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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士兵们回到了北海城之中,说实话,北海城的城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怎么会跟乔玄这样的人同流合污呢?
他看到孙尚这么快就回来了,心中已经起疑,但是孙尚更了解自己这位上司,居然在谈话还未结束的时候已经上前将他制服,然后命令人看住他,走出城主府,命令属下去召集城中的百姓开会。城中的百姓还是头一次见自己的城主这么狼狈,一个个都好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候那孙尚说道:“诸位父老乡亲们,我告诉你们一件事情。现在皇上的军队来到我们这里了,你们都知道濮阳城的城主乔玄实在不是一个好东西,现在皇上已经将濮阳城的城主乔玄就地正。法了!而整个濮阳城现在也已经成为了民众们的乐土。皇上有意招揽我们城池,但是我们的城主不同意,我将我们的城主抓起来送给皇上让皇上发落,他以前做过什么事情想必大家心中都非常清楚,我这样做,你们说行不行?”
“行!”
“孙尚将军,你是好样的!”
民众都开始欢呼起来,那龚景看到这种模样,早已经死心。
就被孙尚连夜带到了濮阳城中。来到濮阳城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城门敞开,陈宫还没有睡觉瞪着接待他们,见孙尚果真将龚景抓了过来,脸上满是赞赏的说道:“好样的!”
那龚景被人给捆起来,心中自然是非常不服气,他大声喊道:“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孙尚你这个卖主求荣的家伙,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哼?我卖主求荣,等皇上过来,我们随时可以去北海城之中与城里的百姓们对峙,看看到底是我卖主求荣还是你太过不得人心!”
陈宫见孙尚这几句话说的是慷慨激昂,心中赞赏,但是却皱眉说道:“皇上今天实在是太过劳累,已经睡下了,还是明天一早在见吧。来人呐,将这个家伙的嘴巴堵起来丢到牢房之中,不要让他吵嚷了别人睡觉。”
“是!”
一个侍卫走上钱来,将一块破布塞到了龚景的嘴巴之中,便将龚景待下去了。孙尚也安排好了房间。
但是孙尚却放心不下自己的士兵们,等找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又拜托别人带着他向军营之中走去。
来到了军营之后,见自己的士兵都被好好安顿了,心中高兴,但是士兵之中也有没有睡着的,见他过来,赶紧凑上前来问问他们回去的情况。孙尚将回去擒拿龚景的情况全说了,士兵们拍手叫好,顿时惊醒了不少士兵,众人上前继续听孙尚讲故事,一直闹腾到天快明了才去睡。
而孙尚也就在军营之中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龚景被带上去见刘辩,刘辩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胖子,他先前早就听乔玄说这个家伙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今天一见之下果真有那种风采,于是说道:“龚景城主受罪了,想来享福这么多年,这些委屈有点受不了吧?”
“皇上!请饶恕我的罪过吧!我知道我不应该派人给乔玄助战的,但是我又不知道是皇上您的军队,要是我知道是皇上您的军队的话,说什么我也不可能派兵啊!算是我错了,所谓不知者无罪,还请皇上宽宏大量…”
“不要说了,这些都不是你的主要罪状。”
刘辩阻断他的求饶话语,只觉得听了凡,!他手中有别人呈递上来的关于龚景的罪行,一个个念给龚景听了,见龚景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苍白,知道这上边说的也都不假,在加上孙尚诉说他这些年在北海城的所作所为,刘辩自然在心中已经判了他的死刑。
最后交给了吕布处置。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没用几天的时间,北海城也已经驻兵,先前罪大恶极之辈都被绳之以法,万民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就这样,刘辩终于平定此地,又一次准备饶路去洛阳。
这日,刘辩大军路过彭城,刘辩指着城问:“远处那座城池名唤什么,又有什么来历?”
