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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因此而断裂开来,四人九死一生,终于大难不死,保得性命!但在雪崩过后,他们在那新断出的山崖攀援之时,却是意外的发现了三件宝物。”说到这里,司马畅停住了嘴,妙目流盼,看向众人。
登时便有人沉不住气,问道:“什么宝物?是哪三件?”
李义低笑一声,这说话之人插话如此凑巧,而且问出了众人最感兴趣的问题,不会是司马家事先安排的托吧?这次拍卖所针对的人物非富即贵,那里有人会这么沉不住气?但若是都如李义一般沉住气不说话的话,那么司马畅主持的这场拍卖便有些尴尬了。所以李义才会怀疑那人是事先安排好的。前世俗称为“托儿”!
司马畅笑了一笑,说道:“第一件宝物,现在就在这里,乃是长有一丈、粗可两抱的一截冰魄檀香木。众所周知,这冰魄檀香生长于极北雪山之巅,数年才得以长出小小一截,只需一小块冰魄檀香置于室中,酷夏时节可包凉爽宜人,若在木材之中加少许冰魄檀香木,以之做成器皿,放在其中之物,可保百年不腐。另外,只要有一竹筒般大小块放在身上,所散发的气味亦可避天下毒虫,便说是世间瑰宝,相信,这也不为过!”
“请问这件宝物起拍价多少银子?”一人急急问道。众人一起看去,却是南宫世家南宫森。
“原来是南宫二爷。”司马畅嫣然一笑,道:“冰魄檀香木,起拍价为白银二十万两。”
南宫森大声道:“冰魄檀香木,我们南宫世家要了,在下出四十万两!”众人都知道,南宫世家二公子南宫俊惨死天罗,至今尸身仍在仇家,无法魂归故里,便是因为天气转热,纵然有上好的香料,以及最好的保存手段,也无法使尸身长久保存不腐。若是有了这一截冰魄檀香木,只需在棺木里放上那么几个小块,南宫俊的尸身便可安然回到故里,入土为安了。是以见南宫森出价,其他知情人均是没有再行竞争。而一些不知情的商贾见南宫森第一个出价就把价格硬生生的抬上了一倍,均看出他志在必得的决心,再说这冰魄檀香也确是值不了这么多银子,纷纷放手。
司马畅问过三声之后,黄金定音锤乓的落下,成交。
南宫森正欲取出银票结算,却听得司马畅巧笑嫣然的道:“南宫二爷且慢!”不由愕然抬头。
司马畅道:“南宫公子年少才高,人中俊杰,奈何天妒英才,中道星陨,天地同悲,司马家亦有所感,既然此物南宫世家已经拍下,那么,小女子便斗胆做主,南宫世家此物银票免收,权当是我们司马家的一点心意吧!南宫二爷千万不要客气。”
南宫森不由愕然,他是个直性人,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感激之意。司马家原本可以直接不经过拍卖,大可将冰魄檀香直接送给南宫世家即可。但那样一来,势必有人会说司马家巴结南宫世家或者南宫世家没银子买不起之类的屁话,再说平白无故,南宫家也不能接受这么大的人情。但现在在南宫森将此物竞拍到手之后,司马畅再说这句话,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南宫世家已经显示了自家的财力,司马家就算白送,也再也无人会说什么。台下彩声雷动,众人均是觉得司马畅此举甚是高明,既照顾了南宫世家地面子,又让他们欠下了一份好大的人情!而且丝毫不损自身身价,更显当世第一财阀的风度。
第229章 :拍卖会(二)
感激的行了一礼,南宫森也不再客气,抱起冰魄檀香木走下台去,即刻派人送回南宫家所包下的庭院。( )
司马畅目送南宫天虎走下台去,极尽礼数。这才转过身来,嫣然一笑。道:“本次拍卖的第二件宝物,也是那四名药工在极北雪山发现地第二件宝贝,乃是一块千年暖玉,此玉自有一种玄妙之处,普通人只需佩戴在身上,便是寒冬腊月只穿一袭单衣,那也是毫不惧寒,温暖如春。若是练武之人得到,更可收镇心宁神之功,对于内力修炼上更是有绝佳的好处。此暖玉起拍价为白银五十万两。”
坐在李义身边的李兰听得“千年暖玉”四字身子就是一僵。一双玉手忍不住攥起了拳头。她听李义说过,对于修炼玄冥神功的她,这块千年暖玉将对自己地修为有着怎么样的帮助。虽然她知道,李义无论如何都会将这块玉递到自己手上,但关心则乱,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除了李义之外,另有两个人的眼睛也同时亮了起来。其一便是李义早已在暗中留意的荣慕覃。第二个人却是大大出乎李义意料之外,竟然是公孙靖磊。
