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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阳抱着她,静静地聆听她的叙述,虽然他听不懂她在讲什么,但至少他听懂了,那个清清在她的心中占着不可忽视的位置。
小四小五,青杏银杏在端木阳抱住江云漪的时侯就识趣地退了下去,不管如何这个时间是属于江云漪和端木阳的。
“端木,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你明白么?这就是你为什么怎么查也查不到我为什么会懂医术,为什么见识比一般人厉害,而且还会功夫的原因。”
江云漪已经停止了哭泣,她转身看着抱着她的端木阳,为她方才的故事做了一个总结。
她不想瞒他,不想再隐瞒他任何事,如果在他知道了这些后,还选择等她,选择跟她在一起,那她江云漪这辈子还有什么好求的。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人的一生能寻到一个懂得珍惜你,而你也想好好珍惜的人不容易。
她若还是一个劲地将端木阳往外推,那就是她不识好歹,活该这辈子都得不到幸福!
“丫头,不要跟我说这个,我不要听!”
端木阳从来不信鬼神,可是他却信了江云漪的话。暗卫营那边有多少能力他比谁都清楚,可是凭他们的能力却对江云漪的一切毫无所知。
这是一个他一直回避的问题,他曾经想过无数种可能,他甚至连敌国的奸细派人混进大周想窃取什么机密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江云漪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她的所学都是从前世带过来,这是一个多么荒谬的说法!可是他相信江云漪不会拿这种事乱说。
“端木,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江云漪的声音带着哭过之后的沙哑,她凝着端木阳苍白的脸,纤细的指一一描绘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这个人啊,即使是病着,那也是最美的病人。这个人是她的,是她江云漪的,她何其有幸能拥有他呢。
“端木,我是喜欢你的。”
江云漪跪身抱住他的脖颈,在他的额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语气里全是认真。谁说她不想他呢,她哪里会不想他呢。
如果不想,她不会给他写信;如果不想,她不会在做了好吃的后,就让暗卫给他送过去。
如果不想,她又怎么在清清的祭日这一天,那么失望他没来,却在他来了之后,那么狠心地提出分手?
她是爱惨了他,才会在想到这些时,拼了命地想逃开他,甚至不顾惜他的身体,她好自私!
“那就不准再说这种话!”
端木阳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她不知道她说这些话让他有多害怕么?他承认在她面前他是脆弱的,虽然在外人面前临渊公子是强大无比的。
可是他不介意让他的丫头知道他的脆弱,他的害怕,他的在乎,那样她才能知道怎么珍惜他,就不会老想着逃开他了。
“我害你伤到了肺腑,你这样还能回京么?”
江云漪靠着他的肩,静嗅着他身上特有的竹叶香,想着他原本是要回京看他娘亲的,因为她赶了回来,现在又伤到内腑。
如果这样还要赶回京都,身体一定会受不住的,都怪她,都是她不好!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重要!”
端木阳闭眸吻住她的手背,话语有如承诺一般击打着江云漪本就脆弱的心房,然端木阳却不觉得他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从他遇见她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她是他的劫,不管他怎么去无视,她的影子还是挥之不去。
他爱她甚至超过了自己,超过了一切,如果是一年多前有人告诉他端木阳会爱上一个农村小女子,他绝不会相信。
可是他爱了,爱到愿意付出他的所有也在所不惜!此心相倾,至死不悔,他只愿他和他的丫头能有白头偕老的那一天,那一切就足够了!
“好美的情话!”
江云漪在想人的一生能够这样被一个人爱过,即使到最后他不能跟你白头偕老,那你也不会再有遗憾。
“这话你不仅要记着,也要时刻想着!你现在已经不是你自己的了,你是我端木阳的。以后即使是要拔一根头发也必须经过我的同意,知道么?”
端木阳吻着她哭肿的双眼,霸道着宣誓着他的所有权。他的丫头他从没见她哭过,即使在她最难的时侯也没有。
可是今儿她哭了,哭得他整颗心也跟着疼。所以他得让她知道,以后她身上的一切都是他的,没经他的允许绝不能损毁半分。
江云漪咬着唇,默默地凝着眼前的男人,内心百味杂陈。她本想放这个男人自由,最后反而让双方越陷越深。
也许只有真心相爱的人,才会这么为对方想吧。只是他们真的能冲破重重阻碍,永远在一起么?
“连咬唇也不准!”
端木阳看着被咬出痕迹地红唇,伸手抚过她咬过的地方,语气霸道却不失柔情。
江云漪微微一笑,投进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任他身上的竹叶香与她的气息相融,再也分不清彼此。
以我之名,冠你之姓,当我冠你姓的那天,我只望你不忘今日之言,那此生足已!
“咳!主子,属下给你看看伤势吧。”
三子晚了几步到清漪园,刚到外头就被小四小五和青杏银杏给拦住了,听到主子痛极攻心咳了血,心中万分着急。
然这四人就是不放他进来,他在外围等了小半时辰,只能用密术传音给端木阳,希望没打扰到端木阳跟江云漪的独处。
“你累了吧,我让青杏他们带你去洗漱一下,三子过来了,我让他给我看伤。”
端木阳本想跟江云漪多独处一会的,但想着她方才哭了那么久,眼睛都哭肿了,得让青杏她们过来看看,而他的伤也必须仔细着些才成。
不然一旦回京,那些人不知道要怎么折腾他呢。三子的医术虽比不得宴峰,但治内伤却最内行。
“那你等着我!”
