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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门铃响了,孙晨也不收敛一下幸灾乐祸的表情就去开门了,入眼是换了一身休闲服的美少年,手上还提着个袋子。
“赵赵赵远哲!”孙晨讶然,赵远哲笑了笑,侧身进了孙家,孙晨反应过来后在晓得把门给关上。
赵远哲面团子捏出来的白细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纯黑的眸子微闪,鲜红的唇瓣与洁白的牙齿形成视觉冲击,高挑颀长的身材穿着宽松,一副干净单纯美少年形象就这样深深地烙印在孙妈的脑海中,孙妈噌的一下站起,火热的目光中无一不在传送着“萌萌哒”的字眼。
“你就是赵太太的儿子呀,哎呦,都长这么大啦,阿姨还记得你小时候的模样呢,可水灵灵了,说是粉琢玉雕也不为过,没想到还越长越好看,瞧瞧,咱们孙离都没你一半漂亮。”孙妈啧啧叹道,眼睛blingbling地盯着赵远哲看。
孙晨和孙爸一脸崩坏,果然,女人无论到什么年纪都是视觉动物。
当然,孙妈和孙离认为这不仅限于女人。
孙晨不满地囔道:“妈,赵远哲是男的,要比较也拿你儿子来比!”真是的,比外貌什么的居然派孙离出场,岂不是丢孙家的脸?!
“呵呵,晨晨,你哪来的自信?”
孙妈,请画风不要突变!
孙离正苦恼怎么让家人理解自己呢,赵远哲的出现算是撞枪口上了,她蹦到赵远哲身边,刚要开口一个礼袋闯入了视线。
“这是回礼!我妈妈说礼尚往来,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谢谢孙离。”赵远哲悦耳的声线配上恰到好处的演技,瞬间激发了孙妈的母性,她一脸慈爱地抢在孙离之前开口:“客气啥,傻孩子,咱们孙赵两家都多少年的邻家了,你小的时候阿姨还抱过你嘞!”
够了,不要再装逼了,雷公蜀黍已经准备好电锤了。
孙离吸了一口,忍着身上的鸡皮疙瘩,粗暴地接过袋子翻了翻,然后愣住了。
硬梆梆的,黑不拉几的,可不就是当初被孙离一眼相中的墨砚么?!
“这是……”孙离将墨砚拿在手中仔细观摩,更加确定了,这就是她看中的墨砚!可是,为什么会到赵远哲手上,不是说已经被物主赎回了么?
赵远哲一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猜中她心中所想,解释道:“你离开当铺后,晚上我便又去了一趟,跟朝奉说你喜欢墨砚,他也挺感激你手下留情的,于是便替我留意了一下,过了几天物主没来续当,他便打电话通知我。”
孙离摩挲着墨砚上的刻花:“可是他明明跟我墨砚是物主赎回的。”
赵远哲笑笑:“你以为就你慧眼识珠么?好像有个了不得的人也喜欢这东西,朝奉不愿得罪他,便对外说是被赎回的。其实说来,还得亏你卖了个人情给朝奉,不过,打人耳光给人糖的做法,还真是……”
“怎样?”
“……叫人怀念。”
孙离微怔,紧了紧手中的墨砚,丢下一句:“谢谢夸奖!”匆匆上楼,感觉身后似有如无的目光,她逃也似的离开。
倒在床上,脑海像播放电影一样出现一排排弹幕。
是她想太多了吗?
为什么她觉得赵远哲话里有话?
他到底在暗示她什么?
会不会像她想的那样呢?还是说他只是开玩笑而已?
孙离揉着头发,睁眼看着梳妆台上的墨砚……
不可能的,不会有人知道她的底细,不会有人看穿她的把戏,一定不会……吗?
烦,很烦,孙离有史以来第一次苦闷烦躁,无法正确判断出结果,她翻了个身,拉开床头柜探手进去,却扑空了。
空了……
空了?!
竟然是空的!!!
孙离一骨碌坐起,将抽屉整个倒出,什么也没有,黑皮笔记本凭空消失了!
