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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是什么东西!
以牙还牙!
血债血偿!
第二十八章 染血
第二十八章
席率双眼通红,死死咬住那怪兽的脖颈,在那怪兽不断的哀鸣中,此刻满身戾气的席率却更像是一只远古凶兽。
席率此时感觉到了一丝怪异,自己刚刚咬下去的时候明明感觉到了那坚硬的鳞片,可是下一瞬间那鳞片竟然变得好似豆腐一样脆弱,这才使得自己那并不锋利的牙齿可以深深咬入了妖兽脖子后的肌肉。
席率狠狠的咬着,并且不断的用力甩动脖子,想要将那伤口再扩大一些,以便可以给那怪兽造成更严重的伤害!
四周的所有人都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席率,甚至可以看见他的喉结在不断滚动,似乎正在吞咽那怪兽的血肉一般。
随着那怪兽的血液不断流入自己的腹中,席率的意识居然渐渐变得模糊。
难道这怪兽的血液里面有毒?席率虽然如此猜想,但口中却是丝毫没有放松半点,反而撕咬得更加卖力。
“啵!”
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响,在那怪兽颈部的伤口中猛然飙射出一道血泉,溅的席率满脸都是!
那怪兽的颈动脉既然被席率生生咬断!
怪兽那强有力的心脏不断鼓动,使得生猛的血柱将席率的舌头都射得发麻。
随着那鲜血不断灌入口中,席率自然难免吞下得更多。
大量的怪兽血液虽然在不断进入自己的身体但,但席率那种已经逐渐强烈到极致的晕眩感,反而在迅速减轻。
于是席率吞咽的更加卖力。
突然!席率眼前一片亮白,亮的炫目,白的刺眼!
似乎行走在黑夜中,猛地被炽烈无力的探照灯杵在了眼睛上!
好像只有一瞬间,又像是过了好久。
那刺目的光芒居然如有实质般猛然破裂!
就像是一张镜子被突然敲碎,化作漫天大小不一的碎块!
那是什么?此刻,紧紧闭着眼睛的席率忽然皱起了眉头。
破碎光芒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
席率努力想要将那东西看清,但眼前却好似有一层薄纱相隔,使得视线朦胧间只能看见一片模糊。
突然,好似一个庞然大物猛的向自己扑来,席率心中一惊,瞬间脱离了那个画面。
睁开眼睛后,席率发现那怪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在自己身边满是腥臭的血液,已经流淌成一大片的血洼。
刚刚那画面是什么?我为什么会有点熟悉的感觉。
此时席率的心中居然升起一个极其荒谬的感觉,那怪兽的血液似乎是一把钥匙,已经插入了自己身体中某一把陈旧枷锁的钥匙孔,只是不知是因为那枷锁太过陈旧,还是因为自己的力气还不够去扭动那把钥匙,总之那扇大门之内的存在的东西是什么,自己目前还是无法预知。
晃了晃脑袋,席率将这个难以理解的诡异想法甩出脑袋,用力掰开那妖兽依旧死死咬在自己小腿上的大嘴。
抽了两口凉气之后,席率便不在理会小腿的伤势,而是将视线望向此刻已经冷汗如雨的井上一郎!
眼见席率张嘴向怪兽咬去,井上一郎的心中立即就是‘咯噔’一下。随着席率与怪兽不断撕咬的时间逐渐延长,井上一郎的脸色也是越发苍白,此刻已经是毫无血色,白中泛青。
而他胯下那条原本挺立昂扬的物件,也早已被吓得肉眼难见,好像躲进了身体似的。
“你,你不要过来!”井上一郎此刻就好像一个即将被糟蹋的小女孩,不断用双手将自己那赤裸的身体向床后挪动着。
看着满脸鲜血的席率一瘸一拐的渐渐向自己靠近,井上一郎的脑海中不禁浮现起上次在席率家中的那一幕。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早知道不去招惹这个人就好了’的念头。
‘地狱犬’居然被他咬活生生的给咬死了!天呐,他还是人吗!他是恶魔!他会像咬死‘地狱犬’一样的咬死我的!
