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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杨楚生帮柳书记卷裤脚的镜头,一下子成了红光大队社员们的笑料。那些男社员还会想象,水鸡叔的儿子,晚上在杨楚生的竹寮里喝茶还问“柳书记的小腿漂亮吗?”
“漂亮,嫩,香!”杨楚生就故意说。
“真那样呀?”秋月嫂也问,然后也看一下她没有卷裤脚的小腿地方。
桂香嫂却在翻白眼,感觉这些男人真的是,就一个女人的小腿,让他们就想象成这样。
山猫的老婆却是“咯咯咯”地笑,然后朝着秋月嫂说“你不服呀,不服你就卷起裤脚,让杨书记瞧瞧,是你的小腿美还是柳书记的美。”
社员们一下就乐,秋月嫂也是“嘻嘻嘻”看着杨楚生笑,她也是听到男人们老在说这事,小小嫉妒还是有的。然后伸一个懒腰说“明天我不能做饭了,要腌制咸菜。”
“我也是。”桂香嫂也说,然后还看着杨楚生,明天柳书记没有来了,罗书记也肯定没来,他也可帮她们踩咸菜。要知道,踩咸菜也挺累的。
滨海地区的人家,就是滨海市区的居民也一样,每到冬天芥菜上市的时候,都会腌上一些咸菜。一冬的腌制,多的可以吃上一整年,图的也没什么,就是省钱,省了三顿饭桌上的钱。
在农村里,那腌制的就更多了,那个家里要没腌制上一两百斤,几乎就不是农民了。然后还要腌制萝卜干,总之农民们,就是呼吸透出的气息,也好像会透出咸味似的。有些比较困难的家庭,吃咸菜吃得劳动的时候,吐酸水也是正常。
一大早的,杨楚生还在睡,就听到独轮车“吱吱呀呀”的声音,然后秋月嫂的声音也响“今年我不想腌太多,就腌四担吧。”
“四担还说不太多?”桂香嫂说完了,“咯咯咯”就笑。
“去年我腌制了六担,今年有点钱,就吃少点。”秋月嫂说完了,扁担朝着竹寮的窗户一拍,笑着喊“起来了!”然后两位村妇,挑着刚刚砍下来,也在水沟边洗好的芥菜,还有一大竹篮盐,就往挖好的土坑走。
杨楚生起来就起来呗,一边洗脸,一边还看着两个村妇怎样腌制咸菜,他还真不懂。
桂香嫂回头朝着这家伙笑,总之看见他,就感觉他们的生活充满阳光。
两位村妇腌制咸菜的技术,显然是熟练得不能再熟,先往土坑底部和坑壁都铺上一层稻草,然后将洗好的芥菜,往坑里密密地铺上一层,抓起盐,就往芥菜上面撒。然后一人一个土坑,站在坑里就踩,这情形也就相当于人在芥菜上面跑步。
杨楚生吃完饭,也往她们那边走,看两位就跟傻子一样,沿着土坑在跑步,还笑着说“这样多的菜,少说也得跑上十公里。”
“跑累了就用走。”桂香嫂也笑着说,显然她是累了,跑变成了走。她也就准备腌制一担而已,这秋月嫂就得踩到明天起床腰都感觉到酸。
“帮我拿菜。”秋月嫂抬头朝着杨楚生喊,接过他的菜,又在刚刚踩得柔软了的芥菜上面,再铺上一层,铺一层就得再撒盐。反正就是踩得芥菜看起来有种柔软的样子,然后才挑回家里,往什么罐呀,瓮呀甚至还有大水缸里面装就是。
“嗯,帮我也拿。”桂香嫂也停住脚步说,她的耐力真没秋月嫂的好,听她的呼吸声就知道,“呼呼”声直出,两腮的红就如刚开的桃花一般,娇但还没到艳。
“哎呀,真热,帮我将羊毛衫脱掉。”桂香嫂撒好盐,高举双手就说。
“不好意思吧?”杨楚生瞪大眼睛就笑。
秋月嫂哈哈地笑,大声说“怕什么,帮她脱完了,也帮我一下,我们手里都是盐。”
好事真成双了,杨楚生看她们的手,确实是,双手都沾着盐。然后呢,因为她们是站在高过膝盖的土坑里,想掀起桂香嫂的羊毛衫,还得弯腰。
