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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跪了下来,“大人啊!饶命啊!饶命啊!”见唐籽也在一旁,刘嫂泪眼汪汪地看着她,求道:“阿籽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唐籽关切道:“刘嫂啊!你家夫君不是什么好人,您就别为他求情了,快起来。”刘嫂不肯起来,呜呜哭泣着,不停哀求着。
陆玠正视着刘全,目光如炬,“你刚才打了阿籽,立即过来给阿籽道个歉。”
道歉?这个好。唐籽站正了身子,悠然地凝视着刘全,等待着他前来给她道歉。刘全被押到了唐籽面前,直勾勾地盯着唐籽看,猛然间左右臂一晃,挣脱了侍卫们的束缚,一脚一拳头就向着唐籽过去了。侍卫们匆匆上前,制止了刘全疯狂的行为。
可怜的唐籽被揍得是怕也爬不起来了,呜呜呜,好疼!陆玠蹲下身,扶起了唐籽,满面慌张十万火急地问道:“快去叫大夫!快!”很快,就有下人跑去找大夫了。
“阿籽,你没事吧?”陆玠的声音变得慌张,颤抖不安。
唐籽道:“没事,我没事。”嘴上说着没事,可是状态明显不对。陆玠再也不能镇定了,目光陡然扫向了一旁的刘全,愤怒地冲过去一个巴掌就下去了。
紧接着,又是几个响亮的巴掌!
最后狠狠命令道:“把这个男人押回去。”
“是。”
***
唐籽伤得不轻,大夫看过以后,给她上了药,并嘱咐她好好休息。陆玠将唐籽送回去了,又怕韩家的人照料不周,便派了两个心腹丫鬟过去照料唐籽。唐如意听闻以后,匆匆过来看望,又心疼又焦虑,陪了唐籽整整一夜才离去。
到了第二天,天气不错,外面晴空万里的。唐籽躺在床上,动弹一下都会感觉到疼,只好就这么躺着了。
“唐小姐,韩小姐来看望您了。”
唐籽陡然一惊,什么韩小姐?刚转头看去,就见了韩盈盈迈着傲然无礼的步子进来了,还东张西望,幸灾乐祸的样子。韩盈盈来到她面前,悠然一笑,“唐籽啊!听说你受伤了,我过来看看你。”
唐籽才不相信她有这份好心呢!果然,接着就听韩盈盈一本正经地说道:“听人说,你去外面偷汉子,被人给逮着了,然后就被打成这样了。”
唐籽知道韩盈盈嘴里说不出来什么好话,可是这个……这个……都哪跟哪啊?太过分了吧!唐籽简直欲哭无泪。唐籽怒道:“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请出去吧!”
“呵呵呵……”耳畔传来了韩盈盈爽朗的笑声,唐籽愈发心头不爽,怒目横视。
韩盈盈突然注意到屋里的两个丫鬟,打量了她们一番,问道:“这两个丫鬟好面生啊!是新来的吗?”
一丫鬟道:“韩小姐,我们是陆玠陆大人派来的,专门照看唐籽小姐。”
韩盈盈脸上的笑容顿时退去,“哦!原来是陆大哥派来的啊!”语气是浓浓的不悦,脸上是佯装的镇定。
两个丫鬟并不了解韩盈盈的性子,一个笑着说道:“是啊!陆大人对唐小姐可好了,怕韩家的人照顾不周,就派我们过来了。”
唐籽听了这话,不由抹了一把冷汗,惨了,这个韩盈盈又要发飙了。
果不其然,韩盈盈走到了两个丫鬟面前,傲慢无礼地吩咐道:“家里的茅厕不干净,你们两个去擦擦吧!”这两个丫鬟听了,面面相觑了一番,不知所措。
唐籽两眼朝天翻了翻,懒懒道:“我说韩大小姐啊!她们是陆玠派来照顾我的,不是你府上的丫鬟,你无权命令她们。”
韩盈盈一手叉腰,双目含怒,怒道:“你们住在这府上,就是我府上的下人。去不去?”