“啊——”井上一郎忽然尖叫了一声,猛地向一侧扑出,险险躲过席率抓向他头发的一爪。
席率扭过头,刚想要再次扑出之时,却见那井上一郎居然飞快的爬到了地上,一把扯起不知何时扔在那里的长裤,将手伸进了口袋。
席率此刻怒火中烧,都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哪管他是在穿裤子还是穿袜子,喉咙中发出一声无意识的低吼,再次向他扑去!
井上一郎慌乱中回头一看,正好与席率那好似地狱恶魔一般的血红双眼对视个正着。
这一刻,只见他下体居然流出了一串黄白液体。
他被吓得失禁了!
井上一郎再次向边上一滚,并在在滚动中就向口中塞入一物。
因为腿部受伤,所以导致接连被猎物逃脱,席率已经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的爆炸掉。
井上一郎不知吃下什么东西之后,身体立刻开始剧烈抖动,好似触电了一般。
抖动的同时在他的眼、耳、口、鼻,中居然同时飘出一缕缕黑烟,那黑烟聚而不散,在他头顶上方收拢在一起渐渐化作一个双头四臂,背升双翅的奇怪影子。
“好重的妖气!”李大胆除了一辈子妖,对这妖气最是敏感,立即大喝出声。
这种层次的战斗已经不是目前的席率可以摆平的了,几个老头摩拳擦掌,顿时就要冲上去轮暴那尚未成型的黑烟妖怪。
可是还没等几个老头出手,事情又再次发生变故。
井上一郎的七窍之中正在不断飘升的黑烟戛然而止,那妖怪的身影也已经渐渐清晰,但还是依旧无法看清真实面目,似乎只是借助某个媒介,暂时将自己的身影投射到此地一般。
“大神,救我啊!”井上一郎抬起头,冲那高高在上的黑烟影子用日语大叫道。
随后只见那怪物影子再次化作黑烟,将井上一郎完全包裹其中,随后竟然就那么顺着窗户飞了出去!
几个老头跑到窗户前往外一看,那团黑烟已经不知跑出了多远,肉眼看去已经仅有火柴盒大小。
他们可不会飞,无奈之下只好作罢,但每个人心中却都是将‘日本人与黑烟妖怪’这个信息牢牢记住。
“哥,哥你怎么了!”床床全然不顾自己外泄的春光,只是抱着已经晕迷过去的席率不断叫喊着。
这个时候全真掌门再次找到了大显身手的机会,各种珍品丹药一瓶瓶的不断塞入席率嘴里,这虽然说他们全真教是已丹入道,但也不是这么个吃法呀?你看看,都给席率噎得翻白眼了。
现在这个情况是说什么也不能再将床床自己留在家中了,至于席率编的谎言会不会被拆穿也已经不再重要。
李大胆凭借自己的身体优势,当仁不让的上前抱起席率,在一众老头羡慕的眼神中昂首阔步,向外走去。
床床抱着也已经昏迷过去的皮皮,紧随其后。
一众人上车之后直接回到了张老的家中,而那个郊外的仓库只不过是众人准备拿来对付白衣妖怪的地方,自然是不能住人的。
席率的昏迷只不过是因为体力透支以及情绪过于激动而已,睡了一觉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席率清醒以后得知井上一郎已经逃掉之后却并没有说什么,但张老却在看得出来,沉默的火山才是最危险的,席率这一刻正是如此,
往往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当然,用这个来形容席率并不贴切,但席率可不是什么君子,这个大仇他已经深深的记在了心中,如果有机会,他绝对是不//奇书//网整//理会放过那个敢伤害他唯一亲人的畜生!
至于皮皮,这个小家伙的情况却没有那么乐观了,原本他的伤就是极重,如果没有全镇掌门的丹药,那绝对是十死无生!