这这这!桂香嫂不但高举双手,还得仰脸,他蹲在坑边这一弯腰,两个人的脸就跟即将亲吻的情形一样。
“哈哈哈,你怕什么,赶紧掀呀?”一边的秋月嫂大声笑着说。看杨楚生将她的羊毛衫稍稍一掀,连内衣也贴着羊毛衫了。
“等等。”杨楚生笑着说,将桂香嫂的羊毛衫,先架在她上身中间,再将被带起来的内衣往下拉。还好她的内衣有两件,要不然肯定就是见肉。
“快点,热死了。”秋月嫂也来,她的双手举得比桂香嫂还高,同样也是仰起脸。
“哎哟,脸转一边呀。”桂香嫂看着杨楚生弯腰拉羊毛衫的时候,他们俩也跟她刚才一样的情况,笑着就说。
“扑!”秋月嫂忍不住笑出声,先转过脸再说。真的,两人的脸几乎碰一起,那种气息,桂香有什么感觉她不知道,反正她心有点慌。
“快点,要不转后面。”杨楚生也说。
秋月嫂还转什么后面,看杨楚生还在笑,其实嘛,要没桂香嫂已经做过的,她还感觉不好了意思。
“哈哈哈,拉上一点!”桂香嫂又大声笑。秋月嫂羊毛衫里面,可就只有一层内衣,羊毛衫一掀,内衣也带上,一片白花花的中间,那个圆圆的凹陷,让这俏村妇笑得顾不上踩了。
杨楚生还看了秋月嫂一下,让她感觉更不好意思,小声说“快点拉呀。”
“怎么快?”杨楚生也说,还真不能快,内衣是拉下去了,但羊毛衫一掀,不又得再拉内衣。
“我的天,你内衣还是短袖的。”杨楚生也惊叹秋月嫂的身体好,只是她这一高举双手,羊毛衫一脱,手臂的尽头,就跟土坑边,那些还在忍受寒冬的草丛一样。
“腌点咸菜还能这样累。”杨楚生将两件羊毛衫,扔向草地上就说。
秋月嫂一抬脸也说“你以为菜种好了就行呀。”
杨楚生也在脱鞋子,还是帮秋月嫂吧,桂香嫂也就一担芥菜,最多也就铺上三层。
“嘿嘿,有意思。”杨楚生一站在秋月嫂跟前,边踩边说。
这场面,要是城市里的人看了还感觉有点搞笑,这坑也就大概一米左右的直径,两人就这样跑,怎么跑也就在坑里。
“啪”!相撞了是不是,这一撞,让三个人都在笑。
“哎呀,你们不怕感冒呀?”杨楚生往桂香嫂看,笑着问。他是故意问的,她们两个只穿着内衣,要是村姑们还好,前面还有大丰满,她们俩可是相当有本钱的身子。这样跑,两个身子,上面动得比双脚还猛。
“我已经好了,还怕啥。”桂香嫂站住脚,已经累得直喘气了,满脸还都是汗水。
“拿我的毛巾擦一下吧。”杨楚生朝着已经上坑了的桂香嫂又说。
桂香嫂先往水坑边走,洗完了手脚,拿起羊毛衫说“我到厂里看一下。说完了,边套着羊毛衫边走。
“好了,再铺一层。”秋月嫂停住脚步也说,然后也在喘气。
确实累,杨楚生也在喘气,将运动衫也脱了,就一件背心。
“别感冒了。”秋月嫂边铺着菜也边说。
杨楚生将运动衫一扔,继续踩,这样子其实比在路面上跑步还费力,怎么会感冒。
“秋月嫂,你剩下能到市场上卖的菜有多少?”杨楚生看她问。
“能有五六百斤吧,一百斤昨天芹菜婶卖过了,四块多。”秋月嫂也说,然后低着头往自己的身上瞧。
刚才有桂香嫂在还好,现在就只有他们俩,这秋月嫂看着自己的身子,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单件的内衣撑得高还不要紧,不好意思的,就是跑起来的时候,上下动的样子。这样小的空间,老是在他的面前这样抖,除了丈夫之外,在那个男人面前都不好意思。
杨楚生突然在笑,感觉他们这样子,就跟电影里,陕甘宁边区的人民群众在扭秧歌一样,还一进一退的。然后眼睛也不好意思看了,在她面前的秋月嫂,汗水流得脖子都有点湿,虽然内衣还是干的,不过那上下柔柔翻滚的地方,滚得他的眼睛也往别的地方瞧。
又铺上一层芥菜,秋月嫂抬手擦一下汗,还笑着又问“春节想不想回家呀?”
