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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苍天羽从书案后面走了出来,在白墨他们都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苍凤舞已经被易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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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莹白的手指搭在苍凤舞的脉搏上面,不过眨眼间,苍天羽便把手指收了回来,细长的凤目里升起了丝丝疑惑
‘父亲,舞儿怎么了’,‘师兄,舞儿怎么了’,苍凤言和白墨同声问了苍天羽一句,谁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的神情和语气全然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就连苍天羽也没有注意到,注意到这一切的只有一人
“奇怪,难道我的医术失灵了不成?”苍天羽陷入了迷惘。
见此情景,白墨和苍凤言的脸色猝然巨变,一个脸色苍白,神色不安,一个清白交加,双拳紧握,不过两人的心里却是同时抱着一个念头,那就是:放眼整个天下,如果连苍天羽都治不了的病,那么此人也就真的离死不远了,可如今,连他都是这幅表情,难道舞儿得了什么绝症不成?两人的心乱了,慌了,不安了,暗痛了
“父亲,舞儿到底怎么了。”苍凤言的声音已经有了些许轻颤,话中也露出了浓郁的不安
“师兄,小舞儿没事吧,你别吓我啊。”一想到苍凤舞可能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白墨的心暗暗的揪了起来脸色也越发的难看
从失神中醒来,苍天羽望着两人的神色,唇角微微挑起:“你们这是怎么了,舞儿并没有事。”
一句话定了两个人的心,苍凤言和白墨同时松了口气
“师兄,你不要乱说话好不好,我的心都差点被你吓的停止了”语气中带着埋怨,可白墨脸色正在慢慢的恢复正常。
轻轻的瞥了白墨一眼,见白墨明显的避开了自己的眼神,苍天羽清声说道:“我奇怪的是舞儿的脉搏很正常,可她为何会说心脏难受。”
答案揭晓,苍凤言那飘逸俊美的脸庞也恢复了些许血色,不过他仍是不放心的问了:“父亲,会不会是舞儿的身体出了别的隐疾?”
“没有。”给予苍凤言一个肯定的答案,苍天羽低首温柔的望着怀中的苍凤舞说道:“舞儿,告诉爹爹,你胸口为什么会痛。”
除了孤儿院的人还有祁轩之外,还从来没有人如此关心过苍凤舞,心底最深处的弦被狠狠触动,苍凤舞的眼中聚起了水雾:“爹爹,呜呜呜”什么也没说,只叫了一句爹爹,便放声痛哭可这一句爹爹却包含了苍凤舞前世今生所有的痛可又有谁能理解哭吧哭吧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展现出来吧只一次只这一次从今以后关于莫言这个人所有的记忆和过往将彻底消失只有苍凤舞活着的只有被着三个男人疼爱呵护的苍凤舞
正文 初始,父子之间的纠葛
这一哭含着万千情感,狠狠的震动着三个男人的心。
苍天羽,炎华大陆的一个完美传说,一岁能言,三岁出口成章,四岁便被妙手神医莲花居士收为关门弟子,十三岁学成出师,且文武双全,十四岁娶了额敏儿为妻,直到现在,他一直都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对谁都呵护备至,温和有礼,是炎华大陆公认的美男子和闺中少女梦寐以求的好丈夫。
可内里他却是一个无欲无求,对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什么可以引起他的兴趣,包括额敏儿和他的孩子可如今,他的心却乱了,一向古井无波的心乱了,自从苍凤舞醒来之后,一切都乱了此时,当他面对在自己怀中放声痛哭的苍凤舞之后,心更加的乱了,手足无措只是不停的拍着苍凤舞的背部,言含怜爱疼惜的低喃:“舞儿,我的舞儿,别哭了,别哭了”沉着冷静如他,聪明不凡如他,可如今他的沉着冷静和聪明不凡却全部消失,只剩下心慌意乱和手足无措
也真难为苍天羽了,从额敏儿生下苍凤言和苍凤舞之后,他从来都没有看过孩子这么哭,苍凤舞突地来这么一处,把他整的是六神无主,不知所云……
这一哭便是近半个时辰,任三个男人怎么出言相哄,都不见有任何成效,苍凤舞依旧抽噎着痛哭,仿佛她受了多大的伤害和委屈一般……纵使她的身体再怎么强悍,再怎么好,她始终是个孩子,长久的哭泣已经让她开始上气不接下气。
见此情景,苍凤言最先回过神来,在苍凤舞身上屈指轻点,眨眼间,她便昏睡过去……三个大男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苍天羽把昏睡过去的苍凤舞抱到了屏风后的软榻上轻轻放下,随之又给她盖上了轻薄的丝被,转身走了出去。
随意的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苍天羽舒了一口气,轻抚一下额头:“凤言,出什么事了。”
苍凤言望了一眼略显疲惫的苍天羽,俊美如玉的脸上闪过一道异色,随之恢复了平静:“没有,只是惦念舞儿的身体,所以向皇上告假回来了,舞儿这些日子还好吧。”哭的那么伤心,一定还沉浸在母亲去世的阴影中,可是自己却不能陪在她的身边,哎,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可脸上却是不漏声色。
“恩,还好,只是没以前那么顽皮了。”被苍凤舞哭的有点头痛,苍天羽改了轻抚额头的动作,用拇指和食指拢眉,以求缓解一下肿胀发疼的脑袋。
白墨望着眼前这对一问一答的父子,感觉到有些别扭,明明是父子,为什么他们中间好像隔着很厚的一堵墙似的,不过疑惑归疑惑,白墨还没有傻到开口询问,只是这种情形已经不适合再待下去了。
想到这里,白墨轻言开口:“大师兄,你和凤言好好谈吧,我出去办点事。”
闻言,苍天羽抬首看了白墨一眼,这一眼含着深深的警告意味:“去吧,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你现在已经是舞儿的人了,别让我听到有任何的风言风语,不然,你就准备做我的‘药人’吧。”
心猛地惊了一下,白墨眉眼含笑的连连摆手,保证自己只是出去买书,心中却是另一番想法: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去找女人,难道他学了什么未卜先知的妖法不成?
