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秘的光泽,那一定是个很美丽的姑娘。
她白腻的掌心躺着一条通体乌黑的蠕虫,背部有棕黄色的横纹,它有一个江湖群豪闻风丧胆的名字“孔雀胆”,谁能够拥有孔雀胆,自孔雀山庄在江湖销声匿迹,孔雀胆就绝迹江湖,再也没有出现。
一样消失的东西再现江湖,将带来怎样的结果?腥风血雨,江湖真的渐渐在改变,潜移默化的改变着。
江湖传闻孔雀胆是孔雀的胆囊,据记载孔雀能够辟邪,吞噬天地间的毒物,它的胆囊是世间至毒,传闻永远都是恐惧造成的,没谁真正的知道孔雀胆,除使用孔雀胆的人。
江湖群豪内心恐惧,以讹传讹,就有孔雀胆是孔雀胆囊的说法,未知的东西是可怕的,没谁愿意恐惧的活着,传闻永远都是最好的镇定剂。
素手揭开一坛烈酒,烈酒泡着的孔雀胆彻底融化,孔雀胆浸泡在烧酒内,毒虫的毒汁融汇到烧酒中,谁喝掉烈酒,就会中孔雀胆的毒?江湖的毒多能够用高深的内功逼出来。孔雀胆恰好相反?谁用内劲逼毒时,就是死神相迎的时候,哪到底是怎样的烈毒。
很久以前曾有中孔雀胆死去的武林前辈,死状很是凄惨、恐怖,当他喝完一杯烈酒,就会感到浑身燥热,皮肤隐隐似被火焰灼烧、口渴、肺腑出血,随后感到腹部疼痛如刀绞、神智模糊、肢体瘫痪麻木、浑身无力,进而五脏衰竭,口吐鲜血、七窍流血,迅速暴毙。
这样凄惨、痛苦的死亡,简直是一种折磨,孔雀胆既然在萧府出现,定然要血流成河?没谁能够抵挡。她嘴角露出妩媚的笑意,酒窖的门被敲响,她隐藏到黑暗中,几个小厮进来抱着酒坛出去。
八月末天气火辣辣,炙热的太阳无情的肆虐着,几个小厮抱着酒替宴席的侠客斟酒,每一个豪侠都喝得满脸通红,他们早醉得不省人事?哪能够分辨出无色无味、天地至毒的孔雀胆。
一杯杯的酒水下肚,首席那清秀的小厮替每人都斟一杯酒,白衣看着那步伐虚浮的小厮,他没有丝毫内功,的确是萧府打杂的小厮。
他很谨慎,特别是萧半和说不认识萧峙时,他就知道萧府的宴会有很严重的问题,小厮抱着的酒就是下有孔雀胆的酒,小厮替郭芙、黄蓉斟酒,再替文泰来、骆冰斟酒,动作很是熟练……
小厮围绕着圆桌绕一圈,每个人的酒杯都盛着晶莹的酒水,酒是五十年的女儿红,是替萧半和庆寿,袁夫人找到爱儿,萧中慧觅得如意郎君,所谓三喜临门,酒是琥珀色,透明澄澈,散发着浓郁的馥郁芳香。
“有劳诸位前来替半和祝寿?半和唯有薄酒一杯,聊表心意。”
他端起酒杯,宴厅群豪皆端起杯中物,他们喝的是毒酒,送的礼是命,谁都不能够察觉孔雀胆,即使是白衣身兼三足怪、毒蜈蚣的阴阳毒,他都没有能够看出杯中物有毒。
白衣猜测杯中物有问题,他暗中将杯中物倒掉,王盛芝是聪明的丁喜女儿,白衣察觉有问题前,她就知道杯中物的不对劲。
“啊!”
随着一杯酒下毒,宴会瞬间惨叫连连,来的群豪都被毒酒毒死,鲜血逐渐溢到地面,他们喝的酒都是孔雀胆泡的酒滴进去的酒。炙热的风变得阴寒,哒哒地脚步声响起,她穿的一定是一双很高的鞋,鞋是镂空的,她扭动着蛮腰,婀娜多姿的走进豪华的宴厅。
她的鞋很美,那是一双洁白如玉的脚,慢慢地踱着步走来,脚裸上带着一串铃铛,随着她的走动铃铛摇摆着,却没有丝毫的声音。何以没有声音,江湖传闻当你听到她脚裸铃铛声音时的那一刻就是死亡的那一刻,她和醉倒的人有数不清的关系,她到底是谁?
