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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龙飙心神一颤,慌忙一手抓向自己的大腿,硬生生的从大腿上挖出一块肉,然后从血肉之中掏出了一个精美玉盒,恭恭敬敬的放到了地上。
驼背老者伸手一挥,瞬间将被鲜血沾污的精美玉盒清洗干净,拿在了手中。张口一喷,驼背老者轻松将玉盒上的禁制打开,只见玉盒中发出万道七彩光芒,煞是美艳。一道白光突然从七彩光芒中飞出,急朝天际飞去,驼背老者嘿嘿一笑,伸手一招,空气中立即出现一只大手,将白光牢牢抓在了掌心。只见在空中大手掌心之中,一粒鸡蛋般大小的晶莹透明物事,在不停的转动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香气,沁人心脾,令人精神一震,体内灵力急速转动起来。
果然是名震天下,三千年结果的花露果,驼背老者满意的一笑,将花露果重新装入玉盒,然后设下禁制,这才对独龙飙说道:“怪不得你这小子胸有成竹他人找不到,原来有如此神奇的掩息符。好,算你还老实,老夫就饶了你。”伸手一挥,驼背老者收回了蓝色大刀,接着身形一晃便离开了。
“独龙飙,你身上的禁制半个时辰后自会解开,哈哈,好好应付惜花尊者吧。”余音袅袅,驼背老者很快便消失在天际。
一炷香时间过后,一团粉色云彩飘飞而至,待临近躺在地上的独龙飙和花二娘之时,猛地加快了速度,眨眼间便来到了两人的上方。粉红云朵一晃,一高两矮三道人影飘飘落下。
高个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少妇,风姿卓绝,仪态万方,一股成熟的魅力散发出来,让人忍不住咽一口口水;矮个的一男一女,男的奇矮无比,身高仅达到少妇的腰际,另一位女子年约十三四岁,只比男子高一头而已,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紧紧的搀着男子的一只手臂,而矮小男子的另一只手臂,则放在少妇丰满圆润如月的臀部上。
如此怪异的组合,落在独龙飙眼中,却满是惊骇之色,而在花二娘的眼中,则是惊喜中掺杂着冷笑嫉恨,这惊喜是男子的到来,冷笑嫉恨则是对着另外两位女子的。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被花二娘一张传音符喊来的摧花尊者和顾大娘、扈三娘。
见到独龙飙和花二娘被禁锢在地上,动弹不得。摧花尊者冷哼一声,手臂一挥,便解去了两人身上的禁制。独龙飙和花二娘两人一恢复自由,便不约而同的嚎了起来。
独龙飙跪在地上,一边朝摧花尊者爬去,一边嚷道:“主人饶命啊,小的本来带来了花露果,却被一位驼背老头子抢去了……”
花二娘娇呼一声,扑到摧花尊者的脚下,紧紧抱着他的大腿,梨花带雨般的哭道:“尊者,奴婢本已说服独龙飙将花露果献给您,不料他却以交给您本人为由,让奴婢发传音符叫您前来。奴婢不得已才发出传音符,本以为虽然多用了点时间,但总归功德圆满。岂料一位驼背老者自称已经跟随独龙飙多时,一出手便将我二人制住,然后取走了花露果。”
听到独龙飙和花二娘两人的哭诉,虽然还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摧花尊者已经知道了大体经过。而此事的最终结果是,独龙飙带来献给自己的花露果,被一位驼背老者抢走了。
“住嘴!”摧花尊者低声喝道,顿时让独龙飙和花二娘两人闭上了嘴巴,一脸忐忑的望向摧花尊者。
