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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两人都不能帮殿下你处理的话,那么老夫也应该没有能力去解决的吧!”卢植黯然的叹息了一声,但也顺手接过了刘辩递过来的锦帕。
锦帕入手,卢植只是扫了一遍,就神情惊恐的看向刘辩,沉声的问道:“殿下此方锦帕从何而来?可知道,如果此方锦帕所载属实的话,那么无异于在朝廷之中掀起了一番惊天巨浪!”
“这则消息来源与荀公达的处,老师应该也知道,荀家在颍川之地是豪门望族,虽然此时已经整家搬迁到冀州,但在颍川还是有着一些隐藏极深的势力。所以这方锦帕之中所记载的。应该准确无疑!”刘辩苦笑了一声,他那里不知道这方锦帕中记载的东西有多么的重要,封谞身为十常侍之一,在整个朝廷权势滔天,如果真的能够凭借此方锦帕抓住马元义一行,那么也就代表这十常侍有谋反之心,这种情况,必然会引起整个朝廷的打乱。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荀彧等人才不让刘辩自己将锦帕交给灵帝。为的就是避免与十常侍等人正面对敌。
“如此说来,这则消息是确认无疑了!”卢植皱着眉头说道,随即悚然一惊,浑浊的双目突然绽放出一道道的精芒,紧紧盯视着刘辩说道:“那么殿下将这方锦帕交给老夫是和意思?想来不单单是为了让老夫指教那么简单吧,荀公达、荀文若两人智谋天下,如果但说权谋之事,就是老夫也远有不如!”
“能够在险恶的朝廷之中存活下来的,果然每个人都是老狐狸!”刘辩暗骂一声,随即毫不畏惧的正视着卢植沉声的说道:“不错。学生想让老师将这方锦帕递送父皇之手!”
“递交到皇上手中,那么殿下为何不亲自送给皇上,以殿下的身份,将次则消息递送给皇上,必然比老夫递送上去更将让皇上相信。而且……,如果这方锦帕之中记载属实的话,这也是一份天大的功劳。殿下难道就如此轻易的放弃了?”卢植却不为刘辩的气势所动,依旧毫不放松的问道。
刘辩轻笑一声,对于卢植的问题他在来此地之前,就已经有所准备。只见其无奈的耸了耸肩帮。盯视着卢植沉声的问道:“卢师傅,你认为以我现在的情况,将这则情报递送给父皇合适吗?”
停顿了少许,刘辩苦笑了起来:“恐怕,一旦我将这方锦帕送给父皇,,不但不会得到父皇的奖赏和重视,父皇还会刻意的压下这则消息,以勾结外臣的罪名责罚与我的!”
卢植意味深长的看着刘辩,沉默了下来。卢植这段时间以来,因为身为刘辩师傅的缘故,也已经深入了的了解了刘辩现在在皇宫之中的尴尬处境。灵帝与董太后对刘辩的不喜,使得刘辩一直一来,做任何的事情都束手束脚。不能完全的放开步子,而且卢植相信,如果在朝廷之中没有人束缚住刘辩的话,刘辩很可能此时的势力已经有了长足的发展。
第五十九章 说服
“老夫明白了!”卢植索然长叹一声,一瞬间,刘辩甚至感觉到,卢植身上突然的涌现出了一股苍老之气。而这,正是刘辩以前一直没有在卢植身上感受到的。
“老师!你请放心,此事学生会做好一切的安排,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父皇应该会派大将军围剿马元义等人。而如果这方锦帕之中所记载的属实的话,父皇最大的可能会派遣老师为围剿邪教的领军之人。而十常侍因为封谞的缘故,为了避嫌,他们是不可能掺入这件事情之中。至于大将军,如果学生没有料错的话,大将军为了分摊军权,会派遣皇甫嵩、朱儁两位老将军与老师共同领军。以老师在在朝中的资历,想来应该对皇甫嵩、朱儁这两位老将军深有了解。他们两人都是朝廷之中最后的名将,为了朝廷的利益,应该不会给老师拖后腿的!”
