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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事给我识穿,顿时羞涩得无地自容,满面的通红瞬即转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伏在我肩上,一边痛哭,一边诉说:「本来我是和阿范一齐看草裙舞的,看了一会觉得不外如是,你们又还未出来,他便提意到海边听浪潮和拾贝壳,在沙滩走的时候,我的脚腕不小心扭伤了,他好心替我揉揉,谁知问题就出来了。当我的脚板给他揉捏、小腿给他抚摸的当儿,很奇怪,忽然像触电一般,满身不由自主地变得又酸又软,心脏越跳越快,身体火热一片,生出一种很特别、从来没试过的感觉……」说到这里,她停下来低声抽泣。
我知道对下的事情她难以启齿,便替她接上:「他越揉,你就越酥麻,全身软得忍不住躺下来,阴户骚得发痒,淫水蜂涌而出,欲火焚身得恨不能马上有个男人压上身,把鸡巴塞进去抽插一番,才能解除心头痕痒,对不对?」她惊奇得连哭泣也停止了,瞪大双眼瞧着我,奇怪我怎麽可以这样料事如神。
她接着用低得仅可听见的声音吞吞吐吐:「我顿时变得迷迷糊糊,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摆布……到了清醒的时候,才知道……。老公,我对不起你……」我见生米已成熟饭,这时再责怪她亦於事无补,便安抚她说:「事情过去算了,吃一亏,长一智,我也是刚刚才晓得,你脚板与小腿是动情穴位,一经扫抚就会出现性兴奋状态。以後除了我之外,别再让人随便摸捏你的脚板了,知道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停止了哭泣。我叫她坐在浴缸里张开大腿,用洁体液替她将阴户仔仔细细清洗一番,再提着花,把所有缝缝隙隙都冲洗得一乾二净,连阴道都用手指捅进去抠挖一轮,几乎皮都洗脱一层了,才自己洗个澡,然後再抱起她返回睡床。
她好像有心将功赎罪,我刚一躺下,她就自动自觉俯头在我小腹下面,含着半软不硬的阴茎在吞吐,出尽十八般武艺地又啜又舔,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将鸡巴弄硬,给机会我收复失地。我却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脑里反覆出现着阿范如狼似虎的冲刺、老婆在他胯下欲仙欲死的高潮、事後她阴道流出的大量精液……,阴茎任她如何撩弄,一时间还是勃硬不起来。
越想越滑稽,我新婚蜜月的第一炮,竟然要假手另一个男人来代劳!
这时我忽发奇想:何不依照阿范的方法,去刺激一下她的敏感地带,看是否真的一触她的动情穴位,就像接通令她发浪的电流开关?当她的骚劲真的让我抖出来以後,再狠狠地干她一个落花流水不迟。
起身将阿珍一把按低仰天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跪在她头顶,垂低的阴茎恰好在她嘴边摇摇晃晃,然後提起她两只小腿抱在胸口,模仿着阿范刚才的动作,将脚板又吻又舔,手指同时像爬虫一样游走遍她小腿的每寸柔滑肌肤,她亦昂一昂头,重新将阴茎含回嘴里,十指还像搔痒一般在我的阴囊四周抚摸。
不出所料,她的脚掌活像暗藏着一个驱发春情的总掣,就这麽一摸一捏,满身骚浪便挡也挡不住地被引导出来,尤其是当我用舌头在她脚板窝舔撩的时候,她难以自控地发出一下又一下的抽搐,小腹收压,屁股挪来挪去,身体扭动得像一条捞上水面的泥鳅,我往她阴户摸了一把,天啊!我从未见她流出过这麽多的淫水,不单止阴户湿得像只落汤鸡,连屁眼的凹窝都糊满了,煞时间,阴茎兴奋得像装上了弹簧一样,从她口中忽地蹦跳而起,硬挺挺地直指前方。
我跪後一步,然後顺势再把她的双腿往後拉,直至她像个耍杂技的软骨美人般摺曲着身躯,肚皮触着鼻尖,背脊朝天,才把她两腿放下,左右张阔,膝盖搁在脑袋两旁。她淫水淋漓的阴户正对着我,两片又红又嫩的小阴唇撑挺得胀硬,除了末端那块鸡冠形状的小皮尚有皱纹外,里外嫩皮都绷平得光滑,阴蒂胀卜卜的圆头布满血丝,尖端凝吊着一串阴户流下来的淫水,亮晶晶地闪着反光,垂垂欲滴,阴道口像鱼嘴般一缩一张,暗示着欢迎随时候教。