那一双脚轻轻来到宴席面前,老者猛地睁开眼睛,匍匐在地面,他不敢看那个姑娘,鹅黄衫的姑娘醒来,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笑容,那是一抹很残忍的笑,唯有她看到那姑娘的容颜,她竟然带着一副狰狞的面具。
黄衫姑娘微微欠身,亦不敢多看她。她的胸脯是扁平的,没谁知道她是男,亦是女,她明明穿着女衫,胸脯为何没女人的特征。
“谢二!”
她的声音像九幽传来般,慑人心魄,老者匍匐着,看着眼前的那双脚,十只脚趾,微微缩卷,全露天真,美丽得使人心颤。
“宫主有何吩咐?”老者惶恐不安地回着。
“呵!你们既然都醒着,何必装睡?”
她的声音很轻,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微不足道,的确!锻株、王盛芝、沈漠都醒着,唯有沈漠是最难纠缠的,但她知道如何对付沈漠?
她很了解沈漠,非常的了解!
豆大的汗珠从谢二的额头滴落,他竟然没有发现他们都没有喝孔雀胆的烈酒,那会给他带来死亡的,醒来的有五个人,白衣看着那戴着面具的女子,他紧紧护着拓拔骨儿朝后面退去,眼前的强者非他能够应付。
何况他还有事情,那就是替黄蓉母女、太岳四侠他们解毒,萧半和没有中毒,他们都只是昏睡着,他们喝的酒有解药,难道萧半和是眼前那戴着面具的神秘女子的奴仆。
他暗中用传音术通知他们别运功逼毒,如果他们不听自己的话,孔雀毒就会瞬间发作暴毙,他突然意识到用木轮劲替他们解毒,或许将促成他们的死亡?难道有更好的办法?
第一百七十一章:灯芯
“嘻嘻,诸位不用如临大敌,本宫想杀的只有一人。”
白衣眉头微蹙、看着昏迷的黄蓉道:“难道你想杀郭夫人,叶某虽然武功低微,绝不能袖手旁观的。”姑娘露出浅浅的笑容道:“我世间唯一的至亲十年前被郭靖杀死,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谁敢拦我的道就得死!”
“既然姑娘胸有成竹,何不让在下做一个明白鬼?”
“那我就给你讲讲我的身世。”
十年前,兰州城,那时正值西夏和南宋的战事,临洮府等地方尚未被西夏占领,兰州城一片乌烟瘴气,百姓无不收拾着行李,准备到中原躲避灾害,不时一两只火箭飞到房梁上,所有的积蓄都化做灰烬。
“听说,杨将军死了,哎恐怕还过两天这兰州城便不能够呆了”
“谁说不是呢?我们还是快逃吧!”
路旁的街道上混乱不堪,人们为了逃命甚至顾不上掉落的亲人,兰州城北面的商业区,此时已是人去楼空,完全没了往日热闹,一个小女孩站在混乱不堪的街道中央,不断的用脏兮兮小手抹着眼泪。
“小灵,你怎么乱跑!”一个身着红衣,浓妆艳抹的妇女急忙地抱着那一个小女孩,怜爱地骂道。“呜呜……不要抱我,你不是我的母亲。”小女孩用脏兮兮的小手扯着红衣少妇的头发,哭得却愈加的凶了。
“哇哇哇,救命啊,有人贩子!”那小女孩泪如断珠,可路人都惊慌失措地往南门跑去,那还管的了这种闲事。
“不许哭。”
那红衣少妇看着路人,狠狠的在小女孩身上掐了一把,小女孩却哭得愈加凶狠,红衣少妇心中着实烦躁,便从怀中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帕,狠狠地捂住那小女孩嘴儿,也不知是何种迷药,那小女孩瞬间便昏迷过去,不再吵吵闹闹。
“艳娘,怎么质量越来越差?如此脏兮兮地小女孩,若违背韩夫人心意,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一处破旧的小巷旁,一个獐头鼠目地邋遢男子不满地喝道。
“哼,这街上这么乱,你想想,那些丢失的孩子怎么会干净,长大了她们也都是卖到青楼,一辈子藏污纳垢的,要那么干净又有何用?”那叫艳娘的中年妇女吐沫横飞地说道。
“这个小杂种还忒难管教,你可要替我好好招待她,最好抽她几鞭子”艳娘随后将那小女孩仍在地上,对着那邋遢男子说道。“嘿嘿,你若是陪我一夜,我倒是有可能瞒着韩夫人揍这小贱种一顿。”
那邋遢男子露出猥琐的目光看着艳娘笑道。
“啊呸,钱三狗,就你这德行也能讨老婆,快点把银子给我。”艳娘露出鄙夷的神情看了着那邋遢男子,喝道。
“艳娘,明人不说暗话,你也比我高尚不到哪儿去,银子没有,最毒妇人心,恐你连我都算计进去,我不得不防,若没做好这件事,韩夫人会扒了我的皮。”那邋遢男子轻蔑地笑道。
“官家都撒花,喝酒逛青楼去了,那还管得住你贩卖女孩,你也不看看这宋国都乱成了什么样子。”艳娘破口大骂道。“不行,我们且还是回去立好字据,两不相欠,免得到时你找我的麻烦”
那男子扭曲的面庞挑起蜈蚣眉头,说道。
“真是麻烦!”
