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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墨痞笑道:“说了你还不信,唉!世风日下,等你看见她是如何跟赫连晟相处的,便知道了,我可不想触怒了她,回头再给我一剪,小爷的身子一样的尊贵。”
说完这句话,他也进了屋子。吴青在其后,他用怜悯的目光看了眼轩辕凌,他最近也算了解木香的脾性了。轩辕凌的苦难还没过去,后面肯定还有更惨的事在等着他呢!
“哎,你们不能就这样把本王丢下吧,本王话还没说话呢……”
卸掉身上那件黑色披风,褪掉一身阴沉邪魅的气质。轩辕凌也不过如此,外在的东西都是伪装,借以掩饰他这个人的不堪一击。
木香三人在厢房里商量了片刻,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三人整装出发。老六已经提早离开,在东城门口等候赫连晟的归来。
木香拖上轩辕凌,四人乘坐马车,直奔河岸边。
当木香看见乘风破浪,远远驶来的船只时,即使没有标注,那船是赫连晟的,她也一眼就让出来了。
黑色的船舷,黑色的帆布,上绣着威风凛凛的一个字,‘襄’
就是如此霸气,如此张扬。
远远的,甲板上站着几个人,离的近了,才慢慢看清。
领头的人,身披玄色蟒纹披风,黑发飘扬在风中,舞动着洒脱的弧度。
身姿笔挺,比他身后那些人,都要高大健壮。只见他双手负在身后,双腿微微分叉站着,无需语言,无需动作,仅仅只是一个轮廓,就让过目不忘。
木香想着,或许这就是别人所谓的王者气度。
在这一刻,木香心如小鹿乱撞,胸膛之内,有股子豪迈激动之情,蓬勃着蓄势而出。
‘这个男人是她的!’
“这个如神祗般的男人是她的!”
“这个如神祗般,气势如虹,气场强大到天人合一境界,傲然清冷,却只对她满目柔情的男人……是属于她的!”
赫连晟的船近了,他的面容也渐渐清晰起来。
吴青凑到木香身边,“主子在看你。”
“我知道,我这不是也在看他嘛,”木香视线没动,仍旧盯着船头站着的男人。
赫连晟早已得到老六的消息,知道木香在此等着他。
不仅如此,她还替他铲除了河道两岸的隐患,又潜入城主府,劫持轩辕凌。
她所做的一切,换来赫连晟脸上冷硬线条在慢慢融化,脸庞浮现了一抹只为她而存在的温柔。
攸地,赫连晟身形动了,宽大的披风如鹰翅,在空中滑翔而过。
木香听来得及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包围她,接着腰被人禁锢了,再接着,她的身子被揽入一具温热的怀抱之中。
脚下腾空,身子轻飘飘的,似是没有重量一般。
等她再次站定,睁开眼睛之时,她站的地方赫然是先前赫连晟站过的位置,船头甲板。
吴青提着轩辕凌,紧随主子的步伐,以轻功掠到了船上。
木香暗骂身后的混蛋,要不要这么招摇啊!
她也没说要上船,再说了,您这船可都要沉了,您还不赶紧的弃船跑路,却在这儿欣赏风景。
赫连晟眸光深深,将下搁在她肩上,温热的呼吸伴着灼热的话语,一同袭向木香。
“香儿离家几百里,赶来迎接,是不是想我了,嗯?”
又是这个暧昧的尾音,每次一听到这个尾音,她的腿就开始发软,心也砰砰乱跳,好像得了晚期绝症似的。
她是背对着赫连晟的,还被他箍着腰,所以反抗的办法,只能是使劲推开他的头,“鬼才想你,我不过是知道这里有热闹可看,赶来凑热闹罢了,你可别想多了。”
身后的男人一阵轻笑,箍着她的手,在慢慢收紧,“嘴硬是吧?你不想我,我却想你了,想到寝食难安,恨不能早一日,早一刻回到这里,就像现在这样……抱着你。”
这男人说起情话来,真叫人招架不住。
第118章 情话
木香微微喘着气,试图引开他的注意力,“咱先不谈这个,老六不都跟你说了,前面的水里埋了铁刺,你这船肯定是要沉的,不如咱们先上岸,有啥话上岸之后再说。”
身后的男人忽然就没声音了,木香疑惑之余,回头看去,不期然的正对上他俯身逼近的唇。
好嘛!她一回头,等于自己送上门来。
赫连晟用披风将两人裹住,外面的人,看不清两人在干啥!