公孙世家的不世功法,据李义所知,乃是当世修炼极为神异地功法,远远超过一般内力心法,进境速度也是极为惊人。公孙靖磊应该用不着这暖玉才对,为何居然表现得如此热心。
一个声音叫道:“六十万两!”李义听地声音极熟。转头一看,原来是杨家大少爷杨喜民。这宝货这个时间竟然也敢跑出来了,既然如此,不好好玩玩未免就太对不住自己了。
李义懒懒地举了举牌子。有气无力地道:“六十万零一两。”李义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众人哗然……
荣慕覃与公孙靖磊正准备举牌子出价,一听到李义这个价格,两人脸色都是一变,刚要举起的手又落了下来。
司马畅刚才只是说了底价,却并没有说每次加价最低多少,本来作为知名世家、当世名门任谁也不会如此恶作剧,但李义偏偏就这样恶作剧似的喊价,却又没有违反任何拍卖会的规矩,如果说到底,却只能说司马畅刚才没有追加一个加价的限制,如李义这般每次只比杨家多出一两银子,偏偏就这一两银子,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是难受无比。
荣慕覃与公孙靖磊一看便知道,这是李家与杨家又别起来了,两家不由得都感到有些进退维谷。明摆着是李杨两家之争,自己如果掺和进去,将如何自处,可是“千年暖玉”却于自己乃是不可欠缺的一宗事物,势必无法放弃。可万一自己喊出价钱,李义同样来个只加一两,那自己颜面往何处放?如果选择放弃,先不说自己心里就过不去,尤其是被一两银子压倒,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可是如果选择斗一口气拼到底,自己毕竟客居天罗,又哪里有把握斗得过锋芒正盛、且财雄势大的地头蛇李家?就以李大公子地毒辣手段,实在令人胆寒,退一万步来说,以李家的财力,这家伙一步步将价格抬到自己不能承受的高度,然后他却突然放手,自己喊出了价格却拿不出银子,岂不更成了千古笑柄?若是那样,只怕未必比西门庆强了多少。再者以李义的行事个性,他连西门世家那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那么再这样做一次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李义能撑上去,自己却势必不能跟着他发疯。
荣慕覃心中突然感觉自己对这个李义竟然有些忌惮起来,这在她的感觉之中,对一个人有忌惮之意,还是平生头一回。
杨喜民大怒,一双三角眼狠狠地瞪着李义,几乎要喷出火来,咬着牙道:“我出一百万两!”他只是见猎心喜,其实却是不知道这暖玉真正功效,只是想买回去冬天好过一点,哪知道却被李义如此挤兑了一下,顿时下不来台了。
李义轻轻在李兰手里端着的茶杯上喝了口水,刷的摇开了折扇,微笑道:“一百万零一两。”
有些人顿时嘶嘶地笑了起来,杨喜民脸色铁青,道:“李公子如此吝啬么?每次只加一两银子,未免辱没了天罗第一世家的名声。”
李义哈哈一笑,道:“纵然是辱没了李家的名声,那也还是比杨家多出了一两银子啊!难道多一两银子不是多吗?本公子还是大量的,本来只想多出一钱、一分银子而已,若是杨家被一钱一分银子压倒,那笔生意才是真正做得过的。”
杨喜民怒哼一声,再次出价,叫道:“我出两百万两!”在他身后,他父亲杨镇源急忙伸手去捂他嘴巴,却是已经晚了一步。杨镇源头上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我的小祖宗,杨家正值多事之秋,如今的李义,哪里是我们杨家能够招惹的人物啊?几百年传承地西门世家,都被他搞成了那副德行,难道你还要拼命往刀口上撞啊?这块玉有什么用途你都不清楚,你就赌气花上几百万两银子买回家去,万一李义因此事而找杨家地麻烦,那还不是要乖乖的再交出去?事情未定,你招惹他干什么啊!?就算他不找上门,你爷爷能情愿让你花几百万两买块玉吗?!
