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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八王爷狠狠的把手帕扔在地下,道:“那找个乱葬岗!”
西松立刻点头哈腰附和说:“那是,那是。”接着,他贼眉鼠眼的看了看四周,小声的在八王爷耳边说:“王爷,毛护法在密室等您,您看,是不是现在就去?”
八王爷对西松使了个眼色,西松立即开道,直奔王府密室。
一进密室,西松便狐假虎威的大声问道:“毛护法,明天的事,你安排好了吗?”
毛忽来眉头一皱,对于西松这个狗奴才如此放肆的跟他说话,他很是不满。不过,为了顺利完成任务,他只能放下个人恩怨,回答道:“八王爷,西大人,一切都安排好了。明天,白马寺牡丹花节闭幕,不少达官贵人会去参加,洛州城里一半的守卫,都会集中在那儿。当节目进行到高潮之时,我们先放出第一批神人,大闹洛州城,包括白马寺的牡丹花展。然后,在城中守卫疲于奔命的时候,放出第二批神人,一举攻破上官府。”
西松赶忙向八王爷贺喜道:“八王爷,除掉上官老贼,您以后的日子就一片光明了。”
八王爷是见惯大场面的人,没让他觉得十分满意的计划,他是轻易不会露出喜悦之情的。所以他一脸严肃的问:“计划很好,只不过这些日子,蜀山派的人也在京城,会不会有什么闪失啊?”
毛忽来早料到八王爷会这样问,所以想都没想就回答说:“事发突然,蜀山派也措手不及。更何况,他们派来招生的,不过是一些虾兵蟹将,而我们的神人乃是五毒教镇教之宝,再加上唐门的独门配方,就算是蜀山七侠齐聚洛州城,也无可奈何。”
八王爷的嘴角扬了扬,不过他这笑容,不是满意的笑容,而是他觉得毛忽来说得比唱得还要好听,紧接着,他冷哼一声道:“真是这样,自然是最好的,可万一有什么闪失,你可想好了退路?”
毛忽来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架势,不紧不慢的说:“教主为了让王爷放心,命我特地带了个神人来。”接着,他一挥手,跟他一起来的两名黑衣人,马上打开一个用黑布做的罩子。
黑幕落下,一只巨型的笼子出现在众人面前。笼子里面,一个体形巨大,浑身发绿的怪人,正安安静静的蜷缩在一角。
八王爷玩味的看着笼子里的绿人,模样是挺可怕的,但脾气似乎毫无攻击力,这种货色如何能攻得下上官相府,于是,他皱着眉头,道:“这家伙,不像神人,倒像一条可怜的毛毛虫,他能行吗?”
毛忽来笑了笑,并没直接回答八王爷的话,而是吹响了手中的长笛。
笛声飘起,笼子里的绿人猛得站起来,瞪大他那双血红的眼睛,疯狂的向众人咆哮。
这时,毛忽来的手下向笼子里扔了一只野猫。
绿人一见有东西闯入,立即飞扑上去,抓起野猫就是一口。那只可怜的野猫还没来得及挣扎,便双腿一蹬,身子僵硬。
绿人似乎对死了的东西没兴趣,把手中的野猫随手一扔,接着向众人疯狂的咆哮,如果不是铁笼阻挡了他的行动,恐怕早就扑向屋内的大活人了。
让八王爷万万没想到的是,那野猫的尸体在半空中冒起了白烟,烟雾越来越浓,没落地前就淹没了它白色的躯体。等烟雾散去,八王爷往笼子里一看,那里有什么野猫的身影,地上只有一滩绿色的污水。
见惯大场面的八王爷,也不得不从位子上站起来,略带惊讶的问:“人被他咬一口,也一样吗?”
毛忽来自信满满的说:“八王爷,那是自然的,您有没有兴趣试试?”
八王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眼露凶光地对西松说:“西松,去地牢里,随便弄一个婆娘来。
被扔进笼里的可怜女子,和那野猫一样,最后都尸骨无存的化成一滩绿水。
八王爷看着一大一小两滩绿水,他的脸上,终于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不错,毛护法,事成之后,本王重重有赏。”
可毛忽来似乎并不满足,那么一点点成就,居然大言不惭的道:“八王爷,如果我就这点料,断然不敢在王爷您面前耍宝。”
众人一惊,目光都落在毛忽来身上,只见他给手下使了个眼色,他们便立即用刀剑,反复的刺杀笼子里的绿人。不料,那绿人的皮囊犹如铜墙铁壁,在利器的砍杀下,竟然毫发无伤。接着,毛忽来把自己的宝剑,呈给八王爷,道:“八王爷,您要不要亲自试试?”
八王爷狐疑的看着毛忽来手中的剑,沉思了片刻,似乎在怀疑这把剑的真假,然后他转向西松,说:“西松,拿你的佩剑来!”
接过西松的佩剑,八王爷大摇大摆的走到笼边,狠狠的用力往绿人身上猛刺几下。
被剑蜇了几下,绿人咆哮得更猛烈了,但身上依旧不见一丝伤痕。
毛忽来走过来,得意的补充道:“王爷,我在每个神人身上,都种下了火系封印,只要一念咒语,他们立即化为灰烬。就算真有什么万一,这案也会成为无头公案。”
五毒神人,这件杀人利器,不但刀枪不入,还能毁尸灭迹。而且,用完之后,可以自动化为一团灰烬,让查案的人,抓不住任何把柄。面对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八王爷笑了,心满意足的笑了。连多年在八王爷身边的西松,都从没见过八王爷笑得如此开心。
顾主对货物满意,那便是他们付钱的时候,毛忽来在一旁提醒道:“八王爷,神人已经如约安全送达。当初谈好的定金,不知是不是能现在交与小人,这样小人也好向教主交代。”
八王爷给西松使了个眼色,西松马上从墙壁中的暗格取出锦盒,交给毛忽来。
毛忽来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没错,里面正是五毒教教主需要的宝贝……千年天山雪莲!
