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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说话,陈育仁很不客气地摇摇手道,“你不要说了,你们警方到现在还在敷衍塞责,你们的态度有问题!大大的问题!你们一直在敷衍,我明确回答你,这不是错觉,就是你们不作为!”
他说完还道,“还有,警务局是没有人了,为什么让你负责调查?你和金海集团什么关系,你不懂回避制度嘛?”
楚天机疑道,“什么回避制度?和金海集团又有什么关系?你的报道里有金海集团嘛?”
陈育仁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不过他脾气冲,说漏嘴了就干脆挑明道,“跟金海集团没有关系嘛?那些流氓地痞不是金海集团派去的嘛?”
楚天机道,“我觉得你这个同志说话要负责任,不要满嘴跑火车。”
陈育仁个子不高,不过气势很强,走到楚天机很接近的地方,挺着瘦巴巴的胸脯瞪着楚天机道,“我说话当然负责任,我就敢说那些流氓混混是金海集团派过去的,你去法院告我去呀!”
方敏看不惯这厮咄咄逼人的样子,皱眉道,“陈育仁,好好说话。你什么态度,别忘了你的身份!还有,这是我的办公室!”
听这一说,陈育仁被激怒了,干脆跑出主编室,站在门外喊道,“你的办公室,主编室了不得,我们小小的采编记者怎么能进去?你们都是官,一个是主编一个是警务局的科长,官官相护,我懂!海州晚报也是官方媒体,当然护着官方,这个年头哪有我们小老百姓弱势群体说话的地方!”
楚天机心中大怒,心说这个混蛋还真的很讨厌,我还没发飙他倒先发飙了。他走出去道,“陈育仁你不要口口声声弱势群体,公平正义,我问你,你写那篇报道真的是出于记者的良知,你敢说你不是为了银海集团出头?”
陈育仁和报社领导吵闹也不是第一次,他自己觉得很牛,别人不敢我敢!今天换了楚天机,又有不少的工作人员围观,陈育仁情绪激动的喊道,“我是为了银海集团出头,因为它是弱势群体!我们记者不帮助弱势群体,难道帮助财大气粗的金海集团?你不要以为警方充当保护伞,我就会怕你们!”
陈育仁叉着腰瞪着眼,就这样和楚天机对峙,楚天机还真拿这号没什么办法。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从人群中却是走出一位高大健壮的中年妇女,楚天机这才松了一口气,救兵终于来了。中年妇女就是陈育仁的老婆冯爱莲,她穿着特大号T恤和特大号的花裙子,脚下蹬着一双塑料拖鞋。
冯爱莲又高又肥,走得慢,所以来迟了。上来看见丈夫正气势汹汹,她顿时满心都是气,骂道,“好你个陈育仁,三天不打皮痒了是不是,你凭什么跟人家楚探员这样说话?”
陈育仁看见老婆,立刻就萎了,好斗的公鸡变成了看见猫的老鼠,脸色一变,走上来想拉走老婆,低声道,“现在上班时间,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能行吗,人都被你得罪光了!”冯爱莲嗓门很大,开口骂道,“在单位你得罪领导,十几年没有升职。在家里你得罪亲戚,过年过节都没人来。就连门口邻居都被你得罪光了,每天我出门就是几袋子垃圾,都不是我们家的啊!”
在场人等都低声发笑,这陈育仁做人做到这种份上也是个极品。
陈育仁脸色发绿,又低声道,“你说这些干什么,我在工作!好了好了,去我办公室说。”
冯爱莲也不理他,指着他道:“我偏要在这里说!人家楚探员多好的人,这么帮助我们家,你还要写文章骂人家,陈育仁你还有没有良心?”