这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感觉到为难。气氛变得异常,空气沉默半晌。唐籽感觉到很不悦,这个韩盈盈真是够了。
第十八章
“哟!这是怎么了?”秦氏听闻唐籽受了伤,便赶过来探望,一进门就发觉气氛不对劲,很是惊诧。
唐籽道:“夫人,您来的正好,您给评评理。这两个丫鬟是陆玠派过来照顾我的,韩盈盈却命令她们去擦茅房。您说,她过分吗?”
秦氏瞟了韩盈盈一眼,目光充斥着浓浓的不悦,斥责道:“盈盈啊!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知礼数?”韩盈盈虽然很不服气,但是在这个嫡母面前,她还是懂点礼数的,知道要尊敬嫡母,便一声不吭地站在那儿。
秦氏冲着她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是。”韩盈盈看向唐籽,怒瞪了她一眼,然后气冲冲地出去了。唐籽呼了一口气,这个瘟神总算是走了啊!秦氏看向了唐籽,在一旁坐了下来,“唐籽啊!我来看看你。老太太身子不好,就让我代替她来问候你一声。听闻你跟刘嫂家的男人打斗,果有其事?”
唐籽点点头,表示承认。秦氏叹了口气,又开始絮絮叨叨了,“你说说你,你一个姑娘家,这么喜欢多管闲事,这这这……哎呀!唐籽啊!你就让我们省省心好不好啊?你一个姑娘家,天天往外跑,还闯祸,你说说你,这以后谁还敢要你啊?……”
“哎哎哎!夫人啊!我受了那么重的伤,需要好好休息,您别絮絮叨叨的了。”
秦氏闻言,也就只好作罢,不再数落她了,“那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先离开了。”
秦氏走了,唐籽感觉耳畔安静了好多,心情也舒畅了些。可是没过多久,又有人来造访她了,此人便是刘嫂。刘嫂是哭哭啼啼跑进来的,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阿籽啊!”
“怎么了?”唐籽盯着刘嫂,心头浮起了浓浓的不安,“刘嫂,出了什么事啊?您慢慢说,别哭啊!”
刘嫂一脸悲伤道:“阿籽啊,你知道吗?我家夫君……我家夫君……哎呀!我家夫君要被发配边疆充军了。呜呜呜呜……阿籽啊!边疆那些蛮荒之地,去了就是受苦啊!那种气候,那种粮食,让人怎么活啊?”
唐籽总算是听明白了,刘全获罪,要被发配边疆充军了,这个好啊!刘全上辈子将刘嫂给活活打死了,这辈子发配边疆,那刘嫂就能幸免于难了。
“刘嫂,您别哭啊!我倒以为,这不是坏事。”
刘嫂一听这话,就恼怒了,“阿籽,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这不是坏事?刘全去了边疆,让我怎么活啊?”
“您怎么不能活了?反正那个男人好逸恶劳,只会拖累你。他去了边疆,您可以少养一张嘴啊!”唐籽很欣喜地说道。
可是刘嫂却不这么想,“阿籽啊,我不想让我家男人去边疆,你帮帮我,去求求你那个姓陆的朋友吧!他是个当官的,手上有权,你去劝劝他,说不定他能帮帮我。”
唐籽心里是巴不得刘全去边疆呢!于是摇摇头道:“刘嫂啊!这件事我无能为力啊!国有国法,刘全虐待亲属,本就是大罪,理应受罚的。”
刘嫂一听这话,心头哀伤如潮水汹涌,“阿籽啊!你的意思是,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插手相助的,是吗?”
唐籽点点头,道:“这件事,我管不了。”刘嫂也就不再求唐籽了,悲伤道:“我明白了。那我这就回家收拾东西,好跟着夫君一块儿去边疆。”
“什么?”唐籽倒真是吓着了,“刘嫂,您没发烧吧?您要跟着刘全一块儿去边疆?”
刘嫂点点头,道:“夫妻之间,本就应该有难同当。”
“那种男人,不值得你跟他有难同当。”唐籽耐心地劝道,可是刘嫂却听不进去,直接掩面奔走而出。唐籽急了,她一定要阻止刘嫂,可是她根本就站不起来啊!随便动一动,都痛得死去活来。
一旁的丫鬟道:“唐籽小姐,您要做什么啊?”
