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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咬舌根,却不料一缕指风袭来,瞬息头颈动弹不得。
那郭士冲瞳仁可怕地抽搐着,一股压不住的怒火冲了上来,一拱拱地顶上脑门子:“黄口小儿,仅凭你几句话就可以威慑到老夫,今日我就与你同归于尽!”
说罢,疯狂暴虐的气息瞬息溢满全身,一种冰冷的凌厉威压冲天而起,似狂风掠过,身形已迅疾掠向半空。
刘君怀见状冷哼一声,意念转动,一道黑影身形一晃,在郭士冲身形还没有完全在空中展开,瞬间来到对方的面前,直接一掌印到了他的丹田之上。
“砰!”
只听一声沉闷的声音传来,随后只见郭士冲的身体瞬间倒飞了出去,一口逆血瞬间喷涌而出。
刘君怀的身体突兀在窗前消失,瞬间已经站立在郭士冲的身前,“给你机会了,你不懂得珍惜,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指尖一缕罡风倏然而至,“噗”的一声,直至穿透郭士冲的心脏,龙气扑向他百汇冲出的元神,一口吞噬了下去。
刘君怀眼中寒芒闪过,龙气掉转过头来,径直扑向郭芷卉,一声惨叫之后,逃逸的元神同样被捕捉。
他的目光随后望向了那悬挂着的益承运,说道:“说罢,我与你有何恩怨?”
益承运惶恐不安地看着刘君怀,嘴里就像含了一串冰糖葫芦,呜呜啦啦半天没说出什么来。
倒是他身边的一位大乘初期修士颤声说道:“我们与前辈并无丝毫恩怨,都是这益承运,妄自猜测您手中有高阶丹药,便想着强行抢夺,与我们可是无关,我们只是随从而已!”
刘君怀的指风再起,那人的额头已然出现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你这种背信小人最是可恨,更应该死!”
益承运的眼神中竟显露出一丝快意,面如土灰的惶恐中有了一丝的血色:“刘宗主,若是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听信了谗言,一时的鬼迷心窍才惹上了您这位大神!唉,传出您手中有高价丹药的就是那万丈舫中人,呶,就只是这几位的同门!”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一切都是万丈舫在背后捣鬼,既然您就是那位刘宗主,想来她们也是奔着您的阴阳丹去的。刘宗主,我的大错已无可挽回,但请放过益家,他们可是对此事一无所知!”
刘君怀面无表情的问道,“似乎你们益家与那练家有何间隙,这又是为何?”
益承运说道:“益家也有老祖进阶渡劫期,之前在星天议会就与那练呈觉时有冲突,只是派系间的竞争而已,这种情形在千羽城已经存在了几千年。”
他的话倒是实情,地方间的势力冲突最是正常不过,尤其是后辈间的赤膊相向更是令这种冲突愈演愈烈,不过这类事情反而是当权者乐意看到的,所以刘君怀也不好再讲些什么。
他不再理会益承运,抬眼望向了那剩余的两名万丈舫女弟子,“你们知道些什么?可以讲讲吗?”
没想到这两名女子倒是刚烈的很,一口浓痰吐向了刘君怀,“就是我万丈舫要杀你,怎么样?你这般穷凶极恶之徒,搅得修真界天翻地覆,理当被所有正义之师诛之!”
“噗噗”两声闷响,刘君怀的手掌拍出,那二人便心脉俱断,气息全无。
指风扫过,益承运几人纷纷跌落在地,“你们几位好自为之,认真修炼,还有修为修复的那一天!你们的为人虽然可恶,但也比这种被洗脑之人多些人气,罪不该死!”
