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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让我惊叹的是,一炷香内,那娃儿又‘长大’到十岁的样子!
少年又练了好一会儿才收功,脸色已经好了很多,不用说,他刚才是自己疗伤呢。
我挺纳闷,这孩子没内力怎么就把内伤给疗了呢?
少年把沾了血的脏衣服扯下来,裹着被子睡去了。
我讨了个没趣,看了看外面的凉亭,再望了望房间里温暖的地板,狠狠心厚着脸皮躺了下来,就着地板上的地毯抱紧胳膊睡,这晚上真冷啊。
睡到快天亮的时候,我给床上一阵阵的怪响弄响了。
趁着天空鱼白的微光瞅了瞅,竟然是那孩子蹲床上筛糠一样的哆嗦。
咋啦,又走火入魔了?
这回我没敢轻举妄动,拿着鞋子吧唧丢了过去。
“喂~~~你……你没事吧……”
床上的人还是抖个不停,隐约听见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
跟半夜鬼磨牙似的。
我吓得不行,贴着墙慢慢往外挪,“你……你睡好……我我不吵你了……”
床上的人突然剧烈的弹起,我嗷的一声撒丫子就跑。
怪事年年有,这会儿可让我碰上了。
跑到凉亭,冷风一吹,我脑瓜瞬间清明。
坏了,人孩子正性命攸关,我怎么能贪生怕死,枉顾我俩相处一日之义?
想到这,不禁为自己的见死不救悔恨了一把,撒腿往回跑。
床还是剧烈的颤抖着,似乎有痛苦的呻吟传出。
我咽咽口水,壮壮胆,把脚上另一只鞋子扔了过去,“喂?”
压抑着极大痛苦的暴怒炸响,“滚!”
行,出声了说明没事,至少不是诈尸,我最害怕死人了。
忙不迭的跑过去那手指头捅人,“喂喂,你咋啦,咋啦啊?”
我越捅,那人越往被子里缩,身体僵硬的像石头一样坚硬,我疑惑,把被子掀开了。
……
雪白的……身子。
我看的眼都直了,鬼使神差的伸爪子过去摸了一把,哟,滚烫!
“啊,好烫啊,你练啥功呢,怎么给人煮了似的?”我顺手又摸了一把。
他抬起惨白的脸庞,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凶神恶煞要活剐了我一般。
面容稚嫩,眼神却不似他这般年龄似的老成阴狠。
见鬼了!
望着他痛不欲生的脸,我想起了著名的柯南动画片。
敢情长得快,身上疼吧?
我戳了戳那孩子的光身子,“哎你是不是很疼啊?”
他不说话了,只是闭着眼睛苦熬,漂亮的小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见者尤怜啊。
看样是了,我就说这邪功不能练嘛,你看看,孩子都疼成啥样了。
赶紧脱了衣服跳上来,抱着孩子的瞎蹭,哦呵呵呵,真暖和……
在我冰冷的身子一贴上那具滚烫的火炉时,那火炉就不抖了,慢慢安静了下来。
奇了怪了,我是镇静剂?
管他什么呢,他热我冷,正好,抱一块儿睡。
迷迷糊糊又是几个时辰,我睡醒了,怀里的人一动也不动。
我伸手掐了掐他的腰,“哎醒了没,我胳膊麻了。”
他不动。
我把人翻过来,接着心脏都差点吓出来。
他已然是十五岁的面容!
眉间的英气勃发,青黛飞入云鬓,白肤胜霜雪纯净,黑发似妖精邪魅,好一个俊俏的美少年呢!
仅是闭眼熟睡,都美得天地失色。
我惊呆了半晌,才想起要推醒他。
“喂,喂你醒醒。”
美少年幽幽醒转,俊美的脸上全是疲乏之色。
在他看清自己是睡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手臂,青丝环绕,腿也缠在我腰上,一 丝不挂时,小脸立刻从粉嫩变得煞白,没等我逗他,已经给一脚狠踹了下来!