江云漪点头,任青杏和银杏扶她去洗浴。她不能让端木阳担心,而她现在的心绪也不适合给端木阳诊病,有三子在,她就可以放心了。
端木阳曾经有跟她提过他那些暗卫的本领,这个三子不仅是个治内伤的高手,还在某些时侯充当端木阳的替身。
“还好,虽然咳了血,但主子是习武之人身子还算康健,这要是换了别人可就难说了。不过主子以后得多注意才成!”
三子把过端木阳的脉后不由松了一口气,他很想劝端木阳以后不要再因为江云漪而伤了自己,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主子在江云漪面前根本就没想过自己会怎么样,他若劝,只能让主子厌恶他,如此反而不美。
其实他也是不同意主子跟江云漪来往的,先前还没有什么,这一次他却下定了决心得找江云漪好好谈谈。
小四小五很想说什么,也终没有说出口。这三子越来越会睁着眼说瞎话了,主子以前的身体是不错,可自从认识了江云漪后,哪里还能称得上康健?
谁半年里来回京都跑两趟,不眠不休,甚至连吃都没吃好,这身体还能好的?
谁能半年里为了肃清浣州贪墨案,夜以继日,只为早点回来看望一个人,却差点被这个人害死,身体还能好的?
不管这个人有多少苦衷,有多少不能诉之于口的理由,都不能让小四和小五原谅!
“主子,你的伤虽然没有大碍,却经不得颠簸。回京的事得暂缓了!”
三子沉吟了半晌,还是觉得主子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决不能再长途跋涉回京,否则即使是小病也会变成大病。
这京里头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主子出事哪,若主子在这个时侯回去,万一加重了病情可就遭了。
“阿大阿二已经代我先走一步了,我休息两天就赶回去。”
端木阳也知道现在的他不宜赶路,而且就算他想走,江云漪也不会同意的。
那个丫头现在好不容易被他收服了,若他不听话,这丫头会不会再说出什么话,他可不能保证。
再说那个女人装病骗他回去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一次是否也用了同样的伎俩瞒过了宴峰还两说。
“端木,你娘的病重不重?都怪我不好,害你不能成行!”
月色如勾,屋中灯光隐隐,江云漪任端木阳将她拥在怀里,睡在他的身侧,二人同睡一榻,犹如一对新婚的小夫妻一般,情浓,意更浓。
“傻丫头,这种话以后不准再说了。”
端木阳把玩着她的手,将她小小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一根一根地扣住,紧紧相扣,再放开,然后再扣住,乐此不彼。
他知道这丫头自责,他虽然喜欢利用她的心软,却不想让这件事成为她的心结,成为阻碍他们在一起的理由。
要是这丫头因这事而责任心泛溢,又想放弃他们的感情怎么办?他不想在这样苦苦地追真逐着她的脚步,这样只会让她离他越来越远。
他要主动出击,把握所有的主动权,让他的丫头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端木,今儿的事真的很抱歉。”
端木阳越这么说,江云漪越自责。端木阳吐血吐到脸色发青,即使把过脉后,确实没有想象中的严重,可她真的被吓坏了。
“好,那你说说,你准备怎么补偿我?要不,以身相许怎么样?”
端木阳将她的手放在唇边,一根一根地吮过去,狭长的双眸中如泛开的桃花水漫溢开来,漾着溺人的柔情。
十三岁的江云漪小脸和身形已经长开,加上她本身很注重调养,现在的她基本上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一点都不比那些正当年华的女子差半分,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二人分开半年,端木阳对她思念如潮涌,现在佳人在怀,温顺如斯,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吧唧!江云漪面色羞红,抽回手,快速地在端木阳的脸颊边留下一个吻,就翻转过身,许久才闷声道:
“快睡!我明儿还要陪高子上山哪。”
端木阳的眼底漫上笑意,手一伸就把江云漪再次捞回了怀中,在她的额上深深地烙一个吻,
“丫头,这是我们的定情之吻!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而我也只是你的。我可以向你起誓,今生今世,此生此世,端木阳只爱江云漪一个人!
今儿这件事儿我感谢它的发生,因为它让我们认清了彼此的心,否则我都不知道什么时侯才能把你追到手!”
如果他们的爱情必须经历这些事才能永固,他绝不会埋怨,只会去感激。江云漪就是他生命的劫,即是劫,又怎么会没有难?
“端木!”
江云漪端详着眼前人的眉眼,她实不知他到底看上了她哪里,从初识到现在不过短短一年多,可他们之间仿佛已经相识了一世。
“丫头,你告诉我,你的心是否和我一样,只装着我?”
端木阳抓住她的手,轻轻地吻着,他想让她给他一颗定心丸,他再不想突然某一天他的丫头再告诉他,我们分手吧。
这样的话只要听一次就已经足够了,他不想再听第二次!
“你啊,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心里要是没有你,你能睡在这儿!”
江云漪推端木阳一把,这个人啊,还是那个样子,难道她表达还不够清楚,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