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当前美景,我哪里再把持得下?早已将不久之前曾有另一条阴茎在这洞内抽插过的往事抛诸脑後,急急提起裹满青筋的鸡巴,就「噗吱」一声力插进去。阿珍两旁平伸的双手,随即抓着床单一握,恩承不胜地张嘴喊出「啊!」一声,阴道肌肉忽地缩紧,然後再放松,准备迎接我的勇猛抽送。
尽管她摺曲着肚皮,连呼吸也有点困难,但还是努力地嚷出一句句「啊……啊……老公,尽量用力我……噢……我爱你……你爱怎样干就怎样干……再大力点……噢……再狠劲点……啊……」的叫床声,鼓励着我向她阴户猛烈进攻,好像经过丈夫阴茎的一番磨擦,就可以将曾经被人奸淫过的耻辱擦掉一般。
我双手扶着她两团圆鼓鼓的臀肉,腰肢疯狂地前後摆动,阴茎在眼前忽隐忽现:不是分毫不剩地深深插进洞内,就是被拖出到可见龟头下的凹沟,淫水经过记不清次数的磨擦,变成白色的糊状物,让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阴道口,活像出水螃蟹吐出的细小泡沫,浆满在阴道口四周,会阴中间凹入的皮肤一起一伏,跟阴户被抽插而发出的「吱唧、吱唧」声响一唱一和。
我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动作,享受着阴茎和阴道磨擦的快感,目睹着妻子由饥渴的需求,转变成贪婪的淫荡,又由爽快的满足,直至震撼的高潮。她发狂地撕扯手中抓住的床单,口里「啊……好爽喔……嗯嗯……你快要死我了……了了……噢……
出来了……」地大喊大叫,全身肌肉发出快意的抽搐,痉挛得张合不停的阴户烫热一片,阴道从阴茎四周的缝隙憋出丝丝淫水,还像吸泵般将龟头啜得酥麻不堪,令我几乎按捺不住而跟她双双进入高潮。
我却意犹未尽,於是将抽送速度减慢,留力等她欲仙欲死的颤抖停下来後,再进行第二轮攻势。虽然见她高潮後全身酸软得像滩烂泥,但是依然这样摺曲着身躯,不但令她呼吸困难,而且这个姿势对她来说,也实在太辛苦了,便把她的屁股往前推,让她躺直身子,然後跪到她腿间,打算彷效阿范的招式再干一轮。
同样将她身躯挪成侧躺,同样将她一条小腿扛上肩膊,她全身发软地随我摆弄,任我用舌头去舔舐她的脚板、去扫抚她又嫩又滑的小腿,不一会,刚被扑灭的欲火又再重燃。双腿由於被我掰成一字,令到阴户亦中门大开,她伸出左手穿过自己胯裆,抓住我的阴茎往她阴户扯,急燥得刻不容缓,右手将指头按在阴蒂上不停揉动,还演着屁股向我下体靠拢,用龟头在阴唇上擦揩,口里用颤抖的声音向我哀求:「噢……老公……小痒得难受喔……啊……忍不住了……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噢……再不干我可要熬死了……」。
对着如此场面,除非是性无能,不然那可忍捺得来?既然龟头已被扯到阴道口,便顺势将腰往前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偌大一枝阴茎已在滑潺潺的淫水中全给她的阴道吞噬。我又深又浅、时快时慢地交替抽送着,干得她舒畅莫名,张口不断高喊低吟,娇体抖完又筛、筛完又颤,哆嗦打个没完没了,快活得简直死去活来。我一手继续扫抚她小腿,一手伸去她胸前轮流抓握抛荡着的双乳,跟着又学阿范一样,捏着她的阴蒂来回搓转,再次弄得她高潮迭起。
她越爽,我就越兴奋,阴茎越插越硬、龟头越来越麻,不知不觉就在她喊得声嘶力厥的叫床声中,忽然打了几个冷战,体内滚烫的精液像江河缺堤般汹涌而出,随着在阴道里抽搐着的阴茎,一股接一股地喷向她阴户深处,我闭目享受着美妙的快感,疾射得痛快淋漓,直至将她阴道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仰躺在床上,任她趴在我胸口,用小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每一寸肌肤,是当她吻着我乳头时,才轻抚她秀发,亲地问道:「舒服吗?」她「嗯」地点了点头,再笑着说:「舒服得要死呢!你呀,真会弄,处处都触着人家要命的部位,哪学来的?快说!」我笑而不答,心想:要是给你知道是从阿范那里偷偷学来的,真怕你以後心思思,再背着老公去找师傅回味一番呢!
