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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余掌门灭了福威镖局满门,早得到天下无双的辟邪剑谱,为何不使出来瞧瞧!”
白衣哈哈大笑,断水剑出,将客栈映得一片萧瑟,光芒如秋水流动,剑势时而封锁,时而放开,剑影滔滔不绝,变幻多端。
客栈众人皆瞧向白衣,大气都不敢呼一下,他们从未看到过如此轻灵飘逸、闲雅清隽的身法和剑法,好似天地间最美妙的舞蹈。
余沧海心中惊骇,松风剑法以动制静,攻击速度极快,一触即走,便能寻到敌人的破绽,一剑毙命。
但对方剑势奇特,破绽似有若无,每招都能封锁住他的攻势,实在是妙不可言。
“此人年纪轻轻,但剑法高超,假以时日定成祸害,绝不能留下。”
余沧海心中想着,长剑闪动,剑招一气呵成,连绵不绝地攻来,白衣见眼前密密麻麻的剑尖,心头大震,已知晓他得到了辟邪剑法。
运转北冥螺劲,剑光大盛,四周摄得雪白,他手中的断水连续刺出数剑,却是以快打快的法子。
“嘭”
两剑相击,余沧海浑身颤抖,一股诡异的螺旋劲捎带自己的剑气反扑回来,他急忙抽剑回身,左脚在空中踢向自己的右脚,右脚立刻弹了出去,带着磅礴的内劲极快朝白衣下腹踢去。
“不好。”
恒山弟子惊呼,余沧海的腿法快若闪电,已经踢中他的足少阴肾经中的四满穴,不死也残。
余沧海只感觉全身的内力瞬间消失,朝对方身体涌去,眼球突出,骇得惊呼道:“吸星妖法,是吸星妖法!”
“嘭”
余沧海运转全身内劲,摆脱掉那股吸力,此事他脸色苍白无血,惊魂未定,眼中全是恐惧。
“哈哈,承让。”
剑光一闪,迅速入鞘,四周剑光渐渐褪去,白衣将吸来的内功转化为北冥螺劲,导气归墟于丹田,纵身回到座位上吃起菜肴来。
白衣撤走了吸力,放了余沧海一马,没有将他的内劲吸干,完全是在衡阳城不宜树敌太多。
客栈中恒山、青城众弟子坐立不安,如刺芒在背,如鲠在喉,都瞧向白衣,似乎他是个大魔头。
“你这矮棍儿,我叶哥哥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岂是魔教妖人,你休要妖言惑众了!”禾雨柔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着余沧海,微怒地喝道。
“哼,是非曲直,你心中明白。”
余沧海暗中吃了个亏,袖袍一甩,带着青城弟子离开了客栈。
郑萼看着定逸脸色铁青,诧异地问道:“师傅,那吸星妖法是什么武功,余矮……余观主为什么那么害怕!”
“正邪不两立,公子既是魔教中人,他日再见定逸绝不容情。”定逸‘唰’地抽出长剑,剑气掠过,木桌‘轰’地倒塌,化为了数块,吓了禾雨柔一跳。
看着恒山弟子离开,禾雨柔撇着粉嫩的嘴儿,骂道:“什么臭尼姑嘛,动不动就骂人、砍桌子。”
两人在衡阳城逛了圈,白衣给禾雨柔买了些荷叶饼、珍珠元子、拍花糕等小吃,她开心得像只撒欢的小麻雀。
春雨淅淅沥沥,如牛毛,如花针,悄无声息地落下,衡阳城烟雨蒙蒙,笼罩在一层姑娘的轻纱中。
两人转到一间茶馆中避雨,茶馆中已坐满客人,只有一张桌子上有个驼背的猥琐男子,看着面目可憎,禾雨柔却不愿坐他那,就在茶馆中等候,遣白衣到隔壁买冰糖葫芦去了。
“哎呀,二师哥,这雨老是下,溅得我衣裳斗快湿透了,我们到里面歇息会,喝杯茶去”一道清脆娇嫩的声音响起。
禾雨柔瞧去,一个身材婀娜、容貌俏丽的姑娘走了进来,她一双干净灵活的眼睛环顾四周。笑靥甫展,樱唇微张道:“那有张桌子”
此时客栈刚巧走了拨人,已腾出一张桌子来。
禾雨柔抢先一步坐下,看着眼前的少女,嘻嘻笑道:“我先来的,你们到隔壁坐吧!”