可是都被包住了,除了亲密,还能干啥?
吴青神色淡然的背过身,轩辕凌有那么一点点的气闷。
那丫头在他面前张牙舞爪,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了。可为啥在赫连晟面前,却乖的跟个小猫似的。
笼罩在披风之下的两人,正吻的难舍难分。
准确的说,是赫连晟吻的难舍难分。木香小小的身子被他揽在怀里,退无可退,只能被动的承受他的吻。
没办法,谁叫这人太霸道了,恨不能把她吞吃了似的。
她的嘴巴,被他吻的有些发麻,舌尖被扯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呼吸就更不用说了,若不是赫连晟在狂热的细吻之余,渡气给她,她早晕过去了。
也不知吻了多久,不知咬了多久,呼吸交缠,心跳加快。
木香只觉得眼前,似乎有漫天花海飘落,美的令人窒息。
他们站在船头,冰冷刺骨的空气,透过衣裳的缝隙,钻进里衣,冷嗖嗖的感觉,让木香猛然清醒。
她睁着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愤怒的一使劲,牙齿咬在她的唇上。
她咬的很用力,淡淡的血腥气,裹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赫连晟却依然没有放开她,黑眸微微眯起,探入她腰间的手绕到她身后,揽住她的身子,将她紧紧固定在身前,撬开她故意紧闭的牙齿,带动她的呼吸共同起舞。
不经意间,那将他的血推进她的嘴里,木香在迷迷糊糊,搞不清东南西北之时,便吞咽下了他的血。
赫连晟满意从她唇上撤开,伸出母指,抹了下唇,姿势妖孽的要命。
看着手上暗红血的印记,赫连连晟笑了,笑的风华无限,似有金色的阳光从他背后倾洒而下。
“香儿,可咬过瘾了?若是没有,为夫再让你咬别的地方?”
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她的味道,想到心都疼了,恨不得把她融入骨血之中,才肯罢休。
木香恨恨的瞪着她,撅着微肿的红唇,那模样,似嗔似怒,三分怒,七分媚。
至少看在赫连晟的眼里,便是这般。
想到此刻他们还在船上,还有很多人站在他身后,只要他一转身,木香被揉虐后的双唇,以及满是娇羞的姿态,就得暴露在其他男人的眼中。
赫连晟小气的毛病又犯了,打定主意,不让其他人看见她,干脆也不转身,用披风裹着她,对身后的人,肃声道:“准备迎敌!”
寒风吹起他鬓边的发,木香仰头的弧度,看见的是他线条绝美的下巴,上面已经冒出一层青涩的胡茬。
将军一声令下,整条船的人都动了起来。严忠带着人下了船舱,不多时,号角声震耳。
吴青要看着轩辕凌,他没有动,在主子下令之时,他带着轩辕凌站到了主子身边。
轩辕凌见赫连晟这般镇定自若,不禁冷笑,“你抓了我又如何,除非你能从河道上飞把整条船扛过去,否则你这船毁定了。”
总算说了句狠话,轩辕凌觉得痛快多了,“虽然今日本太子杀不了你,可是能看到大名鼎鼎的战神掉下水,变成落汤鸡,也不算枉费本太子的一番心意,襄王,快过年了,泡个冷水澡,滋味肯定不错,哈哈!”
