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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知道女妖第一次会很疼。他想给她美好的记忆,不要她那么疼,即使他现在忍得很辛苦。
狼王吃了兔妖
狼王的温柔和耐心,让东方白兔放松了神经。
从未有人探访过的秘密花园,被刺入的刹那,疼痛还是让东方白兔飙出了泪。
东方白兔在现代最怕打针,打针那小小的疼痛都让她难以忍受,何况被撕裂的疼痛。
拍打着压在身上的精壮男体,哭喊着:
“你出去……出去!呜呜……好疼!”
当下的情况,怎么可能出去。绵密的吻落在眼脸上,吻掉不断涌出来的泪,宇文朗月笨拙地安慰:
“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东方白兔才不管那么多,身子扭动着,小手还用力打着身上的宇文朗月。
“宝贝,别再动了!”
压抑很辛苦的声音,对不安分乱动的东方白兔提出警告。
“你出去……出去!疼……疼……”
宇文朗月继续亲着东方白兔,按耐住像疯狂的冲动。
“宝贝,一会就不疼了,乖!乖哟……”
不晓得是宇文朗月羽毛般轻柔的吻亲得?还是春风般温柔的声音蛊惑得?慢慢地那种疼痛不那么强烈了。
“疼……嗯……嗯……”
声音也变得不那么肯定了,小手由原来的推拒,变成紧紧抓住宇文朗月的肩头。
“乖,乖哟……”
感觉到东方白兔的变化,宇文朗月试着动了动,看她没有反抗,幸福的时光来了。
再也不需要顾忌什么?加大马力,冲!冲!冲!
(成人游戏,妖精打架省略了哈。)
嘿嘿!妖精打架结束,两个人都是汗水淋漓,瘫软在床上。
东方白兔蜷缩在宇文朗月怀里,心里偷偷乐着:
妈妈咪呀!这个,这个事情,原来!原来!这么让人舒服。
乘帆破浪的快感,飞上青天的飘摇,那种感觉真是……真是美妙极了。
宇文朗月亲吻着东方白兔汗湿的发丝,还没从刚刚激荡人心的兴奋里回神。
天呀!他终于懂了,为什么要把洞房花烛夜列入人生三喜了。
天地之间,仿佛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烟雾缭绕、一路芬芳、寻寻觅觅,找到彼此,完美镶嵌成一个人。
这感觉真是,真是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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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没有落红
东方白兔有洁癖,全身有汗不舒服,休息了一会就要起身。
宇文朗月躺在床上,看着东方白兔从怀里爬起来,准备下床,一把环住她的腰。
“干什么去?”
东方白兔推开腰际的大手。
“去洗澡,一身汗。”
宇文朗月也爬了起来。
“好,我们一起去!”
东方白兔慢慢滑下床,经历刚刚那一场激烈的床事,双腿酸涩,差点无力就摔倒了。
“小心点!”
宇文朗月一把扶住东方白兔,抱她坐到床边。
“还疼吗?”
宇文朗月憋了太久,刚刚疯狂起来,他都忘记兔儿是第一次,那么激烈的要她,估计她身体吃不消,关切地询问。
“不……不疼了,就是……就是有点……有点酸!”
东方白兔低着头,害羞地回答。
“我抱你去净池,温泉的水泡泡会好点!”
宇文朗月无意瞟到身后的大床,脸色一下子变得有点难看。
怎么会?怎么会兔儿没有落红?
东方白兔看宇文朗月一直站在她面前没动,抬头看见他阴沉着脸,转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大床。
被子被掀开,床铺有点凌乱,空气里有欢爱的气息。
刚刚还好好的,他为什么一下子不高兴了,有什么不对?
又仔细向床上看了一遍,她知道什么地方没对了,床单上没有血迹。在现代的时候,寝室的室友告诉过她,女生第一次都会流血的。
她确信自己是第一次,可是为什么没有流血呢?
就是这妖身,髻开以后,也没有人碰她呀?为什么没有落红呢?
他会怎么看她?他会怎么对待她?
东方白兔脸色变得苍白,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情况。她知道很多男人都在乎这个,特别是他自己洁身自好,又一直很看着兔妖。
无神地看着床单,东方白兔等待被审问,甚至怒骂,或者是暴力相加。
“衣服穿起,本王抱你去洗澡!”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宇文朗月回过神,把衣服递给若雪,他自己也穿着衣服。
东方白兔看着腿上自己的衣服,很诧异!
他怎么都不问?就这样?
初次没有落红2
东方白兔沉默着穿好衣服,任由宇文朗月抱她去净池。
她一直紧绷着神经,等待他问。可是他却一言不发,绝口不提。
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事情:说她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说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可是没有落红,他会相信吗?最后她也选择沉默。
宇文朗月不是没有看到东方白兔脸上的苍白,可是他不知道怎么说。
他该死的在乎,很在乎。可是他更在乎兔儿,他怕她为难,更不想听其他,决定当做什么没发生,不管这个事情。
虽然说不在乎,其实他想听兔儿主动说,亲口告诉他这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什么他都信,可是她却一言不发。
本来应该是更亲密无间的,现在两人,虽然身体靠的很近,却感觉彼此心好远,气氛很冷。
去净池的路上,各怀心思的两人,没有说一句话。
“你先洗吧!本王还有事情!”
宇文朗月把东方白兔抱进净池,放下她,转身就走了出去。
东方白兔看着挺拔的背影,多想说点什么留下他,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背影消失,双眼仍看着净池出口的方向。
机械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蜷缩在水中。
温泉很温暖,热气在水面升腾起迷蒙的水雾,可是她觉得好冷。
虽然他没问,什么也没有说,可是他是在意的吧!