一见钟情
洛州城三流客栈的低档间内,林宏奕拿着铜镜,仔细的打量着自己。
望着镜子里那个鼻青眼肿的自己,林宏奕不禁感叹道,一名英俊潇洒的帅哥,居然被那三八打成了猪头!对于这种有严重暴力倾向的女流氓,就是倒贴上门,都只有一个字“扔”!
忽然,门外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林宏奕竖起耳朵一听,那两人不是别人,而是他最熟悉的林立春和傅小雨。
林宏奕兴趣来了,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贴在门边上偷听。
原来,林立春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似乎想抛下他大哥我,跟傅小雨单独约会牡丹花展。而傅小雨,似乎在留下,和出去的问题上,很犹豫,支支吾吾了半天没个答案。
听到这儿,林宏奕直起身子,大大方方的推开房门,对屋外那对偷情男女道:“牡丹好啊,既美丽又大方,看着赏心悦目,不但可以治疗外伤,还能调理内伤,你们两陪我去逛逛牡丹花展如何?”
林立春目瞪口呆的看着林宏奕,非常不给面子的说:“大哥,就你这猪头样,出门会吓着小朋友的。”
林宏奕冷哼一声,道:“你大哥平素就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凌风,气宇轩昂。现在,出点小意外,稍微差了点,但是无论怎么看,都比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林立春,要强上一千万倍!”
刚出客栈,林宏奕就感觉到有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甚至听到有人很小声的说:“伤成这样,还敢到处乱跑?”
林宏奕毫不畏惧,我行我素的在街上大摇大摆,那些奇怪的目光和指指点点,被他通通看成一种生活历练。人生在世,一定要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我林宏奕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直接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洛州城郊白马寺内,数十万株牡丹发蕊齐放,品种繁多,花色奇丽,五彩缤纷,蔚为壮观。
闭幕式上,名人雅士云集,花海人潮热闹非凡。
可以看的牡丹品种很多,但林宏奕跟天下大多数男人一样,对花这东西不是很感冒。
而在林立春的眼中,除了傅小雨,那就只有吃的。一会儿,他被卖糕点的骗去一些钱,一会儿,他被卖糖人的化去一些钱,到闭幕式表演节目开始时,他的口袋早已见底了。
林宏奕恶狠狠的瞪了林立春一眼,道:“吃吃吃,你再吃下去,就是猪头。”
林立春笑呵呵的看了林宏奕一眼,得意的说:“起码现在还不是,可某人,今天是彻头彻尾的大猪头!”
林宏奕气急败坏的一把抓过林立春,正打算教训他,忽然,听到站在石头上的傅小雨高声道:“宏奕哥哥,立春哥哥,开始了,表演开始了。”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古筝声从台上飘起。那琴音,一会儿如高山流水,气势磅礴,一会儿又如小桥人家,婉约多情。轻重缓急,恰如其分,琴音指间,流畅自如。
林宏奕爬上旁边一棵大树,放眼望去,当他见到台上美丽的弹琴女子上官兰萱时,一切都静止了!天地间,仿佛除了他们,就没别人一样。神马是梦中情人,神马是一见钟情,神马是一生等待,那一刻,林宏奕通通明白了。原来,每个男人,都在等一个女人,一个可以让他一眼就深深爱上的女人。
这正是:
花有百媚千红,而我独爱你这一种。
世间美女千千万万,只有你才是我的一生守候。
疑案
与此同时洛州城上官相府内。
金无痕正自我介绍道:“上官相国,在下金无痕,蜀山派弟子。”
上官鑫哲客气的问:“你就是蜀山七侠之首,金无痕?”
金无痕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可嘴上却十分谦虚的说:“惭愧,在下是浪得虚名。”
上官鑫哲不喜欢跟陌生人多啰嗦,开门见山的说:“不知今日,金大侠突然造访相府所谓何事?”
金无痕正言道:“上官相国,不知道,您是否知道草庙村?”
上官鑫哲眉头一皱,顿了顿,反问道:“金大侠,所问何事?”
金无痕见上官鑫哲甚为谨慎,只好坦言道:“月前,蜀山派弟子,经过草庙村时,发现村内空无一人,甚是奇怪,于是便四处打听,据其他地方的村民说,三个月前的某日夜里,草庙村一夜之间变成了鬼村!”
听闻草庙村突然变成鬼村,上官鑫哲也略有些坐不住,挪了挪身子,道:“怎么会这样?出了那么的大事,当地的官员,怎么不上报朝廷呢?”
金无痕见上官鑫哲开始感兴趣,便知今日没白来,高兴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缓缓的说:“因为草庙村里的人,是一夜之间消失的,而且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当地官员对此案束手无策,所以只能隐而不报。不过,在下听闻上官相国,在草庙村有府邸?”
上官鑫哲见无法隐瞒,只好点点头道:“是的,亡妻一心向道,草庙村曾经是清修之地。几月前,亡妻过世,小女便回来伴我左右,此后我甚少听闻草庙村之事,直到今日金大侠到访。”
金无痕略所指的问:“那么令千金,对开草庙村的事情?”
上官鑫哲非常肯定的回答道:“小女回来之时,草庙村还是一片祥和。她回京之后,便没踏出京城半步,我想她并不知情。”
金无痕略有些失望,顿了顿,道:“如果方便,不知我可否见令千金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