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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灵帝刘宏在新置西园新军之后,眼看病逝日重,而大将军何进等人在朝中的权势却并没有受到多少的削弱,又与中平六年新年之计,采用幽州刺史刘虞奏议,改革刺史制度,从新设置州牧,将州郡军政钱粮大权自中央下方至地方郡守、州牧。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大汉王朝以成大厦将倾之势,各地州府竞相招募兵士,广纳贤才。已经渐有不臣反叛之心。而在这其中,例如西凉刺史董卓、并州刺史丁原等人,坐下兵将都已经悄然之间达到了十余万之中。开始虎视眈眈窥视起大汉的皇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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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胡闹!父皇真是老糊涂了!”刘辩挥手将檀木香案之上的一尊精美瓷器摔打在地,随即一脚踹开身旁一副精美屏风而站起身来。双目圆睁,神情恼怒至极的用手一指北方,恨恨的说道:“刘虞老儿,你包藏异心、给父皇上这祸国殃民之计,其心可诛。枉为我汉室宗亲。如果我刘辩一旦登基,必将挥军直取幽州北地,将你老儿生吞活剥,方可消此心头大恨!”
“殿下……!请慎言!”
荀彧与荀攸两人席地而作,彼此苦笑不已。自从今日朝廷之内传出灵帝同意刘虞之计,改刺史、新置牧以来,刘辩就少有的疯狂起来。看那咬牙切齿的神情,荀彧、荀攸两人毫不怀疑,如果刘虞现在就在此地的话,刘辩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前去,挥剑将这个朝廷重臣亲手斩杀。
虽然荀彧两人也也最大程度的估计了刘虞行此毒计的可怕后果,却也没有如刘辩想得深远,他们那里知道,就是这刘虞的一条毒计,彻底的丧送了东汉皇朝的根基,从今以后,天下各方州郡将可以不顾朝廷的阻挠,名正言顺的发展自己的势力。而一个延绵数十上百年也乱世也将在未来数年内悄然登场。
不过,虽然荀彧对刘辩为何如此恼怒不是太了解,却也在刘辩咒骂完刘虞之后,神情悄然的变的欣喜起来,虽然荀彧、荀攸两人跟随刘辩已经有数年了。今日,却也是两人第一次从刘辩口中听说了他的目标,那就是登基为帝。
不管荀彧两人与刘辩的关系如何,是否是知交好友、是否是君主臣下,但有一点却是必须的,那就是永恒的利益。说的明白一些,虽然荀彧、荀攸两人跟随刘辩,是出于挽救大汉将顷的颓势,是欣赏与刘辩的人品风度。是出于对东汉皇朝的忠诚,但无论如何,两人还是会在乎那永恒不变的利益,每一个出仕之人,都希望自己能够斩获爵位,荫及子孙。
“是我失言了!”刘辩稍显失落的轻叹了一声,随即缓步走到了偏殿的门侧,神情担忧的看着皇宫之外的广阔天地。
“殿下!这并不怪你的!”
荀攸略显沉重的低呼了一声,虽然两人并不担心刘辩因为这点小小的打击就陷入到失落绝望之中,但还是对刘辩现在的状况很是有些担心。
“文若、公达。你们不用为我担心的!这点小小的打击我刘辩还是能够承受的起得!”强自展颜一笑,刘辩随即疾步走到云床前,轻笑着答道:“不过这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刘虞的毒计虽然阴险,却也正应了文若所设计的谋划,呵呵…………,只要这条诏令传达四方州郡,那些野心之人也就该到跳出来的时候了。如此……,不也正是到了引外贼进洛阳剿内贼的时候了吗?”
“不错,殿下,是该到了我们展开行动的时候了。为了今日,殿下你已经悄然的布置了数年。也该到收获的时候了!”荀彧轻笑着起身,一时之间,意气风发,很是有些潇洒之气。
“呵呵……!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也别在这里多做无用的感慨了。现在朝廷并不是我刘辩掌权,这些条令我也无法阻止,但有一点却是可以的,化被动为主动。嘿嘿……,引狼入室。却也不失为我手中的一把滴血钢刀!”刘辩兴奋的低吼了一声。随即冷眼的扫过荀彧、荀攸两人,稍作沉吟之后冷声说道:“文若、公达接令!”