臣相荀攸离刘辩最近,闻听此言,一捋胡须,不紧不慢地答道:“此乃彭城是也,想当年,高祖皇帝攻打楚地之时,那楚王项羽正忙于围攻齐国,无暇西顾,却急中生智,留下众将仍然围打彭城,自己则亲率骑兵,出其不意截断高祖后路,待其兵临彭城之际,内外夹击,高祖惨败而逃……”
“大胆荀攸,你怎敢在皇上面前提高祖糗事,岂不辱没皇上?”谋士荀彧听到侄儿荀攸翻了刘辩家的祖上,高祖皇帝的老底,怕刘辩降罪,为保护荀攸,赶紧出言制止。
“不妨不妨,胜败乃兵家常事,朕哪里会如此这般的小气啊,呵呵,文若过虑啦!”刘辩笑道,“不过,由此可见,这彭城倒也是将士们用武之地呀,只是不知道这彭城,现如今为何人所据?”
荀攸又一捋胡须,正欲再言,那荀彧连忙对他使眼色,并开口把话题接过去,道:“皇上可曾听说过,昔日幽州涿县境内,有一楼桑村,村中有一棵大桑树,高五丈有余,树冠大如车盖,时常有小儿在树下玩耍,其中有一小儿高声叫道:我乃大汉天子,我身后的大树冠就是我的銮驾车盖,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们只有好好跟着我,将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叔父,叔父,小心说话啊!”这次相反,却是荀攸为他急得直冒汗。
“那些小儿不但不听他的疯话,还出言耻笑他,却不料有两个小儿竟然跳将出来,对其他众小儿一顿拳打脚踢,直到把他们打得都跪在地上,大呼万岁才罢休,后来这三人就在桃园结义,誓同生死!”荀彧说得正起劲,哪还管侄儿荀攸的提醒啊,他最后问刘辩道:“皇上,您可知这三个小儿是谁?”
“乱臣贼子,快说是谁!”刘辩气得几乎从銮驾上掉下来。
荀彧一看龙颜大怒,慌忙翻身下马,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告饶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臣胡言乱语,罪该万死!”
“哎呀,文若跟朕这么久,怎么还是把朕想得如此小家子气啊,朕不是在骂你,朕是在骂那三个无耻小儿,快别跪啦,你还是赶快起来回答朕的问题吧!”刘辩摇头叹息,简直哭笑不得。
荀彧慌忙爬起来,继续道:“那大言不惭说疯话的小儿,名唤刘备,字玄德,两耳垂肩,双手过膝,有异人之貌,他谎称自己乃中山靖王之后,按辈分还长皇上一辈,故自封皇叔,如今这彭城正为他所占据;那两个帮凶小儿,其中一个名唤关羽,字云长,是刘备老二,如今人高马大,脚蹬赤兔马,手持青龙偃月刀,有万夫不当之勇,自幼好读春秋兵法,却不求甚解,且刚愎自用,因长了一脸兜嘴胡须,自称美髯公;另一个小儿名唤张飞,字翼德,是刘备老三,长得豹头环眼,虎背熊腰,满脸漆黑,身披银色铠甲,手持丈八长矛,臂力过人,素来粗中有细,如今也是一员勇猛良将!此二人正在这彭城之中辅佐刘备呢!”
“他敢冒充皇叔,触我天威,当真是个大逆不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俗话说,少时贼子,长大乱臣,果不其然也!”刘辩叹道,“只是,远远看其守城军士,兵强马壮,倒也齐整,城内人语喧哗,鸡犬相闻,也有安详气候,看来,朕今日理应夺得此城池,杀掉此那痴心妄想的篡逆之辈!”
那一班文臣武将赶紧拍起马屁:“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皇上圣明!”
“只是敌军强劲,人马众多,此行前去任务艰巨,我们背负的是帝国的未来,不知道有哪位英雄愿意前去叫战啊?定要让那敌军胆战心寒!”刘辩面色坚毅,大手一挥,众人义愤填膺,一个个争上前来。
颜良和文丑相隔老远,马匹还在奔驰,便大声喊道:“皇上,交给我们兄弟二人去办吧!绝不让皇上失望!”