可就算是服下丹药以后,皮皮依旧是昏睡了足足两天这才悠悠转醒。
虽然平时皮皮经常欺负自己,但席率与床床还有皮皮这三年来可谓是朝夕相处,连吃饭皮皮都是有资格上桌的,可想而知席率与床床根本就不是将它看作是一条狗,而是与一个相依为命的亲人!
当时席率看着皮皮那可怜兮兮的小样,当真是心疼的不得了,如果不是怕老头们笑话,他哭出来的心思都有了。
越是如此,席率心中对井上一郎的恨就越是沉重!
而那怪兽的尸体则是被张老秘密处理了,至于吞下那怪兽血液之后出现的幻觉,席率也是根本没当回事。
这时,距离上一次与白衣妖怪战斗,已经足足过去了半个月。
所谓夜长梦多,虽然皮皮现在的身体虚弱至极,绝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让它做任何事情,可是如果想要在那妖怪离开本市之前找到它,皮皮出马却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皮皮醒了以后只来得及吃了些东西,就在床床口中得知了自己这个病号暂时还没有休息的权利。
其实席率也想自己直接跟皮皮把事说清楚,可惜如果他的那个后遗症不出现,不仅仅是他听不懂犬语,同时犬类也是听不懂他的言语。
这就好像在不能互译的前提下,用日语和英语对话,那就是白费劲。
在皮皮了解到如果不找到那个白衣妖怪,那么自己和床床以后可能随时生活在危险之中以后,自然是份外配合起席率的工作。
由床床抱着皮皮,后面跟着席率还有一众老头,几个人上了街。
李大胆随手在路边抓了条野狗拎到皮皮跟前,但很不巧这条狗居然不认识皮皮。
也难怪,如果用咱们的话来将,皮皮接触的那都是上流社会的精英人士,都是金字塔顶层的存在,一般的小喽啰自然是不认得皮皮了。不过皮皮的大名在本市,无论是野狗还是家狗中,那都是如雷贯耳的,任哪条狗提起飞天褶子狗的大名,那都得摇摇尾巴!
如此看来,皮皮在本市狗族中的声望与杨过在神雕后期的声望相比也差不多了。
一听跟自己说话的居然是飞天褶子狗大佬,这条秃了吧唧的野狗立马是又摆脑袋,又摇尾巴的全力讨好。在接受到皮皮的任务以后更是撒着欢儿狂奔而去,离着老远就能看到那舌头左右甩的‘啪啪’直抽它腮帮子。
第二天一早,席率家中的院子里再一次狗满为患,这可都是某某狗群中的大哥级的人物,哪个手底下没有几十个小弟,那都不好意思来这凑这个热闹。
席率老早就将那白衣妖怪的衣服碎块用绳子系在了大门外,在皮皮的要求之下,众狗大哥需要按顺序挨个带着自己的狗小弟都把这块布上的味道给仔细闻闻,给记住了。如果发现了带有这个味道的物体,甭管是人是妖还是人妖,都要尽快汇报给老牙,然后老牙在来汇报给皮皮。
你可以想象一下,仅仅是这些狗头子就能将席率那一百多平的小院子挤得连根针都插不进去,如果在把这个数目乘以几十,上百之后呢?
反正后来听周围的邻居说,席率家不知咋的了,连着两天两宿,门口就没断过狗,而且都不带重样的。
在这样的天罗地网之下,那白衣妖怪又可以继续隐藏多久呢?
第二十九章 茅山派
按理说,只要这个妖怪赶在大街上稍微转悠转悠,那就一定会被皮皮的野狗军团发现才对。
可是整整三天居然都没有一丝关于那妖怪的消息,难道说那妖怪是个宅男,整整三天都猫在家里打网络游戏?
又或者,它已经离开了本市?
这三天,几个老头可是急的团团转,他们可是各自门派的掌舵人,这么久没有回去,心中自然是担心的不得了。
可是目前又说不准那妖怪会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他们各自的地盘可都离得不近,这一来一回再加上处理一些门内琐事,哪怕是坐飞机怎么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