那艳丽少妇皱了皱描得修长的眉毛,有些不满地说道。艳娘随着钱三狗来到一处长满杂草,破败的小屋内,钱三狗转动角落里一盏破旧地青灯,铺着干草的地底下传来了一阵轰隆声,一个密道露了出来。
“进来。”
邋遢男子带头走了进去,艳娘也抱着那小女孩跟在后面,一根根蜡烛被钱三狗点燃,通过幽黑的走廊,一处偌大的地下室出现在面前,里面明白地传来一阵阵的啼哭声。
“哭什么哭,老子一回来,你们这些没人要的杂种就哭。”钱三狗看着铁笼里一群怯生生的女孩惊恐地看着他,心中稍稍有些得意,装腔作势地骂道,尔后随意坐在唯一的桌子旁,脱了鞋子抠着脚丫。
艳娘眉头微皱,捏着鼻子走了过去,打开一扇铁笼,把怀中的小女孩关了进去。一会又端来一桶冷水,往那女孩身上泼洒过去,那小女孩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在笼子中,四周一片黑暗,又不觉地害怕起来。
“你是坏女人。”那小女孩手扶着铁笼,看着艳娘骂道。
“你,你说什么。”艳娘似乎想起什么,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我母亲告诉我,坏的女人就是贱女人”小女孩愤怒的盯着艳娘大声说道。艳娘好像一架白骨不停的晃动起来,一边滚着泪眼,一边拿出腰间的鞭子抽打了过去。
“罢了!罢了!打死了,我怎么和韩夫人交代。”直到打得衣服裂开口子,处处血痕,那女子才在钱三狗制止下罢休,那邋遢男子看见艳娘眼中的恨意,忙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笑道:“这是你的酬劳”
“艳娘,何以对金子这般眼热”钱三狗看见艳娘眼眸中却是收起愤怒,放出钛合金一般的光芒,冷笑道。钱三狗嘴里笑嘻嘻地说道:“是你的总是逃不掉的,我们这么多年的合作关系,还须在乱世里大发横财,我又怎会亏待于你”
“自然,我也知道钱三哥的为人。”艳娘盯着钱三狗手中的金子,深呼吸一口气道。那邋遢男子心中暗骂一句,把那锭金子放在了桌子上。
地下室漆黑一片,除了不时传来的一两声哭泣,便寂静得可怕,而此地的主人钱三狗更是喝完三两白酒,趁着酒劲携了银子,外出风花雪月、去了那勾栏柳巷。
“你叫什么,我叫青绵。”旁边笼子里一个稍小她点的女孩问道。
“我叫灯芯。”小女孩回道。
“你的名字真好听,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呀?”那叫青绵的女孩问道。
“外面死了好多人,所有的人都被抓起来了,他们都在逃命。”灯芯颤抖着身子,牙齿打颤地说道。
“啊!哦。”青绵有些不明不白的点了点。
“我都进来好久了,大概有十多天,这里漆黑一片,看不见太阳,我还是按照每天两顿饭来计算时间的。”青绵有些伤心地说道。
“他们为什么都不说话。”艾静环顾四周,问道。“他们害怕那邋遢的男子,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