纵使轩辕凌此刻身上还疼着,衣衫褴褛不堪,可这一点都不妨碍他看赫连晟的笑话。
内河道,为了方便行船,也为了方便船道相遇。在城中央的河道上,将河面开拓的很宽。如此一来,赫连晟哪怕轻功再高,也无法在不落水的情况之下,掠到对岸。
所以,他落水落定了。
此等情景,旷世难遇。
轩辕凌笑的太狠了,扯动了伤口,又吸到了清冷的空气,捂着嘴不停的咳嗽。
吴青冷声道:“你也在船上,有何可笑的,在我们落水之前,一定会先把你扔下去!”
“好啊,本太子在水里等着你们,哈哈,赫连晟,此局,我看你如何解,”轩辕凌笑的近乎癫狂。
灵鹰那个老狐狸一定不会顾及他的安危,一定会全力拼杀,只要赫连晟船沉,一切便还有挽救的余地。
所以,他得瞅准机会,逃下船去。
轩辕凌琢磨着自己的心事,却忽略了赫连晟眼里的笃定自信。以为他说‘准备迎敌’是在夸口壮胆吗?
木香听见轩辕凌的阴笑,觉得真他妈的恶心,“吴青,把他绑起来,吊在船后头,记得要绑牢绑结实,若是给他跑了,你就自己游回去!”
吴青面色一怔,“是!”游回去?神经!
轩辕凌却是面如死灰,刚刚燃起的火焰,一下就被浇灭了,他把目光转向赫连晟。
“赫连兄,你不能这么对我,虽然本王做了人质,可你不能辱我!”
不要啊,若是绑了,他根本不可能逃走。
赫连晟笑的如晨起的阳光,光华夺目,“在我们家,一向是夫人当家,轩辕兄,你千不该万不该,得罪我家夫人,你没听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
轩辕凌差点就吐血了,“喂,赫连晟,你好歹也是个男人,怎能怕媳妇,你就不怕传出去,丢了南晋国的脸?”
只怕不是丢脸那么简单,南晋国有一半的人,要愤慨而死。
他敬爱的战神,襄王殿下,那个无战不胜,无攻不破的男人,竟然会怕媳妇,这叫他们情何以堪?
赫连晟依旧笑容淡淡,伸手把木香的又按回了自己怀里,“南晋国的脸,不是靠这个挣来的,本王的事,就不牢轩辕兄记挂了,既然我家夫人说了,要把你绑起来吊在船后,吴青,你还不动手吗?记着绑在船舷上,离水面三尺,说不定还能用他钓到鱼呢!”
“他身上都没肉,衣服也没扒下来,如何能钓到鱼?”木香一脸不相信的望着他。
赫连晟亲昵的挑着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子,“以后不准在本王面前提到扒人衣服,谁的衣服也不可以扒……”
最后还有一句,赫连晟贴着木香耳朵说的。
至于说了什么,不得而知。总之,一定又是叫人脸红心跳,暧昧不清的话。
吴青嘴角抽抽,他发现这两位主子,同样的腹黑,连整人的手法是一样的。
“喂喂,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赫连晟,木香,当本王没说还不行吗?”轩辕凌吓的腿软,阴白的脸色,表情僵硬。
堂堂的燕国太子,混到这份上,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想当初,他在窝窝山顶上,设计埋伏赫连晟时,那股子高傲阴邪,藐视天下的气度,早已荡然无存。
果然,有些人,撕掉了伪装,你会发现,王子的外表下隐藏的,有可能是颗屌丝的心。
轩辕凌还是被绑在船舷上去了,但没扒衣服就是了,不是怕他冻死,而是怕他有伤风化。
再说了,赫连晟让给自己的女人,有机会看其他男人的赤身吗?
灵鹰带着人,站在内河道旁的城楼之上,看着赫连晟的船渐渐近了。
“命人准备,只要船一沉,立即放箭!”
旁边有一部下,小心的问:“可是太子还在他们手上,您看,太子正被他们绑在船舷上,我们贸然放箭,会不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