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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已然钻入体内血肉之中。
火焰转瞬将血肉炙烤侵腐,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让他仿佛置身炼狱一般,脸庞极度扭曲,双拳紧紧握在一起,终于是忍不住仰头嘶喊了一声,再望向刘君怀之时,眸中厉色也早换做一片惊惧。
刘君怀身形如影随形而至,啪啪数掌拍出,既然将那人身形禁锢,身影瞬间飘至倒地谭子安身旁,同样数掌拍出,谭子安丹田处气泡鼓胀破裂般噗噗数声响过,刘君怀这才会转到阗殛老祖身旁,低语几句,向着副坞主伍彭祖说道:“彭祖兄,此人便是辟心门身后谋划者谭子安,现下此人已改换了现在容貌,不知是何人将他带来此地?”
面对着忽然现身的刘君怀,眼前一系列眼花缭乱变动,以及刘君怀那漫身仙王中期威势,早令得副坞主伍彭祖呆滞当场,这时见刘君怀忽然开口相询,下意识便将眼神望向星象阁大主持扶嘉澍。
此时同样仙王初期的扶嘉澍,眼神中异闪连连,却是没有及时开口回答伍彭祖相询眼神,而是向着刘君怀起身拱手施礼:“前来之人可是刘君怀刘居士?想不到半年闭关期,你已是仙王中期修为了,果然如传言中那般与众不同!”
刘君怀未第一时间回礼,耳听着身旁阗殛老祖介绍其身份,这才拱手回道:“不才正是刘君怀!方才之举,却是惊见仙帝联盟麾下极端狠毒之人死后复生,一时激愤之下,却是惊扰冒犯了贵派正常议事章程,还请扶主持原谅则个!”
扶嘉澍面带笑意的摆了摆手,指着倒地之人说道,“此人在我星象阁称谓却是叫做蔚嘉慕,还请刘居士实言相告心中所疑!”
刘君怀于是将谭子安所做之事大略讲出,扶嘉澍点点头,面色凝重的道:“此人也的确是在辟心门湮灭之后前来,那时便是那位星象阁二主持韦天瑞所引带来。”
言罢,他手指到底的仙王初期,“我记得韦主持那时称其为师弟,具体来历也未作丝毫猜疑,却不料有这般隐晦存在!”
他不需要证实刘君怀口中所言真实与否,以刘君怀当下身份及影响力,他早从兑泽坞副坞主仰德义口中听闻,况且之前兑泽坞针对刘君怀自身命理推演之时,也曾经征询过他的卦象,他对于刘君怀了解更甚于一般仙人。
“整个仙帝联盟均是因为刘居士所亲自参与下,才获得现如今局面,你口中之意定然不会有所偏差!至于二主持韦天瑞,也相请刘居士与天海府一并带回,探寻出其中隐秘之处,我星象阁用人不当,还请刘居士酌情责罚!”
刘君怀回道,“这位韦天瑞,我并没有下死手,只是将他一身修为禁锢!待得天海府将其中隐情探寻清楚,自然会有相对处置。只是这位谭真人端得是罪大恶极之人,与其相关人等不敢有丝毫懈怠,还请扶主持有个心理准备!”
扶嘉澍自然不会有半点不愉之意表露出来,虽然星象阁属于隐门性质,一向不与仙界各方势力间存有沟葛,但仙帝联盟一方已是激起整个仙界激愤焦点,与其相关势力,皆为无数仙人所唾骂,星象阁早早撇清还唯恐不及,更不会因为二主持韦天瑞,而做出些招惹灭门之灾祸事。
一旁伍彭祖,直到此时方才有些回味过来,他谨慎的道:“君怀,你这是刚刚闭关而出?是怎地发现此人存在?”
刘君怀微微笑道,“我所有相关身边人,均在严密看护当中,自然会对老祖身旁之人做些了解!只是未想到,之前烦托郎大坞主重点关注此人,还是令这人逃脱剿杀!”
“此人存在对于我方隐患极大,莫要小觑此人仅仅大罗仙初期修为,辟心门甚多阴谋均是此人在暗中策划,手段之老道阴损,端得是巨大祸端般存在,所以才有此重手施为!”