脑海中好像有朵烟花炸开,孙离有些晕眩,她端起桌上的水杯大饮一口,冰凉的水灌进胃里,顿时清醒冷静下来。
她现在必须要弄清楚谁进过她的房间碰过她的东西,孙离此刻打起十二分精神,自从看到笔记本里的内容她就知道原主的事不简单,而这本笔记本是她追查事因的关键,绝对不能丢失!
作者有话要说: 爆椒又来啦刷下限了,求收藏,求评论~~!摸摸大~~!
☆、孙离的气势
黑皮笔记本已经丢失许多天了,孙离的脸色越发的凝重。
孙妈告诉她,这些日子她没有帮她收拾房间,所以家里人不可能触碰到原主的日记,可日记就是消失了,孙离心头压了块大石,隐隐觉得山雨欲来。
路过上次那家当铺,朝奉正一脸死灰地出来,转身正好遇上孙离,双眼已不复炯亮,他瞧见孙离,满脸沧桑地叹了口气摇头。
孙离本不欲搭理他,快步走过,却在擦肩之际被如枯枝的手拉住,对上浑浊的双眼,老朝奉颤着双唇:“小姑娘,上次……谢谢你。”
“不客气。”孙离抽出手,头也不回地离开,身后是老人无助的声音。
“帮帮我,小姑娘!求你了!”
孙离本不该停住脚步,可能在现代呆久了,连以前不屑的恻隐之心都动了。
朝奉见孙离停下了,立马快步上前,踉踉跄跄,待站定在孙离面前,满脸希冀:“当我的徒弟吧!”
“……再见!”
“别呀,小姑娘,唉,听老夫说!”朝奉急忙解释:“那对白瓷被人买走了,买走它的人是默凰集团的东主,你也知道,那白瓷是赝品,顾少眼光一向独到,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要这对白瓷啊!后来顾少叫人把白瓷拿过来典当,指明是绝当……只要一块钱。”
“噗——”孙离看着朝奉花白的胡子随着皱巴巴的脸一跷一跷的,忍不住笑出声:“纸包不住火,朝奉这是被赶出来了?”
朝奉听到孙离的话,更加沮丧了,一副丧家犬的模样:“顾少是什么人,老板一早就听说这事儿了,为了保住当铺名声,总要抓个顶包的。”说罢,满目悲凉,他为这家当铺鞠躬尽瘁,为东家做大半辈子的工,到头来竟落得这个下场,当真可笑至极。
孙离也明白他的意思,笑笑:“你想利用我,因为你知道我会鉴赏古玩,如果我出名了,你也跟着沾光。”朝奉被道破了心思,有些羞愧地干笑。
“可是”孙离话锋一转,正色道:“你如何晓得我会出名,难道不许我略懂皮毛么?”
朝奉非常坚定地摇头:“丫头别骗老头我了,你的眼光比谁都毒,能力绝对不比我差!”
“那我更不必拜你为师了。”孙离不以为然。
朝奉这时自信地笑了,摸了摸胡子,缓缓道:“小丫头虽然能力过人,但始终阅历不深,要想在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还得看经验,要是你有一个长者做支撑,信誉自然就加倍上升。”
孙离鄙了他一眼:“可是你卖假货,根本就是抵消我信誉。”
“咳咳……”长者一呛,拍拍胸脯道:“放心吧,圈子里都是人精,他们哪里会不晓得我是代人受过呢,只是老夫想东山再起,若无契机,也绝无可能了。”
见孙离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朝奉低声说:“小姑娘,帮富人鉴定宝物,或是淘到好东西,都能让你拿钱拿到手软!”
被朝奉说中了,孙离现在很缺钱,可又不好问孙爸孙妈拿钱,追查原主自杀一案也要钱和人脉,反正自己对古玩宝物感兴趣,答应他也不吃亏。
“好,我答应你,不过得到的钱你我三七分账,你三我七!”