唐籽道:“快,快去把刘嫂追回来,不要让她去边疆。”
两个丫鬟得了命令,便匆匆出了门,去追刘嫂了。屋里只剩下了唐籽一个人,很安静,唐籽感觉到心头很难受,像是被巨大的石块堵上一样,闷得喘不过气来。唐籽等啊等,等了很久很久,终于等到了两个丫鬟回来。可是很不对劲啊!这两个丫鬟回来的时候,脸色很沮丧。
唐籽慌忙问道:“怎么样了啊?刘嫂在哪里啊?”
一丫鬟道:“唐籽小姐,我们没有追上刘嫂。我们跑到一半,就遇上了韩家的小姐,她见了我们,硬是要我们去擦茅厕。”
“什么?”唐籽真的恼火了,那个韩盈盈真的不是一般的过分啊!另一丫鬟道:“我们本不欲去的,可是那韩小姐非逼着我们去,还拿鞭子抽我们。我们身份低贱,哪敢反抗啊?只好去了。”
唐籽表示,她不能忍。由于太恼怒,一使劲,就坐了起来。一丫鬟道:“唐籽小姐,您坐起来做什么?您伤口还没好,快躺下。”
唐籽道:“不碍事。这件事,我实在气难下咽,不行,我得到老太太面前告状,我不能让那个韩盈盈无法无天了。”唐籽一掀开被子就走了,气冲冲地望着老太太的房里走去,“老太太、老太太。”
老太太此时正坐在屋内用茶呢!一见了唐籽冒冒失失地跑入,眉头顿时皱紧了,“怎么了?”
唐籽道:“老太太,是这样的。陆玠派了两个丫鬟照顾我,韩盈盈竟然强迫她们去擦茅厕,您评评理,韩盈盈过分吗?”
老太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色暗沉,脸上的褶子更深了,评价道:“过分,确实过分。”
“那您说,要怎么处置了韩盈盈?”
老太太凝神想了一会儿,眉头舒展道:“不过就是点小事,不用处罚了。”
唐籽当然不肯罢休,“老太太,您不能总是这样溺爱您的孙子孙女,若是再这样溺爱下去,他们将来一定会出大事的,会不得善终的。”
“你……你……你这是诅咒我的孙子孙女?”老太太紧盯着唐籽,眼神明显不悦。
唐籽匆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您别误会,我……我是说……”
“行了。”老太太很不悦地摆摆手,道:“你下去吧!这点事,老身会处置的。”唐籽见老太太很不悦了,也就不便再多说什么,下去了。可是后来,老太太就把她唐籽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一点行动都没有。唐籽感到很失望,却也无可奈何。谁叫她如今寄人篱下呢?
***
唐籽回去了,躺到床上继续休息,闷闷不乐。她关心刘嫂,便派出了丫鬟去打听,得到的消息是,刘全已经被发配边疆。去的时候,不能带家属,故而刘嫂想去边疆的心愿落空了。
唐籽大喜。
刘嫂没去成边疆,依旧在府上帮佣。她仍然担负着养家糊口的重任,不过少了一张大嘴,日子过得倒也宽松了些。虽说刘全的事,唐籽不肯求情,但是刘嫂这人心地善良,一点都不放心上了。唐籽当初伤得不轻,需要好好休息养伤。刘嫂怕她寂寞,便时常过来陪陪她,跟她说笑,继续教她刺绣。
这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过去了好几个月,唐籽终于完全康复了。
某一日,唐籽心情愉悦,在府上走动着、散散心,可是她竟然听到了瓷器不断被砸碎的声音,似是有人在打架吵闹得很激烈。
“韩必,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耳畔突然传来了唐如意愤怒尖利的吼叫声。
“我们两个成婚都快半年了,可你生不出孩子,有什么办法?我只好纳妾了。”
“你不许,你不许纳妾。”唐如意哭了,哭得伤心绝望,“当初我们成亲的时候,你说过,你不会纳妾的,你只想对我一个人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