“当然要了。”杨楚生也低头,看着脚下的芥菜,边踩边说。因为刚铺上的芥菜比较滑,而且还是不规则的高低不平,特别是已经踩得有点累了,很容易就是脚底一滑,一屁股就往下坐。
“嗨,一到春节,我就会想起白雪。”秋月嫂说完了,抬头看他一下。
“她在美国,肯定过得不错。”杨楚生也笑着说,别人的面前,他就不想提起白雪。
“哎哎哎!”秋月嫂突然惊叫,就因为跟他说话,没有看下面,现在好,脚底打滑了。这一滑身子不是向后,而是朝前,还算是她双手反应及时,胡乱地朝着杨楚生的身子抱。
“哎呀!”杨楚生也没防备,她一仆,冷不防之下,他那里顶得了,身子一个后仰,匆忙间一只脚向后踏,“扑”一声,屁股稳稳地坐在土坑边。
这好,他这一坐,秋月嫂的双手却还抱着他,身子也往他趴。
这场面真的搞笑,杨楚生向后坐,秋月嫂却是脚步向前还来不用,两脚一软,也是“扑”一下,膝盖往芥菜上面跪。可最要命的,却是她的脸,重重地往杨楚生两脚中间趴。
我的老娘呀,杨楚生这一吓很本能就是两腿关紧,可却关不住,秋月嫂脸埋在那里,他能怎么关。
秋月嫂也是,突然两眼全是黑,嘴巴撞到什么那是肯定,慌忙间一抬头,赶紧站起来呗。
啊啊啊!两人四只眼睛都在眨,秋月嫂呆呆地看着杨楚生,脸上是一阵阵的火在往上冲。她又不是不懂,刚才脸在他那里,嘴巴撞到的是什么。
杨楚生也呆呢,现在他双脚关得特别紧就是,因为是爷们,想关还有点难。
秋月嫂突然却是“咯咯咯”地笑,这种情景,还当不得两人在甘蔗园里的惊心。
0307200951326。第326章脸比桃花俏
0307200951326。第326章脸比桃花俏
临近春节的这些天,红光大队的社员们,收芥菜正收得大火呢。在这寒冬腊月里,也第一次听到,田地里也有农忙时的那种笑声。这也是社员们的一项收入,就秋月嫂这种少的,除了自己腌制之外,也能多个二十块钱的收入。
田地的笑声,窗外的鸟叫声,就是杨楚生蒙头盖脸龟缩在被窝里,也被这两种声音吵得睁开眼睛。
嗯,是什么香气呀?杨楚生头才伸出被窝,就耸着鼻子,感觉到一股从没闻过的清香。
“哇!”穿好衣服,才一打开门的杨楚生,也禁不住惊叫,然后笑了。眼前一亮啊,一夜之间,门两边的桃花,悄然间已经开了。半开半闭的花瓣,就如羞答答初见情郎的少女一样,泛出淡淡的娇红。
香气就是从桃花散发出来的,杨楚生走到花下,深深地吸一口气。那种清秀的香,好像能泌入进骨髓一样,让他刚刚起床时的困倦感,突然间感觉被香气所消溶。
杨楚生抬头看着含娇的花瓣,脸上的笑,也在发呆,仿佛从花瓣中,能看见白雪在朝着他笑一样。这两棵桃花,也就是为了白雪而种的,不用看见花,只要每天一起床,看见这两棵桃树,就好像是白雪也才刚刚起床,站在外面似的。
“杨书记,这么早就起来呀?”几位还在收菜的村妇,大声朝着桃花下面的哥们就喊。
杨楚生也往田边走,边走也边问“怎样,现在到县城,路好走了吧?”
“真好,不会跟以前一样,独轮车一路就是乱蹦跳。”一个男社员也笑着说。
“所以嘛,我们义务修路,还是值的对不对?”杨楚生又笑着问。
这回社员们只有笑,没有人回答了。杨楚生也转身往竹寮走,通往县城的五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