看得出伍彭祖对于刘君怀的果伐决断没有丝毫异议,星象阁诸人纵使之前心中皆有愤恨之意,到此时也知眼前这位突兀出现的仙王中期,必有其强势依仗,况且此人是眼下众人中修为最高者。
第837章 教化立而奸邪皆止?
看到刘君怀详询目光,阗殛老祖说道:“兑泽坞一向与星象阁在星卜之上有交流,今次也是副坞主仰德义相派而来,目的便是要我留于此地,进补些阴阳术数相关秘意,却不知此位蔚嘉慕,为何针锋相对于我!”
身旁伍彭祖解释道,“仰坞主一向对于阗殛兄弟另眼相待,早就吩咐与我,专门相伴其身旁左右,为得之事便是迅速将术数相关尽数倾教!却不想星象阁中居然有这般人等隐藏,如此对待阗殛兄弟,相比还是与君怀兄弟相关!”
刘君怀点点头,“谭子安一方对我有彻骨仇恨之意,相比老祖来自星天大陆,与我之间关系也必是有所知晓!只是他这般自曝身份之举,却着实令人有些费解,难道凭口舌之逞便能将深仇得报?”
阗殛老祖笑道,“此人看似冒失之举,必有其更深层阴谋!恐怕他之目的,便是在你与天海府之间挑起某种事端,仙帝联盟大势已去情形之下,搞出些波折琐事,是他们当前唯一手段了!”
他此言很是在理,刘君怀与他之间深厚亲情不言而喻,若是阗殛老祖临时在兑泽坞修习之时出现不幸之事,定然会招来刘君怀极大愤恨之意,他与天海府之间关系必然会有所缝隙,对于两者间当前密切配合形势有所影响也是可想象得到的。
刘君怀这时候却是向着扶嘉澍问道,“观这位二主持韦天瑞所施展手法,却不是正宗道家功法,方才其招式内所夹带阴煞之气,仿佛有着某种魔教气息!”
扶嘉澍点点头,“此人来到星象阁已有千余年,据他所称所习练功法得自偶然,能够逃离世间俗事,来到此地便是为着将自己体内魔性气息加以教化,这许多年也少见其再行修炼此术,今日施展也是所见不多!”
扶嘉澍身旁一位大罗仙后期老者接着道,“道教修道养德,摆脱尘世疾苦烦扰精神修炼,本就是为了追求在心理上、精神上达到清静无为出世境界,心病与体内魔性摒除本就是一个漫长过程。”
“二主持其人平日里一向淡漠功德俗事,往往闭关便是十几二十年光景,且对星象阁有这数番巨大功勋建立,这才被提升为二主持之位!奇怪的就是在谭子安来到之后,一反常态的频频参与到日常门派中事,此时看来,却是与那谭子安密切相关了!”
经伍彭祖一旁低声介绍,刘君怀方知此人叫做娄彭越,为星象阁三主持,于是他笑道:“二主持今日所为并无不当之处,敢于为着门下之人出手相护也着实正常不过,其人是否还有不可明言隐秘所在,还需日后探寻方知,我心中至少当下不会有其他想法!”
言罢,他再次望向扶嘉澍,道:“只是事关仙帝联盟所有,皆属于当下仙界最为慎重之事,天海府有必要进一步彻底清查!”
扶嘉澍笑道,“无妨!关乎于整个仙界生死存亡大事,何种有效手段皆不为过!稍后兑泽坞丰、仰二位坞主便会来到,君怀兄弟不妨在此等候些许时候,也省得来回奔波之苦了!”
阗殛老祖也是向着刘君怀说道,“二位坞主便是为着我相留此地而来,兑泽坞一向厚待于我,也是颇耗费了一番心思!”
刘君怀闻言很是欣慰,虽然出此异状,却不是兑泽坞意料当中之事,这星象阁专修阴阳术数,将阗殛老祖交由此处却是再合适不过,兑泽坞还是给与了他很大情分的。
阗殛老祖接着道,“扶主持对于谶纬之术有深研,那张千机图也取将出来了,扶主持对于其中寓意更深层之处颇有一番独到见解。”
刘君怀连忙拱手向扶嘉澍赞道,“谶纬之术与阴阳术数存在着诸多不同之处,皆因阴阳术数推演多是生辰八字时辰查算,干支口诀更是一目了然,简单易学且多与切身体会相伴,扶主持能够对于更深谶纬之术有意修研,但是这份不受世俗枷锢所牵绊决绝之心,便是令小子我钦佩不已!”
