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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这次危机。”
刘辩轻轻一点头,转身朝自己战马走去,一个翻身骑上马背。四周武将文臣纷纷跟随而上。带着一堆文臣武将,在刘辩的带头下,纷纷赶往城楼方向行去。传过几条街道,路过几十排民房。江夏郡的城墙隐隐落尽眼眶。
刘辩带领着一干大臣武将,轻轻登上城楼,城楼之上早已是士兵遍布,一丝丝紧张的气氛围绕在整座城墙之上。刘贺登上城楼,站在城墙之上,举目朝城楼下望去。
数十万西凉大军浩浩荡荡的排开在城墙下方,端的是一片黑色,肃杀之意冲天而起。刘辩望着城下西凉大军,微微眯起双眼,轻轻坐在军士抬来的木椅之上,转头问道“那马家可有人前来喊过话?”
一名军官上前一步沉声道“回陛下,从清晨到现在,西凉大军一直没有动静,只是在城下顿兵。”
刘辩轻轻点了点头,示意那军官退下,低头沉思了起来。这西凉马家看来是想要决战,可是朕不能如他们所愿。这马家的西凉军是朕必须得到的。伤了一点也是我大汉的损失,当要好好谋划一番才好。也罢,朕就在此看看那马家出来说话,再来挤兑一番。也不知赵云是否准备妥当,若是早些准备妥当,当能顺利拿下这西凉大军。刘辩思考至此,微微抬头,只等那马家出来一人说话,才好应对。
如此两边皆是相持着,约莫半柱香功夫。只见西凉大军内走出一人,只见那人头戴黑色头盔,身披黑色盔甲,面容略有三分像那马超。只是面容捎带稚嫩,那青年将领策马前行,待到离城墙约莫八百米处,方才放缓步伐,渐渐又行的三百米,才自停下。
“陛下,此人便是马家马腾的最小儿子,马休。”一旁张辽看着行来的小将,低声对这刘辩解释道。
刘辩点了点头,拿眼去望那马上青年,只见其年约二十光景,身材伟岸,双手持刀,坐下战马全身黑色,想来不是凡品。端的是个好儿郎。“此子却也长的俊秀。”刘辩暗暗评价道。
却说那马休策马停在离城墙约莫五百米处,对着城墙方向高声喊道“城上的人听着,我父亲大人说了,今日若是交出陈宫,我等自然退去。若是不交,我西凉大军也没耐心再等,今日必将踏破这江夏城。”
刘辩转头瞧向身后文丑,示意他上前喊话。
文丑上前一步,将头伸出城墙,听着身后刘辩传话,放声大喝道“陛下说了,陈宫所做均是为了大汉,本人无罪。你们西凉马家处处为难,实在该死。但是皇上心念你们马家几世功勋,不忍出手,还望你等念起天恩,收兵回西凉。陛下自然不追究你等此次罪过。”
马休听闻城墙上的喊话,哈哈大笑道“少来。今日不得陈宫,我西凉大军绝不后退。”
文丑轻轻转头看向皇上,见皇上点头,方才转头回去,高声喊道“好大胆子,莫不是以为我等怕了你西凉不成?不过区区一边城守卫,也敢与我大汉雄师抗衡?若不是陛下念其是大汉军队,手足相残,不然早已踏平你西凉大军。也罢,陛下大恩,给你们个机会,若是你们胜了,那陈宫交与你们也无妨。若是败了,你等需无条件退军。你敢接否?”