几天后,朝奉刘老带着孙离去古玩市场赴约,对方是位大腹便便的富商,喜欢收藏古董,卖弄风雅,虽然孙离瞧不上他的人品,但还是很认真地帮他做鉴定。
说实话,除了刘老,在场没人看好孙离,毕竟孙离年纪轻轻,也没有鉴定师的证书,根本不配给人做鉴定,但刘老信誓旦旦地担保,说什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富商也知道刘老的实力,便答应让孙离试试。
案上放着一香炉,做工精巧,不难看出制出这香炉的人有着纯粹的匠心,是个宝贝,孙离心里赞叹,也微微可惜,香炉所托非人。
“釉色青润自然,巧如范金,精比琢玉,炉本身便价值不菲,而探究到年代……以质地做工和炉身色泽来看,约莫九百多年左右。”孙离摘下白色手套,来到富人面前。
朝奉说得对,即使她鉴赏能力一流,可毕竟对于朝代还是一无所知,大约能说出年份,但要是遇到保存较新的古董,她又不知每个朝代的特点,等于白搭,所以她这一拜师倒是拜对了。
古玩店的老板瞧见富人和孙离在那儿嘀嘀咕咕,心下疑惑,开口询问:“徐先生,这香炉您是要还是不要啊?”
徐富商听孙离对香炉的评价如此之高,哪有不要的道理,本以为孙离不过是装装样子,没想到她说的头头是道,于是乐呵着脸说:“行!这香炉我买下了!”
徐富商是个谨慎的人,他先支付了一部分费用给孙离,尾数等他去找专业人士鉴定过后才决定付与不付。
朝奉当下不乐意了,可孙离却摇头说没关系,富商就是富商,哪怕只付了一半,这些钱也够孙离自己在古玩市场挑一件喜欢的东西了。
瞧见孙离都不介意,朝奉这个没出钱没出力的也不好意思开口,气呼呼地抱怨不平后也乏了,自个儿先回去了。
前世的她爱逛尽京城所有的古字画店铺,而如今这个爱好依旧没变。
地摊前,孙离站了一会儿,每个商品都粗粗扫过一眼,失望地摇头,到下一家店铺。终于,在一家装潢古色古香的店里找到了令她动心的东西。
“老板,你这把古剑有些年头,是个宝贝,却不知价钱如何?”
这位老板说实在了也就是个小伙子,瞧见孙离长得水灵,小姑娘还有着双好看的眼睛,盯着剑身扑闪扑闪的,小伙子瞬间脸红了,摆手道:“也不值几个钱!”
“噗哧!”孙离忍俊不禁,她头一回碰上贬低自家古董的老板,不过也实诚可爱,打趣道:“这店是你的不?怎么还把客人往外推啊?”
“啊?我……”小伙子腼腆地笑着挠头,嘀咕道:“还不是家里的老古董要我继承这家旧店。”
孙离这下是明白了,也难怪,现在的年轻人哪里还有什么热情守着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呢,孙离有些感慨,摸着剑身心里越发的喜欢,当下开口:“我现在身上一共有五千块钱,你看我能买下它吗?但说好了,我用五千块买下它,是我得了便宜。”
她不想骗人,更不想因为面前的老板是个实诚的小伙子就使劲压价,这样就太对不起这把剑了。
小伙子也没想到孙离会那么直接,要是换做其他客人,准一脸嫌弃说它是假的,其实不过是想他松口,虽然他对古董不感兴趣,但他敢担保这家百年老店里的东西货真价实。
小伙子也不虚,当下笑开了:“成!反正这剑摆着也好几年了,除了你,还真没人问过。”
付了钱,孙离抱着包装好的剑往外走,一道阴影遮住了光线,她抬头与冷冽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是你?”
仇人见面第一句总是纯属巧合,顾子蓦带着林柠逛古玩市场,正好遇上了要离开的孙离,这个猿粪真的很诡异。
林柠比孙离见到的那时还有艳丽,一头顺滑的长发,脸上抹着淡妆,粉粉的腮红将她的少女的明媚如同有形勾勒出来,她与顾子蓦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