“臣下在!”
荀彧与荀攸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抹难掩的兴奋之色,自从荀彧为刘辩设下引外贼而灭内祸的险恶之计开始,刘辩与荀彧等人就一直在为此刻在多做努力,在这数年之中,刘辩与荀彧等人也不知道熬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在春风、夏炎、秋霜、冬寒之时,也也并没有一丝的懈怠,不知到在多少个痛苦的煎熬之中,刘辩在整个朝廷之中埋下了多少个暗手,这一切。都只为了今时今日。
“文若,从今日起,你要携带我的帖子,在京都洛阳之地,多多拜访朝中忠于汉室的老臣。不求获得他们对我刘辩的效忠,但也要能够赢得这些老臣对我的支持,最少也要让他们在此后的一段时间之内,要保持对朝中势力争斗的中立。只有如此,在未来不可预知的变动之时,我们才有最充足的准备!”刘辩双目灼灼,满眼都是期待之色的看向荀彧,凝声的说道。
第一百零五章 疑虑
“荀彧得令!不管付出多大的艰险,荀彧一定不会辜负殿下的厚望!”荀彧一震,神情庄重的说道。
“恩……!”满意的点了点头,刘辩又向荀攸看去,稍作沉吟之后,才凝声的问道:“公达,自从张辽投身到大将军属下,现在的情况如何。可有获得大将军的信赖?”
“殿下,文远是世之虎将。冀州、并州剿灭黄巾叛贼之时,已经在四海赢得了显赫的名声,现在更是身兼河内太守高位,掌握着洛阳虎牢关外的门户,手中兵将不下千员。现在投身到大将军旗下,经过这段时间的融洽以后,也已经渐渐的获得了大将军的信赖。听文远的言辞,可能大将军有意向要将文远调来洛阳三辅之地委以重任!”荀攸飒然一笑,随即轻声答道。
“不错,文远世之名将,更兼文武双全,如果何进不是太愚笨的话,在这危机关头,岂会让文远设身在洛阳京畿重地之外?”感叹了一声,刘辩随即说道:“不过此时却也不是文远进京的最合适时机,倒是要委屈文远一段时间了。公达。传书信给文远,现在朝廷局势不明,如果可能的话,尽量不要文远贸然进京,令他在河内之地,多多招募兵将,如果我没有猜测错误的话,不久之后,朝廷之中必将会有一场大的动荡,而在那时,文远在收到我的指令之后,令要他率领河内所有的兵将进虎牢关,直逼洛阳三辅,以手下将士恭维大汉皇权!”
“是……,殿下!”荀攸神情严肃的轻应了一声,随即后退一步,侍立在刘辩身侧,陷入了沉思之中。
眼看荀彧、荀攸两人都在沉思着此后一段时间的行动方案,刘辩也并没有去打扰与他,而是转身向容姐看去,稍作沉默之后,才凝声的说道:“容姐,这几日宫廷之内的情况如何?”
“殿下,最近一段时间内,因为宫内盛传皇上重病,所以宫中的太监和宫女都已经陷入了恐慌之中,而张让、赵忠等十常侍,则在最近一段时间之内,频繁的聚会,应该在谋划着什么重大的事情!”平淡的看了刘辩一眼,容姐才轻声的说道。
“恩!有些恐慌这是难免的,在这种情形之下,张幺儿等人隐藏起来却也更加的安全一些。”刘辩紧锁双眉,低声的感叹了一声,随即才凝声的问道:“上次我吩咐下去,令张幺儿刻意的接近与十常侍几人,现在可获得一些人的好感,进入到他们的权利中心之中去?”