马休闻得城墙上传来的言语,皱眉道“什么机会,你切说来听听,若是公平,我西凉大军又有何不敢?若是你们耍诈,那我西凉大军也不会客气。”
文丑见那马休如此一说,哈哈一笑,听着身后刘辩的轻语,再次高声道“你们西凉马家不是四人么?据说你们个个武艺高强,那么你们可敢于我大汉比斗?便打四场,你马家若能胜的两场,便算你赢。陈宫便交与你等。若是连两场也胜不得。。嘿嘿。。那便是输了,你等西凉大军必须无条件退去。”
“不可能。我马家岂会输?好,待我回去禀告父亲,再来与你们比斗。”马休一挥手,一脸傲气说道。
马休说完这一番话,拨马厩滴溜溜的朝回走。约莫过了一炷香时间,那马休又骑着马上的前来。
“呔,墙上的人听着。我父亲大人答应了,若是你们输了不认账,那休怪我等西凉大军踏平你江夏城。”马休一手指着城墙,嘴中大喊道。
好,不怕你打。就怕你不敢接。刘辩闻言心中一喜,虽然规则上似乎给了马家一丝便宜,可是论武将,那自己这边可是人才济济。难不成真以为我大汉就一个吕布了不成?若不是赵云不在,若是在的话,朕能让你们颗粒无收。轻轻朝身前文丑点头示意。
文丑接到命,张开嘴,对着城下马休喊道“小子听着,给你们一炷香时间准备,第一局我方先出人,你方选择出人。此后轮流先出人,你们赢两场便算的赢了,若是输了三场,便是你们输。可有异议?”
“那便这样罢!”马休高声应道,接着回马朝西凉大军方向行去。
“这第一轮你们谁愿出战?”刘辩轻轻询问道。
文丑一步跨出,大声道“末将愿为陛下出战。”
颜良张辽,胡车儿均上前一步道“末将等愿意出战。”
听到这么多将领抢着出战,文丑有些怒了,只见他大声吼道“谁也不要和俺抢,这第一战是俺的。”
刘辩无奈的看着文丑,转头对张辽说道“文远不必急躁,昨日你不曾出战,他们也不知晓你的武艺。你当是第三场出战。奉先么,等待时机,看看第二场和第四场是否有马超出战。颜良你莫要去了,昨日你出战,想必让那马家四人摸清了虚实,却是有些难打。文丑,既然这第一场你想去,那便让你去,可是朕又一点你要明白,此战必须胜。还有别在搞甚子的方天画戟,那不是你能玩的。昨日却也歪打正着,他们马家正好低估了你的实力,也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底下众将闻言,纷纷领命,文丑高兴的捏着拳头,恨不得马上战斗开始。
一炷香后,文丑坐骑战马,从城门内缓缓步出。那边西凉马家四人见来的是文丑,几人低声商讨一阵,马休出列,骑着战马滴溜溜的跑上前来。
文丑手持长枪,伸手用枪一指前来的马休,放声大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也来和你文爷爷比斗?莫要被我一枪挑落马下。”
马休见文丑如此一说,顿时有些修怒,也放声道“昨日被我兄长打落在马,还敢口出狂言不成?今日就要叫你见见你马爷的厉害。”
“啊呸。昨天不过是我文爷爷没有趁手武器,方才输在哪马超之手,今日我取来趁手武器,再来比过就是。”文丑闻言哇呀呀的大怒道。
“休要说的大话,且吃你马爷一刀。”马休毕竟年轻,闻不得这文丑的挑逗,大喝一声就上前一刀朝文丑砍去。
文丑略一转身避开这一道,嘴中喝道“看你文爷爷收了你这小孩。”文丑说完一枪回刺,直刺马休面门。
马休见枪刺来,也不惊慌,手中大刀朝上一抬,将那刺来的长枪挡开,随即手中大刀横扫,似乎想要将文丑一刀两段。
文丑见刀横扫而来,右手一转,手中长枪竖在身前,正好挡开了这一刀,接着反将枪抽向马休。
马休挥刀挡住,提手将刀逼向文丑。文丑提枪挡住,身子微微一晃。马休也在马上微微一晃,这一击却是个势均力敌之态。
可是双方关注之人却是看出了端倪,这马休是主攻,文丑是被动防御,真要论起,当是马休稍逊了一筹。