少女瞪着她,声音清脆动听,似珠转水溅,字字清圆,娇喝道:“我先瞧见的,为何要让给你,你一个人霸这么大张桌子做什么。”
突然间七八道声音一齐响起,有的拍手,有的轰笑,都说道:“是啊,你一个姑娘家占那么大张桌子做什么。”
禾雨柔顺着声音瞧去,却有七八个稀奇古怪的人,都穿着华山派的服饰,有的拿算盘,有的拿毛笔,还有个肩头蹲着小猴的,像是耍猴戏的。
“哼,我就占着,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你们,等我大哥来了,看见你们欺负我,定要收拾你们的。”
禾雨柔瞧也不瞧众人,从包裹中掏出块荷叶饼来,正要吃,忽瞧见白衣,忙挤开众人,拉着白衣的胳膊,水眸雾气弥漫,委屈地说道:“叶哥哥,你刚走开,就有七八个人要欺负我,你快帮我打走他们。”
众人瞧着白衣,皆深吸了口气,却没见过如此卓尔不凡的男子。
白衣笑道:“各位兄弟姐妹,实在对不起了,我的这位朋友若得罪你们,我代她向你们道歉,你们别为难她。”
“哈客官,这有空位,哈您就别生气了,哈喝杯茶暖暖身子,这春雨真冷哈!”茶博士笑着,将一张空桌收拾干净,衡阳人说话本来带哈字,这茶博馆‘哈’声更重。
禾雨柔听得心烦意燥,喝道:“哈什么哈!快哈滚开,哈!”
白衣变戏法般,将又甜脆又清凉的冰糖葫芦塞到禾雨柔的嫩手中,轻声哄了她好久才作罢。
“小师妹,你听说没,青城派的余沧海来啦!”肩膀上蹲着小猴的瘦猴儿嬉笑着说道。
“我早知道啦!他到福建灭了福威镖局满门,是为抢辟邪剑谱的!”女子秀丽的瓜子脸上带着丝怒色,娇喝道。
六猴儿脸色凝重,忽然道:“我们在衡阳城中遇到青城派弟子,他们说魔教的吸星妖法出世了。”
“什么?”
二师兄劳德诺脸色骇然,惊呼道。
第二十章:群星荟萃
一路上车水马龙,人潮涌动,汇成一条长龙,足有近千人参加,虽然明日午时才是金盆洗手的时候,但刘府已经大操大办起来。
刘府张灯结彩,宴席摆了近六百余桌,有相互熟识的,慕名而来的,还有不三不四、不清不楚的。
“您是叶少侠吧!请随我来。”
白衣刚踏进刘府,一个随从便恭恭敬敬将他和禾雨柔请进大厅中,厅中有五桌宴席,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白衣环视大厅一圈,却只认识首桌上的定逸师太和另一桌的余沧海,其余人都很面生。
“哼,魔教妖邪,刘三爷怎么也请他来了。”余沧海盯着白衣,冷笑地询问道。
“余观主怕是有误会,这位叶兄弟是刘某的朋友,怎么会是邪魔歪道。”
一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的中年人走向白衣,看来他就是刘正风。
“昨日收到马王周老弟的来信,便知道叶兄弟要来衡阳,所以请府中弟子特别留意了番,周老弟说叶兄弟凤表龙姿,有逸群之才,今日一见真如谪仙下凡啊。”
刘正风将他和禾雨柔带到首席上,首席上已坐着十一人,加上他们三人,还空着一席。
白衣朝众人见礼,和煦地笑道:“在下叶白衣,各位有礼了。”
“叶施主光华内敛,气劲充沛,当真是少年英雄。”一个慈眉善目、七十余岁的老和尚笑道。
“这是少林寺的澄观大师,佛理高深,善长七十二绝技中的一指禅功。”
白衣看着澄观,合了一礼道:“大师好。”
“武当派七侠,俞莲舟大侠。”白衣看着那道士面容严肃,手掌刚劲有力,气劲肆虐,知晓他武功极高,忙行礼问好。
白衣看着那峨眉女子,此女皮肤偏黄,颇有姿容,面目俊俏,看起来却是楚楚动人。
