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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达明的公司及下属,那人到底是被抓,还是逃之夭夭?”鹰眼说道:“我们不仅要找到舍利子,还要将那伙人一网打尽!”
宋达明的集团里除了沈明安——缉私组的卧底,还有徐坤或卡尔安置在宋达明身边的卧底,这个家伙,就是接下来的首要目标!
那些在华夏大地肆意妄为,破坏佛塔,盗走佛宝,妄图复辟纳粹的家伙!一定要将它们彻底粉碎,可是,还有那么多活跃在盗墓与走私上的罪犯,还有那么多流失的文物!
鹰眼摇头,“通知缉私组的人过来,带上马克的尸体,我们走。”
此时,少年在树林里一路狂奔后,已是浑身大汗,身后再没有追踪者,他狐疑地停下来,警觉地看向四周,没人,他背着弩,选定方向后再次飞奔,直到来到一处路边,一车黑色的普通大众汽车停在那里,少年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位上,已是一身臭汗。
戴斯面无表情:“看来马克不会回来了。”
少年点头,戴斯看着他破烂的袖子,说道:“雷奥,你也失手了。”
“对不起,戴斯先生。”雷奥无奈道:“我本想让他们至少损伤折将,但是,只是射伤一人,而且并无大碍。”
“你已经干得很好。”戴斯的眸子有些许阴狠:“比起马克,我更需要像你这样的伙伴。”
“伙伴吗?”雷奥抬头,眼神无比地激动:“我是您的伙伴?”
“没错,雷奥,从现在起,你是我最忠实的伙伴,”戴斯说道:“以后的路,跟着我走。”
雷奥看着戴斯,无比崇拜,戴斯满意地笑了,踩下油门,车子轰鸣着,有如野兽般的嚎叫,戴斯的嘴角上扬,真正的较量,现在才真正开始……
马克的尸体躺在后备箱里,他再也听不到戴斯所说的那番话,否则会气得跳起来,更需要像雷奥那样的伙伴,可惜,他双眼圆睁,任由车子拉着自己往未知的方向去。
依照以前的老规矩,马克的尸体将送去指定的地方尸检,试图从此人身上获得些许线索,白狐终于坐不住了:“先处理你的伤口。”
虽然没未伤要害,但那支箭擦去他一块皮与肉,就差没碰到骨头,鹰眼摇头:“不要紧。”
白狐掏出那方手帕,将这块没舍得弄脏的手帕展开,这才发角右下方绣着一朵百合花,花边上有一个字——婷,“婷,是你母亲的名字吗?”白狐的话一出口,鹰眼的脸变了颜色!
后排的雪豹与地鼠面面相觑,这是队长的雷区!
鹰眼却只是闭紧嘴,咬紧牙帮子,一声不吭地将尸体送到指定的地方,本市的一家三甲医院,却直接开往住院部的后围墙处,那里有一道暗门,轻轻叩门,五长两短,门便开了,里面钻出一个人,那人一露面,就让雪豹呆若木鸡——乔胜男!
她穿着医生的白大褂,一幅干练的模样,白狐狐疑地看着她:“你不是已经回去?”
“首长指示,让我在这里再呆一阵子,”乔胜男说道。
地鼠与雪豹将尸体运进去,白狐终于得见这个神秘的尸检之地,从这里进去,里面是一间十分宽大的房间,灯光,专业的尸检台,解剖需要的所有工具,还有一些仪器摆在墙角,那些密密麻麻的电线错综复杂,这哪里是一间暗室,完全是一间专业的解剖室!