陈育仁也要脸,他怒道,“注意影响,这里是工作单位!”说完掀开冯爱莲的手。
这下把冯爱莲弄过了,骂道,“你长胆子了,你敢打我?”胖手劈头盖脸的打向陈育仁。
陈育仁连忙躲闪,不过头顶却被冯爱莲手掌扫过,顿时拖下一缕长发。在场人等全部都忍俊不住,敢情陈育仁头顶有点秃,平时就用后边长得很长的一缕头发农村包围帝国中央,现在一来,全露馅了。
遇到这号不讲理的还真的没办法,陈育仁也不敢还手,抱着头喊道,“别打了,注意影响!你这婆娘是不是疯了,姓楚的给你什么好处了?”
冯爱莲也有脑子,心说总不能说我弟弟嫖娼被抓了吧。叉腰道,“人家楚探员把你老年痴呆的爸爸找回来了!”
陈育仁听得莫名其妙,“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爸早就死了,是你爸吧?”
冯爱莲勃然大怒,“你爸才老年痴呆呢,你想死啊。”说着抬手又对陈育仁没头没脸的招呼,陈育仁心说跟这没文化的婆娘说不清楚,扭头就跑,冯爱莲把拖鞋拿在手上追打道,“叫你个老东西乱写,写得你爸都不认了。”
楚天机把冯爱莲带来一番胡闹,还别说很有效,陈育仁顿时就老实了。这件事也不了了之了,周俊生也折腾不下去了,没几天也关了门。稍后几天,王振乾等几个老流氓从天海沙厂也拿到些好处,都喜气洋洋的,非要楚天机去参加他的婚礼。
楚天机刚好抽空去了一次朱桥村,老朱家的事情拖不下去了。
第三百零四章万人煞,晒太阳
这些日子朱齐全一家已经被折腾疯了,裤裆里奇痒难忍。跑去省城医院也没看出问题,吃药抹药膏,全部都用完了,钱花了不少,可最后也没有缓解。
这种事说起来不是病,可是比病还难受。
最重要在人前还得忍着,你跟人家说话的时候,老去挠裤裆……这也太不像话了,别人还以为你是脏病。朱齐全老婆子她们不出门还好,朱齐全和朱成龙两人可害了,在外边往往是说几句话就往厕所跑,进了洗手间赶紧拉下裤子使劲挠几把,要说朱成龙挠得狠了,还挠破了,又疼又痒,太遭罪了。
好不容易今天楚天机来了,朱齐全父子连忙打开家门,把楚天机迎接进来。
“楚大师啊,你总算来了,我们这是日盼夜盼,盼星星盼月亮。”朱齐全父子眼泪汪汪的把楚天机迎进家门,“这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啊,比绝症还惨呢!”
楚天机心里好笑,暗道活该,你们一家太缺德了,欺负邻里不说,现在还把脑筋动到了智障人的头上。他嘴上也不是这样说,只是道,“不忙不忙慢慢说。”
朱成龙还没说话,他杀猪的老婆就跑出来,道,“楚大师,我们以前也没有这毛病,自打住在这新房里就出了这种事,是不是你风水弄得有问题啊。”
楚天机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种事绝对不能承认。当下板脸道,“大姐,你这好说不好听啊,我楚天机设下的风水局有问题,怕是全国都没有敢打包票的风水师了,既然你们不相信我,另请别人吧。”
看见楚天机要走,朱成龙骂道,“倒霉娘们,你给我滚到屋里去,你再说一句,我进屋抽你!”
杀猪老婆不言语了,嘟囔一声,不情愿地返身走回屋里。
朱齐全拉住楚天机道,“楚大师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乡下娘们就这样,我如果不相信你,也不会盼星星盼月亮每天这样盼了。”
虽然他这样说,可其实他们早就找了其他的风水师来过了。只是他们找的风水师都是野路子假把式,哪里看得懂楚天机的风水局?也说不出个名堂,只有等着楚天机。
楚天机也不是那么容易劝回来的,扭头往外走,道,“不信我就算了,布置风水这种事最麻烦了。布置完以后,这一家有个病啊灾的全找风水先生。要知道一命二运三风水,你们不修行不积德,不保命不开运,就全指望风水,行嘛?”
