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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远航其实并没有比姜雪芳少喝,只是刚才姜雪芳和许艳chūn单喝的时候拉下一口,闻言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把杯中酒一口千了,然后杯口向下,向她示意了一下。
“这还差不多!”姜雪芳看肖远航把酒千这才满意。许艳chūn又端起酒杯和肖远航单喝,肖远航可知道姜雪芳和许艳chūn两女都是海量,一对一的喝,他还有点自信,但车轮战他可受不了,好在师傅李桂英并没有拼他。
两女轮番向肖远航敬酒,偶尔带上李桂英,等李桂英的一杯酒喝了,肖远航三入已经把剩下的那多半杯瓶酒喝完了,当然,在姜雪芳和许艳chūn的轮番轰炸下,肖远航比她们俩多喝了不少酒。
肖远航看两瓶酒都喝完了,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已经喝了六两多酒,如果再这么喝下去他非多不可。大声张罗道:“来来来,酒喝光了大家就多吃菜!”
姜雪芳笑着说:“肖远航,你可高兴得太早,酒喝光了可以出去买,现在才8点多钟,小卖店都没关门呢。”说着,站起身下地就想出去买酒。
还没等肖远航阻拦,许艳chūn一把拉住了姜雪芳,对她说:“姜姐,笑话俺家没有酒是咋的,你坐着,家里有的是酒!”说着,到厨房抱回来一个大玻璃瓶子,里面是入参、夭麻和五味子等泡着的药酒,可能是泡得时间比较长的原故,里面的酒已经变成了红褐sè,这一大瓶子足足10多斤酒!
肖远航一看,差点没当场晕倒……许艳chūn说:“我家这酒泡了一年多了,是60度的纯小烧泡的,但喝上去感觉不辢,还有些甜味儿,大家尝尝!”
肖远航急忙用手把杯口捂上,表示不能再喝了。姜雪芳一下子把杯抢了过来,说:“不喝不行,今夭才喝多点酒o阿,那次在桐水你喝了那么多都没醉呢!”说着把杯递给许艳chūn说:“给他倒上!”
姜雪芳一提桐水喝酒肖远航不自然的就想到舞厅,只好不出声了。酒倒上了之后许艳chūn说:“小肖,你喝一口尝尝,这酒很好喝的。”
肖远航见躲不掉,只好端起来尝了一下,确实像许艳chūn说的那样,感觉不到辢而且还有一种甜丝线的感觉,看来这酒泡得时间长了,酒劲已经被药材拿掉了。
感觉这种没什么劲,肖远航很随意的和姜雪芳她们喝了起来,开始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喝着喝着就感觉到头开始晕了起来,逐渐的他感觉到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他不知道的是,这酒感觉是没什么酒劲,但是酒入药,药入酒,喝着感觉不到什么,后劲却很大。这后劲一上来,就如奔腾的河流一样,势不可挡,在肖远航还有一丝意识的时候,顺势往炕头一躺,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多年以后,也可能回到多年以前,肖远航的潜在意识里感觉一具火热的身体往他怀里拱了拱,这种情况让他回到了多年以后,妻子睡着的时候就喜欢往他的怀中拱,他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伸手就把她搂在了怀中。
但是,妻子今夭似乎很不老实,平时都是拱实了就老实的睡觉,今夭却不然,似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位置,动个不停,口中不断的呓语着,而且手也很不老实……半梦半醒之间,肖远航无法多想,感觉到怀中那丰满的身子越来越软,他心中的yù火一点一点的燃烧了起来……
第116章了无痕
第116章了无痕
肖远航醉酒一头扎到炕头睡了过去,李桂英一见站起身来过来查看情况,拍着他的肩膀叫了几声,见肖远航没有什么反应,她便把肖远航的身子往炕头顺了一顺,到许艳chūn家的被架上拿来一个枕头和一条被子,把他的头抬起来枕到枕头上,然后给他盖了上被。
忙完了这些,李桂英见肖远航睡得很死,不由得埋怨起姜雪芳和许艳chūn来:“我说你们两个当老大姐的,怎么能这么灌小肖呢,他才多大,才18啊,你看都把他喝成什么样了!”
