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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穆碇堋R圆懿僖淮鷍iān雄之姿,却也被他恰到好处的一记马屁,给哄得心huā怒放。
“传令,全军出动,两路夹击以破袁谭”曹操毕竟是曹操,陶醉了片刻之后就意识到自己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在他的调动下,城中守军分别在各路将领的带领下杀出,直插袁谭的后军。这下袁谭腹背受敌,更是被动。
“大戟士,保护主公”张颌眼见今天败多胜少,也是急忙命令他的王牌步兵大戟士赶紧tǐng身而出。这大戟士乃是张颌一手练就的精兵,自鞠义死后,先登死士灰飞烟灭,这大戟士的战斗力就是河北军之翘楚。但是有句话叫矬子里头拔将军,大戟士昔日奈何不了白马义从,今日在面对虎豹骑时,同样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不过对于张颌来说,他也没指望靠着大戟士击溃曹操,他只求让袁谭和自己顺利脱离战场,好撒tuǐ跑路。在他的努力之下,袁谭最终和沮授、郭图等人率领数万残兵逃出生天,一路狂奔向北。但是曹操此番是拼着棒打落水狗的精神,竟是亲自率领虎豹骑在后面穷追不舍。袁谭等人几次差点被曹军咬住,要不是上党的牵绍及时率军南下支援,袁谭等人怕是已经沦为阶下囚了。不过牵绍这一南下,意味着袁氏已经彻底放弃了对并州的控制。袁谭收拢败军,倒还有个三四万人,当下只能先退回河间固守,以待天时。至此,袁氏一族在河北实力大减。原本的四州之地,只剩下幽州和冀州的河间,章武,中山三郡。不过这些地方土地贫瘠,更兼背靠着北疆异族,时刻会有外敌侵扰,实在不是立业之本。袁谭一边固守河间,一边派人通知幽州的袁熙,准备坚守这最后的土地。
“主公”邺城中,正自为河北的繁华而陶醉的曹操,突然听得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回头看去却是留守在许昌养病的郭嘉,随之一同而来的却是贾诩。
“奉孝为何不在许昌休养,却来这河北吹风?”曹操颇有些心疼地道。自己发家时候的谋士戏志才已经死了,现在郭嘉身体也不大好,这让曹操颇为担忧。
“嘉身体暂无大碍,恭喜主公一战而定河北啊”郭嘉笑道。
“司马仲达的六路大军齐进之策,奉孝也知道了吧?”曹操忽然换了个话题。
“臣有所耳闻,司马仲达年纪轻轻就有这般谋略,当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不过也未免过于自负,想凭一战就整垮刘备这等枭雄,实非易事”郭嘉微笑道。
“仲达毕竟年轻,用计不如奉孝你们这等老练。对了,听说孙权那小子又闹起来了?”曹操突然想什么,连忙向掌管情报的贾诩问道。
“正是,孙权利用刘备大军北上,江东空虚之际,突然出兵占据了会稽和吴郡以及庐陵,孙氏旧臣太史慈又献上鄱阳。昔日江东七郡,不过旬月,倒有四郡再归孙权治下。”贾诩颇有些意外地道。任凭他毒士贾文和如何料敌先机,也绝没想到孙权早已在夷州驻扎着一支军队,当扬州大军援驰上庸和荆南之时,会稽郡丞吕范就发出信鸽告之身在夷州的吕méng,自己再联络潘璋和孙皎,然后吕méng起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取会稽,孙皎再趁着拜见恩师张昭的时机挟持了这位扬州牧,加上太史慈和潘璋发难,居然让他们做成这件大事。吕范又告诉吕méng,南海太守巩志乃是个急xìng子,结果吕méng当即决定派丁奉去挑战,将其斩之,如此南海亦是轻松拿下。要不是豫章三郡囤积重兵