刘辩轻叹了口气,语气很是有些无奈,如果不是他手下人手实在太少的话,他也不愿意这到手的军权拱手让与他人的。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真是刘辩安排人员的话,没有卢植的名望,恐怕这军权也很难能够到刘辩的手中。
卢植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轻笑着对刘辩说道:“殿下的安排我还是很放心的。不过殿下能够将如此大的功劳让与老夫之手,应该不是因为我们有师徒名分的关系吧。有什么要求,殿下就请直接说就可以!如果老夫能够帮助殿下做到的话,绝对会义不容辞。”
顿了一度,卢植稍有犹豫之后又说道:“其实,老夫也是非常的了解殿下的处境,更是对殿下的雄心壮志深感佩服!如若不是如此,老夫也不会答应殿下的请求。给殿下做着名不副实的老师了。不过,老夫对殿下也有一个请求,如果殿下能够答应老夫的话,那么老夫为了殿下的大业,就是何出这条老命又有何妨?”
对于卢植的话,刘辩稍有不满,虽然他现在手中权势没有多少,但做为皇者也不是愿意受人威胁的。不过刘辩算计卢植再先,现在又有事相求与卢植,只得按下心中的不满,沉声的说道:“老师有什么吩咐,就请直言相告!只要学生能够办到,绝对会答应老师的!”
听见刘辩的话语,卢植笑了,这丝极淡的笑容很是有些无奈,有些苍凉。或许,在其中还有着一丝的欣慰:“好!有殿下这一句话,老夫也不算白给殿下为老师一场。”
对于卢植所说的话,刘辩嘴角勾起了一丝的苦笑,看来在卢植的内心之中,对他只拜其为师,却不向其请教学问很是有些不满。
“殿下,老夫知道你胸怀大志,也知道为帝王者想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必然要杀戮无数人命,踏着累累白骨才能成就王位。并建立不世功勋。”卢植抬头看了刘辩一眼,见其并没有什么恼怒之色后,长长的出了口气,眼中闪过一道精芒,语气坚定的再次说道:“而且。依老夫在朝廷之中数十年锻炼出的眼光可以看出,殿下手下的荀文若与荀公达两人都身怀大才。又得殿下知遇之恩。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这两人必然会为了殿下的大业而行那狠辣无比,算计天下苍生的计谋。为了天下那数千万可怜的黎民百姓。老夫请求殿下,除非必要,请殿下不要轻易的牺牲掉百姓的性命。大汉朝廷经过这近百年的动乱,百姓早就已经深受流利之苦。如果在经过战乱的践踏之后,恐怕九州之地的百姓就将死伤无数。而我大汉朝廷也将元气大伤啊。所以,老夫请求殿下,为了天下苍生计、为了我大汉八百年基业计。请殿下能够身怀仁者胸怀,尽量的保全天下百姓啊!”
卢植说道最后,神情痛楚、声泪俱下的跪倒在刘辩身前,话语都因为激动而产生了轻微的颤抖。
刘辩痛心的看着跪倒在地的卢植,陷入了沉默之中久久无语!虽然他在后世之中,就已经知道卢植身为天下大儒,却忧心国事。更曾经熟背那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警句。但刘辩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识到过心怀天下的长者。来到东汉之后,更是见惯了奸佞小人为了权势而罔顾天下百姓性命,彼此争斗不断。现在初次见识到卢植这般胸怀天下,为黎民百姓争取利益的长者,刘辩身心深处不知为何,突然的涌上了一阵阵的暖流,这股暖流刚刚涌入心神,刘辩就感觉到自己的双眼有着一层细密的水雾突然的浮现而出。在这一刻,刘辩的内心之中突然对卢植充满了敬佩之感,也第一次的真正的将卢植当作了自己可以学习一声的老师。这般的长者,刘辩没有不敬佩的道理。
“或许这一切,都因为我曾经也是社会底层的一员的缘故吧!”刘辩黯然的轻叹了一口气,随即面带恭敬的将卢植扶起,亲自扶持着卢植坐到檀木椅子之上。
“老师请放心!老师今日所言,刘辩必然会谨记终身!”刘辩深深的对卢植施了一礼,这一礼,刘辩的内心之中没有任何的不愿之处,他在这一刻,也抛弃了那身为皇家子弟的身份。
“或许,这就是上天安排我投身乱世的原因吧!为天下苍生计?虽然我对这个理由很是不屑,却不知道为何,因为卢植的这一番话,心中在感动的同时,还有着一丝丝的兴奋!”