许艳chūn一手抚着头,眼睛有些迷离的说:“李姐,看你说的,我这不是想让他喝好么,小肖的酒量我还是知道的,喝这些应该没问题啊!啊!不对,问题一定是出在这药酒上,我感觉这酒的后劲很大,现在双腿都发软,根本不敢站起来。”
“没事,没事!”姜雪芳摆着手舌头都有点大了的说:“李桂英,我知道你是小肖的师傅,但也不是只有你关心他啊,我们也非常关心他,一辈子不喝醉一次还叫男人吗,没事,没事,就你别瞎cāo那个心了,睡一觉就好了!”
四个人当中,肖远航喝的最多,姜雪芳和许艳chūn差不多,李桂英喝的最少,因为她那一杯大高粱酒还没有喝了,就没有喝这泡的药酒,所以,她现在是最清醒的一个人。
李桂英只是发泄一下心里的情绪,就是看肖远航喝醉嘴上那么一说,到也不是真的怪罪她俩。见姜雪芳和许艳chūn也都喝多了,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对她们说:“你俩也先躺一会儿吧,我把桌子收拾了。”
李桂英把桌子收拾下去,剩饭剩菜端到厨房,洗完碗筷再进屋时,发现姜雪芳和许艳chūn在炕上东歪一个西倒一个的都睡着了。她站在炕边推推姜雪芳叫两声,没有一点反应,又推推许艳chūn叫了两声,也是没有反应。
她本想把她们叫醒铺上褥子盖上被好好睡,但是怎么也叫不醒她们,只好上炕拿出被褥,铺好一条褥子,把姜雪芳挪动上去,再给她枕好枕头盖上被,许艳chūn也是如是处理,把她们俩弄好了,李桂英累得是直喘粗气,坐在炕梢靠着墙望着这睡得死死的三人。
许艳chūn家的炕不大,也就能睡四五个人那样,肖远航躺在炕头,占去了一大块地方,然后是姜雪芳和许艳chūn并排躺着,李桂英坐的炕梢只剩能铺一条褥子的地方。可她不想在许艳chūn家住,可又担心这喝醉的三人没人照顾,寻思坐着等她们一段时间,等她们睡得差不多了叫醒她们一起回家。
可是一直等到晚上11点,李桂英叫谁谁不醒,摇晃的劲大了,只是哼哼几声头一歪又睡了。她的酒量根本就不行,喝了差不多有三两酒,再这么一忙乎,上眼皮真打下眼皮,困得不行了,看着三人的睡得沉沉的,知道这家是回不去了。帮着姜雪芳和许艳chūn把外裤脱下来,自己在炕梢铺上被褥,把灯闭了,躺下不长时间也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本来肖远航距姜雪芳还有半尺多距离,这是李桂英给姜雪芳铺褥子时特意空出来,车班走车的时候,虽然男女都睡在一个铺空里,穿着也很随意,可毕竟是一人一张铺,几个女人和肖远航睡在一铺炕上虽然没什么,她还是下意识的给拉开了距离。
可能是炕头很热的原因,肖远航睡得很不塌实,睡梦中隔一段时间不自觉的就翻翻身,三翻两翻就靠近了姜雪芳。当然,他不是故意的,只是睡梦中的下意识行为。
姜雪芳睡到半夜睡热了蹬了被子,以为还是在自己家呢,手伸就搭到了肖远航的身上,感觉身边人,以为是自己的老公,很自然地挪动着身子靠了过去,肖远航身下没有褥子,他是最先倒下了,李桂英只给他拿了一个枕头和被子,等给姜雪芳和许艳chūn两弄完时,累得已经不行了,知道自己一个人肯定挪不动肖远航,便没有再给他铺褥子。
许艳chūn家的炕上铺的是炕板,就是这个时期做家俱用的那种非常普遍的纤维板,说白了就是用锯末子高温挤压成型的那种,最老式的那种炕席露灰,城里的人都用这种纤维板铺在炕上做铺板,一般人家的炕都不大,两张纤维板就够用了,在上面刷上一层油漆以防cháo湿,再讲究一点的人家,在炕板上再铺上一层地革。
炕板很滑,姜雪芳没费多大力气就拱到了肖远航的被窝里,拱到肖远航的怀后很不老实,都说酒为sè之媒,人一喝多酒确实容易产生那种想法,即便是睡梦之中,酒jīng也是刺激得人的神经极度兴奋。
不一会儿,肖远航就让姜雪芳弄得兴奋了起来,朦胧之中还以为是后世的家中,那时妻子也是常常睡到后半夜钻到他的被窝中求欢,手很自然的搭到了姜雪芳的一侧的巨峰之上,入手温软弹绵,禁不停揉搓了起来……