他此言并不虚伪,因为谶纬之术充斥着浓重神学色彩,多承受着诸般揭露与批判谶纬其荒谬无稽之处,使得每一位阴阳术数修习者对于谶纬之术忌讳莫深,天长日久之下,阴阳术数取自于谶纬之术凤毛麟角一事,却是被人渐渐刻意遗忘了。
也只有他与略略数人亲身见识到至高谶纬之术者,才会对于谶纬之术不再疑虑,因为那张千机图便是确凿实据,况且千机图所指引位置刘君怀也是亲身进入过,扶嘉澍其人在未有实据相证前提下,与仙界绝大部分术士认知大相径庭之举,便可表明此人对于谶纬一道所知颇深了。
扶嘉澍笑道,“老道也是心怀颇深忐忑,毕竟仅凭一人之力,是无法将无数晦涩难懂字符堆砌而成的谶纬之术悟会透彻,此举日常又是不敢轻言向外表露,只能暗下里凭借着心底私欲钻研,里面所蕴含巨大寓意多是凭借着大胆猜测。”
“直到阗殛兄弟今日里将千机图取出,才使得自己心下颇多感悟加以验证,方知内心极度推崇位谶纬术神大能果然存在,你来之前我心中惊憾之意还未曾消除,却不料那位谭子安屡屡妄自出言不逊,老道也正自处在恼怒之中!”
伍彭祖也是笑道,“那时我也观望到扶主持眼神中极其愤怒之色,好在有机会及时出现,才将那种尴尬局面破解掉!”
刘君怀微笑着点头,“单纯学术上面来讲,有此巨大争议颇不为过,诡异在于此人居心不良!”
他说罢,望向依旧仰躺地面的谭子安笑道,“我说谭真人,我知晓你此刻神智清醒,也知你当下心中诸般愤恨悍然,只是以你善谋虑远心思,可知类似仙帝联盟那般诡异之举,均在某些神秘大能者视线当中?”
“像是千机图这等,冥冥之中诸般无从猜测与不可理喻之事,存在既有其真实缘由,任何天地所不容之举,也均有迹可循,却万万不是你等这般,有些许小道伎俩便深以为是者,所能够深彻体悟其中的!”莫要以为你等那般猥龊之举,能够完全遮掩天道本意与修道者本心,宵小之辈又岂知天道之下的人心所向?天道之所以为天道,它是无所不包,无所遗漏的自然大道,任何违悖之举皆被天道所记录,便会有一缕天机降下,由人心所向来加以修正!
“天道之下正面、负面一切事物,皆是阴阳太极之理具体展现,亦是相生相克理谱下来在人间的表现,岂是尔等宵小之辈所能欺瞒?即使有群魈附和,乘末法末劫来临之际,隐行其乱法之谋,包藏祸心,潜图不轨之行径,相瞒仙界一时,还能欺瞒一世?”
“千机图能够适时出现,也定是术神大能者所能预料到之事,实不相瞒,这千机图所指引方位,便是那修复仙神两界通道之物所在之地!你以为仙帝联盟比之之前东蝇一族实力如何?数亿东蝇人均被灭绝,你所认为仙帝联盟又能够有何作为?”
“仅仅凭借着你头脑中一点阴谋诡计狡诈心思,便以为你能在仙界有所作为了?且不知你此等卑微道行,在道义之下狗屁不是,鬼蜮伎俩永远只是居心叵测小道而已,终归登不上大雅之堂!”
刘君怀一番痛骂,颇得在场众人胃口,纵使谭子安本人,也觉出刘君怀之语句句似刀锥般锋锐,直插他心头最为薄弱之处,饶是他心思甚为睿智,却也想不出几句相驳之语,深藏数万年的东蝇人,均被眼前这位刘君怀慧眼识辨得出来,与此人相比,谭子安还真是自叹不如。
实际上像是谭子安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