“独龙飙,你说,那位驼背老者是何人?往哪里逃去了?”摧花尊者双目如电,一下子射进独龙飙的眼睛之中。接收到这两道目光,独龙飙心中一颤,知道这一次不死也会脱层皮了。
“主人!”七尺高的大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趴在三尺高的摧花尊者脚下,颤声道:“那位驼背老头子,看起来只是结丹初期修为,但经过小人的独眼观察,驼背老头子体内的灵力远在结丹后期之上,具体境界小人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一出手,一招便制住了小人,身形一晃便是百丈,将花仙子擒下,其实力应该不下于元婴初期修士。这驼背老头子抢了花露果之后,便朝东方飞去。”
“东方?”摧花尊者望了望独龙飙手指的方向,冷哼一声,“区区一位元婴初期修士,竟然敢抢老夫的花露果。哼,活的不耐烦了。”自言自语的摧花尊者,突然手掌一翻,劈在独龙飙的另外半边没有肿胀的脸上,将他击飞数丈,一口鲜血夹杂着数枚牙齿飞了出来。瞬间又一个五指印烙在了独龙飙的脸上,使他脸庞的两边肿的一般高低,彻底变成了猪头。
“哼!东方,老夫先去追赶那该死的驼背老头子,回头再找你算账!”摧花尊者怒哼一声,身形一晃,化作一道红光,急朝东方而去。
摧花尊者离去之后,小山上只剩下结丹后期的独龙飙和三位结丹初期的美女顾大娘、花二娘和扈三娘。顾大娘望着花二娘梨花带雨般的俏脸,冷冷一笑,满是嘲樊色。花二娘对顾大娘冷哼一声,扭过脸拉住扈三娘的手,低声问起摧花尊者接到传音符的情况。扈三娘纯真的小脸上,挂在无邪的笑容,跟花二娘小声说起话来。独龙飙讪讪的站在一旁,脸上的鼻涕泪水早已不见,望着摧花尊者消失的背影,心中忐忑不安。
一丝元神被禁神符拘束,独龙飙明白自己的处境,他跟风雷二祖一般,不论以前多么的风光,多么的牛叉叉,现在不过是他人的奴婢,任人打骂,任人宰割,却不敢有丝毫反抗,除非能够凝结元婴,以凝婴时凝聚的力量强行抽回自己的元神,不然的话,这辈子就只有做奴隶的份了。
这一次独龙飙本打算用花露果换回自身的自由,却没料到,不但花露果被驼背老者夺走,而且还得罪了摧花尊者。若是摧花尊者此去能够夺回花露果的话,虽然恢复自由是不可能的了,但高兴之下的摧花尊者,或许会少让他受些苦。若是没有夺回花露果,那么独龙飙死倒不至于,但活着绝对是一种痛苦,一种刻骨铭心,恨不得去死的痛苦。
第六百四十二章 八级金钱豹(1)
驼背老者在离开独龙飙等人数里,离开了两人的视线之后,便身形一晃,恢复了一副中年修士的模样,这驼背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一路跟随独龙飙的方云龙。听独龙飙提到花露果,方云龙顿时动心了,稍作思量,便想出了一条一箭四雕的妙计。
有惊无险成功获得花露果,此乃第一雕;破坏独龙飙和摧花尊者的美梦,此乃第二雕;有仇不报非君子,嫁祸给曾追杀自己的驼背老者,此乃第三雕;暗使摧花尊者和驼背老者狗咬狗,此乃第四雕。如此妙计,在此处铺设开来,简直让人心情舒畅,恨不得大吼两声。不过此计还不甚圆满,若是当初被自己小小教训一番的驼背老者,此时赶来此地,与赶来想要花露果的摧花尊者碰到一起,那么这件事就完美无缺了。
方云龙心中,一直在纳闷驼背老者的动向。按理说,他一位高高在上的元婴期修士,被自己这位结丹期修士像耍猴一样,弄得狼狈不堪,吃了不大不小的一个闷亏,心中必然怒火大盛,怎么说也会追上自己,给自己一个教训。便是当时不追,那么时隔这么久,也应该追上来了,可为何现在还不见他的踪影?