他怀疑她了吧?他讨厌她了吧?不然为什么?刚刚还说一起的他,看到没有落红的床单,就说有事情忙,留到一个人在净池里。甚至连称呼,都由“我”,又变成了“本王”。
“呜呜……”
东方白兔不承认她哭了,一定是这净池水汽太重了,满脸才会沾满水珠。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没看到落红,就怀疑她的清白?混蛋!笨蛋!”
她该怎么说清楚?
“呜呜……”
那消失的背影,走的那么决绝。
“呜呜……”
她害怕,害怕他再也不理她!不要她了!
“谁帮帮我?”
双眼都被水珠遮住了,视线模糊里,东方白兔捂住心口。
“好痛,好痛,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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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买醉
从天堂摔倒地狱的感觉,宇文朗月算是体会到了。
她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只字片语都没有!
心里被什么东西堵得好慌,向来没有特别的宴会,点酒不沾的宇文朗月,头一次主动想喝酒。
一醉方休!什么都忘记,什么都不用想起。
从净池出来,宇文朗月直接杀向了狼宫的藏酒窖。
挥退所有人,关进酒窖里,开始大喝特喝。
他不愿意承认,兔儿给他的不是第一次。他无法相信,除了他,还有别人捷足先登。
想到那种可能,手里的酒坛砸向了墙壁。
“哐当……”
酒坛破碎,酒水四沾。一如他的心,很受伤,思绪好迷茫。
“兔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抓起一坛酒,撕开封印,直接拿起来,往嘴里倒,也不管衣服都被打湿了。
“为什么都不给我说?是谁?还有谁?”
灌完一坛酒,失手任由酒坛落地。陶瓷的酒坛,一摔就碎,如易碎的人心。
“你怎么就不给我坦白?”
抓起一坛酒,又狠狠地灌了一通。
“你说什么我都会信,为什么就是不说?难道我对你不够好?”
又一个酒坛被摔碎,反问一次,心里痛一次。
他不明白,他也不愿意相信,他的兔儿,会跟别人有什么。他宁愿相信,她是不小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个膜弄破了。
可是她为什么她脸色那么苍白?为什么她不理直气壮给他说:她没和别人,她只和他!
“心疼!心疼!心好疼!”
抱起酒坛大口的吞咽,好辛辣的酒,双眼被呛得好酸涩,一如他的心情。
是不是他错了?以为的错了?
他都快忘了,之前她有多么害怕他:每次看见他都四肢发抖、口齿结巴。
看到他原型以后,吓晕醒过来的她,变了!变成了他期待的兔儿,可是他没有追问,她为什么变了?为什么一夕之间改变那么多?是什么让她改变的?
如果说之前他非要兔妖当他的未婚妻,那是因为感受到了女妖的温柔。现在他吃了她,绝对不是那份救命恩人的温柔,而是他渴望她,渴望她的身,更渴望她的心。
可是至今,他都不知道她的心。
笨狼,怎么可以那么温柔
东方白兔在净池里呆了很久,身体都快发涨,她才起身离开。穿戴整齐,低头走出净池。
“兔兔公主,大王让我们在这里等您!请上轿,我们送您回去!”
宇文薇站在净池外,看见走出来的东方白兔连忙躬身行礼。
听到小薇的声音,东方白兔才抬头。看见她身后有几个侍卫,抬着一顶软桥。宇文薇则掀开帘子,等她上去。
“小薇……”
“兔兔公主请,大王说你身体不舒服,让我们护送你回夜殿!”
看着粉红色的轻纱软轿,在风中摇摆。
心里一下子踏实了。那个笨蛋,怎么可以那么温柔?竟然还怕她双腿无力,派人来护送她。
“狼王呢?”
宇文薇不善于说慌,狼王吩咐完她,就朝藏酒窖去了。她很奇怪,平时滴酒不沾的狼王,为什么早上要喝酒呢?虽然有疑问,她也不敢犯上的乱说话。
“大王好像去酒窖了!”
东方白兔在地图上看过酒窖的位置,现在还记得。她知道狼王为什么要去喝酒?不希望其他人知道,对着等候她的宇文薇说道:
“不用你们送了,我还有事情暂不回夜殿了,你们去忙!”
宇文薇为难地看着东方白兔。
“小薇没事,你们去忙!大王若要怪罪,本小妖承担就是!”
东方白兔都如此说了,宇文薇他们听话的离开了。
东方白兔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真是头笨狼,这么可以那么温柔。
明明他可以大声责问她,为什么没有落红?第一次到底是给了谁?可是他没有那么做,自己跑去喝闷酒。自己痛苦的时候,他都没有忘记叫人来护送她,还关心她身体不适。
她也是笨蛋,他对她那么好!怎么还担心他不理她,他不要她。
男人不在意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她该主动给他说,给他说清楚的,消除他的疑虑。
“都是我不好,笨狼,等我!”
东方白兔朝藏酒窖冲了过去。(作者:其实误会都是不及时沟通造成的,傻闺女呀!早点明白,就不会白白浪费那么多眼泪珠子!)
白痴,老子找到你了
再说徐离碉宝,把附近都找遍了,也没有发现东方白兔的踪迹。
心情郁闷的时候,随身就抓了一只耗子。本来想吃掉它,在张开嘴要吃掉的时候,闻到了它身上有东方白兔的味道。
放开那只吓得鼠毛抖擞的耗子,从她嘴里终于知道了东方白兔的下落。
原来徐离碉宝抓到了外出游玩的闻人淑秀,闻人淑秀天天呆在夜殿,自然沾染了东方白兔的气息,她又是未髻开的妖,不知道怎么掩藏自己身上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