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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子自然不愿意。正待辩解,晴晴却在一帮添油加醋,说什么喜子梳大辫子很好看。要是再穿一身黄袍马褂,走在大街上肯定风度翩翩,又酷又帅又拉风,吸引眼球效果一流。说不定被微服出巡的名导演看中,从此走上星光大道。
三人随即放弃看电视,为这个话题争执起来。
“行了,喜子不愿意就不要勉强他。凡事何必拘泥于形式呢,那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叫做脑后无辫子,心中有辫子,至高的境界嘛。”江逸晨劝解道,并做出总结性发言。
“晨子哥,你咋也这样说我,欺负人嘛不是。”喜子见无人认同,不由哭丧着脸叫屈。
看个电视也不得消停,江逸晨摇摇头,起身来到方桌旁。趁他们不备,一伸手,从空间中取出一盒子麻将牌,啪的一声搁在桌面上。
这是来的时候路过龙湾村外面的小商品市场买的,给岛上的人员业余解闷儿用。做工还可以,据说还是什么名牌货。为了这东西,来顺儿曾经嚷嚷过好几回。
听见动静,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纷纷转过头来。
“晨子哥,啥东西啊?”喜子问道。
“正宗的中华传统国粹。”江逸晨坦然地回答道。
来顺儿两步走到近前,伸手抓过盒子,打开盖。
“嚯,真棒啊,晨子哥还你真给买来了。”他顿时喜形于色。
“啥传统国粹啊?”喜子纳闷地说着,也走过来观瞧。
“好了,干脆都别看电视了。今晚上好不容易凑齐了四个人,咱们也高雅一把,交流交流。晴晴,把电视关了吧。”江逸晨说着,招手让晴晴也过来。
“嗨,我当是啥呢,闹了半天就麻将啊。这叫哪门子传统国粹?”
待瞧清楚,喜子觉得晨子哥是故弄玄虚,夸大其辞。不过许久没打了,这会儿见到还真是有些手痒。
“这就不懂了吧。麻将又称雀牌,有着悠久的历史。三种花色,取天罡地煞之数,水浒一百单八将。配合四面来风,再加上中发白,春夏秋冬,顺应阴阳,脱胎于易经。怎么样,这文化历史内涵够不够深,称之为传统国粹一点儿也不过分吧。”江逸晨解释了一套偶然在网上瞧见的麻将来源解说,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估计用来糊弄面前的仨人应该够用。
果不其然,来顺儿、喜子和晴晴都被这套理论搞得迷糊起来。再看向麻将牌,似乎真的沾上了那么点儿文化色彩。
麻将这东西属于真正的国民级娱乐游戏,从城里到乡村,男女老少咸宜,三人自然不陌生,于是纷纷凑过来,找块布平铺在桌面上,拉开椅子坐下。
“晨子哥,你可真行,玩个麻将都能表达得这么高雅,不知道的还以为在鉴赏古玩字画呢。”来顺儿佩服地说道。
“是啊,那以后这麻将牌平时得供着,玩之前还得沐浴焚香,以示虔诚。”喜子也不含糊,顺手就将台词拈来用上。
“形式不必拘泥,只要时刻保持崇敬的心即可。”江逸晨颌首示意。
“不过,先说好啊,咱们玩这东西是为了弘扬传统国粹文化,陶冶情操,可不带耍钱的。”他继续提醒。
“晨子哥,这玩儿麻将多少也得带点儿彩头,纯素馅的打着多没劲儿哪。”喜子请求道。
“呃,那天电视里有个节目,说这人民币可不是俗物。不光好看,里面还有很多讲头儿。上面的图案都是名山大川,文字也分好多种,那啥文化内涵可深了去了。再说了,带点儿彩头,这叫以人民币文化配合麻将文化,两种文化人剑合一,哦,不对,是合二为一。多地道啊。”来顺儿眼珠一转。琢磨出几句歪理。
“此言甚是,善哉。”喜子连忙附和。
