了:“你去将放在我房里的药盒拿来。”
“是。”
瑞金退下了,这空荡荡几乎没有什么值钱摆设的厅堂,显得有点阴森森的,这屋里的温度跟外面没有什么区别,细细再打量去,原来这屋里竟没有暖炉。
102 路见不平吼三吼
唉,真是穷出新高度了。
苏灵芸轻叹一声,将手偷偷地缩进了衣袖中,想保暖一下,可坐一旁的宋伯陵正看到了她这一举动,抬手便将苏灵芸冰冷彻骨的小手握进了掌心之中。
苏灵芸一怔,望着宋伯陵温柔的眉角,心里竟莫名地悸动了。
“灵芸姑娘,让你跟我来这里,也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本来在这卫国无依无靠的,有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苏灵芸停顿了一下,忽的想起刚才宋伯陵和瑞金之间的对话,便疑惑道:“病哥哥,你说内务府故意弄得你们难堪,这事的背后会不会就是太子指使的?”
宋伯陵垂下眸子,半晌才道:“父王如今年迈,所以国中的事,除了重大事务的决策之外,其他的按理来说,都是由太子所掌管,这事,无论大小,都是太子的失察。”
他这番话说得,当真是很有水平,也不明里说就是太子跟老子过不去,偏偏钻进了这话语之中的灰色地带。
“病哥哥,如今你已经回朝了,且不说你们之前兄弟有多情深,现在争的可是太子之位,那宋伯仁断断会给你小鞋穿的,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
苏灵芸说着还凭空挥了挥拳头,一身的愤青精神,宋伯陵眼眸淡笑:“好,那灵芸姑娘说说看,如何出击?”
苏灵芸得意地端正了坐姿,好歹自己也是在现代上过四年本科大学的人,就这点政治上的谋略,还是懂得一点,用来对付这些古代人,足够用了。
“首先,宋伯仁之所以这么嚣张,全都是仰仗你父王的宠爱,所以我们要想点办法挑拨他和你父王的关系,再者,历朝历代的太子哪个不盼着老子快死,自己登基的,所以他一定做过一些不利于你父王的小偷小摸,只要抓住一点,再禀告给皇上,就算他那太子之位不废,你父王也能对你另眼相看。”
苏灵芸说到激动处,不禁伸手拍了拍宋伯陵的肩膀,拉近了些许的距离:“病哥哥,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