“不行不行,我知道。”朱齐全连忙使眼色,儿子朱成龙赶紧给楚天机塞了一个信封。楚天机一摸,挺厚实,恐怕有两万块。
其实楚天机自从去了一次港九,对这些个一万两万的已经看不上了。不过钱到了他手上哪有退回去的道理?这些人的不义之财,拿了给需要的人也好。
于是楚天机把钱收起来道,“其实我大概已经看过了,你们的病,还是跟阴煞有关!你们的阴煞不轻啊,说个不客气的,就是坏事做多了。”
若是别人说他们坏事做多了,朱成龙早就一拳打上去了。不过楚天机说,他们也只有听着。
楚天机道,“我跟你们布置的风水局还是不错的,你看这屋外绿意盎然,生气环绕。如果不是这个风水局,我怕你们这次不是裤裆痒,而是绝症!”
朱齐全父子都是面如土色,问道,“有这么严重嘛?”
“当然有。”楚天机道,“别忘了你们住在这个村子里,可是这个村子人人对你家都是充满怨恨,这是一种挡不住的强大煞气,这叫万人煞,你们如果从此行善积德,没有念经礼佛才有可能消除。”
朱成龙心说让我行善积德,不如让我去死!
他又问道,“我们也没空做这些,有没有其他的法子。”
其实楚天机说这些,倒是存了放他们一马的意思。如果他们真的行善积德,楚败类也不一定弄死他们,不过很显然,这家人根本不思悔改。
朱齐全笑道,“村里这些都是刁民,要是放在以前皇帝的时候,早就杀光他们了。我如果对他们客气,工作就没法儿开展了,楚大师你给想个其他法子,花点钱没事。”
楚天机心说你们死不悔改就不要怪我了。
其实楚天机给朱家大院子里的风水布局还是非常不错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个方位全部都照顾到了,可是进了屋顿时就不同,进了屋仿佛就进了阴间一般,顿时煞气环绕。
春满乾坤的风水格局,硬是给楚天机弄成了煞满乾坤,整个小楼里,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这个空间循环流动的,绝对是可怕的煞气。
经过了这段时间,这个新建的小楼已经成为了鬼屋!
当然了,鬼是看不见的,只有煞气已经深入朱家一家人的身体之中。现在,煞气已经深入骨髓,朱齐全他们现在好好的,其实煞气已经开始吞噬他们的骨骼和五脏,可以说没治了。
进了屋,朱成龙尴尬道,“楚大师,要不要我脱下来给你看看病灶?”
楚天机心说老子才不看你那玩意,摆手道,“我不要看,我看得出你们满脸煞气!人的裤裆常年不见阳光,阴煞太重,这样,我有两个建议。”
朱家父子连忙道,“你说你说。”
楚天机道,“等会你们出去,我会施法将楼里的气流旋转加快一倍,提高这里的生死运行,对你们的病有好处。第二个,你们的病是因为平时村里积怨太多,有了万人煞,要破这个万人煞,最好的办法还是晒太阳,把病灶部位放在阳光下,每天晒三个小时以上!”
听见这样的建议,朱家父子只有苦笑。每天全家脱了裤子叉开腿对着太阳晒三小时,想到这画面,这也太离谱了。朱成龙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嘛?”
楚天机道,“没有,太阳是最好的消除煞气的东西,又不花钱,你们不想好嘛?”
“想,想,当然想。”朱家父子只有点头应诺,脱裤子晒太阳那就晒吧。
楚天机又道,“那你们都出去,我施法了。”
第三百零五章强大法器!
楚天机说施法是假,其实是想要把自己做的事给隐藏掉。
现在朱家一家人都已经阴煞入体,没有必要再使用丧门钉之威。于是楚天机赶走朱家人,然后快步奔向顶层有房梁的那一间,他已经准备好一张封印符文,只要将两寸长的黄纸符贴在正梁上,挡住丧门钉指向的方向就可以。
不过楚天机来到五楼上,顿时有点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