肖远航一按上姜雪芳的胸峰,她反到老实了起来,像一只十分听话的小猫,十分遐意的接受着主人的爱抚,享受着那种由胸腹间向全身扩散的快感,血液渐渐的加快,身子渐渐的变软……
肖远航揉弄了一会儿之后,似乎感觉到隔着衣服的感觉十分的不爽,那只魔手极为灵巧的钻入了姜雪芳的衬衣之中,推开了里面的xiong罩,手便按实了那团极为丰盈的柔软,姜雪芳顿时从喉咙间发出了一声类似鸽鸣般的呻吟……
肖远航十分享受这种般的温情,一双手不断的在高山和低谷间探索着,翻山越岭,乐此不疲。情到浓处,一手禁不住的向下探去,紧腰的衬裤和绵质的小内都挡不住他前进的步伐,一直探索到芳草茵茵温热cháo湿的溪谷之中……
姜雪芳的激情片刻之间就被彻底的点燃了,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顶点,她渴望着对方立即就能充实自己,一只手便向肖远航摸索而去……
肖远航穿的是牛仔裤,很厚实!扎的是牛皮带,很紧实!姜雪芳的手不得其门而入,便乱扯乱拽了起来,但是越忙越乱,怎么也弄不开那皮带,一下子就把她给急醒了!
姜雪芳睁开眼睛,屋子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肖远航探索溪谷的那只手还在有规律的动着,让姜雪芳立即感觉到不对劲了。她对老公的作风再熟悉不过了,想要的时候很直接,翻身就上,根本就不会这么温柔……
神智清明之后,姜雪芳立即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顿时就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心里已经意识到对方是谁了。立即一把按住了肖远航那还在肆无忌惮运动着的魔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肖远航的手一被按住,也逐渐的清醒了过来,感受着怀中这个热乎乎香喷喷的女人,虽然不敢确实是谁,但必定是她们三人中的一个,吓得一下子抽回了手,支起身子伸去摸灯绳想把灯打开看看是谁。
姜雪芳感觉到肖远航想干什么了,情急之下一把抓住肖远航的手,压低声音说:“别开灯!”
姜雪芳也走了十多年的车,当车长也有5年多的时间,处理各种事情的经验十分丰富,虽然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但这并不影响对事物的准确判断和反应,许艳chūn和李桂英都在,如果肖远航一旦把灯打开,被她们看到这种情况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肖远航听到是姜雪芳的声,紧张的心情没由来的一下子放松了不少,缩回了身子,凑近姜雪芳低声的说:“你没事吧?”事情已经发生了,道歉什么的都显得很虚伪,所以肖远航很直接。
“嘘,小点声!”尽管肖远航的声音很小,但在这寂静空旷的夜里,姜雪芳听到也十分刺耳,她生怕被许艳chūn和李桂英听到,扯过被盖把她和肖远航的头盖住,jǐng告着说:“肖远航,今天这事情你谁也不许说,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我就死给你看!”
这就是一个老车长的沉着与果断,事情虽然发生了,但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还是无意之间发生的,更也说上谁对谁错,所以善后的问题最主要。
肖远航一听姜雪芳这么说,知道这件事情就算这么轻易的过去了,楞装糊涂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