正中胸口!
“哎哟!”我惨叫着跌落坚硬的地板上,胸腹的内伤又发,剧痛难当气血翻涌,登时喷出一口鲜血。
天旋地转,几欲昏死过去。
可我没忘狠狠瞪那罪魁祸首一眼。
却惊见那少年略带惊慌的美眸,手足无措的望着我。
黑暗袭来。
醒来时又是天黑,我睡了一整天。
胸口疼痛难忍,我哼哼唧唧爬不起来,一动却发觉身下竟是软床。
“喂……人呢……”我半死不活的哼着。
少年一脚踢开房门,衣袂飘然的走了进来,体态美不胜收,身姿轻盈曼妙,我流口水。
“你的内伤,谁干的?”少年问。
我咬牙,“紫绝宫的混蛋!”
接着金星齐冒,我捂着脸委屈的不行,我一重病号你竟然打我!!!
脸都给那一耳刮子抽麻了!
少年阴着脸看着我,“这等的内伤都不死,你也算是奇人。”
话是好话,可语气就跟我是一蟑螂没给灭鼠强弄死一样的嫌恶。
好歹咱俩也有过‘同床’之谊吧,你个没良心的小屁孩!
我无力骂街,只能干翻白眼。
少年坐过来,不耐烦的拉着我的手,我以为他要掐我赶紧往回缩,却不想一股纯阳的内力徐徐的输了进来,在淤塞的经脉间疏通修补。
一炷香后,我蹦下床乱蹦乱跳,“哎?哎?这就好了?啊?”
少年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笨蛋。”
我怒,过去拎着他领子骂,“你个小兔崽子,还不是你紫绝宫的人打伤了我,你那一脚差点把我踹进鬼门关你个没心没肺的毛孩子……”
话没说完,人吧唧给扔床上了。
少年黑着脸拂袖而去,我傻了,他还没我高呢,怎么有力气把我扔床上的啊?
全然忘了人刚用内力给自己疗伤。
哼,你不待见我,我还不鸟你呢!
你个小屁孩,自己关禁闭吧,爷走了!
反正内伤也好了,我把昂贵的紫衫换下来,光着屁股拿着自己的衣服准备走人。
这边顶着衣服刚下水,就给人凌空抓了上来。
啪!
跟一条光溜溜的大白鱼一样生生扔到了小筑的汉白玉地板上,疼得我恨不得死过去,抬眼刚想骂,少年那张漂亮的小脸正刮着嗖嗖的阴风,我噎住了。
“你干嘛啊,很疼嗳!”我抱怨,很小声。
偷跑是不仗义的,但我就不愿看他那臭脸,放鸽子晒你,哼!
少年冷冰冰的扔了句话,“你去哪儿。”
我瞪眼,“没看见啊,我走人了,哼,什么破地方!老子不住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什么破孩子啊,阴晴不定还一身的邪功!
少年一掌凌空劈来,我抱着脑袋滚作一团。
“啊!”
剧痛一样袭来!
不过不是脸,是我正对着那孩子的屁股!
操,老子长这么大就没人打过我屁股,你个小屁孩居然敢动我的禁地,看我咬死你丫的!别说我欺负小孩啊,这是练邪功的怪小孩,不能算小孩!
这样想着,我身手灵活的扑了过去。
少年似乎没有想到我这么‘勇猛’的扑过来,一晃神间就给我抓住了肩膀。
充分发挥跟野狗干架的拼命架势,我恶狠狠的又抓又咬,但是转眼间,人立马给狠狠的扔到了水里,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趁着下沉的劲头我在水里潜游,估摸着游出去老远才敢把头露出水面。
没等我看清游到哪儿了,一个紫色的黑影嗖的飞过来把我抓了起来!
妈呀,大雕啊!
定睛一看,竟是那黑着脸的少年!
这死孩子,怎么就这死心眼儿呢?