摇了摇头,容姐才稍显怪异的说道:“没有听张幺儿回过这方面的消息,不过听手下人传回来的消息,最近张幺儿跟十常侍之中的郭胜走的很近。不过张幺儿没有传回消息,奴婢怕他会作出有负殿下的事情,殿下你看是不是要派人警告他一番?”
“大可不必,俗语有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张幺儿他的身家富贵都是我刘辩所赏赐给他的,想来他也应该很清楚在这混乱的宫廷之中,如果没有我的暗中关照,恐怕他以后也难以容身!”刘辩打断了容姐的话,随即才淡笑着说道:“而且,这张幺儿现在为人奸猾狡诈,早就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木讷少年了,我岂会让他接触到我太多的秘密?”
“殿下既然心中有数,那么奴婢就不再多言了!”眼中闪过一丝的落寞,容姐随即答道。
刘辩一直看着容姐的神情变化,其实说来,刘辩还是对容姐稍微的有些愧疚,不谈及容姐对他那朦胧的感情,就是容姐这几年尽心尽力的为刘辩打理宫廷内外的情报网络,就已经将那个曾经的艳丽少女转变成了现在这个生性冷漠、嗜杀的女罗刹。
“容姐,这并不是说我不相信与你,只是现在我手下可以信赖的人手实在有限,虽然张幺儿生性奸猾狡诈了一些,但却也有些大用,如果不是犯下大错,在这个紧要关头,还要对他有些忍耐才是!”最后那一句话刘辩并没有说出来,而是满含深意的向容姐看去,再见到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苦心之后,刘辩才面色沉重的说道:“虽然现在不能动他,但容姐你可以派人去警示他一番,恩……!就派人给张幺儿送些黄白之物吧,并对他说,我对他最近取得的成效很是满意,要他尽可能的获得郭胜的信赖。以备后事之用!想来如此,张幺儿也就能够明白我的意思了!”
听了刘辩的话,容姐的双眸突兀的一亮,心中也已经明白了刘辩如此作为的深刻含义,虽然刘辩这次是派人去奖赏张幺儿一番,却也是在暗中的对张幺儿警示一番,或者应该说是,这也是刘辩给张幺儿的最后一次机会,容姐相信,如果张幺儿在理解了刘辩的深意之后,还去做那反叛之事,恐怕也就到刘辩对张幺儿下杀手的时候了。
“奴婢晓得了!”盈盈的施了一个礼,容姐的脸颊之上悄然的浮现上一抹的红晕。在容姐看来,刘辩能够跟他谈及这般重大的事情,却也是将她视作最可以信赖的人看待。这种待遇,却也是张幺儿等人不能对比的。
“恩……!这件事情却也紧要,如果这几日有机会的话,你就去安排下去吧!”刘辩沉吟了片刻,随即向容姐问道:“邵平最近可有回来?他可曾说过王越现在的情况如何?”
“邵校尉?”容姐一愣,随即醒悟过来,说道:“最近邵校尉倒并没有返回宫廷,不过书信却是经常派人送回来。在邵校尉的言辞之中,曾经谈及到过王越已经对殿下的身份有所怀疑,不过王越倒也并没有什么太过的举动,现在他手下的学生更是已经达到了数千之众,而殿下令邵校尉亲自挑选的一千矫健之士,再经过一段时间的艰苦训练之后,此时都已经安插在洛阳附近的城镇之中,只要殿下有所吩咐,想来也能够立刻的派上大用!”
第一百零六章 病重
“恩,经过这么多年了,王越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也是难免的。就让他猜测去吧,只要他还没有最终确定我的身份,想来这王越也不敢有所异动,毕竟现在能够引领他进入仕途的,也就我一人。不过容姐你也要转告给邵平,无论如何,都要保证他手下那一千矫健之士的掌控权在他的手中,如果实在王越有所异动的话,那么告诉他我的身份也并不是不可以,但这个时机,却要邵平自己好好的把握住!”刘辩点了点头,随即轻笑了起来:“另外,容姐你也告诉邵平,该是时候将那些人转移到洛阳的时候了,令邵平将这些人手打散开来,尽量的潜伏在洛阳城的各处城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