两人在城下互相走了十几回合,互有来往,不分胜负。待到二十多回合,马休毕竟年轻气短,力气开始渐渐不支。三十多回合时,马休隐隐有了败像。
二人有走了几回合,只见那马休挥刀砍下,文丑轻点枪身,右手一用力。抢朝上使劲抽向马休挥来的大刀,只听砰,当。。马休手中传来一阵大力,再也拿不住长刀,大刀脱手飞出,直飞到十几米外,方才缓缓落下。
马休武器脱手,哪敢再留?赶忙回转马身,一溜烟朝着西凉大军方向奔去。
文丑没有去追,只是站立原地,哈哈大笑。
这第一轮战罢,刘辩这方旗开得胜,大大激励了士气。文丑提着长枪,挺胸缓步走进城内,向刘辩报功去了。
第二场,西凉大军方向先出一人,却不是别人,正是那马家家主,马腾。只见此人双手提着双刀,缓缓骑着战马走出西凉大军,缓缓来到战场之中。
城墙上,刘辩望着西凉方第二轮上场的武将,回头询问道“这一场谁上?许胜不许败。”
一时间城墙之上有些哑然,张辽正想出列,却没想身边一个声音大声喊道“陛下,末将愿打着第二场。”
刘辩闻言回头一望,却是胡车儿,低头略略一思考,缓缓点了点头道“此战关键,,千万小心。尽力拿下。”
胡车儿闻言领命前去。
张辽在一旁担心道“陛下,胡将军虽然勇猛无比,却无甚技艺。末将只怕胡将军不是那马腾对手。”
刘辩轻轻一笑道“此战必胜,胡车儿我知道。此人虽不善战,却是个敢死之人,马腾就算武艺高强,怕最终页是必输无疑。”
张辽听闻刘辩此言,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不信,这胡车儿就算再不怕死,自己三五回合也就斩落马下了,这马腾在不济,那也是名将之后,武艺就算不好,那也不会与自己相差太多才是。如今之计也只能看下去方才知晓结果。
却说那胡车儿领命前去,骑着马儿快速冲出城墙,直朝那马腾奔去。
那马腾见刘辩这方有人出来,大喝一声道“来着何人,报上名来。”哪想到这人不但不回答,反而闻言更加快速的朝自己冲了过来。这种打法马腾纵横一生也未遇到过,却知晓此时硬拼不是上策,慌忙拨转马头躲了出去。待到那来人冲过身边,止住马头停下,方才大声喝道“来者何人?为何不敢报上名来?莫不是无名小辈?”
胡车儿见自己这一番冲撞没有效果,回身立好,大喝一声道“你无须知晓我的名号,你只需知道我此番来就是取你项上人头就是。”
马腾哈哈大笑,一整手中双刀,朗声道“若要取我项上人头,只管有本事来拿。”
胡车儿也不在接话,只是拨转马头,再次朝马腾冲来。
马腾坐在马上,眉头微微轻皱,再次拨马躲开。待那胡车儿站定,大声喝道“你那汉子,既然相斗,为何不愿亮出武器?莫不是轻视与我?”
胡车儿闻言,回马站定,大声道“我无兵器,这双手和这身子就是武器,你待会便知。”
马腾听胡车儿如此说,却是有些疑虑。迟迟不愿出手。
胡车儿见马腾不肯出手,便轻啸一声,再次朝马腾奔去,一双大手朝马腾腰中抱去。
马腾这次没有再躲,手中双刀猛然朝胡车儿胸前劈去,只见刀光一闪,那胡车儿轻轻一躲,却没躲开,瞬间便被刀光划中,摔落马下。
马腾万万没有想到如此轻松就拿下了胡车儿,心中有些疑惑,又有些歉然。自己使用武器而对方连武器都没取出,有些胜之不武。却在拿眼去望地上胡车儿,见其直直趟在地上,怕是死的透了。心中不忍,下的马来想要给其收尸。
待那马腾近身到胡车儿身边,那地上原本已然直挺的胡车儿突然蹦起,扑向近身的马腾。要说现今武将,均为马上将。站在地上,实力便弱了几分,加上事出突然,马腾就算武艺再高,此时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胡车儿一把擒住,浑身上下犹如被铁箍箍住一般,无法动弹。手中双刀砰然落地。
胡车儿抱住马腾腰身一扭,将怀中马腾狠狠摔落。那马腾被此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