第169章 上阵父子兵
屋里,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还有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从两人的站姿来看,中年男人为主,年轻男人为辅。
那名中年男人看到鹰眼,一个箭步过来,以肘代手,击打在鹰眼的胸口,赞叹道:“啧啧啧,不愧是练过的,厉害了,这肌肉的能力……”
“咳,教授,正事要紧。”那名年轻男人说道:“任教授,尸体来了。”
“我是任非,这位是我的儿子,任青,我们俩是一对亲父子,同为法医官,受上级指示配合你们的外围工作。”任非正式与鹰眼握手:“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鹰眼的伤口,受伤至此,面不改色,迈进门时的步伐丝毫没有紊乱,就连呼吸时的气息也没有丁点混乱,“把尸体抬上去吧。”
事后鹰眼才知道,任非是军方首屈一指的法医官,而他的儿子也毕业于名牌医学院,子承父业,成功进入军医院,后来又转向法医,虽然半路出家,但在父亲的加持下,两人俨然成了一对黄金拍档,而法医官与医生最大的不同便是——针对死人。
法医学对于犯罪现场调查来说相当重要,所以整个法律系统对于法医学研究非常重视。在法医学研究的众多方面中,尸检是一个重要的部分。尸检是对人死后遗体的检验,目的在于获取对案件有意义的证据。
而在军方的任务中,死人身上囊括的所有线索都有可能帮助已方确定敌人的身份,特征,或是经受过何种训练,这些信息举足轻重,
“肌肉的强度真不一般。”任非对尸体极感兴趣,不过,鹰眼等人不能呆在这里等待他的详细解剖结束,简短的交代后便准备先行离开,四人刚走出去,乔胜男追出来:“喂,那个谁,你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再说?”
“这个女人,怎么没有一点礼貌?”雪豹吐槽道,只见鹰眼摆摆手,大步流星地离开,白狐回头,两个女人对视一眼,无数话语尽在不言中。
“白狐,快走。”雪豹见着乔胜男就跟见了鬼一般,拉着白狐的手便跑,地鼠哈哈大笑:“一物降一物,果然没错,你也有害怕的时候,还是个姑娘。”
“她是个姑娘?她是个汉子!我和她呆在一起,就像正在蹲马桶,她一把把门拉开,知道那一刻当事人的感受吗?”雪豹气呼呼地说道:“她可以无所顾忌,但总要考虑对方的感受吧?她越是无遮无拦,越拿这个当个性,我越吃不消,不说她了,走!”
白狐听得分明,若有所思,四人回到小院子时,狼牙仍未回来,狼烟和赵一山见鹰眼受伤,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鹰眼本人倒是淡定:“我没事,一点皮外伤罢了。”
听着他的话语,赵一山有些心疼,这些孩子也是父母生养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父母知道,该有多心疼?就这么看过去,整整少了一大块皮肉!
“我先去换衣服。”鹰眼前脚进屋,白狐后脚拎着医药箱进去,鹰眼正准备脱衣服,听到身后的动静,马上停下动作:“你来做什么?”
“处理伤口,包扎伤口,”白狐放下医药箱,来到鹰眼面前,鹰眼已经脱去外套,仅余里面的打底衫,“刺啦。”白狐一把撕开,露出伤口,还有鹰眼的腱子肉,他的肌肉纹理清楚,呈现标准的古铜色,只有靠近肩膀的位置白一些。
长年在野外执行任务,风吹日晒早已是家常便饭,只是,除了这块新伤外,他的肩膀上还有一些旧疤痕,看颜色已有些岁月,白狐的鼻子酸酸地,“你身上还有多少伤?”
鹰眼听得她话里的颤抖,心中突然有股热流涌出来,他抬起手,拳头微微颤抖,眼前便是白狐纤细的腰身,只要自己想,这个向自己表白过的女人一定不会拒绝,甚至会因为自己的回应而欣喜,但是,自己有什么权利再去爱一个人?尤其像白狐这样优秀的女人?
在白狐低头拿出药与绷带的空当,鹰眼默默地放下手,白狐替他清洗伤口,药水渗进伤口的一刻必然是灼痛的,看着鹰眼有如面瘫一样的表情,白狐翻个白眼:“像地鼠一样叫个个苦,喊个痛很难吗?沈青阳,你是不是无痛症患者?”