“你们怎么看江东局势?”曹操虽然也不大明白孙权是如何做到这么迅速出兵的,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自己该如何在这hún乱的局势下谋求利益最大化。贾诩和郭嘉对视一眼,眼神交流了一下。说来也奇怪,贾诩为人yīn沉寡言,郭嘉xìng情放浪不羁,这二人倒是相交莫逆,就连曹操都是啧啧称奇,只能感叹智者之间有共同语言。
“孙氏远离江东三年有余,眼下再回江东也难以起事。更兼庐江和丹阳豫章三郡尚在刘备之手,孙权想要自保殊为不易。”贾诩首先道。
“主公虽已夺取冀州,但是眼下隆冬将近,战事损失过多,眼下最多在全取冀州之后,便需休养生息以待来年,因此刘备和孙权之间的事怕是很难插手了。”郭嘉补充道。
“我亦如是。”曹操点了点头道。这时有人来报,刘备命张飞和赵峰率军征讨孙权。“孙仲谋必败无疑了”曹操闻言叹道。这样一来,刘备可就彻底没有后顾之忧了,自己这边却还要将死未死的袁谭,以及北疆那些异族。
等等,异族?曹操想到这里,突然有主意了。当下笑了笑道:“来人,速备笔墨,孤要写信给刘太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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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禀大义曹操北征报私仇袁尚受诛
第五十章禀大义曹操北征报sī仇袁尚受诛
曹操不仅武略过人,论文才也是当世大家。一番挥毫泼墨之后,一副书信已然写好。曹操仔细看了看之后,感觉并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招呼贾诩和郭嘉一同参详一下。
贾诩和郭嘉看毕之后,二人短暂眼神交流一下,最后还是郭嘉开口道:“主公,如此刘备便会暂止兵戈吗?”言语之间却是罕见地不确定。
“奉孝你有所不知,刘大耳此人,虽然平日里有些假仁假义,但是论关心天下苍生,万民福祉,却是不假的。今我作书与他,就言近年鲜卑匈奴屡犯大汉疆界,袁氏无能,不能保北疆平安,故而我将亲率大军征讨。请他看在同为大汉苍生谋利的份上,三年之内只要我还在北疆,就休要攻击兖州之地乱我阵脚。刘备现有江东之乱,本已无力北上,如此顺水人情必然答应。”曹操笑道。
“话虽如此,但是主公也需将此事大肆渲染,以防这刘大耳装聋作哑。”郭嘉想了想道。
“正当如此。”曹操点头道。这时贾诩开口言道:“叩击匈奴,鲜卑固然是好事,但是我军大战之后,钱粮耗损严重,如何能再起大兵?”
“草原征战,步卒作用不大。我只率数万虎卫军和骑兵即可,大军留驻中原跟河北整军操练。如若不行,再邀西凉马腾韩遂共击之。”曹操答道。看了看眼前的贾诩和郭嘉,后者一向身体不好,不过出身西凉的贾诩却是瘦而不弱,身体倍儿棒。当下曹操又言道:“胡人少有智谋之辈,有文和随我参知军事足矣。奉孝你和文若留守邺城,要抓紧这两三年的时间好好建设河北。袁氏一向重敛于民,河北民生多有凋敝,此事亦是当务之急啊”
“臣明白”郭嘉和贾诩同时应道。当下曹操召集众将,宣布自己要率军北上,攻打这些年来越来越不安稳的匈奴和鲜卑,一众文武闻言均是大惊。
“丞相为何要在此时出兵塞北?须知刘备对兖州虎视眈眈,不可忽视啊”刘晔第一个旗帜鲜明的反对。
“唉”曹操突然长叹一声,抬头扫视众人一圈开口道:“诸君可知曹某生平志向?”