“峨眉丁敏君。”女子话音中正,自有股英姿飒爽的风度。
刘正风看着丁敏君旁边的一对夫妻,笑容可掬地说道:“这是玄素庄黑白双剑石清大侠、闵柔女侠。”
白衣瞧向两人,女子一身白衣,鬓边戴着一朵红花,腰间系着一条猩红的飘带,红带上挂着把白剑,男子一身黑衫,头戴黑色软帽,腰间悬着把黑色长剑。
“晚辈从无锡一路赶来衡阳,听说过两位前辈不少的事迹,今天见到二位前辈,真是我的荣幸。”
白衣见男的丰神俊朗,女的文雅清秀,心中有种莫名的好感,温和地笑道。
闵柔眼神柔和的看向白衣,想起失踪的儿子,斯斯文文、谦和客气地说道:“真是个乖孩子,不要多礼了。”
白衣从未感受到母爱,看着闵柔怜爱的表情,心中难免有一丝异动。
“红花会四当家奔雷手‘文泰来’,十一当家鸳鸯刀‘骆冰’。”
白衣瞧那男子长相粗鄙,没有丝毫精致可言,女的却俊目流眄、樱唇含笑,风致嫣然,是个美艳绝伦的少妇,殊不知两人如何成了夫妻。
少妇骆冰瞧着白衣,如鲜花般嘻笑道:“协成前几日飞鸽传书,说在衡阳遇上叶小弟要多加照料,我和泰来刚才还谈到小兄弟,却不想小兄弟这般英姿勃发、惹人喜爱。”
白衣见她秀眸流芳瞧着自己,说不出的妩媚可喜,遂笑道:“多谢两位当家的挂念,还请叨扰了。”
骆冰脸蛋羞红,烟视媚行瞧了白衣一眼,挽住文泰来的胳膊,不再言语。
“这是丐帮……”
“丐帮全冠清,刚才青城派的于观主说叶公子是邪魔歪道,却不知叶公子有什么可说的。”
一个穿着皂袍轻衫,眉清目秀的秀才站起身,傲然地说道。众豪客听到此话,目光都汇聚在白衣身上,要看他作何解释。
白衣不温不火的道:“这次金盆洗手是五岳剑派的大事,叶某和各位都是观礼的客人,待我和各位五岳剑派的前辈见过礼,自然会解释此事的。”
“全长老还请稍候片刻,岳某想这位小兄弟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一个谦虚文雅,正气凛然的青衫书生帮衬道。
白衣瞧去,见那青年书生轻袍缓带,右手摇着折扇,神情十分温和,忙说道:“前辈是华山派‘君子剑’岳掌门吧!”
岳不群轻轻点头,微笑道:“小女灵珊曾和岳某提过叶公子,还有公子身边的禾姑娘。”
定逸脸色铁青,冷笑道:“那是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长,你见过吧!”天门道长神情微愕,却想不通定逸为何越俎代庖,代替刘正风介绍自己。
“你为何会吸星妖法。”
众人听到定逸的声音,皆震惊地瞧着白衣,目光中有惊骇、愤怒,害怕。
白衣缓缓坐下,拿起酒壶倒上酒,一饮而尽,笑道:“世上功法千千万,难道能吸纳内功,收为己用的功法就是吸星**。”
“这么恶毒的功法,不是吸星妖法,还能是什么。”余沧海冷笑道。
“哈,滑稽可笑,你青城派有门摧心掌,是也不是。”白衣调动浑身的北冥螺劲,冷声问道。
这一问,如冬雷惊笋,气势逼人,众人无不骇然,余沧海被气势所摄,强笑道:“是又如何!”
“江湖至宝九阴真经所载武学博大精深,威力无穷,里面有门掌法就叫催心掌,能震碎人心,不漏痕迹。”
白衣说到这儿,冷笑道:“难道你青城派的催心掌是偷盗学来的,还是九阴真经是你青城派写的。”
“辟邪剑法都是他青城派写的呢?”
一个女童的清脆声音响起,却是个小姑娘走了进来,约莫十三四岁年纪,穿着身翠绿的衣衫,皮肤雪白,十分清秀可爱。
“你是哪门哪派的,敢来管这趟闲事。”余沧海嘴角抽搐,问道。
“我瞧到一个好人为保护美丽的姑娘,被采花贼打伤啦,你青城派的弟子瞧见