刘辩心中思量着,身心在这一刻,却好似飞离出了这深远的皇宫,投身到了那九州故地。在朦胧之中,刘辩好似看到一个母亲,正含泪的将儿女插草变卖,这一切,只因为家庭贫苦,早已经没有多余的粮食可以养活这对儿女,为了儿女能够长大成人,含泪的母亲只能忍下心头的痛苦,狠心的将儿女变卖。用这看似无情的举动来诠释世间的一份母爱。好似看到在一处残破的草屋之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正痛苦的呻吟着,可是在他的床前,老奶奶的儿女却只能痛苦的哀号着,在那床头之前,只有几文铜钱在整齐的摆放着,因为家庭贫苦,连深受病魔折磨的家母,儿女也没有办法去尽心的医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人痛苦哀号着慢慢的死去。家境的贫寒,居然连至亲的亲情都无法挽留,可悲可叹至极。
朦胧之中,刘辩眼前的场景瞬间的变换,这是一家深宅大院。一个肥胖如猪一般的中年人正左拥右抱的与几个歌姬嬉戏,而在他的身侧,一只卷毛小狗正肆无忌惮的享用着精致的美食佳肴。如果细心的看去,这只卷毛小狗居然在挑剔的吃着桌上之物,不时的,肥胖中年人还浑然不在意的自桌子之上拿起正盘的肉食、菜肴丢给卷毛小狗。好似在中年人的眼中,这只卷毛小狗,比那些在深宅大院外忍痛挨饿,狠心变卖儿女的母亲等人还要重要一般。
又是场景一变,刘辩的眼中闪现过一座烟花之地,无数莺莺燕燕的女子正喜笑怒骂的接待着客人,而在一侧,神情猥琐的小厮正毫不在意的将一堆堆的名贵药材投入到香炉之中,这一切,为的不是医治救人,更多的是为了药材之中那一缕清香。这般天地灵物,没有用到它该用到之处,却成了烟花女子与达官贵人的调情之物。
第六十章 染指军权
“殿下!只要殿下能够在功成之日善待天下百姓。那么老夫就是拼得这条性命。身死他乡。也不会有任何的遗憾了!”卢植欣慰的轻笑一声,不一刻之后,神情已经恢复了平淡:“如此,请殿下将你今日所来我这里的目的告诉老夫吧!”
刘辩眼见卢植的神情变化,也收起了内心的心态变化。迟疑了少许后说道:“老师,我想掌控住朝中的军队!”
“控制军权?殿下,这恐怕很难的,即使是我协助殿下手下的人手。那些非常的不容易。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皇上和大将军与十常侍是不会容许殿下你手握兵权的。如果殿下一旦握有兵权,也就等于脱离了皇上等人的掌控另成势力,这是身为上位者所绝对不会容许的。最大的可能,皇上等人还会联合起来绞杀与殿下的!”卢植担忧的看着刘辩,紧促着眉头沉声说道。
刘辩摇了摇头,缓声的说道:“这点老师不用担心,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直接或者明面的掌控军权。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能在三年之内掌控一定数量的军队,这样就足够我凭借这些军队面对可能发生的危险了!”
“可能发生的危险?”卢植一愣,随即疾声向刘辩问道:“殿下,难道你还有什么消息在隐瞒着老夫不成,为什么你会如此确定未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而且就连身为皇子的你都要提前预备后手。难道……,这是殿下你与荀文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