“某等不知。”这一次众人都是异口同声。曹操从来不是那种喜欢将自己生平志向告诉别人的人,更何况大家也实在想不到曹操为何此时要提出这个问题。
“吾昔日所愿,乃是百年之后,墓碑上篆刻故汉征西将军曹操之墓。今我进位为丞相,位极人臣,平生征战纵横天下,扫dàng群雄无往而不利。然则此等诸侯hún战实非我所愿,眼下能为大汉开疆拓土,震慑异族,实乃为一偿昔日夙愿”曹操带着几分感慨道。
寂静,绝对的寂静,所有人都被曹操这个志向所震撼了。半晌还是曹洪第一个开口道:“主公既有此志向,洪愿随主公马踏塞北,捣灭匈奴和鲜卑。”
“主公此言不差,然则眼下刘备在南,虎视眈眈,主公轻离河北,万一刘备来攻,我等无人坐镇岂不大事休矣?”刘晔就考虑得比较多了,想了想先提出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
“我已作书刘备晓以利害,以其见识自不会行此等掣肘之事。更兼眼下孙氏死灰复燃,刘备亦需巩固江南,暂时无力北上了。”曹操笑道。看了看帐下诸将,曹操开始点人了:“公明久在西凉,熟知边事,此番随我进军塞北。孤此番只带虎豹骑和虎卫军三万余人,仲康、子和、妙才随我同行,文和随军参知军事,文若坐镇中原河北,一切大小事务均由其做主。”
“是”众将轰然应诺道。此时一旁下首相陪的袁尚眼珠一转道:“不想丞相有此等宏图之志,尚深感佩服。今晚尚就在府中设宴,为丞相以及诸位出征的将士壮行”
“贤侄盛意拳拳,操自会前来。”曹操笑眯眯地看着袁尚道,当下曹操又交代了一点别的事情,众人也就各自散了。
“丞相,自古宴无好宴,袁尚小儿此举多半是不怀好意啊”刚一散会,程昱就低声对曹操谏道。
“仲德所言不差。不过袁绍我尚且不惧,何惧袁尚这黄口小儿?”曹操冷笑一声道,语气里满是杀气和自信。
到了晚上,曹操身穿锦袍,不着甲胄,只带同典韦以及数十个卫士,施施然来到袁尚的大将军府上,袁尚早已在大门等候。“丞相请”袁尚眼见曹操只带这么点人,心中暗喜,脸上确实不动声sè。
“贤侄太过客气了”曹操笑道,与袁尚携手入府中。不多时徐晃等人先后赶至,加上袁尚邀来逢纪、辛毗诸人作陪,一时间人倒也不算少。
“丞相北征匈奴,四百年大汉唯有霍骠骑(霍去病)能比肩。尚不才,不能随丞相征战,今日满饮此杯,预祝丞相早奏凯歌,得胜归来”袁尚说完这句,拿起桌上的酒樽一饮而尽。曹操长笑一声,却将杯中之酒泼洒与地上。
“嗤”酒水撒到铺着青砖的地上,竟是嗤嗤作响直冒烟,席间众人都是见多识广之辈,知道这酒中必是有毒,这一下顿时大惊。
袁尚见状稍一错愕,随即狂笑一声道:“想不到丞相居然看出酒中有毒,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左右,与我拿下”说完将自己手中酒樽掷于地上。
“呼啦啦”一连声响,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卫士手执兵刃涌入厅中,袁尚身后的shì卫也拔出剑来,徐晃等人大惊,连忙将曹操护在当中。曹操神情不变,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问道:“贤侄这是何意啊?”
“丞相,尚多谢你为我扫平我大哥。眼下他已经被逼回幽州了,就不劳丞相费心了。先父昔日与丞相兄弟相称,今日特送丞相去见故人”袁尚看着被围在核心的曹操,志得意满地道。
“唉”曹操突然叹了口气,随即用带着几分缅怀的口wěn道:“本初兄啊,你这些儿子怎恁地不成器啊。曹某匡扶汉室已是劳心劳力,却还要帮你管教儿子,非是兄弟不愿,然则自家事还需自家管,动手”
“动手”二字一说完,那数百武士立即发动。目标不是曹操,却是袁尚。后者大惊,想要接战但是身边不过十余名shì卫,不多时便被杀得干干净净。袁尚自己也被摁倒在地,脖子上架着两把钢刀。
“怎么会这样?”突如其来的hún乱让袁尚猝不及防,抬头看去却见辛毗和逢纪从容离席,到曹操面前齐施礼道:“主公”
“二位先生所言不差,袁尚果然怀有异心啊”曹操抚须笑道。袁尚一看这架势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气得怒吼道:“辛毗,逢纪,我袁尚不曾亏待你们,为何要背叛我?”
“三公子,良禽择木而栖,此古之常理也”辛毗笑道。袁尚正待喝骂,曹操已经沉声道:“我与本初有兄弟之情,今日不忍贤侄身受刀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