摆在明面上的敌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藏在暗处的敌人。驼背老者是元婴期修士,又藏在不知何处的暗处,这让方云龙有些心惊胆颤起来,方才一箭四雕得意洋洋的精神头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望着前方连绵不断的大山,方云龙暗忖,驼背老者知道自己的最终目的地是金光谷,那么除了追杀自己之外,守株待兔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若是在平时,自己只要施展变形术,变幻身形或者恢复真身,大摇大摆的进入金光谷便可,但现在却是不行,守在金光谷外的驼背老者,一旦发现自己没有进入金光谷,那么必然会去找仙阵楼的麻烦,这可有违自己的初衷。倘若不管不顾的挺进金光谷,那么有了准备,且随时可以偷袭自己的元婴期驼背老者,绝对可以要自己的小命。
眼前的难题该如何破解呢?左思右想,方云龙都找不到一个好的办法,唯有长叹一声,这个世界还是以实力为尊,实力不足,一切都是虚幻。法洲阵法第一人又如何,仙阵师又如何?结丹后期的实力,随时都会被人像碾死蚂蚁一样,轻松送自己归西。古人云,不成圣终为蝼蚁。在今日的修真界,不结元婴,终是砧板上的鱼肉啊。
没有好的办法,方云龙便打算硬闯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就是区区一位元婴初期修士吗?上一次他还不是被自己打的狼狈不堪?这一次纵然自己无法对抗他,但拼着受伤,进入金光谷还是有一点把握的。
提升了信心的方云龙,加快了速度,往金光谷赶去。不过在步入栖凤山脉之后,方云龙便落了下来。在这里,他遇到了一支探险队伍,三言两语便成功加入其中,成为他们的一员。这一队有七人,五男二女,四位筑基期修士和三位结丹期修士,总体实力在栖凤山脉的探险队伍中,只能算是一般,不过修为最高的却是一位跟方云龙同阶的结丹后期修士。这七人见到拥有结丹后期实力的方云龙加入,热情的很,很快便把他当成领袖般的存在了。
众人笑呵呵的相互攀谈着,一同徒步行进。栖凤山脉中,妖兽众多,倘若继续在空中飞行,岂不是成了万千妖兽的轰炸目标?这种当空中靶子,任由敌人轰炸的事情,方云龙是不会干的,但不意味着没有修士不会干。
方云龙徒步跟随其他修士刚走了十数里地,一道惊虹便从天上一掠而过,顿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那位法甲府铁禅宗的结丹后期修士虚言大师惊呼一声,低声对众人说道:“元婴中期修士,怪不得如此嚣张,敢在栖凤山脉肆无忌惮的飞行,正所谓艺高人胆大啊。”
一位长脸修士皱着眉头问道:“虚言大师,栖凤山脉不是禁止元婴期修士进入吗?怎么这位前辈不但硬闯,而且还如此的明目张胆,在空中飞行呢?”
虚言大师轻叹一声,说道:“规矩是人定的,当实力超过了制定规矩的人,那么一切就都不是规矩了。这位元婴中期前辈,看来实力非常强盛,或许有紧急的事情,所以才如此做。其实这么做又如何?若是咱们在空中飞,不出数里,便被一众妖兽围起来了,但元婴期修士,呵呵,哪只妖兽敢不开眼,去找他的麻烦呢?”
众人皆叹一声,实力才是在弱肉强食的修真界生存下来的根本。听着虚言大师侃侃而谈,方云龙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那道惊虹远去的影子微微一笑。虚言大师卖弄着他强大的实力,能够看出疾驰中的元婴中期修士的境界,无非是想□□住自己,不要有什么想法,此行的队长是他虚言大师。却不知虚言大师这点小心思,方云龙根本没有看在眼里。这一路,不过方云龙是为了掩人耳目,毕竟独自一人在栖凤山脉中探险,定然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以方云龙的实力境界,神识和眼力,在惊虹掠过的一刹那,便将修士的样子看了个清楚。这位修士便是被他激怒的摧花尊者了,如此快的飞行速度以及毫不顾忌栖凤山脉妖兽的约定,这说明摧花尊者的怒气已经达到了顶峰,倘若遇到那位被栽赃陷害的驼背老者,估计话都不会多说一句,直接上去干仗便是。
后来的一天,当空中再次闪过一前一后两道惊虹时,众人已经是波澜不惊了,唯有方云龙,神色一变,望着两道远去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