李义嘿嘿一笑,开声道:“两百万零一钱银子。”杨喜民已经气得一张脸涨成了猪血般地颜色,正要振臂大呼,啪的一声,脸上却挨了一记耳光。杨镇源站了出来,怒容满面:“好顽劣的逆子!你闹够了没有?这是何等所在?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几百万两银子买一块玉,如此败家之举,你真做的出来!”
杨镇源狠狠将儿子教训了一顿,却也名正言顺的退出了暖玉的竞争,这反倒让李义觉得郁闷了起来,尤其杨镇源那几句话,虽是在说杨喜民却也不吝是在说李义败家。
李义自见到暖玉出现之后,荣慕覃与公孙靖磊均有跃跃欲动之意,便已估计这块暖玉必将引起激烈竞争。但李义却是实在不想花太多的银子,那岂不是变相的支持了司马家的军务?正好见到杨喜民跳了出来,李义便想到利用杨喜民的草包脾气,自己狠狠挑拨,彻底引起他的怒火,将价格干脆抬到天上,把荣慕覃和公孙靖磊吓住,最后让杨喜民买过去,然后自己接着抢回来就行了。
哪知道算盘固然打得很如意,一开始也是完全按照李义的预想进行,可是为山九仞,功亏一篑,眼看就要达成目的,杨镇源这老家伙竟然出来斜插了一杠子!这样一来,价格暂时定格在了两百万两银子,而这样的价格,却是根本就吓不住高人的,尤其是真正知道暖玉功效的人物,两百万两,只是一笔不大数目而已。
杨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了?本公子竟然被你摆了一道!李义有些愤愤的看了杨镇源一眼,却见对方竟然对自己露出了一个接近于讨好的笑容,不由一怔!顿时明白:原来这老家伙是害怕了。
想明白这点,李义顿时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
台上,司马畅向李义这边看了一眼,旋即问道:“现在价格两百万零一钱,可还有加价的嘛?”
话声刚落,一个清朗的声音道:“三百万两。”众人一看,却是荣慕覃。公孙靖磊本欲说话,但看了李义一眼,明显的犹豫了好几次,终于没有叫价。
荣慕覃的开价不吝是给了杨镇源一记响亮的耳光,刚才的竞争还可说是两个败家子比富竟价,但荣慕覃的开价无疑敲定了此玉的价值。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李义身上,均知道这位爷绝不会放手,只不过却都是很好奇,他这次会出什么价钱,是不是又会出三百万零一钱,甚至是三百万零一分?刚刚报出价格的荣慕覃心里也紧张了起来,这家伙不会还要那样捣乱吧?如果他真的这样,自己该怎么办?
李义微微一笑。道:“既然荣兄出价了,那本公子就出……”说到这里,却停了一停,似乎在考虑,众人不由得都屏住了呼吸,只等他说出那三百万零一钱、分什么的。荣慕覃的一双纤细的小手已经是紧紧的攥起了拳头。
“四百万两好了,小丑走了,真正的较量也该开始了。”李义冲着荣慕覃挤了挤眼,微笑道。
荣慕覃不由得长长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