世上有一种人,不管有多疼都没有感觉,白狐熟练地替他清理伤口,上药,包扎,一气呵成,她的手法娴熟,见鹰眼面露惊讶,白狐笑道:“有位当医生的闺蜜,自然要学得一些好处,这些只是基本的手法罢了,你们自己不也会嘛,还是,你们一开始就小瞧我?”
鹰眼不说话,看着白狐眼角,“宋樱。”
他就这么直接称呼自己的名字,白狐的手顿住了,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干嘛?”
“你喜欢我什么?”
“与其说喜欢,不如说好奇,初开始就好奇,一个没有过去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见面后果然留下深刻印象,再然后,还是好奇,你的冷静与丰富的能力究竟来源于哪里?你到底拥有什么背景?就这样好奇,好奇,突然就心动了。”白狐说道:“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吸引,需要列出多少个理由?”
鹰眼无言以对,白狐噗嗤笑了,整理好医药箱,从容道:“其实,一个理由也不需要。”
啪,合上医药箱,白狐瞅着鹰眼的脸,“因为喜欢一个人,并不需要理由。”
但是,但有资格去喜欢一个人,并不容易,鹰眼在心中说道,这一刻,两人近在咫尺,却像一个远在云霄,一个深入海底,遥遥相望,却触手不可及。
“这个还你。”白狐再次掏出那方手帕交给他:“刚才你在开车,不方便收着,还你。”
白狐将手帕塞给鹰眼,看着手帕角那个“婷”字,还有那朵淡雅的百合花,鹰眼脸上露出了罕见的柔情,脸上挂着舒心的笑容,看着他手腕处的蔷薇,白狐轻轻咬着唇:“暗夜的手上应该有这朵蔷薇吗?”
第170章 私人请求,故人之子
鹰眼猝不及防,白狐的问题来得快且急,他抬头的一刻,白狐再次抛来问题:“其实我有个疑问,你对他如此了解,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你和他有过交情,对他了如指掌,第二,你就是暗夜,所以,你制造出暗夜复活的假象,是想引出暗夜呢,还是其他人?”
白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看着那朵刻出来的蔷薇,仔细看着,直到整张面都要贴在上面,鹰眼暗道不妙,用力地抽回手,白狐露出讶异的表情:“你果然没说实话!”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白狐说道:“是什么让你对我们也不说真话?为什么?你说你要假装暗夜复活以此引真正的暗夜现身,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在手腕上划上蔷薇?只要引他出来就好了,为什么要做这个标记?”
鹰眼凝视着白狐的脸,这个女人的敏锐甚至超过了雪豹的专业,白狐凝视着鹰眼的脸,为什么,明明自己切到了重点,但却如此不忍心,不忍心再戳下去!
她用力地咽下口水,抚着鹰眼的脸,他下意识地往后退,白狐无奈地收回手:“这是你的私事,我知道,身体是你的,你要在它上面施展任何形式的刀工,我们没有资格发表任何意见,但是,我只说一个结论——你和一号街市有解不开的缘。”
鹰眼没有否认,白狐心中窃喜,这对他而言,已踏出划世纪的一步,白狐心满意足!
“你……”白狐心中已有结论,却无法说出口,鹰眼的眼眶不受控制地通红,他转身,用坚实的背部进行无声的驱赶,白狐无奈,合上医药箱:“你好好休息。”
白狐拎着医药箱回到自己房间,东西来不及放下,坐在床上便陷入了沉思,他间接承认了,自己要找的人其实并不是自己口口声声号称的暗夜,但他对暗夜如此了解,就连对方手腕上有蔷薇伤痕也一清二楚,可惜,自己没有好好研究研究他手腕上的蔷薇。
他与一号街市究竟有什么了不得的恩怨?还有那名少年,分明是敌方阵营里的弓弩少年,那两颗红痣,已然挑起鹰眼心中的回忆,方才手下留情,那名少年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自己越理,却因为找不到线头,越乱,她终于放下医药箱,叹息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