“嗬,没想到你俩小子也学会拽文了。不简单哪。”江逸晨颇有点儿吃惊,不过转念一想。影视剧里尽是这些故弄玄虚的东东。俩小子都喜欢看。日子久了沾点儿酸气儿也属平常。
晴晴听到他们三人这些半通不通的拽文,左手支腰,头和右臂伏桌。格格格笑个不停。
于是,面对新时代的文化农民工,江逸晨只好做出妥协,为了丰富人民群众的业余文化生活,四人交流起了带小彩头儿的文化麻将。但有个前提,那就是自己人玩玩可以,不准对外。
另外所谓的小彩头儿也就是一、二、四块而已。
“哇,这牌还真漂亮,手感也棒。”喜子手拈白绿相间的崭新麻将牌,口中不住赞叹。
岩洞中顿时响起了稀里哗啦、清脆的洗牌声。
打了两圈,来顺儿和喜子显示出深厚的功力,连续胡牌。
晴晴眉头紧蹙,琢磨自己算牌怎么老失误。
“瞧不出啊,你俩小子还玩儿得挺利索。老实交代,过去是不是经常打牌耍钱儿的?”江逸晨绷着脸,一副审查的口吻。
“晨子哥,你可误会了,现在乡下都兴这个,俺俩原先在村里的时候没事总陪着老辈的玩儿,孝敬长辈嘛,结果就这么练出来了。呵呵,再说这才刚刚两圈,输这么几块钱,不至于翻脸吧?”来顺儿赶紧劝道。
“俺俩可知道分寸,所谓小赌……哦,小耍怡情,大耍伤身。村里、还有工地上那些玷污麻将文化的大局子,俺俩从来都不屑参加的。”喜子也补充辩解。
“嗯,但愿如此。记着,祖国传统的国粹,源远流长。现在被世人扭曲,沦为赌博的工具。实在可悲可叹。这样,现在换个高雅的玩法。”江逸晨感叹了一句,又提出新的建议。
另外三人面面相觑,不知什么是高雅的玩法。
“哦,现在流行的麻将都是为了耍钱方便,简化的太厉害。除了自摸、杠、七对儿,凑齐了就胡牌,连风头都不要,啥技术含量也没有。咱们玩老麻将,或者叫竞技麻将,记番的。”江逸晨解释道。
“嗨,记番的咱也会啊,那不就是电脑游戏里的嘛。一条龙、清一色、对对胡、大三元、大四喜、十三幺。哦,对了,还有孔雀东南飞。”来顺儿做出恍然的神色。
“懂的还真不少。”江逸晨瞟了来顺儿一眼,随即将面前的牌一推,双手哗哗洗起来。
新玩法开始,按番计算,一番一块钱。
谁知即便换了玩法,局势并没有改变,接近四圈,江逸晨和丁雨晴各自输掉了大约五、六十块。
“八万。”晴晴打出一张。
“哈哈,胡了。清一色加一条龙,大满贯。多谢惠顾。”来顺儿乐得合不拢嘴,立刻放倒面前的牌给大家看。
“哎,又放炮了。不好玩儿。我困了,要睡觉。”晴晴嘟着小嘴,将一张十元的票子丢到来顺儿面前,起身离开牌桌。
“好了好了,也不早了,都歇着吧。明天还有不少事情呢。你俩把牌收好,记着,可别玩物丧志啊。”江逸晨宣告游戏结束,也站起身准备去洗漱。
来顺儿和喜子嘻嘻笑着,连口的答应。俩人一边收拾牌,一边兴奋地小声议论,好久都没有玩得这么开心了。
收拾洗漱完毕,晴晴往石床及附近喷了一些驱蚊剂,然后拉上帘子歇息。
江逸晨四处检查一番,与两名手下分别钻进各自的帐篷里睡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高音歌唱家的扰民问题
一夜平安无事。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喔喔喔,公鸡打鸣声从南边传来,清越激扬,此起彼伏。
“吵死了。”帐篷中的江逸晨睁开惺忪的睡眼,嘴里嘟囔道。拿过枕边的手机一瞧,才五点多钟。
这些个精力旺盛过头儿的家伙,也许真该收拾几只了。美梦被打断,令他颇有点儿恼火。
那几只公鸡却丝毫不理会人的心情,开起了即兴音乐趴题,一个个仰头扯着脖子秀高音,你来我往,互相炫耀pk。
如果此时有位音响爱好者在场,一定会欣喜若狂。因为这鸣叫声明亮清晰悠长,音色丰满纯净,层次分明,弹性十足,穿透力超强,空间感与临场感更是一流水准。非顶级发烧器材不能出此靓声。