我都不愿跟他玩他还死缠着不放了!
到了湖心小筑,我气哼哼的蹲地下哭嚎,“啊啊——我要回去啊——”
少年不胜其烦,过来踹了我一脚。
“别喊了,过几天你走。”
我不干,接着嚎,“表……俺不干……妈妈啊……死孩子欺负俺啊……”
少年脸上的青筋都炸了,怒喝,“不准哭!”
我不管,张大了嘴嗷嗷的喊。
接着肩上一麻,给人点了大穴,少年单手拎着我扔到床上,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我气得吐血,却一声也出不了!
也不知道那死孩子把我抓回来干什么的。
不过到了晚上我知道了,死孩子练邪功浑身滚烫痛不欲生,然后抱着我当降温包!
我挺纳闷,你说外面全是凉水,你抱我干甚?
一夜,我都在烙烧饼。
前面热了他把我翻过来接着贴后背,爽的不亦乐乎。
我那个气愤啊,可惜打不过死孩子,只能干烤着,都快流鼻血了。
真气人的是,他爪子最烫,老在我身上乱抓,我胸口大腿都给他抓了几道血痕了。
这天夜里,他又开始乱摸,还掐着肉不放,我疼得直抽气。
虽然你给我暖被我挺感激,可你占我便宜那可不行!
“哎你没病啊,抓什么啊!”我没好气的吼了一声。
接着身子就给人翻了过来,他轻松的压住我的手脚,黑亮的眼睛定定的望着我,特诡异,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你……你你想干什么啊你个小屁孩……快下来……”我哆哆嗦嗦的吼着。
特没底气。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神色很冷,眼神却有些火热。
不……不不会是……邪功大发了吧……紫绝宫的变态……啊啊……我要回家啊……
他摁着我的手越来越实力,越来越滚烫,眼神也迅速升温。
跟烙铁一样在我身上乱瞄,寻找着下手的嫩肉。
啊啊,我没穿衣服啊——
啊啊,他也没穿衣服啊———
啊啊啊,要坏菜,啊啊,妈妈啊——
他的脸慢慢的靠近,柔软的发丝扫在我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上,奇痒难耐。
我缩了缩肩膀,“哎我困了……”
话没说完,黑影落了下来,没等我啊的叫出声了,炽热滚烫的气息喷在了脸上!
本能的张嘴呲牙,咦,咬到了肉?
少年捂着鼻子跳了起来,满眼的怒不可遏难以置信。
我心慌慌,哎呀,把孩子咬了,哎不对啊,他扑下来干嘛啊,找咬!该!
让你变态,让你小小孩子不学好,跟变态学变态!
没等我思量过来,人已经给一脚踹下了床。
意料之内。
少年把我拖着扔在了外面的凉亭里吹风,自己狠狠的甩上房门。
我无辜啊,我委屈啊。
却只能在亭子里吹风赏月。
唉,这什么熊孩子啊!
皎洁暮潭色,芬敷新菊丛。
“从前呢,有个美丽的女孩,她叫白雪公主……”我自言自语的讲童话,眼睛偷偷的瞄给我背对着的少年。
昨晚把人咬了,现在那孩子鼻子上还有个可笑的大牙印,我一看就想满地打滚狂笑不止,憋得肚子都疼,不过,我可不没事找抽嘲笑人孩子偷鸡不成蚀把米,找打呢。
想着道歉可人家不理我,只能讲讲童话先把孩子勾过来。
可安徒生都讲了个遍那孩子还是一动不动。
没办法,我把金庸大爷的也划拉出来。
本来是自娱自乐,不小心看到少年的耳朵支得尖尖的,我心里一乐,看吧,咱哄孩子就是有一套,幺儿都是我带大的呢!
讲了一白天,天龙八部总算讲了一半,我拎着凉透的茶水猛灌。
少年走过来,大眼睛在我身上刀似的割来割去。
“干啥?”
我碜得一身鸡皮,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