说罢,他的眼神望向了万福山入口处的一片密林,嘴角泛起一道狠厉,浑身上下散出一股滚滚的杀戮气息,周围的空气在这一刻仿佛霎时冰冷起来。
第424章 杀了
三百里之外的万福山入口密林,一场激烈的争吵正在进行当中。
“对不起了薛副舫主,你可以置门下弟子而不顾,我不能,我舍不得我的那些姐妹。那位刘君怀是我们万丈舫可以招惹的么?为什么在行动之前你不讲出来是他?把我们全体万丈舫拉扯进这场无谓的争斗你是何居心?我愿意退出这场争斗,哪怕万丈舫把我清除,我也不能看着门下弟子眼睁睁送死。”
讲这话的是一位合体后期中年女修士,她显然已经气愤之极,眉毛抖动得像是发出了声音,两眼喷射出通人的光芒。
她身后的一名女修士同样气愤地说道:“我不清楚我们的目标为何是这位煞星!临行前薛副舫主可是讲的要为郭舫主主持公道,她要为一位故人讨回血债,以报几十年前的血仇!即使你不讲出是这位刘君怀也还罢了,这刘君怀才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何来的几十年前的血仇?该不会是你与郭舫主同样觊觎那年轻人手中的阴阳丹吧?”
那位薛副舫主黑瘦的脸变得更黑,眼睛里发出怒火,嘴张开露出尖锐的黄牙,显露出一副吃人般地凶煞:“就是为了阴阳丹如何!你身为万丈舫二长老,不设身处地为门派着想,竟然心生反意,意图拉拢门下弟子反叛,意欲何为?”
先前的合体后期中年女修士怒道:“薛副舫主,你这是把整个门派往火坑里推!我身为大长老,有权阻止你这种以娥扑火的愚蠢行为!二长老有何错误?我不知道你与郭芷卉是如何想的,你以为能够一夜之间斩杀一千多名大乘期的狠人,是我们万丈舫可以应付的?”
她激愤的说着,眼睛望向了身侧的几百名万丈舫门人高声道,“姐妹们,如果你们能够眼望着万丈舫被这几位蠢女人拉入万劫不复境地,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她薛芳莲的阴谋我要揭出来!她与郭芷卉皆是太掌门赵愉心赵前辈爱徒,而赵前辈乃前任东域域主赵仕闵之胞妹,那赵仕闵就是命丧刘君怀之手,这就是她与郭芷卉要与刘君怀争斗的主要原因!”
那位二长老也是高声说道:“大家都知道那位前任东域域主赵仕闵乃弑血盟之人,太掌门赵愉心是何用心我想大家都明白了吧?即使这薛芳莲能杀得了刘君怀,星天议会会放过我们吗?修真界会放过万丈舫吗?她们已经被仇怨冲昏了头脑,不惜拿我们万丈舫近千名弟子做牺牲,我们应该怎么办?”
薛芳莲背后的一位大乘初期修士男修士突然出手,犀利的掌风重重击打在那二长老的背心处,二长老“噗”的一口鲜血喷出,随即倒地身亡!
“古歉,你做什么!”大长老失声怒吼道,她眼睛冒着怒火,两颊惨白,双手不知不觉地抽动着。
男修士古歉阴沉地说道:“竟然胆敢对太掌门出口不逊,就该死!还有你,梅巧兰!你也该死!”
言罢,漆黑如墨的双掌拍向了大长老,凛冽的呼呼风声里夹带着一股腥臭。
就在此时,一道锐利的破空而来,刹那间,古歉只感觉浑身上下的寒毛瞬间倒立起来,一股恐怖的危机感顿时从他的背后传来。
不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另外一道更加凌厉的攻击瞬间从天而降,一道恐怖的银色光芒一闪而过,他的一双黑掌已被齐根斩落。
一股恐怖的巨力瞬间袭在古歉的身体一侧,古歉一口逆血瞬间喷涌而出,身体狠狠的砸到了地上,脸色瞬间也是变得一片惨白,委作一团。
“砰!砰!”
两声巨响传来,两道身影自天而降,重重踏落在地,震撼的大地一阵颤动,激起烟尘弥漫,两位黑衣人目光森寒的望着四处,眼神之中不带丝毫的感情。
而见到这一幕,几百人仿佛见鬼了一般呆望着,虽说已然掩饰情绪,但是眼底的惊恐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半空又是一阵“簌簌”风声,又一道身影落到地面,一身白衣的刘君怀神情冷漠,张手一位雪鬓霜毛的老年女修士被重重抛到了地上。
“师傅!”