但岛上的居民显然还不具备这样高的音乐欣赏素质,音乐家自然也得不到应有的礼遇。
不多时,鸡舍方向传来了喜子的怒骂呵斥,以及粗暴的扫把抽打声。公鸡高音歌唱家们扑腾了一阵,这才委屈地闭嘴消停下来。
哎,清净的世界真美好啊。江逸晨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翻个身接着睡回笼觉。
直到八点钟左右,天已大亮。江逸晨这才伸伸懒腰,穿上衣裤从帐篷中钻出来。走到洞口附近,只见门帘子掀着,喊了晴晴两声,没有回应,看来这小丫头起得挺早,到外面溜达去了。
他走进洞。拿了自己的脸盆、毛巾和牙刷口杯,返身出来,到大水缸处舀了两瓢水,开始洗脸刷牙。
“晨子哥,早啊。”来顺儿挑了一担水,从山下上来。
“早。对了,那些个公鸡现在天天早上都这么闹腾吗?”江逸晨一边用毛巾擦脸一边问道。
“也就前不久才开始的,开头只有两只叫唤,往后就越来越多,都跟着学呗。”来顺儿说着。撂下扁担。将铁桶中的水倒入大缸中。
江逸晨洗漱完毕,又用梳子简单捋了几下脑袋。然后往南边溜达了几步看看情况。
此时鸡舍的门已经大开,公鸡母鸡都散到了外面,山坡上、草地中、树枝干。到处都有。悠闲自在地各自活动。
要说这公鸡打鸣报晓。在农村根本不叫个事儿。许多地方的农民都起得很早,下地干完活儿才回家吃早饭。尤其是夏季,更是需避开烈日当头的时段。
可岛上却不同。这里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村庄或农场,也不种植粮食。像来顺儿和喜子,则更像是农场工人的性质,每天上下班,自然起不了那么早,因此才有了打鸣扰人的问题。而且随着会叫唤的公鸡越来越多,这问题将会更加突出,要知道,当初买的那一批鸡崽子里面,有一半儿左右的雄性。这要都同时招呼起来,那场面一定相当壮观。
其实按说四斤左右的公鸡,已经满足上餐桌的条件了,可是目前还没有想好合适的去处,充其量晚点儿自己人零敲碎打地享用几只。
这些家伙都是从小喝特制混合水、吃粮食和虫子长大的,按照经验和惯例,鸡肉的品质肯定是一流货色。当然,至今还没有烹制过,为了确保这一点,倒是有必要宰上一两只尝尝鲜。
如果批量卖给城里那些饭馆,哪怕即便是高级餐厅,估计人家最多给个乡下土鸡的收购价,也就是养鸡场饲料鸡的两倍左右。这样肯定不划算,此路子不予考虑。
至于麻辣烫店和口福多,如果将鸡肉直接用于现有食品制作那也不上算。因为目前店里的肉质原料都是采购的正品普通货色,主要依靠特种调料提味儿,价钱也就是中档偏上的水平。
照理说以这些柴鸡的身份,应该进入自家经营的高级餐厅才最为适宜,可当前刚刚买下海岛的使用权,底子空虚至极,还欠着债,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尚无能力来考虑这些事情。
或者换换思路,弄个高级麻辣烫鸡肉串或者高级葱香鸡肉千层饼,价格与普通的拉开档次差距?现有顾客们能否接受呢?
但一下子似乎琢磨不清楚,还是回头和吴大娘、张凤兰她们商议商议再说吧。
“晨子哥,先吃早饭吧,都准备好了。”江逸晨正在想着事情,耳边响起了来顺儿的声音。
他转过身体,只见喜子和来顺儿将餐桌椅搬到了洞外,正在往上面摆放碗碟筷子。
“哦,晴晴呢?”江逸晨向餐桌走去,又问上一句。
“我回来啦。”坡下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紧接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