“去吧,记得给舞儿买点小东西回来。”苍天羽一脸长辈教训小辈的模样。
呃……微微一愣,白墨垂着双臂,双脚无力的踏出书房,出去之后还不忘把门关上,待关上了房门之后,白墨走到走廊拐角处方才松了口气,用小的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是她的人,苍天羽你不要搞错了,我可是要娶很多媳妇的人,娶谁我都不会娶你女儿……”说完之后,白墨下意识的左右前后看了一下,这才迈步神情高雅的向前走去……
其实,刚才那句话白墨是想当着苍天羽的面说,可他不敢,只有在没人的时候低低的放言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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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安静的吓人,除了苍天羽和苍凤言的呼吸之外,什么动静都没有,一个望着书案上的账本,一个站在窗口望着外面……
苍天羽眼前的那个账本已经很久没有翻动了,眼睛虽然盯着它,可苍天羽的心里却是在寻思着怎么开口……
窗外只有一株青竹,什么都没有,可苍凤言已经盯着那个方向快一刻钟了,一点转头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凤言,你外公还好吧。”终是血亲,苍天羽首先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苍凤言并未回首,清冷如月的声音传来:“很好,女儿花季逝去,遗留一个幼儿无人照看,他怎能不好。”只是那话中为何带着激动不甘之意?
终是自己愧对额敏儿,再加上苍凤言平日里又和额敏儿最近,所以苍天羽并未计较他说这话时的口气,反而轻言出声:“凤言,你母亲是笑着走的。”眼前浮现出额敏儿那笑颜如花的模样,苍天羽的心暗暗的涩了一下。
‘呵呵’低笑一声过后,苍凤言转过身来,宛若清水的眸子定定的望着苍天羽,唇角微微上挑:“不笑又能如何,一个将死之人她还能哭吗?面对一个她最深爱的男人,她能哭吗?她可以哭吗?她会哭吗?”到最后,他的声调已经开始上扬,眸底也爆射出一股愤恨火焰。
愤恨火焰?一个儿子愤恨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呢?居然让苍凤言对苍天羽这么的敌视……?
“凤言,你还太小,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轻言开解,眼含慈爱。
眸中迸射出一股强烈的恨意,苍凤言微启薄唇:“呵呵,是啊,我还小,我还小,可你呢?你也小吗?你也同我一样是非不分,黑白不辨吗?”放肆的话语,蔑视的表情。
可苍天羽依旧是一脸平静,好似他一点都不在乎苍凤言的口气和表情,只是深深的凝视着苍凤言:“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记住,你是皇家子孙,更是我的接班人,也是这炎华大陆将来的领袖之人。”
“好大一顶帽子,好高的权势啊,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疯狂的冷笑,眸中的恨意又深了几分。
微微拢眉,苍天羽扫了停止笑意的苍凤言一眼:“等你什么时候冷静了再来找我,现在你赶快回宫,好好的做你自己的事,不要整日就知道流连花丛,祸乱后宫。”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是回来看舞儿的,在她没有好起来之前,我是断然不会离开。”丝毫不领苍天羽的情意,也不理会他的命令。
“你真当他是个傻瓜吗?”看着一脸恨意的苍凤言,苍天羽的话中带着一丝不容察觉的无奈。
轻哼一声,无语,转身看向窗外,因为苍凤言害怕,他害怕自己如果再盯着眼前那张俊美如玉的脸庞看,他会忍不住冲过去狠狠的揍他一顿。
不知是不是错觉,室内竟然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叹息声。
是谁,苍凤言已经无力去分清了,他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好好的保护自己的妹妹,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让她在一片阳光下成长,让她每日开心,不必忧愁,没有烦忧,这是他最终的心愿,也是母亲最后的遗愿。
“言儿,你要记清楚了,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离开舞儿,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用尽你所有的力量去保护她,知道吗?”额敏儿一脸郑重的说道,那绝美动人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柔弱,带着一股坚韧,一股未知的哀伤。
从那时起,苍凤言就把苍凤舞的一切放在第一位,殊不知,这也是孽缘的开始,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那时苍凤言也曾懵懂的问过额敏儿,可都是无迹而终,额敏儿只是反复一句话‘抓住权利,这样才能保护苍凤舞和他自己’。
以前的苍凤言不懂,可进入官场,接受暗卫以后的他懂了,他终于懂了额敏儿为何会那么说,也是从他懂的那刻起,他开始愤恨,开始处处和苍天羽做对。
可每回苍天羽都对他置之不理,不把他当回事,这很让他窝火,不过窝火归窝火,在外人面前,他们依旧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父子情深。
望着苍天羽那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温和模样,苍凤言越发的恨,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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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吧,我想静一静。”苍天羽说话了。
不知苍凤舞何时才会醒来,思量之下,苍凤言决定先出去走走,换一下沉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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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的转身,优雅的离去,遗留一室硝烟过后的窒息味道。
正文 父亲,前世的梦
三月的风,恍如那羞怯含情的少女般轻轻吹起,乱了一池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