“太掌门!”
……
现场一片惊呼声,有几道身影猛扑向地上之人,一旁站立的黑衣人手臂舞动,一道罡风扫过,那几人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身体不由自主的纷纷被击出十几丈外。
“不错,这就是你们的太长老!她一直隐身在距离此处的十里之外,等着看你们被屠杀!”刘君怀的语气森然,一股强大的气息也是从他的身上散出来,望向众人的目光之中也充满了杀意。
“我就是你们要杀的刘君怀,有谁还要斩杀于我,速速拍马过来!”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薛芳莲,杀伐之意毫不掩饰的逼向了她,竟使得薛芳莲浑身汗毛立起,一股浓郁的恐惧令她低头不敢直视。
那位大长老却是昂首走出人群,向着刘君怀拱手说道:“刘宗主,我们万丈舫众门人并不知内中详情,皆是这位薛副舫主之命前来潜伏,所为何事也是毫不知情,还请刘宗主能够探明因果!”
刘君怀抱手回礼,“这位前辈有礼了,你们的谈话我都清楚,十分庆幸你们万丈舫还有你与二长老这般的明事理之人!”
他指了指地上已然昏厥的太掌门赵愉心说道,“所有事情皆是这个老巫婆在背后策划!她的家人因为与弑血盟有勾连,已经被星天议会所灭杀,此人便把一腔怨恨倾覆在我的头上,你们大部分皆是被其利用而已!多亏了大长老的即使阻止,才免除了万丈舫的被屠戮一空!只是老巫婆的跟随者我一个也不会放过,还请大长老能够理解!”
大长老深叹一口气,说道:“我能够理解刘宗主的这种忿怒,想必具体为何人你心中已经有了分寸,只是莫要多伤及无辜才是道理!”
刘君怀摆手道:“愿意跟你离开的就走吧,不愿意离开的就彻地留下吧!”
大长老高声向着门下弟子说道:“这件事情已经牵扯到了弑血盟余孽,有愿意留下者已经与万丈舫无关,从此这些人就不属于万丈舫了!”
那名薛副舫主惊声怒道:“梅巧兰,你有何资格命令万丈舫?你……”
刘君怀一摆手,“杀了!”
一道黑影闪过,残影刚刚显现出来,一只巨拳已经挥打在薛芳莲的面部,她嘴中的话还未曾讲完,头颅已经变为一团血雾,元神也被一拳打至溃散。
刘君怀指着其中的十几人,“这几人全部灭杀,有欲阻拦者一同杀掉!”
说着背负两手退至一边,元神之力罩向全场,细细探知每一寸范围。
几声惨呼传来,刘君怀指认出的十几人身魂湮灭,远远退出十几里的万丈舫众人心中惊魂未定,眼望着所留之人无一生还,那种自骨子里渗出的恐惧感久久萦绕,没有人有死里逃生的庆幸,更多的是对刘君怀发自心底的骇然。
过得不久,练家的几十名高阶修士飞奔而到,紧随其后的便是东域域府一干人等,有几名与刘君怀熟识的修士近前与之交谈几句,余光却是频频瞥向不远处的两具战道武装。
刘君怀说道:“星天议会已经接到了消息,天黑之前便会有高层前来处理此事,我希望域府能够将郭家人统一看守,暂时不能有一人无故消失,以便听由星天议会做出裁决!”
与几人告辞,刘君怀招过了战道武装收起,汇合练家人回到了练府。
众人就坐,那练超胜说道:“感谢君怀能够保得小女的人身安全,说来惭愧,你来到了千羽城,练家竟然没有保护好你的安全,这就是我们的不对了!”
刘君怀笑道:“伯父这是哪里话?那些人是为了我而来,即使身在何处也不会躲的过去,好在早出现就比晚来要强上些,没有人愿意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倒是那玉计茶楼的老板与练家关系如何?他的身后是不是还有什么人?”
练超胜说道:“玉计茶楼的老板玉泾川平日里与我倒是相熟,他身后是千羽城的最大门派飞花旗,他们的掌门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