“两位爱卿为我大汉帝国基业决勇如此,朕心中甚是快慰,那好,朕就封文恒为都督,不俊为先锋,各领本部人马一万前去叫战。”刘辩龙颜大悦,却忽然心生一计,不免继续说道:“不过,因我军劳师远征,俱已疲惫,理应先安营扎寨,埋锅造饭,今晚将息一夜,来日再出战也不迟!”
“臣等领命,这就去安排!”众将一路征战疲惫,闻听此言,顿时欢心雀跃,连呼万岁,就要找那适宜的地形安营扎寨,以享受这可遇不可求的意外休假。
众将及谋士正欲告退,那颜良和文丑急忙拍马向前,拦在刘辩面前哀求道:“可是,皇上,想我大军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敌军往往闻风破胆,投降者不计其数,却不知这刘关张三兄弟,是否真如文若谋士所言那般神勇,只怕徒有虚名而已。故此,我二人愿意即刻前去叫阵一番,看他是人中豪杰,还是无能鼠辈,也好有个端详!”
刘辩看二人已有忿愠之色,心里暗笑,便更加激将道:“文恒、不俊,你俩皆是我之爱将,难得的人才,怎可以如此这般掉以轻心呢,朕怕你二人倘若失手,断我肱骨,将如何是好?我看你们还是明日再战吧,众卿以为若何?”
“这……”众人虽想即刻解散,安营享福,但也不至于因此而得罪这颜良和文丑二位皇帝跟前的红人,故都不约而同,纷纷装聋作哑。
不过,有一人却偏偏不同,竟和颜良和文丑唱起了反调,要坏他兄弟二人的好事。只见那人忽然从后面拍马过来,并大声叫起来:“皇上英明!”
众人循声而视,乃军师陈宫也。他虽身材消瘦,却魁伟挺拔,虽面黄肌瘦,却自有一股英武之气,尤其是那双锐利的眼睛,和那不修边幅的头颅,似乎藏着无限智慧,令人叹为观止。
“臣刚才掐指算来,明日才是黄道吉日,乃出战攻城的最佳时机,至于今日嘛,似乎不宜出战矣!”这陈宫最善于察言观色,虽半天没有插话,却对刘辩的心思洞若观火,遂在此关键时刻,表上一态,并用此语推波助澜。
刘辩满意地点点头,仍然笑道:“好,好,好,既然公台所言如此,朕也就没有办法,颜良和文丑二位爱卿,你们这就回去吃好喝好睡好,养足精神,待到明晨去杀他个片甲不留吧!”
“可是皇上,此时我军士卒气势正旺,将军们也抢着效命,况且敌人也没有准备,如此绝好机会,倘若不战,只怕夜长梦多,于军不利啊!”颜良和文丑二将实在不甘心,便一边对陈宫翻着白眼,一边抱拳进言,依然坚持。
刘辩故意装出哈欠连天的样子,笑道:“我怕尔等有所闪失啊,两位爱卿如何不解朕之心意呢?好了,无须多言,各自归营休息,明日再出战吧,再说,连日赶路,朕也颇感疲惫了!”
“嗨!”刘辩终于一锤定音,颜良和文丑无奈,只得叹息而去。
第三百一十三章 出战啊
是夜,月明星稀,秋风萧瑟。刘辩手下将士和衣而眠,枕戈待旦。那文丑一时想到明日方能出战,心里简直如百爪挠心,急躁不安,哪里能睡得安稳,于是起坐披衣,手执宿铁三叉矛于营中四处行走,不料正好碰上颜良。
“不俊老弟啊,为兄和你一样,也万难想通啊,皇上既封我为都督,又封你为先锋,如何就不同意你我今日出战呢?”颜良把手中雁翅寒霜刀的长柄在地上一戳,一开口就抱怨起来。
文丑见颜良如此懊恼,实在不忍心,只好反客为主,用好听的来宽慰他:“今日听皇上言辞,似乎挺爱惜你我兄弟二人,为了不让你我有所闪失,所以才不让你我今日出战的吧!”
“话虽如此,却为何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