第二天是游览珍珠港,在「阿里桑那」号战舰残骸上的纪念馆里听阿桃讲解时,阿范都是一边陪着阿珍参观,一边逗她说话,当然并不知道我已经识破他俩的奸情。我已经劝告过阿珍,此後对阿范最好是敬而远之,可她还是毫无防犯之心地接受他的勾搭,与他言笑晏晏。女人就是这麽一种既可爱又可恨的动物,对与自己有过合体缘之男人,始终暗暗存有藕断丝连的感情。
阿杏今天已经换过一套连衣短裙,发侧戴上一朵路旁摘来的大红花,令迷人笑意更添几分妩媚,趁她冷冷落落地随队参观时,我当然不会错失良机,乘虚而入地施出混身解数,处处照应、事事关怀,过跳板时张臂扶一扶,上旅游车时伸手掺一掺,加深她对我的良好印象,耍出追女孩子般的手段,想方设法在这几天里把她泡上手,好向阿范报回一箭之仇。
慢慢地我俩变得熟络了,天南地北,无所不谈,阿范顾缠着阿珍,对我向她妻子不断献殷勤好像视若无睹,反而乐得阿杏不在身边阻手阻脚,能腾出多点机会去向阿珍落药而满心欢喜。
在唐人街酒楼吃午饭的时候,阿杏也瞧出一点瞄头了,低声问我:「怎麽我丈夫与你太太好像很熟的样子,他们以前认识的吗?」我不好道出来龙去脉,便随便找个借口:「啊,昨晚阿珍扭伤了脚髁,幸得你老公替她揉捏了一会,可能因此而少了隔膜吧!」阿杏晃然大悟:「怪不得刚才听我老公对她说,今晚还要过来让他推拿一下,不然恐怕会留有後患呢!」我心想:占了便宜还食髓知味想梅开二度,好大的胃口!哼!当我把你老婆泡上手时,一定会报仇般报!
阿杏又问:「阿珍扭得不太严重吧?」我回一回神答道:「不大碍,咦?你老公真的懂得推拿吗?」她说:「是懂一点脚底穴位按摩,说开又说,有时他在床上抱着我的脚左摸右捏,弄得人怪痒的,他却乐不可支,还问我爽不爽,神经病!」我说:「你敏感部位不在那里而已,每个人反应都不同,阿珍就喜欢人家摸捏她的脚板,一给触着,就要我跟她上床哩!」阿杏瞪大眼睛:「这麽奇怪?我可喜欢人家亲我下面……」突然发现说溜了嘴,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嘿,无意中套出她敏感部位所在,我懂得对症下药了。一边吃饭一边胡思乱想:阿杏对我越来越有好感,连床第之私也向我透露,证明完全没有了戒心,看来能够与她上床大战几个回合的路途,又走近了一步。
这时阿桃向团友们宣布,明天的节目将兵分两路:一队是由当地导游带领,游览夏威夷的名山「钻石头」,另一队是坐快艇到「猫儿岛」参观天体营,领队是阿桃自己,不过参观天体营的要先报名,以便安排快艇。阿郎当然是跟着阿桃走,第一个举手报名,活跃贪玩的叁只小猫也随後呼应,梦猫还打趣:「小猫猫当然是去猫儿岛啦!难道要猫猫爬山,那不变成山猫了?」然後装个鬼脸,怪声怪气地发出「喵~~」的一声。
阿珍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